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少婦自白之幸福的犯罪 by 書吧精品
2018-8-22 06:01
1。可馨是我高中時的同學,我們曾同坐在壹張課桌度過了高中的最後日子,那時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壹個。行動做事總是獨斷專行眼裏容不得別的人,所以很多同學都躲著她,甚至連男同學也是。而我卻是眾星捧月似地身邊總聚壹大幫人。
我們這些壹夥的,在壹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壹起,頭碰頭地,小聲嘁嘁喳喳,不時翻起眼睛,向某壹處瞟壹下,十分機密的神色。而她卻壹副不屑跟我們為伍,依就是獨往獨來的模樣。
中秋節時,突然接到通知說要開同學會,對於時下這流行的聚會我壹向不感興趣,其中最讓我提不起精神的是我們班裏沒那個男生讓我能刮目相看心泛波瀾。
總是拗不過組織者再三的邀請,帶著走馬觀花應付了事的心情,我到達了聚會的賓館。我是故意晚到了壹個小時,而且為了這麽個聚會地特意逛了時裝街做了個新穎的頭把臉美容了壹把,我穿上壹身湖蘭色的套裝裙,圍著壹條白雲似的長紗巾,白皮鞋白手袋襯托著我俯視蕓蕓眾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貴的呀。當我出現在會場的時候,並不像我預計的那樣,會場刷的靜了下來,人們都向我行註目禮,然後交頭接耳……之後我便讓主持人隆重的推薦給大家。
組織者別出心裁地把聚會定在賓館頂層的露天泳池邊,泛著藍色水波的泳池周圍草坪的燈亮了,天邊的晚霞卻還沒褪盡。人越來越多,漸漸圍聚了起來。其中有我叫得出名字的、壹些人只覺得面熟卻想不起名字來,還有壹些竟是面目全非使我懷疑是否曾經同窗共讀的同學。
我們高中時那個色色的課任老師也來了,只是當年英俊瀟灑的他已是面目全非,可見滄海桑田歲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見了我還是那付色迷迷的樣子,他問我:“ 小媚,都說妳離婚了,是不是真的?”“ 沒有啊,我幹嘛要離。” 我說著,攏了攏我脖頸上的紗巾,看到他盡力不讓自己的眼睛在我敞開的領口乳房上逗留太長,我覺得好笑。正說著,那邊人群裏掀起壹陣小小的轟笑,我們拿眼投過去。壹個女人鶴立雞群似的,穿壹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華貴的樣子,可卻揚著手臂大聲地說話,聲音尖利刺耳,有著壹股粗鄙氣。她顯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許多人過來與她招呼。
不壹會兒,身邊就簇擁起壹群,眾星捧月似的。老師告訴我,她就是可馨。
我問道:“ 不是說她遠嫁他鄉嗎?” 老師說,她是特意回來參加這個聚會的,而且大多的費用都是她出的。可馨旁若無人地從我們身邊走過,飄過壹陣濃郁的香水味。還有她尖利的笑聲。人群擁著她過去,連那老師也尾隨而去了,我這才看見對面靠墻壹排椅子上,坐著兩個昔日的死黨,化著濃妝,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著盤子吃東西。還有壹些人則端著盤子徜徉著吃,大都衣著隨便,神情漠然,顯見得是壹些不發達那麽起眼又是碌碌無作為的人,與什麽都不相幹的樣子。
人漸漸聚集到草坪上的長桌。由於天黑了,露天裏的燈變得明亮起來。可馨也在了那裏,又形成壹個中心。這邊的角落裏只剩下那幾個老師,還有我。穿白制服的招待便隨便起來,說笑著在泳池邊上滑步,盤子端斜了,放在冰盤上的三文魚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擡回到盤子裏。
組織者通過話筒召喚著同學們都聚集過去,我的手裏握著壹杯紅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滿吃食的長餐桌邊,等待著聚會的儀式開始。人們三三兩兩站著,說著,也有像我這樣單個的,誰也不註意誰。此時,我體驗到壹種失落的心情。組織者講了話了、當年的班主任也講了話,同學的代表講話,竟是可馨。
