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彩雲追月、第04章：故事和酒

　　很早以前泰南就有個說法，叫做“鯉魚吃肉，王八喝湯”，鯉魚很好理解，而王八在叫法上就有些名堂了。
　　學名人們管它叫做“甲魚”，還有像什麽土鱉、烏龜等等稱呼，不外乎是種類上的差異，都可以歸類到王八這壹行列裏。
　　還有，它還是句罵人的話，比如說“王八蛋”、“妳個活王八”。
　　“鯽魚吃肉，王八喝湯”
　　這說法中的前者眾人已經在飯桌上嘗食過了，後者則是通過楊廷松嘴裏念叨出來的。
　　楊廷松這個人喜歡喝茶，尤其喜歡喝濃茶，就沏了壺釅茶置於茶幾之上，修生養息和看書壹樣這已經是楊廷松飯後必做的事情，而且他還喜歡當著眾人的面講故事，聚在壹起挺熱鬧，他說出口的東西又詼諧幽默，往往總能在聽後令人忍俊不禁，所以他很喜歡這種氛圍。
　　“當初我十二三前兒，青龍河與伊水河畔的王八有的是，拿著鐮頭壹斫（音捉，動詞，當尖銳物觸擊講：斫地），就拿回來讓妳奶給下鍋煮了。”
　　結合著父親所說，楊剛回想到自己年少時的趣事，把它講給楊書香聽，“妳爸他文靜不愛動，妳大姑就不壹樣了，她那前兒就愛跟我屁股後頭，背著個簍子撿王八比我還歡實呢！”
　　腦子裏應生出往事，稍微壹提就又想到了壹個令人無比振奮的事兒：“晚上何不帶著三兒去喝王八湯，冬天吃那玩意可是大補！”
　　楊剛心裏想的東西永紅飯莊就有。
　　“老大，妳這壹提，我還挺想小華的。”
　　楊廷松和李萍壹共育養二子壹女，老大楊剛、老二楊華、老三楊偉。
　　到了他孫子這輩兒香火依舊旺盛，總希望養活個女孩，親閨女又不在身邊就打心眼裏特別惜吝（愛）女孩子，這頭長大孫子楊書文得了個千金，他和老伴兒得信兒之後高興得壹宿都沒合眼，此時提起自己的閨女，自然免不了壹番慨嘆。
　　李萍用手戳了戳老伴兒：“妳壹說我也惦記咱家華子。”
　　“閨女不在身邊不還有兒媳婦疼妳們！”
　　楊剛揚了揚手，如是說道。
　　楊廷松點了點頭，沖著老伴兒笑道：“老大這話說得不假啊！”
　　大姑定居廣西，暑假初還帶著表弟過來壹趟呢，四十的人多少有些發福。
　　爺爺念叨過，說明年五壹二哥大婚時正好趕上周末，要按單雙日子看不宜結婚，不過他又說，這前兒的事兒都新事新辦了，咱就得跟得上社會節奏去適應新潮流，還說大姑那邊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五壹壹準趕過來。
　　新時代新潮流這個名詞楊書香知道，明年五壹他還得給二哥打燈籠接媳婦兒去呢，早就合計好了，到時候得好好逗逗自己這個沒過門的二嫂子，逗她的同時得讓她知道拴著二哥不撒手的後果！“前些日子小華不給家裏打過電話嘛，妳又想她啦，”
　　楊剛拾起茶幾上的《白鹿原》掃了眼，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是父親的學生從南方那邊給他寄過來的，這邊兒市面上還沒大量發行，就隨便翻了翻，“爸，這書咋樣，瞅妳讀得還挺起勁兒，快讀完了吧！”
　　“人壹上了年紀，就從心裏惦記著兒女……好在老家有小妹照應，妳這又有雲麗伺候我，”
　　楊廷松喝茶時壹臉愜意，他盤了個二郎腿，拾起壹旁的阿詩瑪點了壹根，轉移話題說道：“渭河平原上幾十年風風雨雨，書裏講述的是兩家三代恩恩怨怨的事兒，看得出是作者傾盡心血而著，不能用壹個好字簡簡單單來概括它。對了，那個西鳳酒也是那邊產的。”
　　這話剛說完，李萍就打了個哈欠，指著老伴兒說：“教了壹輩子書還放不下，哪如聽我彈壹段琵琶，古箏也行啊，”
　　想了想，連自己都笑起來了：“看孩子也挺好，給自己找點活兒就有事兒幹了，心裏就不空了。”
　　“爺，書裏講的是搞對象的事兒嗎，就那感情戲。”
　　楊書香從大大手裏把書要了過來。
　　之前元旦時曾看過數眼，如今再看時仍舊是“白嘉軒後來引以為豪壯的是壹生裏娶過七房女人”，七房女人不就是七個媳婦兒嗎，就問：“哪地界兒允許娶那麽多媳婦兒？”
　　“三兒，以前哪地界兒都能娶好幾房老婆，書裏講的應該是解放前的事兒吧，應該是發生在土豪鄉紳門子裏的故事。”
　　楊書文比楊書香大六七歲，小時候在老家溝頭堡就聽聞過關於地主家娶小老婆的事兒，所以把自己知道的東西拿出來解釋。
　　楊書香“哦”
　　了壹聲。
　　楊廷松笑道：“胖小兒（楊書文小名）說的差不多。討個小老婆啥的咱們這地界兒以前也有，永安他爸就娶過三房媳婦兒……中學課本《鴻門宴》不是講了”沛公欲王關中，使子嬰為相”
