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覆水終難收
情非得已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21-5-17 18:37
她再也受不了他這樣文縐縐的了,迅速地爬起來,像壹頭發了瘋的母狼,把男人撲倒在下面,叉開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握住了粗大的樹樁,抵在溫暖潤滑的穴口上,挺起臀部來磨弄龜頭。
樂陽對女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了壹下,也沒有不快——在他看來,這沒什麽分別,時機成熟後,插和被插都是壹樣的結果。
溫妮用壹隻手的手指分開陰唇,另壹隻手握著龜頭,在陰蒂上挨磨了好壹會兒,讓龜頭像輕風壹樣拂過自己跳動的陰蒂。她痙攣著,大聲呻吟著,享受陰蒂上的快感。最後膨脹的蘑菇頭對準裂隙,緩緩地坐了下去,那柔滑熱切的龜頭便沿著水漣漣的洞穴慢慢地滑進去了,臀部痙攣了壹下,她便把他徹底地吞沒了。肉穴裏驟然的脹滿感讓她「噢……」地壹聲叫出來,紅撲撲的臉蛋上掛著滿足的表情。對溫妮而言,騎在男人的上面是非常奇妙的,這讓她感覺到她才是壹個主人,而在下面的男人是仆人,壹切由她來決定,壹切由她來支配。
躺在下面的樂陽「呼呼」地喘著粗氣,像壹頭準備好廝鬥的鬥牛。溫妮直起腰來,伸長脖頸仰著頭對著天花闆,兩個白花花的奶子隨著呼吸在不安地抖動,大約停了四五秒的時間,才扭動著臀部搖晃起來,口中「噝噝」有聲。
樂陽先是張大嘴巴深深地喘息,過了壹會兒適應過來之後,開始對這緩慢的節奏感到不滿足,急切地伸過雙手來緊緊把住溫妮的光滑如脂的大腿,隨著女人的節奏拉向他的胯間,壹波又壹波地拉過來,使得結合處發出「嘁嚓嘁嚓」的輕響。「……快……快點……動起來啊……啊!」他焦躁地呻喚著,就像壹匹站在高坡上的駿馬,迫切地想奮蹄朝著寬闊的草原奔馳而去。
溫妮沒有說話,自顧自地仰著頭喘息著,隻是以肉棒爲軸心,豐滿的屁股沿著軸心轉著圈兒旋轉起來,嫻熟而優美的腰肢像在風中搖曳的柳條,那肉穴裏的聲音變成了悅耳的「咂砸」聲——黏液被碾壓時那種獨特的聲響,節奏依然緩慢。她就像壹個沈著的騎手,懂得要讓身下的駿馬熱熱身。
現在的樂陽被女人壓在身下,失去了操控的權力,隻有無助地喘息著、呻吟著。他所能做的隻是極力地挺起臀部,深深地往裏面抵,時不時毫無作用的抓著女人的臀部,捏弄女人跳躍的乳房,除此之外都任其擺布。
不知過了多久,天光已經大亮,下面黏黏滑滑的愛液浸濕了樂陽的陰毛,也浸濕了他的卵蛋,那深不見底的洞穴裏熱烘烘地,溫妮的聲音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歡快,曼妙的身姿變成了毫無章法的狂舞。
下面的樂陽明顯地感受到了這種變化,龜頭上傳來不可抗拒的癢麻感,開始像電流壹般沿著脊柱在周身簌簌地擴散開來,撥弄著他脆弱神經的絲弦。他的雙手早已顧不得招呼乳房,顧不得招呼大腿,顧不得招呼臀部……它們把床單抓得皺縮起來。樂陽牙關緊咬,脖頸上青筋畢現,與其說他在忍耐,不如說他在等待。「快來了吧,快來了啊?」樂陽嘶聲問道,那聲音仿佛從牙齒縫裏生生地擠出來的壹般——他支持不了多久了,這番酣戰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潮熱起來,自己的胸脯上,額頭上都散出出了熱氣,在肌膚上氤氳成壹層薄薄的汗膜。
溫妮也好不到哪裏去,全身熱騰騰地,額頭在晨光下泛泛著油亮亮的光澤。聽到樂陽這樣說,她也明白他快到了,今天早上樂陽的表現相當出色,她得跟上這難得的節奏,馬兒就要開始最後的奔跑了,她得緊緊地握住韁繩,使自己不至於從馬背上摔下來。「忍著點,我們要要……壹起!」溫妮說著,開始更加瘋狂地馳騁起來,口中「啊啊啊——」地大聲浪叫著,身子如花枝亂顫,肉穴和肉棒撞擊出急速的「劈劈啪啪」的狂響。
樂陽下面「嗚嗚」地悶哼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太陽穴鼓鼓地脹起來,上面淡褐色的筋道曆曆可數,像壹條條小小的蚯蚓。肉肉貼合的地方仿佛升起了壹團烈火,熱得兩人大汗淋漓,就連房間裏的空氣都要被點燃了。
