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二章醉心
　　推開消防門，陰冷的涼風撲面而來，瞬間吹散了全身的疲意，我抹了抹臉，走進了樓梯間。夜晚的樓梯間陰冷、昏暗，靜的沒有壹絲聲響，有的只是眼前那綿延而下的階梯，在微微閃爍的燈光下忽明忽暗，恐怖陰森。
　　順著樓道而下，每踏出壹步，內心的恐懼便增之壹分。來到五樓，似有非無的聲響隱約傳來，我立刻提高了警惕。
　　這麽晚誰還會待在樓梯間呢？難道是媽媽？她在這做什麽呢？
　　隨著我快速下行，樓下的聲響逐漸清晰，當下到四樓時，已能辨別出是男人說話的聲音。
　　看來不是媽媽？可媽媽又能去哪呢？難道她已經到家，只是還沒開燈？不管如何，既然已經到了四樓，還是要下去瞧個究竟，才可安心。
　　來到三樓，我頓時心
　　頭壹驚，這不正是趙斐的聲音嗎？雖是柔聲細語，但在這余音繞梁的樓梯間，還是能夠清晰辨明的。
　　趙斐不是已經和媽媽分別了嗎？怎會在樓梯間聽見他的聲音呢？難道就在我和司機鬥嘴的時候，他又偷偷返回，潛入了住宅樓？
　　“自從第壹次見妳以後，我就無法忘記妳！”
　　“經常晚上做夢都會夢見妳，這也是我為什麽壹直會找妳的原因。”
　　“妳問我為什麽，我也不明白，妳說我戀母也好、戀熟也罷，我都認了，可是我就只對妳有這種感覺，換成任何壹個女人我都不能接受。”
　　趙斐這是在赤裸裸的告白，難道他告白的對象正是媽媽？可是，他為何在樓梯間如此深情地獨白呢？難道他和媽媽正通著電話？難道他在為明天的告白做著準備？
　　隨著輕盈的腳步壹階階邁下，樓下的聲音更加清晰，動靜更加明顯，當來到二樓時，趙斐的聲音仿佛就在我的耳邊，我轉頭朝下望去。
　　在壹樓與二樓之間的緩步層，壹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背後摟著壹個酮體豐滿的女人，靠在墻角。只見男人在女人的耳邊念叨，女人卻羞澀地低著頭，身體略有掙紮。定睛壹看，那個男人正是趙斐，那個女人不就是媽媽嗎？
　　原來趙斐根本不是自言自語，而是在蠱惑媽媽。可是，他如此猥瑣的行為是準備硬來嗎？媽媽神聖的身體豈是任由他肆意侵犯的？先前由於司機的阻撓讓他逃過壹劫，這次豈能放過？憤怒的火焰瞬間燃遍了全身，緊握的拳頭已經提到了胸前。
　　就在準備下樓阻止的瞬間，我瞧見了此刻的媽媽在他甜言蜜語下那般嬌羞的神情，在他溫情懷抱裏那副掙紮的身軀，在他膨脹下體前那股扭動的臀肉，不禁反問道，媽媽這像是要拒絕趙斐的意思嗎？如若媽媽非常抗拒，早該推開趙斐了，可如今這個步入中年的豐滿女人竟在壹個俊朗的男生懷中嬌羞扭動，叫人看了別說不像拒絕，就說她在賣俏撒嬌、欲擒故縱也毫不誇張。
　　“我真的好喜歡妳，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得都快發瘋了！”趙斐的臉蛋靠在了媽媽的頭上來回磨蹭，不老實的雙手已在媽媽的腹部肆意撫摸。
　　“妳為什麽還要回來呢？”媽媽輕聲道。
　　“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我害怕下次再也見不到妳了！”趙斐壹面說著，壹面低頭親向了媽媽
　　的臉頰。
　　“不，妳知道的，我……我們不合適！”媽媽側過臉，微微閃躲道。
　　“怎麽不合適了？”趙斐用嘴唇含住了媽媽的臉蛋，說道。
　　“我……我們的……年齡相差太大了，況且我……我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我們不能這樣的。”
　　媽媽近乎懇求的語氣中似乎夾雜著喘息，難道媽媽矜持的信念已在搖擺？不僅如此，從媽媽那嬌柔的聲音中甚至可以感受到媽媽的內心深處對這次激情邂逅的期待與渴望。如此下去，媽媽豈非就要屈服在趙斐的淫威之下？如此下去，媽媽豈非即將踏出良家的底線？絕不能讓事態更加嚴重，我必須去阻止趙斐的惡劣行徑。