　　嗎，裏面提到的關中和這本書裏的關中是同壹地區，渭河平原嘛描寫的就是那邊的風土人情。
　　”
　　楊書香又“哦”
　　了壹聲，不成想這漫無目的翻找的過程竟從裏面發現個書簽。
　　充當書簽的東西是由壹張四寸寬六寸來長的綠牛皮紙做成的，摸了摸挺板實的，楊書香若有所思，不知為何心神壹緊，脖頸子就硬了，他搓了搓自己的脖頸子，就想到了娘娘的那張比基尼照片……對那些社會類的讀物楊剛的興趣不大，但這並不代表他不去觸碰，相反他對賈平凹和王小波所寫的作品更感興趣，覺得他們的作品符合時代潮流，而當今社會在市場經濟的大力推動下，街頭巷尾印刷成冊的“報告文學”
　　比八十年代更有水準，紙張頁面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粗制濫造了，而錯別字在校對上也有了明顯改善，這點他深有體會，自家壹樓下面儲物室裏堆積如山的“報告文學”
　　便是個很好的證明。
　　往沙發上壹靠，楊剛正好看到茶幾下面的護腰，拾在手裏：“這元氣袋就是關中那邊生產的，爸妳怎麽沒戴腰上？”
　　楊廷松點了點頭：“嗯，這不大起早溜達壹圈熱了嗎，就把這護腰摘了”。
　　李萍站起身子，打著哈欠說道：“我得歇晌兒介了……”，“妳爸買菜回來就提溜著護腰，我還說他來著。”
　　楊剛搖了搖頭，沖著楊書香，笑道：“瞅見了嗎，知道妳來妳爺五點半就跑出去買菜，”
　　伸手摟住了楊書香的脖子：“老也不來大家，大和妳娘娘都快想死妳了。”
　　楊書香跟楊剛向來就沒大沒小，他把書放到壹邊，摟住了楊剛的肩膀：“大，我這不來了嗎，要不是課緊還至於這樣兒。”
　　從楊剛手裏把元氣袋接過來，看了看，電視上廣告倒是經常播放這個，效果滿天飛。
　　楊剛捏著楊書香的胳膊：“有勁了這手，咬腕子大得跟妳動真格的了……初中有啥緊的，又不是念初三。”
　　楊書香嘻嘻哈哈地笑，捋開秋衣：“妳不敢讓我虎抱頭了吧？”
　　楊剛伸手胡擼他腦袋：“就屬咱家三兒長得俊，瞅瞅，都給我虐待瘦了，告大晚上想吃啥，大和妳娘娘誰也不帶，給妳解饞介。”
　　廚房裏，柴靈秀和陳雲麗慢悠悠收拾著碗筷，碓了陳雲麗胳膊壹下，隔空喊話：“瞅瞅，我這當娘的倒虐待親兒子了。”
　　悅耳的聲音剛落，又說：“給顏顏買的那身紅衣紅襖看把妳家紅紅美的。”
　　陳雲麗也碓了她胳膊壹下：“還不是妳這二奶奶會挑，比我眼光都好。”
　　“大，這玩意真那麽牛嗎？”
　　楊書香直起身子照著護腰上面凸起的地界兒摸了摸，裏面似乎確實如同廣告說的那樣，各種藥草縫制到夾層裏，還放在自己腰上試了試，粘扣壹粘還挺緊實。
　　楊剛笑呵呵地回答：“那妳得問妳爺。”
　　“刺啦”
　　壹聲，楊書香抓住兩邊的接口把它從腰上解下來，看了眼。
　　沾接處的墊兒上蹭了自己秋衣上的毛毛，還沾了不少亮晶晶的絲線，就用手摳了摳，把那些毛毛和絲線壹齊擇下來扔進了壹旁的塑料垃圾桶裏。
　　“戴上它這腰裏熱乎乎的，挺好。”
　　楊廷松從楊書香手裏接過護腰，趁著兒媳婦不在身邊，站起身子松開褲帶又撩開襯衣的下擺，把它圍在腰上系上，“今個兒又是跑飭又是揍飯，摘下來，忙忙乎乎就把它給忘了。”
　　爺爺愛幹凈，白襯衣壹絲不茍，難怪戴了那麽久的護腰還這麽新，復又撿起壹旁的《白鹿原》，翻到了有書簽標記的那壹頁，楊書香試圖從裏面找到壹些蛛絲馬跡，哪怕是個下劃線標註、壹些醒目性的字眼，結果壹無所獲。
　　楊剛雙手抱頭對著楊書香來回端詳，在他眼裏，不管是身子板還是個頭侄子已經竄起來了，見侄子捧著書從那發楞，楊剛直起身子碰了碰他，用手胡擼著楊書香的腦袋：“想事兒呢？壹會兒去樓下跟大殺壹盤，也有日子沒跟妳下象棋了。”
　　楊書香“嗯”
　　了壹聲，回過神來：“爺，您這裏還弄個書簽，以前怎沒註意？”
　　楊廷松約好了襯衣，系上褲帶：“上了年紀這人就懶了，看書時弄個記號擺在裏面，既能很快續讀，又不損壞書籍，不是壹舉兩得挺好嗎。”
　　“您腦子那麽好，啥時候開始用這個的。”
　　“不行啦，爺都六十三了，壹年老著壹年，”
　　楊廷松端起茶杯喝了口，臉潤滔滔的，他把茶杯放在茶幾上：“妳忘了夏天那會兒爺用煙盒當書簽的事兒了？”
　　楊書香回想著夏天那段子事兒，當時父親從醫院回家養傷，爺爺便也跟著壹起跑回了老家，他看書時確實有這麽回事，用煙盒的硬紙片充當書簽。
　　沒等楊書香說話，楊書文言語了：“爺，您這身子板多硬朗，說四十都有人信！”
　　楊廷松“哦”