組織者看見了我。過來與我說話,問我現在怎樣了?做忙些什麽的。我開始是機械地回答問題,漸漸地就有了興致,也反問他壹些問題,那組織者很禮貌地做答,然後建議去那邊喝香檳,香檳臺就設在那裏。等他將我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辭離去,我明白他是照應我不受冷落。這就是組織者圓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著,也是忙著這些。
我的情緒被挑起來了,心裏輕松了壹些,便找人說話。原本性情活潑的我,不壹會兒便成了活躍人物。甚至連可馨都註意地看了我幾眼。場面慢慢地變得輕松明快了起來,大家喝著紅酒、飲料,或是到長餐桌那兒揀些自己喜歡的食物。
壹邊吃壹邊就有出節目的:唱歌,講故事,說笑話,變戲法,還有出洋相,聚會就到了高潮,大家開始跳舞,還有到泳池邊去聊天的。聊著聊著,就見落地窗裏,壹隊人肩搭肩地扭了出來,將聊天的人圍起,繞著轉圈。可馨排在最後壹個,就有排頭的那個去揪她的尾巴。樹枝上的彩燈搖動起來,花園裏的暗影變得恍惚不定,隊伍終於有點亂,互相踩了腳,最後誰被椅子絆倒在地,才算結束,紛紛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這時候我的身邊自然地也能聚起壹群人了,有些與那可馨分庭抗禮的意思。
而且,我不必像她那樣聲嘶力竭地表現,我體態窈窕容貌出眾況且打扮不俗,而且我又不是客居它鄉,近水樓臺似的給了他們壹些癡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學們招惹得團團亂轉,很有號召力。
開始時,我能感覺到可馨敵意的眼光,還有加倍努力的誇張聲勢。心中不由暗喜,知道這是沖著我來的,說明我占了些優勢。
再接著,可馨就來向我套近乎了。壹見面她就顯得很熟絡似的,上前誇獎我的裙子,還有耳環。我自然就很友好,問了她壹些在外地的情況。轉眼間,我們兩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著,然後再分頭各自去應付自己的壹夥。有幾次兩人交臂而過,就很會心地笑。
聚會行將結束,可馨走過我身邊,笑瞇瞇地問:快活嗎?我回答:很快活,可馨。陸續地有人向她道別離開了,而我還是覺得其實還早,意猶未盡。待人走得差不多了,可馨便向我發出邀請,再找個地方喝酒聊天。
我爽快地應了,並開玩笑地反問她:要不要找個男生壹起。她大笑著: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夥?我們壹齊哈哈大笑。
酒吧就在灑店的七樓,看著寬敞開闊,富麗堂皇,加上似夢似幻的燈光設計,讓人完全不覺置身何處日夜不分,這裏不僅氣派非凡,而且消費不菲,每壹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貴賓經常光顧的地方,壹時這裏名士薈萃,美女如雲。
跟可馨走進這裏,我覺得自己壹下被淹沒在錦繡繁華之中,沒有人註意我,甚至多看我壹眼。可馨幫我叫了壹杯雞尾酒,穿制服的男侍者戴著白手套,壹只手放在背後,壹只手訓練有素地舉著布滿高腳杯的托盤,杯中是微黃的,晃動不安的高腳酒杯。我們隨意地攀談起來,無非是壹些客氣的寒暄,可馨說:“ 小媚,其實我這次回來,最想見到的人就是妳。”“ 我又不是帥哥?” 我說,她笑得暖昧,壹臉的嫵媚,我開起玩笑:“ 不要說妳這些年改變了性趣向。”她說:“ 我知道,這些年過得並不怎樣。”“ 我過得挺好的。” 我說。
她說:“ 妳的情況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說著,她便說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杭州數壹數二的地產大享,光是他們在西糊畔壹處高尚的住宅區,就是天文數字的利潤。
我說:“ 跟妳們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杭州玩幾天?” 她說。
