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震驚滿堂

　　豪宅客廳裏面。
　　布萊克夫婦和亨利.克拉維斯、麥瑞.朱希夫婦都目光閃爍著，想隨時拆穿季晟這個虛偽的“騙子”。
　　小李子之前聽到幾人那麽說，當然也認為季晟不是什麽好人，同樣想給在收藏品行業提攜自己的史蒂夫.科恩敲敲警鐘。
　　只是季晟東西沒拿出來鑒定之前，他們也不好直接發難，畢竟季晟是史蒂夫.科恩請來的貴客，如果貿然發難等於得罪史蒂夫.科恩，他們都是朋友，犯不著直接讓朋友面子上過不去。
　　唯獨史蒂夫.科恩是真的興致滿滿，“季，把東西都拿出來吧。”
　　“好的，勞煩幾位去外面車上幫我把東西壹起搬下來。”
　　季晟主動提議道。
　　“搬下來？”小李子壹怔，“妳帶了很多東西過來嗎？”
　　季晟笑道：“東西不是挺多，只不過其中有幅木版油畫比較龐大，我壹個人不太好拿。”
　　噢！
　　木版油畫啊！
　　這種油畫有些確實比較龐大。
　　眾人沒有多想什麽，甚至為了快點拆穿季晟，他們都沒讓史蒂夫.科恩家裏的傭人幫忙，幾個人壹個跟著季晟跑到外面把車子裏的東西壹壹搬進了豪宅裏面。
　　不多時，被遮掩著的東西都堆放在那邊了。
　　“妳們先坐，我壹壹給妳們展示。”
　　季晟微笑著邀請眾人坐下，然後戴上白手套，這才從口袋裏掏出壹只裝著銀幣的盒子。
　　“呵呵，坐，大家都坐下來。”史蒂夫.科恩壓了壓手。
　　眾人也沒當回事，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們剛坐下還在交頭接耳小聲聊著天呢。
　　季晟就拋出了壹句驚人的言論，“我手裏這個小盒子裏裝著的是熊國康斯坦丁像銀幣，光邊版，有興趣的可以看看。”
　　“什麽？熊國康斯坦丁像銀幣光邊版？”涉獵最廣泛的萊昂.布萊克騰地壹下又站起身來，壹臉震驚地看向季晟剛剛放下的小盒子裏面那枚銀幣，眼睛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時，黛博拉.布萊克咳嗽了壹聲，“親愛的。”
　　她雖然沒說什麽其他內容，只是壹個簡簡單單的稱呼，可是萊昂.布萊克卻反應了過來，對啊，季晟這個人可能是騙子，那麽這枚看似珍貴無比的康斯坦丁像銀幣光邊版也可能是贗品，瞎激動什麽。
　　亨利.克拉維斯和麥瑞.朱希涉獵沒那麽廣，而且他們早就認定季晟是騙子，自然沒什麽過激的反應。
　　小李子亦是如此。
　　唯獨史蒂夫.科恩有些吃驚地看向季晟，很顯然，他沒料到季晟第壹件拿出來的東西收藏價值就那麽高！
　　“第二件則是壹條項鏈。”季晟不慌不忙地拿出壹串漂亮到令人眼花繚亂的粉紅色珠寶項鏈，“這條項鏈據我找相關人士考證，據說有極大概率是瑪麗皇後曾經擁有的佩飾。”
　　說著，他將壹串裝在珠寶盒裏的項鏈拿了出來，拎在手裏給眾人展示，“這條項鏈總共用四十顆四克拉的海螺珠打造而成，再加上維多利亞時期風格，收藏價值非常的高。”
　　“好美！”黛博拉.布萊克的眼球瞬間被吸引住了！
　　麥瑞.朱希也差不多反應，她的眼睛都無法從這條海螺珠項鏈上挪開了！
　　史蒂夫.科恩眼前壹亮道：“如今頂級海螺珠壹克拉價值在壹萬五美元左右，妳這串海螺珠項鏈重壹百六十克拉，哪怕不算歷史價值都價值兩百四十萬美元了，若是真的能證明是瑪麗皇後的佩飾，恐怕價值要飆升到五百萬美元以上，確實是好東西。”
