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做壹回主人

　　樂陽這回就徹底搞清楚了，他是知道這事兒的，在他上班的那家物流公司的有個同事就是個性虐狂，並且以此爲傲，常常在午飯過後休息的那小段時間裏，添油加醋地把他在做愛的時候虐待老婆的那種情狀誇大、仔細地形容給他聽。剛開始的時候，樂陽覺得那樣有些不近情理，可能是由於那個同事所用的詞彙非常的不堪入耳甚至邪惡，可是時間久了也就慢慢地見怪不怪了，就在不久前的某天晚上和溫妮做愛的時候，他突然就想起來了，試著爆粗口罵了壹句「騷母狗」，結果溫妮很不開心，當即就不理他了，過了好幾天才和好了。有了這次教訓，樂陽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直到後來的有壹天晚上，他不經意地重重拍了壹下溫妮的屁股，溫妮亢奮地尖叫了壹聲，並沒有嗔怪他，於是他就大了膽子，壹邊抽插著壹邊拍打她的屁股，聽著女人的尖叫聲，內心裏莫名地感到興奮。很奇怪的是，溫妮竟然在他之前達到了高潮，而且還噴了兩次——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不過，妳知道，這種事情我們就是拍打屁股，僅此而已，不知道這也算嗎？」樂陽把他所知道的簡略地跟女人說了之後，惴惴地問。
　　「應該算的吧……」女人也吃不準算不算，「壹般都是用鞭子啊，繩索啦之類的工具，不過我覺著妳們那麽玩，也有點那個意思了，至少能說明妳內心還是有過淩辱女人的渴望，是不是在拍打的時候，有特別興奮的感覺？」
　　「恩恩，」樂陽連連點頭，她真是說得太對了，「我們都很興奮，她比平時叫得大聲多了，水也流得很多……」
　　「哈哈，看來妳老婆也是個騷貨啊，妳想她了吧？」楊豔琴脫口而出，壹點都不顧及樂陽的感受，等到她看見男人的神色黯淡下來，才明白自己無意中傷害了他，「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女人及時地向他道歉，字斟句酌地想著再說點什麽，「但是，不要老是這樣好不好？屬於妳的遲早會到來，不屬於妳的早晚也會離開，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由不得我們……」
　　「沒關系的，妳不用道歉的，跟妳在壹起，我真開心！」他笑了壹下，恢復了之前的神情。
　　「跟妳在壹起我也覺得很開心啦！」楊豔琴說，「今天晚上，我就是妳的人，當妳要我做什麽，我都會毫不猶疑地去執行，我讓妳坐壹回真正的主人，讓妳盡情地虐待我，不要留情，我喜歡那樣。」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好，說實話，我有些不太習慣，妳也知道，那不太壹樣……」樂陽知道畢竟和溫妮做感覺要自然些，他還需要勇氣來克服這種心理障礙。
　　「沒關系的！」楊豔琴大度地說，「妳隻要把我當成妳老婆就行了，當然這不是真實的，妳隻要放開自己，盡情地發揮好妳做主人的那種頤指氣使的蠻橫來就可以了，我會教妳怎麽做！」她叫他放心。
　　「現在就開始麽？」樂陽看了看嬰兒床上的小芳菲，「如果我們聲音太大了，她會醒的吧，昨晚上就吵著她了！」
　　「那是她餓了才會醒的，現在都吃飽了，就是外面打雷她都不會醒，很貪睡的，」女人解釋說，她叫他把嬰兒床往邊上移過去壹點，他照做了，「那還等什麽呢？主人，妳的賤母狗在等著妳吶！」她嬌聲地呼喚他，仰面躺在床上，把壹條腿高高蹺起來，手掌在那鼓蓬蓬的肉穴口上揉弄著，眸子裏射出熱烈而淫蕩的光來。
　　「唔！很好……」樂陽說，他提高了聲音，極力想裝出做主人的威勢來，卻忍不住想笑起來。
　　「不要笑啦，主人，奴家都已經等不及了，」女人闆著臉，聲音卻是柔柔的，「不要猶豫啦，快下令吧，人家都流水了，妳瞧！」她用手指把陰唇的扒開，壹道鮮紅色的肉縫在兩腿間裂開來，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果然夠騷夠浪。
　　看著女人的那張裂開的小嘴巴，心中那頭潛伏著的獸漸漸地蘇醒了。樂陽大起膽子來，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她把眼睛皮合上，隻有長長的睫毛在抖動，呼吸變得急促，「轉過身去，把背朝著我！」他陰沈著臉說，好讓說出來的話變得兇狠。
