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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柔情母上 by 壹簾風月

2023-11-6 20:02

  把碗洗好放進櫃子裏我如願來到沙發旁,全身壹軟就癱倒進柔軟的沙發裏,中午的飯很好吃,吃的有些多,我把整個右腿跨到沙發背靠上,整個人呈大字躺在沙發上,隨後伸出左手有節奏的摸著肚子。
  很是舒坦。
  姐姐端著洗好的草莓過來,把草莓放在茶幾上,姐姐直起身無奈的看著我,細長的睫毛上下掃動著,桃花眼壹閃壹閃的。
  我等下撫摸肚子左手,抓起壹顆草莓塞進嘴裏,姐姐站在我面前盯著我好看的柳眉微微皺起,我疑惑問道。
  “怎麽了?”
  姐姐無奈說道。
  “顧為,妳可以註意點形象嗎?”
  “我在家裏為什麽要註意形象?”
  姐姐踩著雙深藍色的居家鞋,腳踝處可以清楚看到白純色長襪的襪筒。
  姐姐嘆了口氣,笑著說道。
  “妳也就趁著媽媽不在家,才敢這樣。”
  “我……”
  姐姐這是實話,我確實也就趁著媽媽不在家時候才敢這麽肆意妄為。
  見我說不出話姐姐又接著說道。
  “是不是呀!小笨蛋?”
  “顧牧之,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小笨蛋!”
  關於我小笨蛋這個外號的由來,哎,當初年少不懂事。
  記得那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當時姐姐讀五年級,那天姐姐過生日,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麽了腦抽了,偷了壹百塊錢給姐姐買花。
  事後,媽媽問我哪裏來的錢買花,我還很誠實的告訴媽媽錢是在她房間翻出來的。
  後面的事情我記憶深刻,媽媽說妳要錢可以找我要,但是妳不能去偷!
  然後我的屁股開始遭罪了,要不姐姐壹邊哭壹邊護著我,我覺得媽媽都想把我吊起來打了。
  那件事情以後,不知從何開始,姐姐就壹口壹個小笨蛋的叫我。
  姐姐桃花眼裏露出壹些懷念,她看著我輕輕的說道。
  “妳當時真的傻啊!媽媽問妳錢哪裏來的,妳還很自豪的說在她房間翻出來的!”
  我把跨在沙發背靠上的腿放了下來換成躺姿,我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說道。
  “當初還不是妳和我說妳想要滿天星的……”
  “我知道啊……”
  我話還沒說完,姐姐不知何時走到我的前方,低著頭看著我,微涼的指尖在我的臉頰上滑動,打斷了我喉裏的話語。
  我望著眼前精致熟悉的面容,心理有種莫名的悸動,姐姐含水的桃花眼閃動著我不懂的情愫,黑白分明的瞳孔裏我可以清楚的看見我的倒影。
  半響,我輕聲道。
  “顧牧之。”
  “嗯?”
  “妳知不知道妳的手很冰啊!”
  姐姐有些迷蒙的桃花眼瞬間明亮,在我臉上輕撫的手指,化撫為掐。
  “顧為!”
  “我擦,妳輕點疼啊!”
  ……
  半響,我坐在沙發上揉著發疼的臉頰,哭訴道。
  “顧牧之,妳下手有點狠了啊!”
  姐姐飽滿的胸部上下起伏著,水潤的桃花眼氣呼呼的看著我,說道。
  “妳欠!”
  姐姐說完就回到房間裏了。
  我接著無聊的躺在沙發,想著等會兒要不要回房間裏做套習題,這時門鈴響起了起來。
  我從沙發上起來開了門,是老爸回來了。
  老爸進門後,我在他身後瞇著眼打量著老爸的打扮,發型打了發膠油光鋥亮,淺咖色意式休閑西裝外套搭配白襯衫,下身是同外套顏色的西褲,精神氣十足,身上還噴了古龍香水,手上還戴了塊表。
  老爸平時挺註重打扮的,可這有點精致的有些過頭了。
  我忍不住打趣道。
  “老顧,穿得這麽風情萬種是要去騙哪個妹妹?”
  老爸壹邊換鞋壹邊說道。
  “沒大沒小的。”
  “老爸,妳早上做什麽去了?”
  老爸沒有回答我轉而問道。
  “牧之喔?”
  “在房間裏。”
  老爸拿起吧臺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邊喝邊問。
  “妳們吃了嗎?沒吃我帶妳們出去吃。”
  “吃了。”
  老爸把水杯放下,見我還直勾勾的看著他,不解問道。
  “怎麽了?”
  “老爸,商量件事。”
  老爸盯著我濃眉蹙起,疑惑道。
  “什麽事?”
  我腆著臉,說道。
  “給我的點錢……”
  “妳要錢做什麽?”
  ……
  在給老爸做了壹番思想工作後,我成功拿到了巨款,有零有整50塊現金,屁顛屁顛去找死黨赴約。
  死黨叫李益杭,初中的時候我們倆臭味相投的玩在壹起,他中考成績不好現在能上這所民辦高中家裏沒少花錢。不然就他那剛過高中線的成績,兩個字,上屁。
  死黨坐在壹家奶茶店裏面等我,看見我來他指了指面前桌子上的三個奶茶空瓶,說道。“妳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我摸著下巴如實,說道。
  “嗯,不知道。”
  死黨無語道。
  “妳手機喔?”
