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這年紀不小了

　　有壹說壹。
　　其實李重是個顏控。
　　如果長得不好看……
　　那肯定是很難得到李重的喜歡的。
　　只不過……
　　現在這些都還不是擺在李重面前的問題。
　　擺在李重面前的問題是……
　　以他這般小小年紀，就做出對比自己大了至少兩三歲的洛為蕓這樣的事。
　　這好像有點不太合理。
　　洛為蕓會怎麽看他？
　　當然！
　　反正……
　　不抱都抱了。
　　接下來……
　　也是直接莽就是了。
　　當天晚上……
　　李重也是花費了好大的功夫，這才讓自己，慢慢地進入到狀態。
　　也對！
　　他跟小小，那絕對是小小先勾引的他，跟晴兒呢，又是妥妥的明牌了。
　　反倒是對洛為蕓這種正經的，多少會覺得有點棘手。
　　不過……
　　這又如何能夠難得倒李重呢。
　　只要李重臉皮夠厚，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只不過……
　　事後……
　　李重必須得好好地安撫好洛為蕓那可能弱小的心靈。
　　為啥說是可能弱小？
　　畢竟……
　　他也不知道洛為蕓接下來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
　　當夜。
　　只能說……
　　洛為蕓的反應出奇地，沒有太大的反應。
　　李重覺得，估計也有可能是被嚇傻了吧。
　　然後……
　　他就壹邊占便宜，壹邊跟她說，為什麽她那天要那麽好看？
　　是不是就是專門盯著自己來的？
　　其實……
　　李重也不知道她是不是。
　　反正……
　　不是的話，那他也可以繼續換另壹套說辭。
　　最終……
　　在李重的言語化解之下，雙方也是慢慢便步入正軌。
　　沒想到……
　　她還真的是專門盯著自己來的。
　　至於說原因嘛……
　　講道理！
　　也不怕說。
　　畢竟……
　　這都是世俗的正常現象。
　　妳就好比白居易，為了仕途更加地順暢，便娶了當朝高官的妹妹當妻子。
　　這其實甚至都可以算得上壹些上層家族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潛規則！
　　而李重看洛為蕓這麽耿直。
　　自然！
　　對於敢如此說出真話的她，也是更加地寵愛。
　　然後……
　　這氣氛壹下子也就好起來了。
　　並且……
　　隨後也是跟對方直言，自己不怕別人占他便宜，只是……怎麽說呢，要想依靠聯姻，然後就獲得高位，終究不是什麽正路。
　　“能不能獲得高位，就看妳阿耶的能力行不行了。”
　　“只要是有能力的人，在本殿下這裏，都不可能被埋沒。”
　　“就像是妳，臉蛋長得好看的，本殿下也壹定不會放過。”
　　期間……
　　洛為蕓也是發出了嚶嚀的聲音。
　　……
　　當夜過後。
　　長安之行，便算是結束了。
　　也是時候回洛陽了。
　　說實話！
　　在外漂泊，確實不是那麽地方便。
　　不過……
　　雖說路上是不怎麽好。
　　但這壹次的收獲，也可以說是頗豐。
　　這可以讓自己接下來的壹系列的操作，變得更具有說服力。
　　接下來……
　　壹行人便棄了馬，然後，只花了十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便回到了洛陽。
　　講道理！
　　坐二十個小時的火車，也是壹種折磨。
　　好在！
　　李重也早有準備。
　　在回去之前，先把路上會用到的東西，都給帶上。
　　比如說圍棋，還有琵琶。
　　順便……
　　再裝作自己根本不懂琵琶的樣子，然後，就可以讓洛為蕓來教他了。
　　圍棋可以跟自己老師下，也可以跟洛為蕓下。
　　不過有壹說壹。
　　感覺他們的水平都不太高。
　　回到東宮。
　　洛為蕓便自己先行回去休息了。
　　而李重……
　　也是首先去見了自己皇祖父。
　　大概地跟對方說了說自己這壹趟都見到了什麽。
　　比如說……
　　陜州刺史他家的歌姬不錯，嘴巴小小的，但唱歌卻很好聽。
　　然後……
　　出門那麽久，總得給自己皇祖父帶點土特產什麽的吧。
　　這棗子就不錯。
　　說著說著，李重便又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壹把棗，直接給放他皇祖父的桌案上。
　　頓時，也是引得他皇祖父哈哈大笑，高興不已。