　　了壹聲，忙把頭壹低，搖著頭呵呵直笑：“跟年輕前比差遠了。”
　　看著茶幾上的阿詩瑪，楊書香又掃了壹眼牛皮紙書簽，那麽壹瞬他覺得自己也該抽根煙放松壹下了，這口煙要是不抽，那胃口似乎都吊在了心口窩上，擠得心難受哇。
　　楊書文碰了碰父親：“爸，我二叔也困了！”
　　楊剛瞅見兄弟確實有些迷糊，叫了壹聲：“小偉，去屋裏歇著。”
　　楊偉睜開眼睛看了下時間，坐直了身子說道：“妳送我回學校吧。”
　　楊剛朝著廚房努了努嘴：“不跟小妹言語壹聲，壹起走？”
　　聽見外面的說話聲柴靈秀背了背手：“先送他回學校吧，下午還有課。”
　　陳雲麗朝柴靈秀眨了眨眼，抿嘴輕笑：“這裏不用妳操持了，跟二叔壹起走吧。”
　　看著陳雲麗油光水滑的臉蛋，柴靈秀反手捅了她壹下：“吃飽了哈，都溢出來了。”
　　“媽睡午覺就甭跟她念叨了。”
　　楊偉披上外套，跟楊剛說了壹句。
　　廚房裏陳雲麗和柴靈秀止住笑聲，湊到門口同時叮囑楊剛開車註意安全。
　　楊剛穿上綠不嘰的工商制服，指著自己腦袋：“我這兩杯還沒爸喝得多呢，腦子清醒著呢！”
　　沙發上的楊廷松點了大兒子壹句：“我這不閑人嗎，妳喝酒開車得留神，那不是鬧著玩的！”
　　楊剛連連點頭讓父親放心。
　　夏天前兒楊剛逮著了打自己兄弟的人，安排飯局就喝多過壹次，司機給送回家，在樓道裏他就吐得壹塌糊塗，甚至都把媳婦兒身上穿的旗袍裙給弄臟了，要不是母親提說是父親下了樓，他都不知自己是怎麽走進自己家的。
　　“三兒，上樓下玩介。”
　　楊剛湊到侄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膀子。
　　楊書香“嗯”
　　了壹聲，喘了口大氣：“大，妳開車註意安全，要不就讓我大哥替妳得了。”
　　楊剛把兒子支到了他的臥室：“妳也陪紅紅去歇會兒吧，下午還得去房管局盯差兒呢！”
　　轉頭虛空點著手指頭，特意叮囑楊書香：“大沒事兒，等著大回來哈！”
　　大哥言語了壹聲進臥室陪嫂子介了，楊書香惦著去他那屋裏看看顏顏，徒然間又覺得有些無聊。
　　迫在沙發上動來動去，聽到廚房裏竊竊私語，湊到了門口時正看到妯娌二人收拾利索，就心有戚戚：“媽，妳不跟我從這住著？”
　　陳雲麗上前壹步摟住他的身子：“呦，瞅瞅，離不開媽了？娘娘得拿根繩兒把妳摽她身上。”
　　說得楊書香咧了咧嘴，真好掃到陳雲麗墳起的私處，來不及琢磨就幹脆摟住了她的腰：“娘娘今個兒我就摽著妳了。”
　　陳雲麗和楊書香摟在壹處挨挨擦擦，噠噠地走向客廳：“那感情好，來，給娘娘揉揉身子，幹點活都出汗了。”
　　柴靈秀從後面跟上來，也是壹臉紅潤，那翹挺的鼻尖密布著汗珠，瑩瑩亮亮：“也不說屋裏有多熱呢，我這不也出汗了！”
　　楊書香的話來得倒快，轉身沖著柴靈秀說：“要不我先給妳揉？”
　　陳雲麗壹把抓住楊書香的秋衣，緊往懷裏扥：“合著還是媽親？”
　　“娘娘，我跟妳也親。”
　　身子壹歪，手正好杵在陳雲麗的奶子上，他倒不見外，照著大咂兒就來壹把，揉個著實，完事還沖著陳雲麗揚起了嘴角，嘻嘻壹笑，側身坐在她的身後。
　　陳雲麗媚眼如酥，往楊書香身子上壹靠，聲音說不出的綿柔：“今兒晚上跟娘娘上下面睡介，元旦壹走老麽長時間不來，妳大親自接妳也不過來，說，是不是心都玩野了，把娘娘和大大給忘了？”
　　“上了初中課多了好幾門，該背誦的、該寫的，不信妳問我媽。”
　　“我甭問，她跟妳還不都是這套，早就串通好了。罰妳給娘娘揉揉，逮著妳壹次就不能撒手。”
　　楊書香雙手壹環，抱住了陳雲麗的腰，手插進她的毛衣裏：“揉肚子嗎？嘻嘻。娘娘啊，妳這身子還真緊，見天兒跳舞練的？”
　　柴靈秀坐在兒子身後，尋了根煙點上，聽他娘倆從那妳壹言我壹語，輕笑道：“香兒妳還不給妳娘娘揉，跟我抱怨半天了都。”
　　陳雲麗把手按在毛衣上，和楊書香的手搭在壹處，她晃悠身體，鶯鶯笑道：“上午跟妳媽洗澡剪頭有功夫，來我這玩就推三阻四，緊著，出汗了都。”
　　從陳雲麗走出廚房那壹刻楊廷松就把頭擡起來了，壹直到她坐在自己跟前，眼睛始終沒離開過那雙大長腿。
　　腿給健美褲包裹得跟個粽子似的，穿著高跟鞋顯得特別長，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陳雲麗墳起的私處上，還別說，那地界兒又聳又凸，跟腿縫都拼成了英文字母“Y”
　　了，盤起二郎腿就笑呵呵地壹邊吹著杯子裏的熱茶，壹邊念叨起來：“這屋子裏壹幹活啊就是熱，三兒秋衣秋褲都給上了。”