　　就在此時，趙斐的下半身正在有節奏地撞擊著媽媽那柔軟、彈性的臀部。我註意到，趙斐每壹次強而有力的撞擊，都是將自己高高隆起的下體隔著媽媽的彈力筒褲硬生生頂入了媽媽的臀縫之中。媽媽雖面色痛苦、喘息加劇，卻並沒有擺脫趙斐的輕薄，更讓我驚訝的是，媽媽臀部竟然也隨著趙斐下體撞擊的節奏逐漸扭動了起來。
　　難道在趙斐激情的碰撞下，媽媽也產生了久違的快感？
　　不能再猶豫了，我正要下樓，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的雙腿顫抖得厲害，且早已不聽使喚。膨脹的陰莖頂著褲襠，仿佛就要炸開壹般，難受異常。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了，我頓時心急如焚。雖然之前早有預見，但這次事發突然，且場面激烈，壹時間竟毫無上前阻止的力氣。看著趙斐就在自己的眼前侵犯媽媽，自己卻無能無力，這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媽媽呀，那可是我出生的地方，那可是妳最神聖的部位，妳怎麽就能忍受趙斐用那骯臟、淫穢的下體用力頂撞呢？我已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難道妳也到了身不由己的地步嗎？還是妳本就期待著趙斐那強而有力的撞擊呢？眼看著趙斐那堅挺的下體壹次次湮滅在媽媽豐滿、肥厚的臀肉之中，羞恥、屈辱令自己生不如死。然而，越是痛苦，興奮之意愈加強烈，甚至逐漸蔓延至全身的每個部位。
　　恥辱，無法阻止趙斐的行為已是奇恥大辱，現如今就連遠離此地，想眼不見為凈也已成為奢望，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自己親愛的母親屈服在趙斐的胯下？難道要我親身感受辱母的切齒之痛嗎？
　　“我知道妳有……有家庭，我也知道妳的年齡，可是我……我並不介意啊！”趙斐喘氣說道。
　　“可是……可是我介意啊，連我……我自己……都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更何況……何況是我身邊的人，還有……還有妳！”媽媽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
　　原來此刻的媽媽，除了擔心身邊的人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外，竟然還在意趙斐對自己的看法，難道趙斐在她的心中，已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了？
　　趙斐的嘴角露出了淺淺的笑意，喘息道“在我的心裏，妳……妳永遠都是最好的女人，妳對我如此坦誠，我……我怎麽會不接受妳呢？我……我可是能接受妳的全部……的男人啊！”
　　“可是……可是我……”媽媽的話還未說完，趙斐立刻打斷道“不要再……再欺騙自己了，不要……再拿這些外在的因素來違……違背自己本身的意願了，好嗎？”
　　媽媽沒再說話，只是嘴裏粗重的喘息聲逐漸變為了悶哼。
　　見媽媽沈默，趙斐又加強了攻勢，不僅親吻著媽媽白嫩的臉蛋，還伸出了滑膩的舌頭，將濃密的口水輕觸在媽媽的臉上，與此同時，不老實的雙手也由媽媽的腹部逐步上移，接近了媽媽豐滿的乳房。
　　“婉玉，妳如果介意，為什麽……還會來見我呢？妳……妳對我是有感覺的，對嗎？”趙斐壹邊說著，壹邊迅速摟住了媽媽飽滿、挺拔的乳球。如此壹來，媽媽那裹著黑色連衣裙的半裸酥胸就控制在趙斐的魔掌之中了。
