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庶子

漫客1

歷史軍事

冬天,從來都是老天爺收人性命的季節,有些富人到了年紀都熬不過冬天,窮苦人家更是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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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太子的奇思妙想

無雙庶子 by 漫客1

2020-11-27 20:29

  冊封太子的大典進行之後,秦王殿下正式入主東宮,成為承德朝的太子。
  與此同時,承德天子不再過問朝政,避居在長樂宮裏,不再見任何人,朝廷的政務全部送到了東宮,由太子殿下與尚書臺的幾位宰相共同處理。
  最初的幾天時間裏,因為秦王殿下沒有處理過政務,表現的還相對謙恭,朝中事務基本都是幾位宰相做主。
  如果他壹直是這個態度,那麽說不準真的有機會坐穩東宮的位置。
  畢竟他如果不發表自己的意見,這些大臣們也就猜不透他的心思,而且政事有這些宰輔管著,怎麽也不會太亂。
  大臣們都想要壹個點頭蟲皇帝。
  但是最初的幾天過去之後,這位太子殿下就開始對朝政指手畫腳了。
  他畢竟不是年幼的儲君,他身為皇長子,今年已經而立之年了,這個年紀已經不太可能事事聽從別人的,於是這位太子殿下,就開始發揮自己的“奇思妙想”。
  這時候,如果他只是壹個太子,在尚書臺學習,幾位宰輔是大可以不用理會他的,但是如今承德天子避居不出,明文交代了由太子監國理政,那麽這位太子殿下實際上就已經是大晉的實君,他說的話,就等同於天子說的話。
  幾位宰輔不得不聽。
  首先就是各地上書請求賑災,修河堤撥款,或者遭了災申請免賦的奏書,因為是要錢,這些奏書自然寫的頗為慘烈,太子殿下看了之後,大為感動,大筆壹揮,把這些全給準了。
  戶部尚書眼皮子抖了抖,咬了咬牙,沒有說什麽。
  這些本不是壞事,該準的自然要準,但是卻不是這麽個準法。
  就拿賑災來說,最起碼要讓禦史臺的人派人考察實際情況之後再做決定,就算是災情緊急,也要先給壹部分錢,經禦史臺的人確定之後,再陸續下撥錢糧才是。
  至於免賦這種不急的事情,就更要派禦史去實地考察之後,再考慮免賦。
  這不是有沒有善心的問題,如果不考察清楚就撥款免賦,時間長了,地方上的人就會發現這個空子,大肆報假消息要錢。
  不過這些事情無論怎麽說,都還算是好事,加上承德朝這麽些年在承德天子的經營下,國庫還算充盈,戶部也出得起錢。
  而且太子監國,想要施恩天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這些宰輔就沒有多說什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不過,在太子執政的第五天,這位儲君心血來潮,開始在禦史臺翻閱那些堆積未批的奏書,硬是被他在裏面又找到了壹個要錢的。
  太子殿下壹看,發現是軍中將士傷亡慘重,上書要撫恤的奏書,奏書裏寫了,軍中足足犧牲了壹萬多個人,但是只發了壹千多個人的撫恤,軍中上下哀嚎壹片,情狀頗為可憐。
  但是這道奏書被禦史臺壓了幾個月了,硬是沒有批復,太子殿下看了之後勃然大怒。
  “邊軍將士為國用命,如何能連他們的撫恤也拖著?”
  於是他立刻大筆壹揮,把這道奏書給批了。
  很顯然,他是想要籠絡軍隊。
  幾位宰輔看了之後,都是眼皮子直跳。
  這道奏章,是平南軍的大將軍李慎上書的啊!
  這道奏書,陛下沒有回復,扔回了尚書臺,尚書臺自然不敢亂來,只能扔在壹邊吃灰。
  到現在,就連平南軍也沒有繼續上書要錢,怎麽就能把這道奏書給批了?
  這位太子殿下,莫非真的就是半點也不懂朝局?
  門下省的侍中桓楚這時也在東宮匯同各位宰相壹起處理政事,見狀頓時就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太子殿下,這道奏書是陛下打回尚書臺的,這樣準了不合適吧?”
  太子殿下眨了眨眼睛,開口問道:“父皇可有否了這道奏書麽?”
  桓相暗暗咬牙。
  這種要撫恤的奏書,天子怎麽可能會明文否決,打回尚書臺就已經是否決了好麽!
  他悶聲悶氣地說道:“不曾。”
  太子殿下笑了笑。
  “既然父皇未曾不許,那孤準了也沒有什麽問題罷?”
  桓相深呼吸了壹口氣,開口道:“殿下,政事非是妳想的這麽簡單。也不是點頭搖頭就能做得好的,老臣建議殿下再多看幾個月時間,再行君事……”
  太子殿下有些不悅的看了桓楚壹眼。
  這個老頭子,幾天前在長樂宮,就公開反對自己做太子,如今自己主政,他又在東宮裏跟自己唱反調,實在是讓人生厭。
  “桓相,孤就是要如此做,妳若是不同意,現在便離開東宮,回門下省就是!”
  門下侍中是門下省的長官,門下省掌出納帝命,相禮儀,凡國家之務,與中書令參總,是實打實的宰相,就連承德天子平日裏有什麽事,也要與桓楚等人商議,此時這位太子殿下居然要桓楚離開東宮!
  桓楚臉色難堪,他讓這位太子殿下再學習幾個月,完全是出於壹片好心,如今居然要被太子趕出去了?
  他悶哼壹聲,站了起來,對尚書左仆射張渠拱了拱手:“張相,下官身子染恙,向妳告假幾天!”
  張渠就是浩然公,如今是朝堂文官之首,他搖了搖頭,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拉著桓楚的衣袖走了出去。
  “桓兄何必這麽暴躁,太子他初掌國事,難免有些新官上任的味道,妳我讓著他壹些也就是了,不必非要爭個對錯……”
  桓相與張渠並肩而行,搖頭嘆息道:“浩然公,老夫壹大把年紀了,哪裏會再跟年輕人有什麽意氣之爭?老夫剛才所勸,全然是為了太子著想,為了大晉著想!”
  張渠沈聲道:“桓兄何出此言?”
  桓楚冷笑道:“依浩然公看來,這位太子殿下,這樣下去坐得穩太子之位麽?”
  張渠皺了皺眉頭:“這是陛下親封的太子,如何會坐不穩?”
  “他壹無根基,二無名望,如今又這般沒有德行,再這樣下去,最多三個月,朝堂就亂了!”
  “老夫在長樂宮裏的時候,之所以冒著得罪儲君的風險開口,就是不想看到這種情況出現,如今太子殿下能夠虛心理政,重修德行,有這個儲君名分在,誰也動不了他,將來也可以順利嗣位,但是太子現在這般無狀,以老夫看來,京城大亂不遠了!”
  浩然公微微皺眉。
  “陛下應該也能想得到這些,既然陛下屬意太子,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
  桓楚深呼吸了壹口氣,看向了長樂宮方向。
  “浩然公,說壹句大不敬的話。”
  “眼下這個場面……多半就是……”
  “罷了罷了,不說了,老夫身體不適,要告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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