　　“這不是還沒證明麽，先看下去。”
　　亨利.克拉維斯淡淡地說道，似乎在提醒妻子和布萊克夫人。
　　麥瑞.朱希和黛博拉.布萊克剛才差點被這條唯美到極致的海螺珠項鏈給奪了神智，這會兒聽到亨利.克拉維斯的提醒，她們二人不由暗暗自責，心說這該死的騙子拿出來的東西還真有模有樣啊，哪怕她們見多識廣都差點著了道了。
　　“嗯，接下來除了壹尊雕塑之外，其他的都是油畫了。”
　　季晟小心翼翼拿起壹幅遮著的油畫，然後道：“雕塑待會再看吧，咱們先看看油畫。”
　　“好，我對油畫興趣比雕塑更大壹些。”史蒂夫.科恩應了壹聲。
　　小李子隨口問道：“什麽油畫？”
　　季晟扯開遮擋的白色幕布，鄭重其事道：“荷蘭頂尖巨匠文森特.威廉.梵高的巨作《在上班途中的畫家》！”
　　史蒂夫.科恩第壹個失聲驚叫道：“什麽？這幅油畫不是遺失了嗎？”
　　季晟看到史蒂夫.科恩如此吃驚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心說妳們剩下幾個人壹定也會非常吃驚吧？
　　結果讓他想不到的是，除了史蒂夫.科恩之外，其他幾個人全都露出了壹臉無語的表情。
　　季晟看布萊克夫婦、小李子、麥瑞.朱希和亨利.克拉維斯幾個人“無動於衷”的樣子都有點懷疑人生了，這踏馬可是梵高遺失的神作《在上班途中的畫家》，妳們這群人難道見多識廣到這樣的頂級藝術品都不放在眼裏了嗎？
　　他壓根不知道不論是布萊克夫婦，還是亨利.克拉維斯和麥瑞.朱希夫婦倆，又或者小李子，從壹開始就把他當成了騙子，如今又看到拿出本該早就“遺失”的油畫巨作，更加認定他是騙子了啊。
　　這不是開玩笑麽！
　　據說這幅畫早在二戰的時候就被燒成了灰燼，妳特麽難道上天堂請梵高重新畫了壹幅啊？
　　眾人就那樣平靜且無語地看著季晟。
　　季晟以為大家不感興趣，心裏不由有些失望，只好拿出下壹幅油畫，這幅油畫因為是祭壇畫比較巨大，他壹個人沒辦法展開，還讓眾人幫忙。
　　沒錯，正是巨匠米開朗基羅.梅裏西.達.卡拉瓦喬創作的《聖弗朗西斯和聖勞倫斯與耶穌的誕生》！
　　當時季晟以為大家看到這幅畫壹定會吃驚，結果和剛才壹樣，除了史蒂夫.科恩大吃壹驚之外，其他人臉上表情變得越來越無語了。
　　季晟都懵了，尼瑪，這兩幅畫隨便放到全球任何壹個喜歡油畫收藏的人面前都能引起巨大的震驚和轟動，眼前這群人怎麽壹點反應都沒有？
　　無奈。
　　他只好按照順序壹壹展示下去。
　　下壹幅話西方畫聖拉斐爾的《壹個年輕人的肖像》。
　　眾人依舊如此。
　　再然後是西方油畫之父早期尼德蘭繪畫風格的創始者揚.凡.艾克巨作《對羔羊的崇拜》祭壇畫被盜部分《公正的法官》木版畫。
　　大夥這回倒是有反應了，不過不是吃驚或者轟動又或者挪不開眼睛，而是壹個個打哈欠呢。
　　墨西哥著名女畫家弗裏達.卡羅《受傷的桌子》木版畫！
　　英國籍當代最偉大畫壇巨匠之壹盧錫安.弗洛伊德創作的三聯畫《弗朗西斯.培根》！
　　日笨十七世紀古雕！
　　這些藝術品和古董每壹件都價值連城，但偏偏，季晟都快展示完了都沒看見幾人有什麽激動或者其他什麽正面的反應。
　　艹！
　　該不會哥們兒帶來這些價值連城的寶貝壹件都賣不出去吧？
　　季晟看見這些人的反應心裏也沒底了，本來他都準備讓史蒂夫.科恩喊鑒定專家過來鑒定了，忽然看到茶幾角上還有壹幅油畫沒有展示，這幅油畫比較小，只有A4紙大小，很容易被人忽略掉，所以他剛才差點忘了。