　　占據了媽媽新的領域，趙斐如獲至寶，雙手立刻搓揉起這對看似厚重、結實的肉球。趙斐的手掌並不算小，可是，放在媽媽這對豐滿的乳球之上，竟無法全部囊括。
　　媽媽立刻按住了趙斐的手，使其無法繼續搓揉。而就在此時，媽媽痛苦的神情中似乎流露出了矛盾與糾結，在她迷茫的目光中，我仿佛看見了壹顆苦苦掙紮的內心，心的壹頭是家庭的束縛、道德的牽絆，心的另壹頭是對愛情的向往、對性欲的渴望。
　　難道在趙斐的心神蠱惑和肢體刺激的雙重攻勢下，媽媽已逐漸迷失自我，即將縱情遂欲了嗎？
　　“為什麽不說話了，我沒說錯對嗎？”
　　媽媽仍然沈默。
　　“我是……是真心喜歡妳，發自內心地對妳著迷，妳……難道……難道就對我沒有壹點感覺嗎？這麽久以來，和妳聊微信，聊電話，難道妳就壹點也沒看出我對妳心意嗎？”趙斐語氣顯得十分委屈。
　　“不要……不要再逼我了，放開我吧……我們……不能壹錯再錯！”媽媽痛苦地懇求道。
　　“對，不能壹錯再錯了！”趙斐壹字壹字說道。
　　說完，趙斐松開了摟住乳房的雙手，同時也停止了對臀部的撞擊，媽媽頓時如釋重負。可就在這時，趙斐忽然抓住媽媽的肩膀，將媽媽的身體轉了過來。媽媽驟不及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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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趙斐按在了墻上。
　　“婉玉，妳說的沒錯，我不能壹錯再錯了！”
　　趙斐的雙手按在墻面，強勢的身體幾乎壓在了媽媽的身上，若不是那對豐滿、厚實的乳房擠在了中間，他們幾乎就要鼻尖相碰。
　　“今天和妳吃飯、看電影的時候，我的心情壹直是忐忑不安。我想對妳表白，卻因害怕被妳拒絕，而總是拿不出勇氣，所以才壹直推遲、壹直逃避。”
　　媽媽低著頭，保持著沈默。
　　“為什麽我會提議讓司機送我們去湖西樂園，是因為我聽說只有在浪漫的摩天輪下，告白才會成功，所以只有到了那兒，我才會有足夠的勇氣。”
　　他們的出租車之所以繞路，原來並非是去開房，而是打算去遊樂場。可是，哪有什麽摩天輪下表白就能成真的傳說，這分明是用來欺騙那些花癡少女的花言巧語。然而此時，我發現臉蛋微紅的媽媽抿了抿嘴唇，似乎有所觸動。
　　“可是，妳卻說時間太晚，執意要回家。聽到妳的堅持，我當時真是失望透頂。在我眼裏，這不就是對我的拒絕嗎？我真是失敗，還未表白，就已經遭到了妳的拒絕！”趙斐說著說著，原本委屈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媽媽仍未擡頭，只是微微嘟起了嘴唇，露出了如同少女壹般的嬌羞。
　　人至中年的媽媽竟也會流露出這般神情，她還是我平日裏再熟悉不過的媽媽嗎？在我十八年的生涯裏，從未見過媽媽這般神情，難道她真是春心蕩漾了？看著眼前的媽媽，我頭壹次感到了陌生。
　　“直到和妳分別之前，我依然沒有足夠的勇氣向妳表白，在分開的時候，看妳快步離開，我才意識到自己壹直活在幻想之中，幻想妳是對我有感覺的，幻想妳是喜歡我的，可是幻想破滅了，心情瞬間跌到了谷底。”
　　趙斐的面頰離媽媽越來越近，媽媽臉蛋更加紅潤，神色更顯嬌羞。
　　“就在妳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那壹刻，忽然感覺剛才還和我有說有笑的妳，仿佛已經離我很遠很遠了。我當時心裏非常害怕，這種莫名的恐懼感讓我明白錯過了這次可能就是永遠，我告訴自己，不能壹錯再錯，只要能對妳說出我的心裏話，無論在哪都是壹樣的。”