我問道:“ 妳就邀請我壹人嗎?”“ 當然。” 她回得很幹脆利落。
我心裏特想,嘴上卻說:“ 讓我好好考慮。”“ 不用考慮了,國慶節放假,就跟我到那邊散散心。”2。到底是有錢的人,可馨把壹切都安排得周到圓滿,自告奮勇地送我們到機場的是聚會的組織者。
他壹直納悶為何可馨只邀請我壹人而不是他,直到達了機場他還為這事耿耿於懷滿嘴冒酸。
機場候機大廳鋥亮的大理石映出兩個豐韻少婦的身影,高的是我穿著簡單的直筒裙,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可馨則穿著長褲背心,我們都戴著墨鏡,看著像是旅行歸來的遊客。遠處的落地玻璃壹架波音飛機呼嘯而過,它猛地壹擡頭沖出了跑道,那種瞬間騰空而起的姿態非常優美,像是銀色大鳥。摘掉眼鏡安檢登機,那些武警對著我們的身份證壹面的疑慮,好像證件上那個年齡的女人不像跟前的我們這樣面目姣好明媚動人。
飛機在雲層裏穿越,我靠到了窗口壹端俯瞰地面螞蟻壹般的人。可馨壹直在絮絮叨叨地說話,她責怪我穿得單薄,說杭州的天氣正在轉冷。空中小姐送飲料和點心來,在放小擱板的時候,飛機遇到了壹股突如其來的氣流,抖動得非常厲害,我手裏的可樂不小心潑到了膝蓋上,猛地抖起裙裾潑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狹小的蕾絲內褲。
可馨看著笑了起來,她說:“ 小媚,住到我家裏可不能穿這麽性感的玩藝到處逛蕩,我們家可養著兩頭餓狼。”“ 那就得看那兩頭餓狼是不是對我的口胃。”“ 老的無所謂,小的可不行,他才二十五。”可馨半真半假的樣子,倒惹起了我的好奇心來,我問:“ 妳有那麽大的兒子了?”“ 當然,我們那時末婚先孕。” 可馨說:“ 想想那時,真的難過,還沒領略戀愛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發出去。”很短暫的旅程,飛機平穩地降落到了杭州機場,我們身後拖著旅行箱,步出機場。可馨的老公程明德和兒子程洋到機場迎接,程明德高大槐捂,很正式的著裝,西服、領帶,筆挺的褲子配鋥亮的皮鞋,可馨向他介紹說:“ 這就是小媚。
” 他轉過臉正面對著我,他的眼圈微微發黑,眼睛卻特別有神,看上去威武又柔美,不像是身擁巨大資產的地產老板,倒更像是和謁可親的那位鄰家大哥。
我們都瞪著眼睛彼此看了壹會兒,他微笑著說:“ 妳就是江小媚。” 向我張開手臂。他的兒子也同樣寬肩長腿,他上來接過我手裏的行李箱,我看見他壹手拖動著箱子壹手插在牛仔褲的褲兜裏,上身紅色的圓領體恤已經洗得泛白,頭發蓬松向後,不長不短,壹切都那麽隨意,那麽舒服。
出口處停放著壹輛墨綠色的奔馳車,程洋壹言不發地將我跟可馨的行李箱放到後面,程明德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把我請了進去,他說:“ 小媚,我們是純粹的家庭聚會,我不想搞得那麽盛大隆重。” 可馨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頭說:“ 明德已厭煩了司機、秘書隨從前呼後擁的生活。”“ 這很好的。” 我客氣地回答。
我低垂眼瞼,奔馳車的座位很寬敞,但他卻挨我挺近的。我發覺他的眼神裏有些閃爍的東西,如暗火搖曳,如無形的網。程洋駕著車子平穩地離開了機場。
壹上機場的高速公路,程洋便打開了車載音響,壹陣節奏強烈的搖滾,把剛才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掩蓋住了,也把我從單調而且昏昏中拽了過來,令人振奮。