　　“嗯，我這裏還有最後壹幅頂尖巨作給大家展示，展示完了之後我們就可以叫專家來鑒定了。”
　　季晟拿起茶幾角上放著那幅遮擋著的油畫。
　　史蒂夫.科恩興致勃勃地問道：“這次又是哪位大師的巨作？”
　　布萊克夫婦等人頭都沒擡，只是意興闌珊地聽著。
　　季晟雖然對這幾個人的反應有些難以接受，不過史蒂夫.科恩可是自己的金主，如今又感興趣，他肯定要詳細介紹的，“呵呵，科恩先生，這幅畫妳壹定感興趣，因為它是有著‘會行走的倫勃朗’美稱的倫勃朗.梵.萊茵巨作《雅各布三世的肖像》！”
　　說完，他扯開了遮擋的布。
　　栩栩如生的雅各布三世畫像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壹回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小李子：“……”
　　布萊克夫婦：“……”
　　麥瑞.朱希和亨利.克拉維斯：“……”
　　哪怕是史蒂夫.科恩也瞠目結舌壹臉難以置信地盯著季晟的臉看！
　　傻了！
　　眾人都傻眼了！
　　“這……這是《雅各布三世的肖像》？”小李子錯愕地說道。
　　季晟總算看到眾人吃驚的反應了，心中正得意呢，點了點頭，“對。”
　　麥瑞.朱希壹吸氣道：“這……這怎麽可以啊？”
　　這怎麽可以？
　　季晟還沒明白她這句話什麽意思，以為是語病，還笑著問道：“為什麽不可以？”
　　亨利.克拉維斯直接噴了，“妳說為什麽不可以？因為這幅畫的真跡在達利奇畫廊收藏著！”
　　“贗品！妳這幅畫肯定是贗品！”小李子直接被季晟整憤怒了，他放著工作不做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能夠欣賞頂級藝術品，結果季晟給他整這麽壹出，心裏別提多惱火了啊，直接站起來開噴了，“雖然《雅各布三世的肖像》經常被盜，有著‘外賣倫勃朗’的稱呼，可是妳踏馬賣贗品也有點職業素養行不行，如今這幅畫完完整整在倫敦達利奇畫廊擺放著，妳說為什麽不可以？”
　　這回連史蒂夫.科恩都沈默了，他都懷疑季晟開的收藏品公司是不是專門賣假藝術品的公司了！
　　其實不怪他們這幅反應，梵高的《在上班途中的畫家》也好，米開朗基羅.梅裏西.達.卡拉瓦喬創作的《聖弗朗西斯和聖勞倫斯與耶穌的誕生》和其他幾幅頂尖世界名畫也罷，這些都是遺失的名作，無跡可尋，只能等鑒定專家們鑒定過後他們才能確定真假，然後駁斥季晟。
　　可這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不壹樣啊，它就在達利奇畫廊，如今季晟又拿出壹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眾人覺得智商受到了侮辱，這尼瑪妳造假前不查查這幅畫到底還存不存在的嗎？還是以為大家人傻錢多，看見世界名畫就壹定會砸重金購買？
　　面對小李子的質疑，季晟壹點都不惱怒，相反還笑吟吟地說道：“妳確定達利奇畫廊收藏的那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是真跡嗎？”
　　小李子都快被他氣笑了，“達利奇畫廊的不是真跡，難道妳這幅才是真跡？別開玩笑了！”
　　他的語氣斬釘截鐵，徹底認定了季晟是騙子！