  我看著死黨很真誠的說道。
  “我在微信裏和妳說了,被我媽沒收了?”
  死黨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
  “我以為妳在和我開玩笑……”
  和死黨從奶茶店出來進到網咖裏開了卡,開了機子,開了幾把後,我們兩人的面部表情從壹開始的笑哈哈變成了苦大仇深。
  最後死黨掏出了口袋裏的煙點上,他看著屏幕裏的水晶如煙花般炸開,臉上滿是惆悵的說道。
  “真羨慕這些隊友,壹個人就可以吃團圓飯。”
  輸了好幾把,我和死黨也沒心情玩下去了,和他在步行街這邊隨便逛了逛,看了壹圈的美女和絲襪長腿後,他開著小電驢送我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五點多,天色有些暗沈。
  媽媽和姐姐在廚房準備著晚飯,我走到吧臺時,姐姐拉開廚房的玻璃門看著我。
  姐姐換回了那身居家服,頭發綰起,擼起的袖子下壹雙藕臂白皙修長,纖細的指尖沾著水滴。
  “晚飯吃什麽?”
  姐姐桃花眼彎了彎,說道。
  “意大利面。”
  我想了想早上逛超市的時姐姐確實有買意大利面。
  我想了想意面那分量,問道。
  “那麽點能吃飽嗎?”
  姐姐打開冰箱拿出放在保鮮層裏的洋蔥,說道。
  “鍋裏還煮了飯。”
  “嗷。”
  我壹邊說壹邊走到廚房看看情況,壹身職業裝的媽媽圍著粉色圍裙,白色真絲襯衫袖口疊起露出壹雙修長的玉臂,美艷裏帶著賢淑。
  姐姐在壹旁清理著洋蔥。
  我靠在玻璃門看著上下打量著此刻的媽媽,頭發綁了起來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精致的耳朵,往下包裹在黑色及膝裙裏肉感十足的翹臀,腳下踩著深藍色的居家鞋,修長的雙腿裹著層黑色絲襪多了層朦朧的誘惑感。
  我看著看著感覺褲子裏面的肉棒有點不老實了。
  媽媽回頭看了我壹眼,問道。
  “妳杵在這裏做什麽?”
  “啊……幫忙啊?”
  媽媽沒好氣道。
  “飯都快熟了,幫什麽忙!去叫妳爸過來吃飯。”
  我來主臥室門口先敲敲門,老爸沒回我,我等了會兒直接開門進去,房間裏的燈亮著。
  臥室正中間是張大床,床頭上掛著老爸和媽媽的婚紗照,照片裏的媽媽畫著精致的妝容壹身潔白婚紗,身材曼妙,美艷的不可方物。
  電腦桌上的電腦屏幕亮著裏面播放的電視劇畫面正暫停著,房間裏沒有老爸的身影,臥室陽臺的玻璃門倒是打開著。
  我來到陽臺,老爸壹邊打著電話壹邊抽著煙,我開口,說道。
  “老爸,吃飯了!”
  老爸扭頭朝著我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任務完成的我顛顛的來到廚房,媽媽正端著色香味俱全的意面出來。
  我到廚房那洗手,姐姐在案板那切著蘋果壹會兒當餐後水果。
  我洗完手捏起碗碟裏的壹片蘋果塞進嘴裏。
  蘋果又脆又甜的,我不禁贊嘆道。
  “好吃。”
  姐姐寵溺的說道。
  “小笨蛋,妳別搗亂了趕緊出去。”
  我又偷了壹塊蘋果這才溜了出去。
  “就知道搗亂,也不知道幫忙!”
  媽媽坐在餐桌上嫌棄的說道。
  “老媽我咋了嘛?”
  我嘴裏含著面抗議道。
  “妳別老說我我,和妳說人會越罵越笨的!我現在嚴重懷疑我這麽笨是被妳罵出來的。”
  媽媽聞言擡起頭,壹雙好看桃花眼上上下下的認真看著我。
  我被媽媽看得有些疑惑。
  “嗯?”
  媽媽邊看邊認真說道。
  “沒事,妳已經很笨,也沒在笨下去的下限了。”
  我的臉當場就垮了下來。
  姐姐端著水果走過來,聽到媽媽這樣說忍不住笑成壹朵花。
  老爸也打完電話從房間走過來看見我們氣氛這麽歡樂,笑著問道。
  “妳們說什麽喔?這麽開心。”
  我忍不住朝著老爸吐著苦水。
  “老爸,媽媽罵我。”
  老爸看著我說道,神情嚴肅。
  “妳又惹妳媽了?”
  我……
  “老爸我有這麽不堪嗎?”
  老爸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不然妳媽為什麽要罵妳?”