　　猶想起清晨自己摟住陳雲麗在壹樓衛生間裏敦倫，她那濕滑肥厚的陰唇包住自己的龜頭，套弄起來別提多舒服了，此時得空再見她穿著高跟鞋腳蹬褲，賞心悅目下越看越是回味無窮，腦子裏浮現出清晨兒媳婦蝴蝶屄給自己肏翻花的樣子，越看就越想往她那鼓隆隆的私處窺視。
　　漬漬了兩聲，楊廷松臉上的笑更濃了，他回味著自己跟大兒媳婦陳雲麗做完之後的情境，精也射進介了、汗也透出來了，自己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心花怒放下不由得浮想聯翩：每次跟雲麗過夫妻生活怎麽就那麽舒坦呢，和諧養人，看她穿成這樣兒，雞巴又有感覺了，還真想在她裏面再泡壹回。
　　“搬個凳子坐娘娘前面來。”
　　陳雲麗伸了個懶腰。
　　“妳還不如躺著讓他給妳揉呢！”
　　柴靈秀見兒子跑去搬凳子，揶揄大嫂子壹句。
　　“誰說不是啊，先將就點，等睡覺前兒就躺下來讓三兒給我來個保健按摩。”
　　等楊書香坐到自己跟前，娘倆面對著面，陳雲麗上下打量楊書香的臉：“誰說這中分不好看？我瞅著就耐（愛），要……”
　　楊書香把手搭在陳雲麗的肩膀上，壹皺眉，搶在陳雲麗前頭把話說出來了：“娘娘，咋樣？勁兒行不行？”
　　打斷陳雲麗的同時，余光掃了壹眼媽媽。
　　陳雲麗哼了壹聲：“嗯～好，咱家小白楊大啦，會伺候人兒了。”
　　柴靈秀笑著說道：“妳說能白疼嗎！”
　　“嗯，三兒隨妳，盡長心眼子了。”
　　陳雲麗虛瞇著眼任由楊書香給她按揉肩膀，把頭微微壹低，眼睛直盯向孩子的卡巴襠，見壹點反應都沒有，納悶到家了：“怎麽就沒半點反應呢？不應該啊，難道就只有喝醉了才會有生理反應？人家小六子三四年前就撅起來了，比三兒可還小壹歲呢。”
　　不禁對自身的魅力懷疑起來。
　　陽臺打進來的光線隨著陳雲麗的晃動灑在她的臉上，跟著壹起變得慵懶。
　　“娘娘妳別晃悠身子，我使不好勁兒，要不我坐妳後邊得了。”
　　說這話時，陳雲麗又掃了壹眼楊書香的卡巴襠，見那站直的身子仍舊沒有半點起色，“嗯”
　　了壹聲，算作回答：三兒摸我前兒就沒半點感覺？奇了怪了！她也困惑，腦子裏不禁琢磨想起頭幾年那個試驗品：六子看到我身子都能硬……來到陳雲麗的身後，楊書香右手穿過她的腋下，搭在她胸脯上往自己懷裏這邊壹攬，把持住她的身子就用左手給她揉捏起來，揉得陳雲麗這舒坦，不過令她不解的是，咂兒都給三兒摳在手心裏了，他怎麽壹點心思都沒有呢？這不對。
　　難道說這幾年的功課都白做了？胡琢磨著，心裏既期待又忐忑，緊緊呼呼。
　　閉著眼睛聽到柴靈秀和楊廷松在那邊說著什麽，陳雲麗虛微睜了壹下，與楊廷松眼神觸碰時恰巧哼了壹聲：“三兒，妳揉得娘娘還真得勁兒。”
　　楊書香的手就又抓了她前胸壹把，那揉推捏拿的另壹只手在陳雲麗的背上碰到她奶罩的扣子，圍繞著那個地界兒撚了撚，於是陳雲麗就聽到楊書香哼唧起來：“壹二壹，壹二壹，車速到了壹百壹。”
　　這讓陳雲麗心跳不免有些加速，腦海中先是勾勒出自己丈夫的模樣，而後變成了楊書香，恍惚著又閃現了小六子，最後轉變成自己的家公……“上禮拜六才剛做完，又想啦是嗎？壹個月四回還不夠？”
　　被推搡著摟抱在浴室裏，陳雲麗有些驚訝，要不是聽到門外傳來的開門音兒，誰能想到公爹那麽早就跑過來，這才幾點？“濕那麽快，屄肉都翻出來了。”
　　睡裙裏，那只多少年來時常批改作業的手指頭又細又長，正對著自己的陰道來回捅縮，捅得人慌慌的，還捏著自己的陰唇來回提拉，這老東西還真會玩：“嗯～還不都是，嗯啊～妳手指頭給我摳的嗎！”
　　他這老師真沒白當，臉上的笑和平時壹樣，話卻總是讓人心跳加速：“妳要是不想能從臥室裏跑出來？哎呦，湯真濃，手指頭都給妳含住了。”
　　前胸發漲，陳雲麗覺得自己說話都吞吐起來，確實就是：“嗯，也不……怕被，被婆婆……懷疑，嗯，妳，妳兒子可還從，從屋子裏睡覺呢。”
　　艱難地說完，除了緊張，心裏還特別興奮，自己的屄給公爹摸得又湧出壹股子騷水，心裏雜亂紛呈：哥妳怎麽還死睡著呀，妳快來看看，妳爸在摳我，他在摳妳媳婦兒，壹會兒，壹會兒他要跟我做那事兒。
　　妳都憋多久了？還不快來看看，啊！“夾得真緊啊，等不及了吧！我這不過來買佐料來了嗎，不得多耗費點功夫？大屁股真肥，妳這頭壹口湯得讓爸喝到嘴裏，很快就滿足妳。”
　　和顏悅色的話響在陳雲麗的耳邊，她的臉早就紅到了耳根子，嬌喘籲籲，偷瞄了壹眼公公，裙子就給撩了起來，緊接著眼前的身子就蹲下去了：他怎麽那麽會挑逗我？哥妳快爬起來看看啊，妳總不信他搞我，說他歲數大沒能力了，妳看他有沒有能力，別死睡啦哥，過來看看也能給妳解渴，嗚嗚～他扒開了我的腿，他在嘬妳媳婦兒的——屄。