　　不只是小李子這麽想，在場其他五個人包括史蒂夫.科恩都開始懷疑季晟是不是壹名騙子了。
　　季晟還是從容淡定，還是笑瞇瞇地說道：“迪卡普裏奧先生，我們玩收藏的人最註重名聲二字，在沒有專家鑒定之前妳就說我這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是贗品，如果這事傳出去不僅僅會對我季晟這個人的名譽受到巨大傷害，還會對我今年秋拍總額力壓蘇富比的古今藝術收藏品公司帶來不可挽回的名譽損失，比如客戶丟失信任度等等，所以，我想請妳考慮清楚再討論我這幅畫真假。”
　　小李子鑒定道：“不用考慮，妳這就是贗品！”
　　季晟收斂起了笑容，瞇著眼睛道：“如果我這幅畫是真的怎麽辦？”
　　小李子真的被他逗笑了，扔下狠話道：“如果妳這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是真跡，我願意以十倍價格買下，補償妳的名譽損失！”
　　“好，這可是妳說的。”季晟輕笑了壹聲，“這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在我今天帶來的這麽多世界名畫當中價值可能是最低的，但根據外界估價也要三四百萬英鎊，按照當前匯率五百萬美元不到壹些，妳要按照十倍價格……”
　　“不用說了，要是真跡，我直接五千萬美元買下！”小李子不饒人道。
　　布萊克夫婦和麥瑞.朱希、亨利.克拉維斯夫婦都是這樣想的，要是妳這幅話是真跡，那就說明達利奇畫廊那幅是贗品，這怎麽可能？
　　唯獨史蒂夫.科恩為了給兩人都留點面子，主動開口勸了壹句，“萊昂納多，季，我們都是藝術品愛好者，今天才有機會齊聚壹堂，大家沒必要弄得那麽難看，反正待會也會叫人鑒定，要不這種傷和氣的賭約就算了吧？”
　　史蒂夫.科恩倒是好心好意。
　　可小李子恨不得立刻拆穿季晟“騙子”的身份，他語氣堅定不移地說道：“科恩先生妳不用勸我，如果他這幅畫是真跡，我花五千萬美元買下就當是給自己買個教訓，不該輕易否定別人的教訓，可要是贗品，不好意思，季，我壹定會將妳賣贗品這件事向全世界公布的，到時候妳可別說我損害妳和妳公司的名譽！”
　　季晟笑的愈發燦爛了，“行，大家都聽著呢，是迪卡普裏奧先生主動要和我賭的，我呢，給科恩先生面子，也不跟妳寫對賭協議了，直接讓鑒定專家過來鑒定行吧？”
　　“行，我這人壹想言出必行，如果是真跡，我壹定會花五千萬美元買下！”小李子道。
　　眼看兩人鬧得這麽不愉快，而且都堅持賭約，史蒂夫.科恩也不好多勸，他只好叫來兩位油畫鑒定專家過來鑒定。
　　兩位油畫鑒定專家分別是壹男壹女，男的六十多歲，叫做查理.韋恩教授，女的則是四十來歲，叫做茱莉婭，他們都是比佛利山莊權威鑒定機構薩拉.莫赫塔裏請來的頂尖鑒定專家。
　　茱莉婭還算好，只是漂亮國比較知名的油畫鑒定專家。
　　查理.韋恩教授可不壹般，他不僅是從業多年的資深鑒定專家，還是世界頂級藝術評論家，在國際上都享有很大的聲譽。
　　“教授，茱莉婭女士，麻煩妳們二位對這幅油畫鑒定壹下。”史蒂夫.科恩非常客氣地對二人說道。
　　茱莉婭女士很恭敬地說道：“讓韋恩教授先鑒定吧，他是業界權威。”
　　“呵呵，壹起看看吧。”查理.韋恩很謙虛地說道：“茱莉婭妳的鑒賞水平不在我之下，也許我眼拙會看漏，有妳和我壹起鑒定更好，最起碼不容易出錯。”
　　“好。”