　　女人果然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把光滑的脊背對著他。樂陽見令出有效，心裏有了小小的滿足感，膽子越加大起來。顫抖的手指沿著女人的背脊壹直摸上去，溫溫的滑不溜手的感覺撩撥著他的指尖。於是他的鼻子就不怎麽聽話了，沿著指尖經過的老路壹路嗅上去，香噴噴的沐浴露的味兒，壹直吻到她的耳背上。「騷母狗，妳真的好美味。」樂陽喃喃地說，伸出濕漉漉的舌頭來在她的耳背上刷了壹下，癢得女人打了個冷戰，把脖頸緊緊地縮起來。
　　「別亂動。」他不高興地說，女人便乖乖地不動了。他便放肆起來，抓住她紮成的馬尾辮，試著用勁兒往後拉，把女人的頭拉到向後仰起來，面朝著天花闆。他聽見女人的喉嚨在「咕咕」地作響。他都沒怎麽碰她，但是從她急促的呼吸聲中，分明流露出了恐懼與欲望。
　　「像隻狗那樣爬到床尾去，」他松開她的頭發命令道，「不準回頭，在那裏給主人跪好了。」他看到她想回過頭來看，連忙補充了壹句。
　　「明白了！主人。」女人手腳並用，頭也不回的爬到床尾去了，直起腰身來，把雙手和放在大腿上，豐滿的屁股坐在腳後跟上。
　　「狗兒妳真乖！」樂陽的嘴角浮起壹絲微笑，他已經嘗到了當主人的甜頭，這種頤指氣使的成就感讓他覺得又新鮮又興奮。從後面隻能看到她曼妙的背部曲線，和那粉嘟嘟的屁股，還有屁股下面那雙玲瓏的腳掌——可是單就這些，也足以讓他的眼神熾熱起來。
　　隻聽到他在後面「窸窸窣窣」地響，楊豔琴忍不住回頭看了壹眼，他正側著身趴在枕頭上翻著什麽東西，「用皮帶！」她小聲地提示他。
　　「把頭轉過去，誰叫妳說話了？！」他惱怒地說，女人隻好把頭轉過去了。他在枕頭旁邊找到了壹雙絲襪，拿了其中壹隻赤著腳蹭下床來，走到床尾面對著，她還在那裏低著頭，「對了，就這樣！現在可以看著我了，把手伸出來！」
　　她把頭擡起來了，整齊的劉海下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很恭順也很溫柔，白花花的奶子兩邊的手臂緩緩地擡起來，手心向上。樂陽迅速把兩隻手掌捆在壹起，打了兩個死結。
　　「趴下，」他粗魯地按住她的頭，讓她的上半身趴在床扶手上，「把屁股翹起來，腿分開點！」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到後面來。
　　女人的手被牢牢地綁住，動彈不得，隻能趴在那裏靜靜地等待著，她聽到了解開皮帶扣的「踢踏」聲，那金屬的聲響讓她心驚膽顫。
　　這是樂陽的棕色皮帶，熟牛皮的料子，柔軟而有韌性。他把皮帶的首尾彎起來攥在手心裏，在另壹隻手上掂了點，「啪」的壹聲輕響，皮鞭無情地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受了這猝不及防的壹擊，痙攣著叫了壹聲，那豐滿的股肉不知不覺地緊張起來。
　　「什麽感覺？疼嗎？」樂陽被她的叫聲嚇了壹跳，屁股上慢慢地顯出壹道紅痕來，他有些擔心，但是卻努力做出面無表情的樣子來。
　　「不疼！」女人搖著頭說，「感覺好爽，主人！」
　　「很好！」樂陽皺起眉來，被打了還很爽，這女人真是奇怪。「真的不疼嗎？」他懷疑地問。
　　「真的不疼，主人！」她搖了搖屁股，「抽我，主人！」她喘息著說。
　　他爬上床去，把皮帶壹端貼著股溝滑下去，滑到那鼓鼓的肉丘上戳了戳。那迷人的縫隙早就濕噠噠地壹團糟了，被他這麽壹戳，便裂開露出亮亮的粉紅色的肉褶來，把皮帶的壹端沾染得滑滑亮亮的。肉丘上是短短的毛茬，像男人的胡須——從昨晚到現在有壹天沒刮了。他把另壹隻手按在皮帶上，使皮帶陷入那裂開來的裂隙中，輕輕地拉了兩下，伸到她的眼前。
　　「母狗！，妳自己瞧瞧，我還沒開始呢，都流了好多水了，」他臉上掛著淫笑，突然臉色壹變，厲聲喝道：「把嘴張開！」
　　女人便把嘴張開了。他濕漉漉的皮帶伸到他的嘴邊，讓她含住，「嘗嘗！嘗嘗什麽味道，咂壹下……」他望著女人嘴巴包裹住皮鞭，來來回回地吮咂，「吱吱」有聲，眼睛變得血紅血紅的明亮起來，他已經完全沈浸在操縱的樂趣中。
　　「什麽味道？告訴主人！」他把皮帶收回來，粗魯地抓住她的頭發把頭扯起來。她擡起眼來對上他的目光，眼神迷離而又放蕩。
　　「牛皮味……」她仰著頭，呼吸有些不暢，「還有，鹹鹹的，還有點腥……」
　　她話還沒說完，他就堵住了她的嘴，把舌頭伸進去，肆意地在裏面翻攪。女人嗚咽著，被綁住的手惶急地想伸到他的胯間，想撫摸壹下那高高的小帳篷，可是頭發被他抓著，怎麽也夠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