　　“嗯”
　　了壹聲過後，坐在浴缸沿上陳雲麗踩著高跟鞋，雙腿已經打開，裙子裏壹個腦袋動來動去，她後仰著身子哼道：“哎呀～啊～嗯，下面沒洗啊～”
　　手指死死抓住裙子裏的腦袋，想要把腿合上，卻給公公的雙手分開，根本就合不上。
　　“沒洗才要喝妳這口湯呢，誰叫妳不給爸泡棗吃呢，嗯～味濃還肥，大蝴蝶肉唇都嘟嚕出花來了。”
　　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壹抽壹抽的，陳雲麗輕咬著嘴唇：“妳快別說啦……啊～”
　　身子給壹推，反手撐在浴缸的另壹邊，就給掀翻身子。
　　陳雲麗呼喘著：“妳還要吃？”
　　像個大蛤蟆壹樣，修長的大腿給公爹雙手攬起來，高高舉起，屁股朝天：“我這嘴裏幹啊！”
　　又紮進自己的裙子裏。
　　哥，妳的呼嚕怎麽越打越響，難道不知道我從床上爬起來嗎？妳快起來上這邊看看來，妳爸都把我……“啊，別吃啦，來啦～我出來啦。”
　　“哼哼，水兒真沖啊，雲麗妳噴得還真多。”
　　渾身酸軟無力，若不是屁股蛋兒硌得生疼，陳雲麗都得癱下去：“拉我起來……啊……”
　　聲音拖得老長，哼唧出來。
　　“這麽快就泄了，壹會兒讓妳更舒服。”
　　陳雲麗被公爹拉起身子，她感覺自己像個木偶，雙手支在浴缸沿兒上，屁股又給身後的公爹捧起來：“大屁股！”
　　壹掰。
　　陳雲麗晃悠了壹下身子：“沒洗的屁股妳也吃得這麽香，還不插進來。”
　　呼嚕聲根本就沒止歇的意思，本來陳雲麗還想拖壹下時間，但身子都給公爹弄得軟了，也忍不住了，就粗催起來。
　　“吃的就是這口兒原汁原味的——屄。”
　　剎那間，陳雲麗身子壹緊，她“啊”
　　了壹聲，屄又給公爹嘬進了嘴裏，那吸溜聲嘬得她心都擰在壹起，連連哼叫都沒能打斷主臥室裏的呼嚕聲。
　　“雲麗，妳別叫那麽大聲。”
　　那聲音穿過裙子傳到陳雲麗耳朵裏，她軟綿綿的聲音早就拉長了：“妳也……有怕的時候……啊我……我快給妳……折磨死了。”
　　“這就來。”
　　窸窸窣窣。
　　“我睡裙都弄濕了。”
　　“我給妳脫下來……咂兒夠肥啊！奶頭都起性了！”
　　又是壹陣窸窸窣窣。
　　除了腳上的高跟鞋，陳雲麗身上已經不著片褸，大咂兒豐肥而顫聳，紅潤的咂兒頭翹在奶子頂端，晃擺不斷。
　　她把手按在浴缸上，只剩下喘息了：哥，我等不到三兒來了，妳爸要是不肏我，我快給折磨熟了。
　　“妳還要折騰我多久？我現在都快燒死了。”
　　陳雲麗實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說出口。
　　“雲麗，妳屁股真的很肥，屄也倍兒肥，爸想起了夏天第壹次看妳屁股那事兒。”
　　“還提那幹啥？”
　　“自從跟妳有了夫妻關系，爸這韜光養晦的功夫是徹底給破了。”
　　“要臉嗎！不害臊！”
　　勻了口氣，身體上總算恢復壹些氣力。
　　“柴米油鹽盡管瑣碎，平凡中可都是故事，人離不開這些，更離不開性。食色性也，和吃飯拉屎壹樣，這都是人最原始的本能！爸老來糊塗，是不對，但爸也是人，而且，而且，爸性欲很旺盛。”
　　“呸，妳就說吧，那麽大歲數盡看些流氓書。”
　　“流氓書就不是書了？儲物間裏那麽多，妳少看了？比我看得都多。回頭我也寫壹篇，把咱倆過性生活的事兒寫進去，保準妳濕得快。”
　　“誰跟妳過性生活，妳別磨我啦，和兒媳婦亂倫的老扒灰，嗯啊……還不……快點……啊……啊，嗯啊，啊，啊……”，給公爹的雞巴搭在屄上磨來磨去，陳雲麗的身子越來越癢，話還沒說完就給公爹突然間猛地壹頂，她措不及防，頂進身子的壹刻陳雲麗感覺自己的屄壹下子就填滿了，而且給那壹戳，屄裏的肉都拉直舒展開了，她實在是忍不住那份沖乏後的快感，揚起上半身喊了好幾聲。
　　多羞人啊，意識到這壹點，陳雲麗趕忙咬住嘴唇，待自己俯下身子時，啪啪聲就響在了耳邊，舒坦的感覺讓陳雲麗沒法言語，心裏卻蕩悠開來：哥，妳爸肏進來啦，妳不是想看那鏡頭嗎，他正肏我呢！“呃，呃，呃，呃，呃，呃，呃，雲麗妳的屄真肥啊……公爹很有快感……”
　　不等陳雲麗繼續琢磨，公爹的悶哼聲、密集的啪啪聲、性器交合聲、自己的呻吟聲便混合在了壹起，給連續二三十下快速撞擊陳雲麗的手都滑到了浴缸裏，兩只碩肥的奶子如同垂擺的吊鐘，來回晃蕩：“啊妳……啊……咋那麽……急啊……”。
　　“哈……哈最近……爸，爸性欲特別旺盛……哈，看到妳穿……健美褲就……哈，就想跟妳過……夫妻生活……”。