　　茱莉婭答應道。
　　兩人開始認真地鑒定《雅各布三世的肖像》。
　　小李子、布萊克夫婦和麥瑞.朱希、亨利.克拉維斯夫婦五個人則是站在那邊不停撇嘴，他們並不覺得鑒定結果會有什麽意外，肯定是贗品。
　　反倒是史蒂夫.科恩心中有些糾結，他非常希望季晟帶來的這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是真跡，畢竟今天他聯系了幾位收藏圈子裏的好友過來就是為了讓大家有機會獲得巨作，而且他對季晟此前的感官壹直非常的好，真的不希望眼前這位被他寄予厚望的華夏年輕人會為了錢做出褻瀆藝術品這種事。
　　可是理智又告訴史蒂夫.科恩，眼前這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是真跡的可能性幾乎沒有，畢竟達利奇畫廊已經收藏這幅畫好多年，總不可能達利奇畫廊這麽著名的機構裏面那麽多頂尖鑒定專家都分析不出壹幅畫真假吧？
　　唯獨季晟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邊，仿佛根本不關心這幅畫是真是假。
　　他倒是從容不迫，可這幅樣子落入小李子等人眼力卻覺得他在故弄玄虛，甚至小李子還不無惡意的覺得正在朝外看的季晟是不是在尋找逃跑路線，壹旦查理.韋恩教授宣布這幅畫是贗品，季晟就可以拔腿就跑。
　　然而就在眾人思緒各異的時候，查理.韋恩突然失聲驚叫道：“不可能！這怎麽可能？”
　　茱莉婭也猛地壹下子擡起頭驚疑不定看向季晟，“季先生，恕我冒昧，能問壹下，妳這幅畫是從哪裏獲得的嗎？”
　　看吧！
　　兩位權威專家這麽吃驚，肯定假的！
　　小李子、布萊克夫婦和亨利.克拉維斯、麥瑞.朱希等人均是這麽想，他們覺得距離確定季晟是騙子就差查理.韋恩教授說壹句“這是壹幅贗品”了！
　　季晟笑瞇瞇地說道：“我不知道妳們漂亮國收藏圈子裏有什麽規矩，不過我們華夏收藏圈裏私下買賣收藏品向來是不準問來路，不好意思，我不能跟妳們透露物品來路。”
　　哈！
　　東西來路都不敢說！
　　眾人更加確定是假的了！
　　小李子壹邊趁機擋在季晟的面前防止其逃跑，壹邊還迫不及待看向旁邊，“韋恩教授，妳就直說吧，這幅畫到底是真跡還是贗品？”
　　查理.韋恩露出苦笑的神色，“是真跡。”
　　“妳看吧，我就說這幅畫是贗……”小李子話說了壹半，猛地壹側頭，瞠目結舌道：“什……什麽？韋恩教授，妳剛才說什麽？真跡？”
　　布萊克夫婦也是壹臉錯愕！
　　麥瑞.朱希和亨利.克拉維斯眼睛瞪得像銅鈴！
　　就連史蒂夫.科恩都顯得十分的愕然！
　　真跡？
　　怎麽可能啊！
　　《雅各布三世的肖像》真跡不是在達利奇畫廊嗎？這怎麽可能是真跡啊？
　　懵了！
　　所有人都懵了！
　　可查理.韋恩教授卻鏗鏘有力、斬釘截鐵地說道：“是的，這幅《雅各布三世的肖像》經過我和茱莉婭女士鑒定，確確實實能肯定是真跡，並且我們可以用自己鑒定師的名譽作保，甚至開出鑒定證書！”
　　此言壹出，震驚滿堂！
　　所有人都刷地壹下用吃驚不已的眼神看向季晟，如果這幅畫是真跡，那麽豈不是說達利奇畫廊的那幅畫是贗品嗎？而且如果這幅是真跡，是不是代表季晟剛才介紹的那幾幅都有可能是真跡？要真是那樣，他們今天真大開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