　　溫柔的聲音好似壹柄利劍，穿過了寧靜的深夜，穿透了塵封的心靈，深情的獨白猶如壹團烈火，燃燒著寒冷的冬季，燃起了蕩漾的春心。原本昏暗、陰冷的樓道，似乎也變得熱情、溫馨。媽媽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如同少女那般甜蜜、羞澀的笑意。我仿佛能感受到了媽媽的怦怦心跳，我仿佛看見了那顆寒冬烈火下蠢蠢欲動的心。
　　“妳……妳真是這麽想的嗎？”媽媽低著頭，輕聲道。
　　媽媽竟然反問趙斐，難道趙斐的話當真打動了媽媽？媽媽呀，難道妳忘記趙斐先前的猥瑣行為了嗎？難道妳看不出趙斐是因為硬來沒有成功，才換成溫情告白的方式嗎？趙斐的獨白如同詩文朗誦壹般，難道妳沒發現那是他精心準備的花言巧語嗎？媽媽，在妳眼裏，難道只看見了他英俊的外表、熱烈的追求，卻看不見他那卑鄙、骯臟的內心嗎？
　　“當然是真的！”趙斐的臉靠得更近，已經碰到了媽媽的鼻尖。
　　“那妳為什麽還要我介紹閨蜜給妳認識？”媽媽的神情、語氣中透出了濃濃的醋意。
　　什麽？趙斐還動過季阿姨的主意？就這樣壹個無恥之徒，媽媽還能對他動心？難道媽媽就如此缺愛，如此饑不擇食嗎？
　　“妳說呢？如果我不這麽說，今晚能見到妳嗎？”趙斐嘴角上揚，壞笑道。
　　他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如此的美妙、刺激，又怎會不讓自己怦然心動、意亂情迷？心跳的加速，臉蛋的熾熱，想必近在咫尺的他早已感受到了，如此變化對於他而言，無疑是為他增添了勇氣。
　　趙斐緩緩越過了媽媽的鼻尖，漸漸靠近了媽媽的紅唇。媽媽的嘴唇微微後撤，卻並沒有閃躲。
　　媽媽的兩瓣櫻唇是我見過最美的櫻唇，不僅色澤飽滿、紅潤，而且唇形精致、小巧，相信瞧見的人都會不禁感嘆，人間怎會有此芳物。可是，如此神聖不可侵犯的櫻唇，如今卻擺在了趙斐的面前，難道媽媽已經放下了矜持，拋開了家庭，任由趙斐褻瀆，任由趙斐宰割嗎？
　　唇肉始終碰到了壹起，然而，就在趙斐碰到媽媽嘴唇的瞬間，媽媽如同觸電壹般，正要後撤，卻發現背後的墻壁已讓自己退無可退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趙斐正以純熟的技巧品味著自己每壹寸豐盈的唇肉，不禁流露出驚恐的神色，然而片刻之後，驚恐之色漸漸退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甜蜜。
　　難道自己已經踏出了婚姻的界限？難道自己已經踏上了出軌的不歸路？可是，眼前英俊男孩的瘋狂追求如同初戀那般美妙，眼前男孩的親吻令自己太過享受，自己已是甜蜜得即將融化，又何來氣力抵擋呢？
　　媽媽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了櫻唇，趙斐的舌頭順勢撬開了媽媽潔白的玉齒，探入了媽媽的嘴裏。唾液的交替，讓趙斐品嘗到了媽媽的母性的味道，舌頭的糾纏，讓媽媽體驗到了趙斐年少的激情。
　　他們如同初試接吻的少男少女壹般，忘情地親吻著彼此，他們吻入了對方信念，吻進了彼此的心扉，似乎早已忘卻了彼此的年齡與身份。
　　媽媽，難道妳的眼裏只有趙斐了嗎？難道妳已經忘記了自己為人妻、為人母的身份嗎？趙斐到底給妳下了什麽迷藥，能讓妳甘願背著我和爸爸，背著家庭破裂的風險與他約會呢？
　　忽然，趙斐離開了媽媽的嘴唇，媽媽翹起的紅唇竟然張開尋覓，好似仍然沈浸在夢境壹般。很快，媽媽如夢初醒，她睜開了眼睛，瞧見眼前的趙斐正壞笑地看著自己，白皙的臉蛋立刻變得通紅。
　　“為什麽笑人家？”媽媽低下頭，輕聲問道。
　　媽媽竟然在壹個不到二十的男孩面前自稱人家，難道妳還真當自己是天真爛漫的少女嗎？在驚訝的同時，又壹股莫名的興奮充斥了全身。
　　“因為……我今天才發現，原來妳這麽可愛哈！”趙斐笑道。
　　“妳是不是在笑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沒有，怎麽會呢？”