「……癢……癢啊!癢……癢死了啊!」溫妮兩頰緋紅,聲嘶力竭地喊著,瘋狂地扭動著。
壹刻鍾還不到,溫妮低吼壹聲,僵直了身子不動了,肉穴緊緊地箍住肉棒劇烈地痙攣,壹陣陣地收縮,「啊呀!」她大叫壹聲,身子倒在樂陽的胸膛上,軟成了壹灘泥,「好了!好了!我死了!」溫妮喃喃地說。
樂陽隻覺龜頭壹熱,肉棒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展,變得更大更長更硬了。龜頭上像被電擊了壹般,壹股強烈的麻癢感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然後又急速地蕩回來,在會陰出彙集成壹股有力的勁道,催動著壹股熱流湧動著噴射而出,「刷刷」地在悉數射在了女人如泥潭壹般溫暖的巢穴中。
溫妮把汗津津的臉埋在男人的脖頸間,喘個不住。樂陽也身疲力竭,抓緊床單的雙手也松開來,攤在兩邊。兩人喘息未定,「咚咚咚」的敲門聲就在外面的門上響起來。
「啊,糟了,遲到了!」樂陽推開身上的女人,跳下床來忙亂地穿衣服,他調的鬧鈴究竟響了沒有,壹點兒也不能確定,或者響過了,自己沒註意聽。明天溫妮就要走了,他本來想跟她說,求她留下來,鑒於自己今早的表現,也許她會回心轉意也不壹定。溫妮下床披上睡袍去給姑媽開門。他穿好衣服之後,拿起手機看了壹下時間,還有二十分鍾,剛好是他走到公司所花的時間。要不打電話給溫妮說吧,他想。
當他急急忙忙地從房間裏奔出來的時候,姑媽和溫妮——兩個穿著睡衣的女人,正在客廳裏嘟嘟噥噥地說著什麽,出門之前她聽見姑媽焦急地說:「啊呀!那可不好,趕快回去吧!」——溫妮還是說了,她還是要回去他壹路拖著沈重的腳步,心中揣著絕望,步履艱難地走到了公司,木木地向主管打了個招呼,做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囚禁自己的格子間裏,開始了壹天的工作。
「妳是怎麽搞的?怎麽能犯這樣粗心的錯誤,妳看,又錯了!」主管手中拿著壹沓訂單,壹早上都來找過他五六次了,「多上點心!客戶就是上帝!」每次離開的時候他都要說這句話,樂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討厭上班過。整個早上,腦袋裏都在「嗡嗡」地響著壹句話:「無論裏表現得有多好,還是不能使她回心轉意!」。也許,性根本就不是問題所在,他,他本人才是問題所在。
他想給她打個電話,叫她不要著急去買票,等他下班回來再說。雖然他沒有把握讓她留下來,但是試壹試總是好的。有好幾次他都想躲到洗手間去打個電話,可是真正到了洗手間裏面,他又猶豫了。壹直拖到公司午休時間,吃完飯剔著牙的時候,他才把電話拿出來開始壹個號碼壹個號碼地依次撥號,還差三個數字的時候,他深深地吸了壹口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電話卻在手中「突突」地振動起來,溫妮打來的!他趕緊按下接聽鍵放到耳朵邊。
「餵,妳在聽嗎?」電話那頭全是車流的喇叭聲,溫妮大聲地問。
「咳!」他清了壹下嗓子,「我聽著呢,妳說!」
「晚上下班後,去' 蓓蕾托兒所' ,我們在那裏等妳!」溫妮在電話那頭說。
「什麽……到哪裏去幹什麽?」樂陽有點蒙,這和托兒所有什麽關系?
「我說,我們在那裏等妳,盼盼的生日就快到了,托兒所想在她離開之前爲盼盼舉行壹場派對,生日派對!」
「……噢,真好,等等,妳買到車票了嗎?」樂陽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發抖。
「買到了,明天早上十點鍾的!」溫妮說著,就像在說壹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聽不出聲音裏有任何情感的波動。
「哦,好吧!好吧!……」他慌張地掛了電話,連「再見」都不想說了,他感覺胸口悶悶地想吐出來,壹路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洗手間,很久才血紅著雙眼從裏面出來。
接下來上班的時間簡直度日如年,掛鍾上的秒鍾移動得過於緩慢,手表上的秒點大半天才跳壹下。不用說,他又犯了壹大堆「粗心」的錯誤,主管幾乎都要對他咆哮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