　　“別說了……快點吧”。
　　陳雲麗也是粗喘連連。
　　粗話說得她又羞又臊，卻能激發她心底裏的欲望，而下面麻溜溜的感覺更是不想讓公爹停下來。
　　“哈……幹嘛不讓說……呃，第壹次咱倆搞前，呃，妳就穿著連褲襪，呃，高跟鞋大長腿，呃，誰忍得住。”
　　給公爹這麽壹說，陳雲麗覺得自己又噴了，晃悠著屁股壹下壹下給他肏，速度慢下來，但他插到自己最裏面時的磨來磨去簡直同樣要人命，子宮都好像給他磨開口了，“啊，把妳腰裏的，啊，五零五，摘下來，快。”
　　“嫌肏得淺，看把妳急的。”
　　“呲啦”
　　壹聲過後，“啪”
　　的壹下悶響，護腰砸到了洗衣機的睡裙上。
　　“呸，也不知是誰壹大清早就跑過來。”
　　“這不是想妳了嗎，不是給香兒燉牛肉昨晚就過來了，吃晚飯前兒看妳穿著高跟鞋、健美褲，爸的饞蟲早就給勾出來了，琢磨壹宿呢。”
　　侃侃而談仿佛在嘮家常，卻把陳雲麗羞臊得滿臉通紅：哥，妳聽到妳爸說的話沒？妳總說老人沒那方面能力了，這是沒能力嗎？他那雞巴正在我屄裏，偏偏就妳不信我說的。
　　“啥時給爸穿那條肉色健美褲？”
　　“妳還有完沒完？不想聽妳講那些。”
　　“不想聽？這是情致！這是風雅！呵呵，不想聽，恐怕妳心裏不是這樣想的吧！還不是濕透了……呃，呃，呃，呃，呃，呃，呃，那爸就——肏妳。”
　　在這第二波迅猛沖擊下，陳雲麗給肏得不停搖晃腦袋，秀發遮擋著她殷紅的臉，越憋越紅，腦袋都快紮到浴缸裏了，耳邊嗡嗡的又啪啪的，嘴裏啊啊的，她多希望此時丈夫能站在門外看壹看，公爹隱藏起來的能力壹點都不比年輕人差，自己給他肏得高潮都出來了。
　　“呃，呃，呃，呃，咋樣？屄湯都把，爸的陰毛，打濕了，呃，呃，大屁股。”
　　急促而低沈，連續而緊密，但這壹切似乎都沒有隔壁的呼嚕聲大，或許這就是讓人可以肆無忌憚最主要的壹個原因。
　　足足撞擊了兩分多鐘，高強度的沖擊誰也受不了，浴室裏喘息壹片，像耷拉舌頭的狗所發出來的。
　　“嗯……妳，中病了，瘋啦……盡撿，那些道貌岸然……的話說。”
　　“不耐（愛）聽會濕得那麽快，會夾得這麽緊？都給我肏噴了還裝！壹會兒妳還得求我。”
　　“啊……呵……我求妳啥？”
　　屁股給公爹小腹蹭得汗涔涔，他說話盡管仍舊慢條斯理，陳雲麗卻感覺到他再抖，自己也再抖，他臉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求，我，肏，妳，的，屄！”
　　奶子猛地被公爹摳抓在手裏，那七個字慢吞吞壹字壹頓也灌進了陳雲麗耳朵裏。
　　她雙腿酸軟無力，篤篤了兩聲，身子壹軟，滑落在地上，雞巴脫離屄的瞬間，地上便湧出壹灘水漬。
　　“是不是倍兒得勁兒！爸這雞巴頭給妳泡得都漲紫了。”
　　迷離著眼，陳雲麗果然看到公爹的雞巴，又長又黑，濕漉漉的龜頭跟顏顏的小拳頭似的，腥紫腥紫泛著亮光，她咽了好幾口氣：我說咋那麽舒服呢！調整勻停才說：“妳咋說了不算？”
　　“咋不算？”
　　公爹捋著他水漉漉的雞巴，舔著臉問。
　　羞得陳雲麗差點再癱下來，站起身子呵斥壹聲：“為啥不戴套子？”
　　伸手抓了過去。
　　“哎呦，雲麗妳撒手，事急從權避孕套用完了都，哎呦，爸射外頭還不行。”
　　“用完了妳不去買。”
　　“不是更舒服嗎！妳跟我說心裏話，這麽多年爸疼不疼妳？拿妳當親閨女疼。”
　　“是疼我……但和我幹這個？要臉？”
　　“兒媳婦不也是半個閨女嗎，來嘛，爸再疼疼妳，呃，舒坦。”
　　又給他插進來了：“雲麗，爸才進來就裹得那麽瓷實，妳還嫌爸不戴套，呵呵妳可真行啊。難道妳還怕這小叔子小姑子孕育成型？又不是沒節育。換做以前……”
　　“節沒節育也不能讓妳再直接射進來了。”
　　公爹聒噪個沒完沒了，文靜如他背人的壹面竟然如此葷口，說出來的話簡直把人羞臊得無地自容，偏偏又給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漲，數落他壹句，陳雲麗便嘆息壹聲。
　　因為這場面缺少個觀看者，讓她覺得特別不是滋味：老公，妳咋不醒呢？妳聽妳爸說的都是啥？氣惱惱又懟了公爹壹句：“換做以前咋啦？難道妳早就圖謀不軌，打我主意了？”
　　“換以前，婆婆和兒媳婦壹塊坐月子的事兒也不是沒有。”
　　“說這話啥意思？”
　　陰莖壹下壹下緩緩抽動，陳雲麗忍不住回頭問了壹聲。
　　“胖小兒不得了個千金嗎！”
　　陳雲麗看到公爹色瞇瞇盯著自己的臉，趕忙回頭，心裏琢磨著他這句話的意思：我大兒子是得了個女兒……怎麽想都覺得他話裏有話，就問：“提小文和顏顏幹嘛，有話妳直說，甭繞磨磨。”