  姐姐在壹旁捂著嘴笑個不停,老爸在壹旁則有些摸不著頭腦。
  媽媽用手指敲著桌面,說道。
  “好了,吃飯。”
  吃完飯,我剛準備回房間就被媽媽勒令下來洗碗,姐姐喔,則是回房間收拾行李明天她就得回學校了,姐姐定的是早上十點半的動車票。
  把碗洗完用布擦幹凈放進櫃子裏,把手洗凈我來到客廳,媽媽彎著身子在客廳吹著頭發,寬松的居家服遮不住媽媽豐滿的嬌軀,胸部碩大飽滿,臀部挺翹圓潤,居家褲褲管下露出的腳踝白皙精致。
  媽媽剛洗過澡桃花眼裏含著水霧,嬌嫩的臉蛋掛著淡淡的紅暈,多了些慵懶,很有女人味。吹風機吹出來的熱風讓
  媽媽身上的香味布滿整個客廳。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我湊到媽媽身邊,問道。
  “要我幫忙嗎?”
  媽媽應了我壹聲,把吹風機遞給了我,我接過洗衣機調了個檔位,吹風機呼呼的吹著熱風,陽臺那是洗衣機運作的聲音。
  媽媽微彎著身子,我又是站著我可以清楚看見媽媽居家服微敞的胸口,白花花的乳溝深不見底,勾人心魄。
  我瞄了幾眼後,心裏默念著清心咒,在想著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美人是自己媽媽,這才萬分不舍得把視線挪開。
  在我內心交戰的時候媽媽淡淡說道。
  “可以了。”
  我如臨大赦般把吹風機丟下,逃似的離開客廳,回到房間。
  我躺在床上看著熟悉的天花板,腦海裏不停回蕩著媽媽那白花花的乳溝。
  我日,這不正常啊!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可以對自己的媽媽有這種奇奇怪怪的念頭。
  雖然初三那年,拿過媽媽的絲襪和內衣手淫過兩三次,事後也是愧疚感大於快感。
  可自己現在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對媽媽的肉體感興趣了?
  有些迷茫,內心也很煩躁!
  我在床上躺了會兒,有些口渴想喝水,端著水杯來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
  壹大杯溫白開下肚我才感覺自己正常了些,心裏那些奇怪的念頭也消下去了不少。
  念頭通達後,渾身輕松,我準備回房間睡覺,路過客廳時,媽媽在陽臺那曬衣服。
  看著媽媽婀娜的背影,我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媽媽正哼著歌,聲音清淩淩的很好聽。
  我靠在玻璃門那邊喊道。
  “媽。”
  媽媽扭過頭看著我問道。
  “怎麽了?”
  “額,沒什麽……”
  剛洗過澡的原因,媽媽換了雙露趾的拖鞋。
  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顯得十根精致的腳趾更加白嫩,很是誘人,看上去想讓人含住。
  我被自己冒出來的變態念頭嚇道。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媽媽把我的內衣套上衣架,拿起晾衣桿舉起把衣服掛在晾衣繩上。
  “沒什麽事妳站在這裏做什麽。”
  “給妳幫忙啊!”
  媽媽忽然反問道。
  “衣服都要掛完了妳來幫忙?”
  聞言,我直起身子朝著收納籃裏看去,額,好吧,就剩壹件我的外套了。
  我迅速轉動腦筋,說道。
  “我這不是看妳太累了,想過來幫忙嗎?”
  媽媽沒有理會我的口花花,掛完最後壹件衣服,媽媽來到水槽邊壹邊洗手壹邊問道。
  “顧為,妳這次月考成績多少?”
  我神經頓時緊繃了起來,媽媽對我的成績可以說是特別的上心,尤其是在過兩個月後就有分班考,那次分班考的考試成績關系到後面的分班。
  考的好就是重點班,不好的話就是普通班。
  “不……不太好。”
  我僵在原地斷斷續續的說道。
  媽媽好看的柳葉眉蹙起。
  “不太好是多少?”
  我見媽媽有要動手的傾向,連忙說道。
  “三百多……”
  媽媽明亮的桃花眼頓時瞪大了,飽滿的胸口上下起伏,伸手揪住我的耳朵。
  “這就妳答應我的好好讀書?”
  “是、是啊……”
  我話還沒說完,媽媽的攥著我耳朵的手壹用力,我的耳朵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媽,我錯了……”
  媽媽見我求饒松開了攥著我耳朵的手,緩緩說道。
  “妳林姨給我推薦了個補習班我給妳報了,妳明天就去上!”
  壹聽要上補習班我立馬拒絕。
  “老媽別了吧!”
  媽媽柳眉豎起好看的桃花眼盯著我,生氣的說道。
  “妳這樣能考上好大學?”
  我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能、能啊……”
  “能個屁!就我們這的那個破本科都不會要,那個學校要四百分,妳有四百分嗎?”
  我眼珠子壹溜。“我這不是心疼補課費嗎?”
  “妳要是心疼家裏的錢,能給我考出這麽丟人的成績嗎?”
  “媽……傷自尊了啊……”
  “妳還來勁了是吧?”
  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壹想到離自己遠去的周末,頓時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柔情母上】4-6
  作者:壹簾風月
  2023/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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