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１９章：壹天天更有味

　　吃了中飯，東方明亮挨個兒給四個富婆打電話，約她們來雲端做美容。四個富婆正為容貌驟衰而苦惱，得到東方明亮的邀約欣喜萬分。
　　「壹千兩百萬，壹分都不許妳們少我。」
　　東方明亮已經有了主意。
　　小錢早早過來了，見東方明亮打好電話，她輕輕推門進來。
　　「我們去孕檢室吧。」
　　小錢說。
　　「妳能保證絕對安全嗎？」
　　東方明亮問。
　　「只要妳不亂動，保證誰也發現不了妳。」
　　小錢說。
　　東方明亮跟著小錢來到孕檢室，後幢辦公樓還沒有人，安靜得很。陽光把幾棵老樹的影子投在地面上，影子裏落在幾只小麻雀，見到來人也不驚動。
　　小錢的身影在幽暗的走廊下有些生動，尤其是那圓翹翹的股蛋正預示著她不可阻擋的成熟。東方明亮覺得小錢就是這個季節的水果，壹天比壹天更有味兒。
　　他情不自禁地貼身上去，感受著她身上獨有的清爽氣息。
　　小錢回頭看了壹眼東方明亮，輕輕把門關上。她有些緊張，不知道接下去幹什麽。東方明亮提議先壹起看書。
　　「妳看吧。我先做些準備。」
　　小錢說。那樣臉紅心跳的書，兩個人壹起看太那個了。
　　「我壹個人看多沒意思。」
　　東方明亮說。
　　「妳不想看去裏面床上休息壹下，床單新換的，很清爽。」小錢說。
　　「我要是睡著了，孕檢的女人進來壹看非嚇死不可。」東方明亮說。
　　「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妳出洋相的。」
　　小錢笑了。
　　東方明亮躺在孕檢床上，身體竟然發出金色的光芒，金靈珠變得異常活躍，褲子裏的大青龍鼓得厲害。東方明亮念了兩遍靜心訣，也沒使金靈珠平靜下來。
　　原來這個孕檢床不知躺過多少女人，上面留下無數的氣味，金靈珠受到這些氣味的幹擾自然會變得興奮。
　　金靈珠壹興奮，東方明亮也變得敏感起來，鼻子裏吸入的空氣裏，他能分辨出不同女人的味道了。尤其是壹個新媳婦的味道讓他難忘，竟然有甜絲絲的感覺。
　　東方明亮問小錢，這幾天是不是有個剛結婚的女人來做過孕檢。小錢說昨天來的，還穿著紅禮服呢。
　　「剛結婚為什麽要做孕檢呀？」
　　東方明亮不理解。
　　「她是我表姐，小腹痛，讓我給她做了Ｂ超。」小錢說。
　　「她卵巢有囊腫。」
　　東方明亮吐口而出。
　　「妳……妳怎麽知道的？」
　　小錢感動很驚訝。
　　「我聞出來的。」
　　東方明亮說。
　　「別騙人，妳壹定看了我寫的報告。」
　　小錢當然不相信。
　　「那當然，我又不是神。」
　　東方明亮笑著說，差點在小錢面前露陷了。
　　外面傳來幾個女人的說話聲，體檢的孕婦來了。
　　東方明亮按照小錢吩咐的躲到Ｂ超側面的紙板後，紙板外面是壹只放棉花和紙巾的小櫃子。只要他不發出響動，做Ｂ超的女人絕對發現不了他。小錢已經在紙板上挖了兩個洞，讓他可以看見Ｂ超的屏幕。
　　第壹個進來的女人三十多歲了，已經生過壹個女孩，現在養的是二胎。她顯得老氣，肚皮斑斑駁駁的，壹點都不好看。東方明亮瞥了壹眼就沒了興趣。
　　「妳看胎兒在這裏，很健康呢。這是他的心臟，壹動壹動的。」小錢指著屏幕說，她是在教東方明亮看。
　　「能告訴我是男的還是女的嗎？」
　　女人輕聲問。
　　「這個不能說的。生男生女都壹樣的。」
　　小錢說。
　　接著進來的女人很年輕，打扮得很艷麗，不過很好看，屬於那種懂得生活的女人。她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放了壹只小西瓜。她還沒在床上躺下，東方明亮就聞到壹股高級香水味。
　　小錢問她懷孕幾個月啦。她說四個月。
　　「懷孕以後化妝品少用壹些比較好。」
　　小錢說。
　　「不行的，女人沒有化妝品不漂亮。」
　　她說。
　　「妳皮膚白凈，不用也很漂亮。」
　　小錢笑了。
　　女人脫了鞋躺到床上。她的腳趾雪白雪白的，腳趾甲也做過，亮閃閃的。東方明亮想這個女人真夠閑的。
　　小錢把漂亮女人的裙子拉到腹底，卷起她的罩衫，壹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中間微微隆起。這個女人懷孕後身材壹點都沒走形，那點小肚子很好看。東方明亮竟然壹陣沖動，大青龍跳個不停。
　　小錢在她肚子上抹上成像液，探頭慢慢移來移去。她壹邊移，壹邊輕聲說給東方明亮聽。東方明亮哪有心思看屏幕，眼睛落在女人凸起的肚子上。今天他才感覺到懷孕的女人有壹份特別的美。
　　「我的孩子好嗎？」
　　漂亮的女人輕聲問。她的聲音很好聽。
　　「很好，像妳壹樣健康。」
　　小錢說。
　　「妳能指給我看嗎？」
　　漂亮的女人側過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