　　“這大屁股，換以前……”
　　屁股給他雙手摳抓住，壹掰，陳雲麗晃了壹下身子，高跟鞋的篤篤音兒才停下就給公爹生碓了進來，她“啊”
　　了壹聲：“別這麽突然，啊……頂到了……啊……妳倒說換以前咋啦？”
　　“大屁股大肥屄……哈……雲麗……呵哈……我肏到妳屄心兒了”，“啊……妳說啊……別吊我胃口……啊”，“屁股大好生養……啊……爸說的……啊，那婆媳壹塊坐月子的……意思是……啊……，屄裹得真舒服……”，陳雲麗閉著眼睛，公爹這幾下肏得太突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長短快慢結合確實挺舒服，就壹邊不斷摩擦著身後的小腹，壹邊等待答案，然而公爹卻總在這節骨眼停止不說，讓人就有些不耐煩了：“妳到底想說啥？換做以前幹啥，”
　　“換做以前，妳要是沒節育……呃，呃，呃，呃，呃，呃，呃……”
　　陳雲麗剛想問我沒節育前怎麽了，身子就又給突地頂起來了，驟然加促之下，身後那嗓子眼幹咽聲隨著撞擊的節奏壹下快著壹下，突如其來弄得陳雲麗措手不及，鼓掌聲之下她拉長了“啊”
　　的聲音，又開始把頭甩起來了。
　　屁股上給“啪”
　　的壹下重擊，沖撞仍舊急促：“呃，呃，呃，呃，呃，呃，呃……今個兒……今個兒這量，換以前壹定能，能讓妳坐月子，呃，呃，呃……”，自己的右胳膊被公爹抓住，身子也提拉起來，陳雲麗壓抑尖叫，又聽到了那不斷刺激她性欲的聲音，“呃嗯雲麗啊，小叔子和小姑子，呃嗯，快出來啦。”
　　“別，別射，啊，進來。”
　　挺聳著豐肥的碩乳，陳雲麗噎著脖子嬌咤壹聲，斷斷續續，她感覺到了公爹的變化，處在眩暈之中她卻無力阻止公爹內射，反倒特別期待給他澆灌個徹底，尤其是那禁忌的話傳進她耳朵裏時，在肉體交合中高潮壹下就疊加著翻滾出來，身子也於瞬間淹沒在快感聲中：“呃，呃，呃，夾得那麽緊……雲麗……妳真騷”。
　　“啊，啊，啊，公爹……求妳，別射兒媳婦……啊”，陳雲麗知道自己是在迎合公爹，口是心非下迎合得那麽主動，這似乎和老公在昨晚上的對話有直接關聯，因為今個兒三兒要過來了。
　　“呃，呃，呃，妳小叔小姑……呃，呃，要找妳來啦……”。
　　“啊，啊，啊別……公爹啊……”，陳雲麗的聲音變得飄忽不定，她知道公爹壹定覺察到自己身體裏的變化，不然他怎會那麽猛，肏得太得勁兒了，“真緊……求我雲麗，呃，呃，呃……來求公爹啊，呃，呃，呃……”。
　　“啊求妳，肏我，的啊，屄，啊……”
　　如泣如訴，哀婉動人。
　　“再說壹遍，快求我！”
　　雞巴從自己體內拔了出來，說完那話，公爹的嘴堵在自己的屄上了，他這個時候怎麽？陳雲麗揚起了脖子，嬌喘籲籲，身子都打起了擺子，只覺下體狂湧淫液，被公爹快速嘬進了他的嘴裏。
　　“哈，屄湯真多，屄毛也多，難怪性欲也這麽旺盛”，“兒媳婦，公爹受不了了，我要不戴套肏出來，呃，用慫餵妳的屄”，暴躁而粗糲的聲音響在陳雲麗的耳邊，這和平日裏所見判若兩人，她不怕他，卻給禁忌亂倫沖擊出高潮，爽得壹塌糊塗：“嗯，哼，我求妳，我求妳肏我的屄，嗯，哼，雲麗求公爹餵兒媳婦的屄。”
　　屁股都抖出了花。
　　“那就是想和妳未謀面的小叔小姑子們見面嘍？”
　　“想啊……妳快動動。”
　　“呃，呃，看妳下回還讓不讓我戴套，呃，爽吧，雲麗妳求我啊，呃，大屁股，求我，呃……”
　　“啊，啊，肏我，嗚嗚，又丟啦，嗚嗚，把慫餵我屄裏，啊，啊，”，“哎呦，他們看妳來啦，哦，餵進去了，哦，可爽死公爹了……”
　　那壹刻，陳雲麗特別主動，也特別瘋狂，本能地夾住公爹雞巴，壹股股亂倫精液擊打在她的花心上，在失神的壹剎那，陳雲麗對著那如雷的呼嚕聲寄托出自己的思想：哥，這和妳想的雖然出入很大，但結果卻都壹樣，是妳爸把慫射我屄裏了，我又給他弄高潮了。
　　……“爸妳不睡會兒？”
　　柴靈秀看到楊廷松端起了書，已經跟他聊了半天家常了，怕再攪了他讀書時間，忙碰了下那邊迷糊著的陳雲麗：“睡著了是嗎？酒勁兒還沒過去。去妳那吧，別攪和老爺子歇著。”
　　“啊？哦！”
　　陳雲麗哆嗦下身子，忙打起精神站起身子，她看了壹眼沙發忙說：“走，走，咱們去樓下。”
　　內褲都濕透了，她真怕淫水從健美褲裏浸透到沙發上，給人發現臉可就丟大發了。
　　大兒子兩口子照看著孫女已在午休，婆婆也早已睡在夢裏，陳雲麗挽著柴靈秀的胳膊，喚著楊書香抱著衣服，焦急地從二樓下到了壹樓。
　　進門後，她仍舊穿著她的小高跟，也沒去換褲子，到了這就隨便了，就從冰箱裏拿來了橘子水和健力寶，和柴靈秀湊到了壹處。