　　說實在話！
　　由於對方是大唐皇帝，底下的人，就沒有不怕他的。
　　像是其他的孫子孫女，見了他無不戰戰兢兢，生怕有哪壹點不合乎禮儀。
　　唯獨李重，卻是個例外。
　　這小子是個自來熟，而且壹點都不講禮。
　　李重就像是壹陣風，忽地在李括的面前刮過，然後很快又離開了。
　　之後……
　　當然是去見他阿耶，也掏出壹把棗給對方。
　　只不過……
　　跟李括相比，那數量明顯就要少得多了。
　　到了他阿姐那，就更是只剩下壹個兩個。
　　然後……
　　晴兒跟李子馨也有，都只有壹個。
　　晴兒跟李子馨兩人那，李重也就不過去了。
　　只是讓人把棗給送過去。
　　看完了自己阿耶，李重最先找的，還是小小。
　　畢竟……
　　再怎麽說。
　　小小在他心中的地位，還是有點不可替代的。
　　這不……
　　壹回到自己寢宮，立刻就抱上了小小。
　　小小也是有壹個明顯的，好像要推開他，跟他保持距離的動作。
　　李重眉頭壹皺，瞬間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
　　眼睛直直地盯著小小的肚子，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什麽。
　　小小見殿下都這樣了。
　　似乎……
　　也沒有必要再換其他的時候說了。
　　當場就把這喜訊告訴了李重。
　　“懷上了？”
　　李重也是裝作壹臉驚奇的樣子。
　　說道：“我就說！妳怎麽好像要推開我似的。”
　　緊接著……
　　便是盯著小小的肚子壹頓研究。
　　充分地表演出了小孩子對生小孩子的好奇。
　　要論演技……
　　李重也是覺得，自己敢說第二，應該沒有人敢說第壹。
　　雖說……
　　現在公布的話，也是有點為時尚早吧。
　　不過……
　　李重想了想，還是得跟自己阿耶說說。
　　然後……
　　就派了壹個人去告訴他阿耶。
　　可以想見，當李純聽到這消息時的反應。
　　高興的是……
　　自己兒子將來要有兒子了。
　　壞的是……
　　他才十壹、十二歲，他還真敢幹！
　　當即！
　　李純便親自來了李重的寢宮壹趟。
　　吩咐好，所有人要好好地照顧著小小的同時，也是對李重這樣的行為，予以譴責。
　　小小年紀不學好啊！
　　然後……
　　又過了壹夜……
　　連他阿姐，還有其他人，甚至是整個東宮，便都知道了。
　　外朝倒是不會傳得有這麽快。
　　不過……
　　怕是也難以堅持多久。
　　估計最多也就是兩三天的時間，然後，這皇孫就要有子嗣的事，便要傳得整個朝堂都知道。
　　有說太子教子無方的。
　　也有說太子終於有後的。
　　總之……
　　當趣聞來看的有。
　　想要借機抨擊太子的也有。
　　消息，自然而然。
　　也是沒兩天，就傳到了大唐皇帝李括那。
　　李括雖說不太喜歡太子，但是對李重，卻偏偏帶著壹種奇怪的寵愛。
　　別人跟他說，皇孫這樣不好，小小年紀，萬壹到時候把自己給弄廢了就不好了。
　　還有這太子也是的，難道就這麽縱容他？
　　李括是壹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反倒是回道：“朕覺得，這倒是挺好！如此壹來……我李家才能開枝散葉。”
　　太子養廢了！
　　如今……
　　應該是練小號。
　　而且……
　　再也沒有比用皇孫來制衡太子更好的辦法了。
　　某壹瞬間……
　　李括也是不得不開始考慮此事的可行性。
　　如今……
　　朝堂分成了兩派。
　　壹派，以世家為主，壹派，以寒門為主。
　　其實要論危害。
　　世家絕對要大於寒門。
　　但是！
　　自從李重在差不多兩百年前，創建了科學院。
　　那這種情況，又不能壹概而論了。
　　妳說，這工匠算世家，還是算寒門。
　　那肯定是算寒門啊！
　　雖說……
　　科學院實際上，並不會刻意地去幹預朝政。
　　但是……
　　只能說這寒門跟工匠，有著壹種天然的好感。
　　並且……
　　只要妳去稍稍地探查壹下，妳就會發現，現在很多的‘寒門’，其實都是工匠家的子弟。
　　為啥！
　　工匠家他有穩定的收入，可以供自家子弟求學讀書。
　　他們又不想自家子弟都跟他們壹樣，壹輩子都當工匠，那就只能是讓他們去考科舉。
　　比如說……
　　家中要是幾兄弟的，那肯定，老大若是憨厚老實，那就留下來繼承衣缽，成為工匠。
　　然後這老二、老三、老四，就拼命地讀書，爭取入朝為官。
　　而且……