壹進入市區,給我的感覺就是綠,整座城市已乎是讓綠色所覆蓋,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綠得鋪天蓋地。可馨從前排回過頭說:“ 小媚,我們吃了飯再到家吧”“ 客隨主便。” 我淡淡地說,盡量裝得平淡從容,而我的心裏卻七上八下,明德的雙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搖晃著,觸到了我那條柔軟溫熱的腿,他用膝蓋朝我輕輕撞擊了壹次、兩次,我竭力地逃避著已讓他擠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條腿沒有退縮,反而與我靠得更近。我從眼睛的余光中窺見了他臉上壹如既往含情脈脈的凝視,我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其中包含著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內容。好在車子很快地停下來,壹下車我就被煙波漂渺的西湖景色吸引隹了,樓外樓古撲典雅背山臨水。
可馨介紹說:“ 這地方久護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後光顧過,很適合妳的。
” 顯然他們都是這裏的熟客,我見經理親自迎到了門外,把我們壹行引進了壹個臨湖雅致的包廂。剛壹落座,便端上了點心。
可馨說:“ 這裏的點心也是名聞遐邇。” 介紹說:這是吳山酥油餅、虎跑素火腿、桂花糯米藕。我的肚子也覺得餓了,便拿起筷子,看我吃得急了,明德笑著說:“ 小媚,別再吃了,等下的主菜妳就吃不了。”說話間,樓外樓的特色名菜西湖醋魚、龍井蝦仁、叫化童雞、宋嫂魚羹、東坡燜肉就端了上來,壹下子就讓我眼花繚亂。明德給我挾了蝦仁,那蝦仁肉白、鮮嫩,加之茶葉碧綠、清香,色澤雅麗,吃著滋味獨特。我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濺,擡起頭發現程洋在盯著我看,我遞給他壹個善意的微笑。我感到在整個用餐過程中他的眼睛緊緊鎖定我,別的似乎什麽也看不到,我嘗試轉移他目光的視線卻無法做到。他盯著我那雙幽幽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
這個迷人的小帥哥,我的心頭暗自歡喜,我想跟他說句調侃話來,但想不起應該說什麽只是點點頭。我把眼睛移到另壹邊,嘴角還是那徑微微的笑,面對小帥哥那如小公雞般的焦慮和浮躁我總是那樣笑,似是而非,似有若無的樣子。
可馨可能發覺了兒子的失態,她還是很優雅地拿著餐巾拭擦著嘴巴,問道:“ 小媚,還要些什麽?別客氣。”“ 我已很飽了。” 我說。
偷偷地又斜過眼,程洋的眼光還是不依不饒壹如既往地大膽直露,我甚至想匆匆回避他,我試著和他保持壹段禮貌的距離,但是我還是被他吸引住了,無論如何困難我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我試圖不去看他的眼睛。
可馨說:“ 妳看我這兒子,都二十多了,還是長不大的樣子。”“ 不錯的。” 我說,我扭擺著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動起來,壹雙媚眼劃了壹道弧線從下面斜著送給了這個小帥哥,我想我這眼波壹定趣味橫生,風情萬種的。
程明德這時說:“ 小媚,歡迎妳的宴會結束了,下面該有什麽節目,就讓可馨給妳安排吧。”“ 這已很不錯了。” 我說,可馨就說:“ 妳們兩個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動的時間。” 說完,在我的耳根咬了壹陣,她說:“ 坐了壹天的車,也累了,我領去放松放松。”從清靜林蔭覆密的西湖畔轉入繁華的商業街,杭州跟其它都會城市壹樣,華燈閃爍,街道上的車輛擁擠蜷動,人潮像打脫籠門的雞,四處飛散。我跟著可馨怔怔的看著金碧輝煌商廈,華貴驕奢的大樓,欣賞著琳瑯滿目的櫥窗。我如同夢遊壹般,漫無目的徜徉著,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可馨將我的手壹拽,進去了另壹條街道,當我們踏入街道的時候,壹片強光閃過來,刺得我雙目難睜。我覺得像掉進了壹個五彩繽紛的世界壹般,紅色,綠色、金黃色、白織,各色各樣的霓虹燈,從街頭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劇院,各種式樣的按摩院、洗腳城,櫛比林立,在街兩旁排列下去。
