我當捕快那些年

三觀猶在

歷史軍事

青州府,三龍山。
最近黑風寨壹群好漢們苦不堪言。
自從兩年前,老寨主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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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千萬不要沖動

我當捕快那些年 by 三觀猶在

2023-11-13 22:38

  皇帝出行的三條路線,雖說是機密,但從禁軍、神機營的布置情況來看,想要猜到並非難事。
  不過,這群魔教余孽,在實行身份嚴格管控的人中,組織起數十人來對三條線路發起攻擊,並非幾個人頭腦壹熱的行動,而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這才是令人擔憂的地方。
  皇帝壽典,普天同慶。
  在這個日子裏,別說是襲擊皇帝,就是出幾個安全事故,也會給聖典帶來壹些不和諧等因素,對組織者來說,將是壹場災難。
  神龍廟中的幾十人,確切說都是炮灰。
  沒有壹個高手。
  那黑衣人雖說的冠冕堂皇,可是若真動起手來,這些人根本不夠看。
  那些教眾不明白,他們卻明白的很。
  可是依舊要這麽做。
  為何?
  混亂!
  制造混亂,迫使皇帝改變計劃,那麽他們就有可乘之機,他們就可以渾水摸魚。
  怕是還藏有後手。
  真正的殺招,在哪裏?
  範小刀看了壹眼鬼王,當初在江南,鬼王厲支山差點要了自己性命,若不是夜王莫名其妙的救了自己,他和徐妙子怕是早已交代在那裏。但是,青門峰壹戰之後,範小刀悟出了六道輪回,而鬼王又中了朱蛤之毒,現在局勢相易,鬼王早已不是自己對手。
  更不必說,陛下身邊的十二死士。
  還有壽典當日,寸步不離的天平道長。
  從來沒有人見過太平道長出手,但不代表他不是高手。
  宋金剛點評當今群雄之時,曾說過天下有三個人看不透,壹個是當今皇帝,壹個是武當的玄機道長,還有壹個,就是太平道長。
  能夠貼身保護皇帝,本身就代表了壹種實力。
  不過,今夜的發現,也有壹絲不確定性。
  那就是徐亭。
  作為江南總督,天子的得意門生,又即將成為皇帝的親家,按理說,肉眼可見的榮華富貴、權勢滔天,就在前方,可是他卻為何趟入了這趟渾水之中?更何況,明日的皇宮夜宴,他也是在受邀的名單前列。
  範、趙二人隱約覺得,這其中還有壹場更大的陰謀。
  壹場針對皇族的陰謀。
  當第三撥人回到殿內休息之後,院子中,只剩下隱使、鬼王、徐亭,還有幾個屬下。
  隱使用毛巾擦了壹下手上的血跡,從懷中掏出壹塊阿膠,咬了壹口,硬生生咽下。方才那三場儀式,他放了三碗血,體內氣血翻湧,已有些頭暈眼花,吃快阿膠,好好補血。
  片刻過後,他氣色才轉好,望著徐亭道:“徐大人,放棄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妳可後悔?”
  徐亭面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情緒波瀾,淡淡道:“壹切為了聖教。”
  隱使桀桀笑道:“我聽妳口氣,有些不甘心啊。”
  徐亭不語。
  隱使又道,“妳現在擁有的壹切,都是聖教給的,沒有聖教,妳還是當年在京城中落魄的窮酸書生,別忘了,當年在狀元樓,妳在月神下立下過誓言,現在正是需要妳的時候,若是想反悔,後果如何,妳自己清楚!”
  魔教有三神。
  日神、月神、星神。
  日神主教義,星神主殺戮,月神掌賞罰。
  月神,又稱幽冥神。
  違背咒誓,將會遭到血咒的反噬,九族也會受到魔教無窮無盡的追殺。
  所以,即便如當年三大長老的黃有才,也不敢輕易違背誓言,乖乖回到神殿之中,完成未竟之事。
  徐亭冷冷道:“我自然知道。”
  對於這個隱使,徐亭心存敬畏,但卻不怕他。
  隱使也對徐亭的態度,十分不滿,“知道就好。無論明日如何,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徐亭冷哼壹聲,壹言不發。
  隱使又對厲支山道:“鬼王,上次刺殺太子之事,上面對妳十分不滿,對妳禁足壹月,可有怨言?”
  厲支山最看不慣就是隱使老拿上峰來壓自己,他大聲道,“怨言肯定有,但輪不到妳來數落本王,明日壹戰,妳睜大眼看著,老子怎樣壹刀把狗皇帝的人頭給切下來下酒!”
  隱使道:“人要有自知之明。妳的任務,不是皇帝,是太平道長!”
  鬼王道:“捎帶手的事,用得著這麽麻煩?”
  隱使道:“至於皇帝嘛,他老人家,會親自出手。”
  厲支山聞言,渾身壹顫,“他老人家,要親自出手?”
  隱使皺了皺眉,對厲支山的態度很是不屑,“還要我說第二遍嗎?時候不早,先休息吧!”
  徐亭站在院中,沒有動作。
  鬼王卻往門外走去。
  隱使攔住道,“妳要去哪裏?”
  鬼王道:“出去散散心。”
  隱使道:“去煙花胡同,找妳的老相好吧?”
  鬼王道:“用不著妳管。”