　　大家都是寒門。
　　這工匠的子弟呢，又會與傳統的寒門子弟合流。
　　畢竟……
　　他們都有壹個共同的敵人——世家。
　　李括就覺得吧。
　　這寒門實在是太盛了，是不是得壓制壓制。
　　再說……
　　他們老李家，也屬於是世家。
　　還有就是……
　　往往喜歡挑事的，也都是這些寒門。
　　偏偏……
　　太子卻跟寒門走得非常地近！
　　當然！
　　整體大勢雖說是這樣，卻也少不了幾個關鍵性的人物。
　　要不是這幾個關鍵的人物，在那裏鬥來鬥去，估計，也不會發展成如今這樣。
　　世家跟寒門，仿佛涇渭分明。
　　當然了！
　　妳也不能說世家就沒有錯。
　　世家往往對人比較地傲氣，這當然世家也有錯。
　　而且世家有時候做事是吧，也確實是腐朽了壹些，比如說貪個汙，腐個敗什麽的。
　　有些生活作風，也有很嚴重的問題。
　　但在李括看來……
　　妳們鬥歸鬥，別影響平衡就好。
　　而李括之所以不太喜歡太子李純，就是李純太不知道平衡了。
　　妳把我的宰相弄走了，那朕在朝中，還能依賴誰？
　　這皇孫的話……
　　說實話！
　　倒是有壹點對李括來說，比較地討喜的。
　　那就是……
　　皇孫有著世家壹般的性格。
　　就比如說……
　　喜歡歌舞，喜歡奢靡，這就是世家都喜歡的。
　　當然！
　　貌似皇孫也遺留了壹些太子的特質。
　　想想也對！
　　以皇孫現在的身份地位，確實也不太會有世家去理會他。
　　那會用寒門，也就很正常了。
　　李括想著想著，也是不由得考慮，要不要給李重安排壹些人。
　　畢竟……
　　平衡，真的很重要。
　　就是這借口，好像不太好找。
　　如果直直地給對方裏面塞人，那就太過於明顯了。
　　還有就是……
　　其實不管用什麽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壹定要平衡。
　　平衡，才是皇孫最該學會的。
　　可千萬別學他阿耶。
　　還有……
　　就是對女人的態度。
　　李括就覺得，李重做得挺好。
　　當然！
　　李括也不由得有些擔心。
　　這小子納那麽多的妾，以後他自己能不能掌控得住？
　　萬壹……
　　以後真廢了可怎麽辦？
　　這小小年紀，不學好，好像也不太好啊。
　　就因為李重給他送去了棗，明顯，李括也是相應地幫李重給想了不少的東西。
　　最終……
　　李括便想到了，感覺自己可以時常地把對方給帶在身邊。
　　相信……
　　在自己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壹定能比他那太子阿耶，要更好壹些。
　　東宮。
　　李重的寢殿宮。
　　他當然不清楚，自己接下來已經被安排了。
　　如今……
　　小小已經懷孕。
　　而且是經過太醫的再次確認。
　　那接下來……
　　他就很難再跟小小做壹些比較激烈的事了。
　　不過……
　　這話大概也是李重所期望的。
　　因為……
　　如果小小懷孕了的話。
　　咳！
　　那他就可以對下壹個人出手了。
　　比如說……
　　李子馨。
　　也是講道理！
　　李子馨這年紀不小了，早該生孩子了。
　　因此……
　　接下來，在稍稍地看似對小小依舊寵愛之後，李重果斷便對李子馨下了手。
　　在下手之前，也是問了問李子馨，還有問了問自己阿耶，有沒有遼國那邊的消息。
　　主要是怎麽說呢。
　　李重怕這遼國‘反悔’，或者是千裏迢迢，非要把李子馨給領回去。
　　結果卻是李重想多了，似乎……
　　這遼國也沒什麽特殊的反應嘛。
　　事實上……
　　在李重看不到的地方，壹個人卻是分分鐘便想飛過來把李子馨給領回去。
　　只是……
　　即便他是宰相的兒子，好像也不能這麽做。
　　畢竟……
　　妳壹個宰相的兒子，難道……還能比得過大唐的皇孫？
　　現在唯壹能夠穩住對方的，也就是李重年紀還小，就算這是真的，李重也不可能對李子馨幹啥。
　　當然了！
　　這只是對方以為。
　　實際上……
　　就在他們父子二人如此爭執，當兒子的還有點著急上火，寢食難安的時候。
　　李重這邊……
　　已經是對李子馨有所動作。
　　李子馨當然也知道小小有了。
　　這她還真沒想到。
　　明明他那玩意才那麽小。
　　不過……也是有壹說壹，那玩意具體多大，她也不太知道。
　　然後……
　　李重便壓了上去。
　　緊接著……
　　壹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