遊客來往不絕的浮蕩其間,強烈的彩燈,照得行人須眉如畫,許多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酒吧間穿梭似的進出著。當我們走到壹處紅木門口時,裏面彌蔓出壹陣曖烘烘的熱流來。紅木制作的兩扇艷紅的大門全鑲著法國式的浮雕,門楣的霓虹燈,盤成壹大卷葡萄藤,壹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頭上來。可馨推開那扇紅門走了進去,裏面煙霧朦朧,燈光呈玫瑰色,把煙霧照成乳白。
“ 要單間還是雙人間?” 可馨問我,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說:“ 隨妳。
”“也好,要個雙人間吧,我們也能壹起說話。” 穿著旗袍的小姐把我們領進了壹間裝潢奢華的套間,走進裏面,看起來幹幹凈凈的,四處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見大理石深處的模糊倒影。
燈光有些暗,是那種極沈著極考究的光,富麗堂皇又含而不露。可馨很快地就把自己脫個精光,並把絲質的乳罩內褲都用衣架掛著放進了衣櫃。做這壹切她顯得從容嫻熟,全身上下沒有多余的贅肉,還有柔韌的彈性和伸張力度。她還特意在我的跟前,翻過來側過去的讓我觀賞她尤其典型的長腿,豐臀,胳膊。果然是腿長,臀圓,纖腰,兩個乳房更是豐碩挺立,高高聳著,山峰似的。她扔了條純白的棉浴巾給我,對著我大張四肢,她問道:“ 小媚,妳看我的身材走樣了嗎?
”“ 還好,更加圓潤豐滿了。” 我實話實說。
她轉了個圈,蹶蹶屁股做了個極其淫蕩的姿勢,她的腦袋在她的壹雙大腿中間倒映著,說:“ 沒看出別的什麽?”“ 有,有別的男人,而且不止壹個。” 我說,她哈哈地大笑。“ 快點蒸個身體,這裏的男按摩師手法不錯,如若妳有別的需求盡管吩咐,他們也會做些口舌服務。”說完她先進了蒸汽室。套間輝輝煌煌地空著,隔了壹面墻裏頭的蒸汽間。墻的下半部是醬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組成了壹個又壹個方格,裏屋的壹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我的眼裏綽約斑駁。我很快地脫去身上的衣物,推開門壹股熱浪撲面而來,可馨的嘴巴華麗地張開來,仿佛有壹種急不可耐的企盼。汗珠從她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滾落,珍珠似的。她的頭發全汗濕了,壹綹壹綹的粘在長而瘦的脖子上。裏面的霧氣蒸騰壹團團的到處彌蕩,可馨快活地轉動著身子,袒露出來的極白卻細膩的背脊。
她十分憐愛地捧著自己的乳房,可馨的乳房豐碩飽滿,猶如吸收了過多的養料壹樣,她有乳頭竭紅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著她旺盛的精力。特別是她兩腿間那叢濃密烏黑的陰毛,不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裏男人的養料與能源,全部茁壯了這撮毛發,在蒸汽中慢慢兒地平復下去,隱約留下兩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壹道凹坑,每壹瓣褐色的肉唇都溢著壹顆碩大的汗珠,通明著。
燈光照透了蘋果綠的四壁,將霧氣照成鮮嫩的顏色,冉冉地冒著淡綠的熱氣,團團地在我手下顫顫著。幹燥的浴巾迅速地濕透了。我將飽滿著熱氣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後,如千萬枚針刺在了皮膚上。我“ 嘶嘶” 著,接連地撩著毛巾,朝身上潑弄。猶如熱烈而粗暴的撫摸,幸福極了。
“ 可馨,妳老公知道妳來這地方?” 我拭探著問,可馨回道:“ 知道的,這裏的會員卡還是他給的。”“ 好開明的,難怪他的名字叫程明德。” 我笑著說,可馨又問我:“ 小媚,假如妳老公知道妳上這地方,會怎樣?” 我嘴角掛著輕蔑的笑,以笑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