  隱使道:“那個李八娘,可不是省油的燈。這半年來,妳前前後後,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錢了?”
  鬼王冷笑,“妳懂個屁,這叫愛情。”
  隱使道:“厲支山妳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妳壹把年紀,長得比鬼還醜,李八娘雖說是徐娘半老,但也風韻猶存,她跟妳在壹起,不是圖妳的錢,難道圖妳的人?”
  鬼王道:“她喜歡我的才華!”
  這句話,連鬼王說得都沒有底氣。
  他也知道,李八娘是風塵女子,他已年過半百,可是自己跟她壹起時,總是有壹種知心的感覺,沒有殺戮,只有平靜和寧和,更要命的是,李八娘的技術壹流,總是讓他流連忘返。
  明日必有惡戰,他需要在溫柔鄉裏找點安全感。
  至於錢財?
  鬼王壹把年紀,還在乎這點錢嗎?
  有些事,是用錢買不到的。
  隱使只是提醒他,並沒有阻止,說了句好自為之,便轉身離開。
  遠處的範、趙二人,聽到鬼王去找李八娘,心中也是驚奇,如今的李八娘,早已加入了登聞司,又怎麽會跟鬼王扯在壹起?旋即,他倆又醒轉過來,看來,登聞司針對這壹場布局,早已有了安排。
  鬼王,不能留。
  院子中的三十個死士,也不能留。
  但是徐亭呢?
  在魔教的這壹場行動中,他扮演的又是什麽角色?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便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抓住徐亭,問上壹問。
  可是,卻又不能貿然行事,否則很容易暴露。
  得想辦法,將徐亭騙出來才行。
  諸葛賢余讓二人來調查,便宜行事,但現在去搖人,已是來不及。
  鬼王已經出門,前往煙花胡同,去找李八娘。
  可是,李八娘現在並不在煙花胡同,而是在登聞司。
  傳遞消息,已來不及。
  只能分頭行事。
  範小刀負責殺鬼王,趙行去捉徐亭,剩下神龍廟中的那壹群人,又如何處置?
  正在此時,迎面來了兩隊巡邏的人馬。
  這兩對人,吆五喝六,大聲嚷嚷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到來。
  為首之人,正是馮千金和鄒平。
  他們本來要駐守定國寺壹帶,下午與範、找二人壹鬧,心中添堵,於是去天香樓喝了場花酒,兩人已是喝得有七八分醉意,在手下的簇擁下,正準備回駐守的地方布防。
  範、趙二人來到他們身前。
  馮千金仗著酒意,道:“又是妳們?真是冤家路窄啊!”
  範小刀道:“馮指揮使不在定國寺,怎得跑到神龍廟壹帶了?”
  馮千金道:“妳管得著嘛?”
  範小刀道:“若是讓妳的頂頭上司知道妳擅離職守,離開防區,不知他會如何想?”
  五城兵馬司是正四品衙門,壹把手是指揮使,按明制,由親王、君王、妃父來擔任,去年兵馬司與六扇門械鬥之後,馮千金降了半級,成副指揮使,太平公主給錢駙馬撈了個兵馬司指揮使的職務,不過是虛職,正常的運營,仍然由馮千金主管。
  馮千金的頂頭上司,便是錢守道。
  錢駙馬與二人不對付,在京城是人盡皆知的事。
  所以馮千金並不鳥他。
  趙行又道:“妳們方才去的天香樓吧?”
  “關妳們什麽事?”
  趙行笑道,“當然不關我事,不過,據說天香樓的頭牌,可是錢駙馬的姘頭,錢駙馬要是知道,妳跟他搶女人,又會是什麽表情?”
  馮千金猛壹個激靈。
  怎麽忘了這壹茬呢?
  雖說天香樓開門做生意,他們的兩大頭牌冬蟲、夏草也不是不接客,可是,就算要接,也不能接自己的客啊,要是真傳入駙馬爺耳中,他的前程,可是要堪憂啊!
  想到此,馮千金臉色鐵青。
  鄒平見到範小刀,酒已醒了大半。
  由於林遠的緣故,這位東廠的十壹珰頭,對這個傳說中的皇帝私生子,十分忌憚。
  連東廠的陸公公,都奈何不了的人,他們又如何敢招惹?
  皺平捅了捅馮千金,讓他忍壹忍,息事寧人。
  馮千金也明白,此處不是久留之地,便要率人離開。
  範小刀卻攔住他,“馮指揮使,且慢。”
  馮千金也不敢出言不遜,“有什麽事情,趕緊說,我還要當值呢!”
  範小刀道:“明日聖典,我二人奉命查案。”
  “妳跟我們說這個作甚?”
  範小刀指了指神龍廟,“我們查到,神龍廟中有壹股不法之徒,想要在明日壽典之時,發動襲擊,現正準備回登聞司搬救兵,時間緊,我們人手不足,還請兩位幫個忙!”
  “什麽忙?”
  範小刀道:“妳們二人帶了也將近百余人,我們想委托二位,盯住神龍廟,千萬不要讓人跑了,等我們回去喊人。”
  “就這麽點事兒?”
  範小刀點頭,“對,舉手之勞。”
  說完,範小刀又特意強調,“裏面雖然只有幾個烏合之眾,但千萬不要沖動,千萬不要擅自行動,千萬不要貿然闖入,妳放心,等把人捉了,論功行賞之時,我們壹定會記住二位,壹並請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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