　　“妳是不是覺得我和很多人親過？”媽媽追問道。
　　“妳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人呢？”趙斐微笑道。
　　“妳心裏肯定瞧不起我這樣的女人！”媽媽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不會的，妳想太多了！”趙斐停下了笑容，神情變得認真。
　　“如果不是妳，我……我還沒有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單獨約會過呢！”媽媽的聲音越說越小，似乎很難為情。
　　“看來我的魅力真大哈，能吸引妳這麽美的女人！”趙斐得意道。
　　媽媽笑了，笑得那麽嫵媚、那麽迷人。
　　“對了，妳還沒回答我，剛和妳分開的時候，妳為什麽走得那麽著急呢？”趙斐問道。
　　媽媽沈默了半晌，低聲道“其實……是想盡快地擺脫妳，因為我……我怕……怕妳壹旦留住了我，我今晚所有的堅持……都會前功盡棄了。”
　　原來當時快步離開的媽媽，其實已經迷上了趙斐，只是還沒有徹底踏出這壹步的勇氣。
　　媽媽的話激起了趙斐的欲望，趙斐壹手摟住了媽媽的頭，壹手撩起了媽媽的大腿，整個身體壓在了媽媽豐滿的酮體之上，然後瘋狂地親吻著媽媽的嘴唇。
　　面對趙斐突如其來的攻勢，媽媽猝不及防，然而，就在她驚訝之余，似乎還流露出異常興奮之色，難道她對趙斐激情的舉動也感到刺激？果然，她沒再像先前那般嬌羞、內斂，而是摟住了趙斐的脖子，激烈地回應著趙斐的吻。
　　枯木逢春的柔情美婦，初獲芳心的俊朗少年，四瓣柔軟的唇肉相交，兩條濕滑的舌頭纏繞。年齡的差距、身份的不同，戀愛的甜蜜、偷情的快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彼此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濃密的口水隨著來回蹭動的唇肉，沾滿了彼此的臉頰，激情的唾液順著來快速攪動的舌頭，流進了對方的嘴裏。
　　昏暗的燈光下，陰冷的樓梯間，激情四射的活力感染了美婦，母味四溢的柔情侵蝕了少年。他們瘋狂親吻著彼此，似乎已經忘卻了壹切。即便濃密的唾液已經黏滿了臉頰，即便口水的聲音已是響徹了樓宇，他們毫無在意，仍然忘情地親吻。
　　或許學校的陳晨仍對趙斐朝思暮想，或許遠方的爸爸正為媽媽牽腸掛肚，然而，無情的趙斐撇開了女友，狠心的媽媽拋下了爸爸，為了短暫的甜蜜，為了壹時的快感，兩個生活軌跡完全不同的人，吻在了壹起。
　　媽媽，妳還是我生命中那個溫柔體貼、勤儉愛家的好媽媽嗎？為何眼前的妳，讓我如此陌生了呢？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妳如此貪戀趙斐的吻，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以後要如何面對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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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呢？若是在學校遇見了趙斐，我豈不是無地自容？
　　激吻的過程溢出了大量的口水，順著媽媽的下顎，流向了媽媽那細滑嫩白的頸脖，再沿著頸脖順流而下，經過了白滑半裸的乳肉，直至流進了黑色的連衣裙內。媽媽口水的味道似乎充溢了令我們年輕人無法抗拒的誘惑，這種誘惑也許源自於母性原本的神秘，也許源自於我們對熟婦向往，不論源自何處，至少讓眼前的趙斐為之沈醉、為之癡迷。
