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６３章：調動溫存不舍

　　兩個保安嚇得不敢說話，還叮囑聞馨不要亂傳。
　　後來，溫馨在雪白的墻壁上發現了那個漂亮的女人。她正慢慢隱身進去，聞馨伸手去摸，墻壁卻是平平的。
　　“妳看，就在這裏！”
　　聞馨指著雪白的墻壁，墻壁上散發著老師身上的香氣，隱隱還有壹個女人的影子，跟老師很像。聞馨說昨天夜裏這個影子很明顯的，不過現在淡了許多。
　　東方明亮想起那個被自己誤認為導師的女人，莫非她來過自己的房間，可她的身影會什麽留在墻壁上？
　　“她真的從這裏離開的。”
　　聞馨拿出壹小塊裙子的碎片。昨天晚上她跟保安進來，那個漂亮的女人剛剛隱身進去，裙子還有壹點露在外面，壹個保安大著膽子扯住她的裙子，隨著壹聲撕裂，漂亮的女人消失了。
　　裙子的碎片東方明亮很熟悉。他不由想起極道教主在床上的瘋狂模樣，水澤豐潤，流白了整個股蛋，他的大青龍每次進去都滋滋作響。尤其是裏面，會像嘴巴壹樣動。想到極道教主，東方明亮的大青龍就蘇醒了。
　　“妳發什麽楞？”
　　聞馨見東方明亮盯著女人的影子，神情恍惚，顯得很激動。她感到不對勁，再看墻壁上女人的影子，越看越熟悉。
　　“這個女人是妳老師！”
　　聞馨突然叫出來。太像了！就是。東方明亮老師那種迷人的風韻天下少見，她記得很深刻。
　　“她不是我老師，而是跟我老師很像的壹個女人。”
　　東方明亮說，他不想把自己跟這兩個女人的糾葛告訴聞馨。
　　“她就是妳老師，化成灰我也認得。東方明亮妳別裝神弄鬼，告訴我真相吧。”
　　聞馨顯得有些激動。
　　東方明亮搖搖頭，說有些事講不清楚。聞馨也沒追問，反正要離開天湖鄉了。
　　跟東方明亮的這段感情也許到此為止。
　　兩個人在東方明亮的床上坐了壹會兒，聞馨突然覺得有些留戀。在天湖鄉的這段日子，她曾懷想過東方明亮的床，這床很小，很幹凈，正好容下兩個人。有幾個晚上她在東方明亮的宿舍裏聊得很遲，隱隱有著期待。可東方明亮總是把兩個人的距離控制得很好，她當然不好意思主動。
　　“我要走了，妳抱抱我好嗎？”
　　聞馨閉著眼睛躺到床上，心跳得好亂，她知道跟東方明亮不可能了，卻發覺自己愛得很深。
　　東方明亮註視著床上的聞馨。她很美，美得清爽，美得朝氣蓬勃，像壹塊剛剛發掘出來的玉石，肌膚奶油壹樣細膩而有光澤，身段比例勻稱，該凸的凸，該收的收，那對驕傲的胸兒隱隱從襯衫裏透出來。
　　“妳怎麽啦？”
　　聞馨見東方明亮半天沒動，睜開眼睛問，發覺他正癡迷地盯著自己又微微閉上眼睛。東方明亮俯身下去，嗅著聞馨身上清爽的味道，有著茉莉和薰衣草的幽香。他像發愛的狗壹樣親著聞馨的臉，親著她的睫毛和小嘴。聞馨不好意思地躲避著，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這是為我最後的獻身嗎？壹定是的。”
　　東方明亮就不客氣了，他揭開聞馨襯衫的紐扣摸住兩個只白盈盈的胸兒。聞馨的胸很美，形狀也好，被精美的Ｃ杯包裹著。東方明亮在邊緣親了親，想掏出來整個兒吃吃。對他來說聞馨的身體神秘而美好，他有過無數次懷想，可從未侵犯過她。現在聞馨主動這樣，他好激動。
　　“不要這樣。我只求妳抱抱我。”
　　聞馨雙手捧住胸，不給東方明亮。東方明亮用力拉開她的手，嘴巴拱了拱，壹只水滴形的木瓜彈了出來。白得飽滿晶瑩，粉得壹點嬌艷，東方明亮看得呆了，壹口吃了過去。聞馨喲了壹聲，竟然小聲抽泣著。
　　“我……我欺負妳了。”
　　“還不欺負我嗎？快放開。”
　　“我不放。”
　　“我會恨死妳的。”
　　“妳恨我至少還會記起我，總比忘記了好。”
　　聞馨睜開眼睛捧住東方明亮的臉，癡癡地望著他。東方明亮覺得自己的欲念多麽可恥，頭腦壹下子澄明了，他拉過襯衫遮護住聞馨的胸兒，跟她緊緊抱在壹起。
　　兩個人都沒說話，就這樣緊緊抱著。
　　過了許久，聞馨說她該走了。東方明亮把她扶起來。聞馨有些不舍，拉著東方明亮又壹個深情的擁抱。
　　“妳去爭取團委書記，別消沈。我等妳來鎮上，等妳來縣城。”
　　聞馨在東方明亮耳邊低語著。東方明亮陽剛而強健的身體總讓她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