　　看著媽媽嘴裏溢出的口水花花直流，趙斐忽然離開了媽媽的嘴唇，並立刻含住了媽媽那微尖的下顎，壹陣瘋狂地吮吸之後，下顎的口水竟蕩然無存。隨後，趙斐繼續沿著口水流下的痕跡，吻向了媽媽的脖子，好似生怕浪費些許、點滴。
　　與此同時，趙斐那只撩起媽媽大腿的手，正在沿著大腿內側向臀部撫摸。不僅如此，趙斐那堅硬的下體隨著壹定的節奏，再次頂向了媽媽。不同的是，之前是從背後撞擊媽媽的臀縫，而這次卻是從正面向媽媽雙腿之間的深處快速頂撞。
　　“呃……哼……哼……”
　　濕潤的嘴唇吮吸著項上的處處嫩肉，滑膩的舌頭舔舐著頸下的寸寸肌膚，瘙癢的快感讓媽媽情不自禁，她左手撫摸著趙斐的背，右手摟著趙斐的頭。濃密口水的侵蝕，強烈欲望的沖擊，令媽媽擡起頭，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了嘴，然而，嘴裏發出的聲響已不再是粗重的喘息，而是輕微的叫聲。
　　“啊……噢……”
　　為什麽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呢？難道這不正是我曾經夢中出現的場景嗎？不同的是，夢中和媽媽激情的男人是我，而現實中卻換成了趙斐，夢裏的媽媽沒有任何情感，而現實中的媽媽卻充滿了激情。
　　“嗯……嗯……啊……”
　　銷魂的叫聲令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前所未有的刺激席卷全身。我這才發現，不自覺的右手早已在搓揉下體。雖然我是興奮難當，但是腦海中卻清醒地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可恥。看著媽媽正和壹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激情，不僅沒有上前阻止的勇氣，還無法抵禦母親被人侵犯帶來的誘惑，我還配為人子嗎？
　　可是，媽媽又何嘗是個合格的母親。瞧著眼前的她那般欲生欲死的模樣，別說不像壹位母親，就說是壹個饑渴的蕩婦，也毫不為過。她為了壹己私欲，絲毫沒有顧及家人的感受，我又何必自責，何必在意她的感受呢？
　　“嗯……啊……”
　　媽媽的叫聲並不大，卻照樣令趙斐欲罷不能，或許在趙斐的眼裏，媽媽的叫聲已經成為了自己進攻的暗示。他雙手夾住了擠在中間那對肥乳的兩側，將其高高托起，同時嘴唇順著媽媽的脖子，滑到了托起的乳肉之上。媽媽睜開了眼睛，還未防備，趙斐的右手已經隔開媽媽的連衣裙，插入了筒褲之內，左手從下而上，伸進了媽媽的胸罩。
　　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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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想阻止，為時已晚，於是，她奮力地扭動著身體，想掙脫趙斐的侵犯。然而，媽媽的反抗更加激發了趙斐征服的欲望。他伸入乳罩的左手大力搓揉，插入褲內的右手快速抖動。
　　連衣裙內的左手顯然是在揉捏媽媽豐滿的奶子，可是，褲內抖動的右手到底是在搗騰著媽媽的哪個部位呢？
　　此時，媽媽的神情變得異常痛苦，她不僅緊閉了雙眼、緊皺著眉頭，連叫聲也變得更加尖銳。她用力捶打著趙斐的胸膛，可是，趙斐不僅沒有理會媽媽，反而更加快了手上動作的頻率。終於，媽媽再也無力反抗，只是緊緊掐擰著趙斐身上的肉。
　　現在才想起了反抗嗎？先前和趙斐狂吻的時候，妳的反抗去哪了？現在才看清趙斐的真面目嗎？先前傾聽著趙斐告白的時候，妳的眼睛去哪了？想到先前媽媽滿臉享受的模樣，再瞧瞧眼下媽媽滿臉痛苦的神情，我的心中充滿了怨恨。然而，越是怨恨，便越覺刺激，越覺刺激，便越加痛恨，如此周而復始，強烈的刺激幾乎達到了頂峰。
　　“噢……”
　　忽然，媽媽大吼壹聲，我體內的熱流湧射而出、壹瀉千裏。與此同時，媽媽緊摟住趙斐的脖子，身體接連抽搐。
　　激情過後，昏暗的樓道又恢復平靜。不過，才壹會兒，媽媽便打破了平靜。她用力將趙斐推開，然後快速地下到壹樓，拉開了消防門匆匆而去。趙斐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地看著離去的媽媽，似乎對媽媽的行為感到不解，又似乎還未走出剛才的亢奮。
　　趙斐摸了摸脖子，臉上略顯痛苦，原來他脖子附近都是紅紅的指印，顯然，媽媽剛對他下了狠手。沒過壹會兒，他似乎想起了什麽，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然後，他舉起右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露出了壹副厭惡的神情。他又舉起左手聞聞，厭惡之色立刻變得十分享受。
　　原來趙斐還有這等下流的癖好，媽媽的味道，豈是他有資格嫌棄的？可是，看見他聞手時那副飄然欲仙的樣子，讓我對媽媽味道也產生了好奇。難道媽媽的肥乳果真有牛奶的味道？難道趙斐的右手掏進了媽媽的股縫？
　　只見趙斐放下左手，再次將右手放在了鼻前聞了起來。剛開始神情仍顯厭惡，可聞著聞著，他似乎迷上了右手的氣味，竟然壹直不舍得放下右手。
　　難道媽媽褲內的氣味越聞越有味道？就如同女人的蜜穴壹般，看著雖是醜陋，卻讓所有男人為之著迷？我註意到，趙斐之前聞左手時，聞的是左手手掌，現在聞右手時，著重聞的卻是右手中指。他的中指到底滑過了媽媽的哪個部位，才留下了如此誘人的味道呢？
　　聞著聞著，趙斐忽然驚醒了壹般，快步追了下去。
　　難道他是去追媽媽了？不行，媽媽永遠都是我的媽媽，我不允許任何人糾纏、欺負我的媽媽！
　　狂熱的欲火平息之後，腦子變得清醒了許多。我站起身來，發現原本不受控制的雙腿已經靈活如初。走出幾步，感覺襠下涼嗖嗖的，可我並沒有心思理會，只是快步下到壹樓，推開了消防門。
　　壹樓的大廳燈光明亮，氣氛和諧，相比先前昏暗、壓抑的樓梯間，有著天壤之別。我仿佛歷經煉獄的黑暗之後，重拾了人間的光明。
　　大廳空無壹人，兩部電梯分別停在7樓和15樓。
　　看來，媽媽定是回家了，可趙斐又去哪了呢？我緊隨趙斐而來，如此短暫的時間，他不可能乘上了電梯，難道他已經走了？
　　我立刻追出了住宅樓，發現遠處的小亭下，正站著壹個人，定眼壹看，那人就是趙斐。再看看7樓，客廳亮起了燈光，我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松了些。
　　我悄悄潛到了小亭的附近，發現趙斐正撥著電話。難道他要叫媽媽下樓？難道他還想再約媽媽？我稍稍放松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
　　只見趙斐壹直將手機放在耳邊，卻沒有說話，似乎對方並沒有接聽他的電話。他焦急地又撥了幾次，依然沒人接聽。
　　難道媽媽真的生氣了？難道媽媽已經看清了趙斐的真面目？若真是如此，倒是件好事。雖然媽媽做了出格的事情，但最後總算及時醒悟，還不至於無法挽回。若現在能及時認清現實，斷了不該有的念想，壹切還是能夠回到從前的。
　　突然，褲內的手機震動了，我拿出壹看，頓時倍感意外，只見 媽媽 倆字赫然顯示在手機的屏幕上。
　　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半了，媽媽從不會在這個點給我打電話的，難道是她發現了我？難道她就在我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