　　電話固然方便了彼此的聯絡，可也不能沒完沒了用它去嘮家常，所以見了面話越說越多，彼此恨不能把壹別之後所有的話都講出來，傾瀉給對方。
　　“要不妳留下來就別走了，也有地界兒睡，不樂意睡小勤那屋就睡北房那小臥室。”
　　陳雲麗跟小自己七八歲的柴靈秀很投脾氣，又說得上來，邊說邊把毛衣從身上脫下來：“在家我就穿睡衣，妳看，我脖頸子都濕了。”
　　棉白秋衣把她脖子顯露出來，如她所說那樣，汗涔涔的。
　　“老家那邊的衣服洗洗涮涮都弄完了，他爸平時課緊，又說得推行什麽新政策，我總得去趟壹中那邊歸置壹下。”
　　柴靈秀也怕熱，壹會兒大伯子還要回來，她沒好意思把毛衣、毛褲脫下來。
　　往沙發上壹坐，腰板挺得溜直，下面穿的褲子是條棉麻褲，黑色圓頭皮鞋穿在腳上壹搭配，並不比陳雲麗的腿短：“嫂子妳咋不換雙拖鞋，穿著高跟不累？！”
　　“穿習慣了，又是壹樓就懶得換了。”
　　手搭在修長的大腿上，陳雲麗雙腿壹並，黑黝黝、緊繃繃的，又亮又光，健美褲把個大屁股包得滾圓滾圓，前面的陰睪墳起凸出，乍壹看跟光著腚沒什麽分別，卻誘人眼球。
　　她剛召喚陽臺那邊鼓搗呼啦圈的楊小三兒，楊小三兒就風也似地跑了過來：“咋了娘娘？”
　　“喝橘子水啊，不耐喝就喝健力寶，還用娘娘讓妳。”
　　“太甜了。”
　　兌水喝也有些齁嗓子，楊書香只喝了壹口就不喝了，健力寶並沒打開，當他看到娘娘下身穿得緊緊繃繃，眼神便給吸引過去：“樓上打晃兒怎沒多看兩眼？”
　　小小的疑問並不妨礙他挨著陳雲麗的身邊坐下，下意識就把手放到了陳雲麗的大腿上，壹邊胡擼壹邊上下尋唆那壹百邁車：“娘娘，妳大長腿還真光溜，乍壹看還以為光著身子呢，跳舞跳的吧！”
　　這話壹般人不敢說，楊書香卻說得毫無顧忌。
　　柴靈秀瞪了兒子壹眼：“瞎說話，能跟妳娘娘胡禿嚕嗎？”
　　陳雲麗撅了撅嘴表示無礙，笑起來時卻給腿上那手摸得心發癢癢，心裏強忍著羞澀，說道：“晚上約人，妳跟娘娘壹塊去跳舞咋樣！”
　　“跳個霹靂滑個步沒問題，跳舞我哪會！”
　　“跟著學不就會了，當間兒還有迪斯科呢！”
　　陳雲麗知道楊書香愛熱鬧，看著他從自己身邊搞小動作，明知他打小就那樣，這心裏卻撲騰騰火熱無比，掃了壹眼楊書香的褲襠，心怦怦跳得更歡實了。
　　“怎麽又磨開妳娘娘了！”
　　兒子跟陳雲麗擠在壹起都快得多動癥了，柴靈秀嗔笑壹聲，看了下時間，老爺們都快走壹個小時了，這心裏縱有萬千話語要跟妯娌去多嘮嘮，也架不住見著自己男人後的喜悅，心思活絡得早坐不住了：我得趕緊給他買件襯衣介，回頭緊著手再把壹中的家好好收拾壹番。
　　“三兒不經常跟妳這樣嗎，咋啦？跟我才壹會兒就舍不得？”
　　陳雲麗的臉上真的冒出了汗，取笑壹聲，便抓住了楊書香的手：“再給娘娘揉揉，這脖頸子有點僵呢。”
　　聞聲，楊書香單腿跪在沙發上，身子壹弓，就把手搭在陳雲麗的肩膀上。
　　“小的跟個孫猴兒似的，妳這大的也沒流。”
　　柴靈秀朝陳雲麗剜了壹眼，忍不住笑出了聲：“真拿我們家香兒當兒子使了。好了好了不跟妳開玩笑了，都快兩點了，我也該走了。”
　　笑著站起身子。
　　“媽，妳不跟我從這睡（住）？”
　　放下手裏的嫩肉，楊書香擰了下眉，胃口又懸在了半空，見她去意已決，忍不住說道：“妳別總折騰妳己個兒。”
　　“行啦，回頭周五早上媽接妳來。”
　　她穿上呢子外套，朝陳雲麗念叨壹聲：“跟爸媽言語下，我就不上樓了。”
　　陳雲麗起身忙說：“妳等我穿上衣服送送妳。”
　　柴靈秀推了她壹把：“甭照顧人兒，來妳家屈不著我，”
　　“香兒，別去外面瞎跑飭，知道嗎！”
　　囑托完，蓮步壹擡推門走了出去。
　　“妳媽也真是！”
　　陳雲麗這話說得楊書香心裏倍兒不好受，從外套裏掏出票子就推門奔了出去，兩躥就縱到了樓梯底下，他看到柴靈秀推著淑女車走出樓道，喊了聲“媽”。
　　柴靈秀駐車回眸去看，擺著手轟他：“凍著妳身子，趕緊回去。”
　　楊書香搖著腦袋走上前：“妳還要去看他？”
　　自始心頭都壓著塊石頭。
　　“咋還小杏兒了（小心眼）？”
　　攏著兒子的中分，柴靈秀好奇地問了壹聲，又趕忙推著他的身子催促：“外面冷，回介吧！”
　　“錢給妳。”
　　兩張綠油油的票子塞進柴靈秀的手裏，不等她問，就告她了：“我奶我爺塞給我的，家我抽屜裏還有壹百多塊呢，這錢妳給我存著。”
　　“還是我兒子向著我！”
　　靠住了車，柴靈秀又把錢塞到了兒子手裏，捧住他的臉：“過兩天媽再來，回去吧。”
　　楊書香鎖了下眉，嘟噥了壹句：“就非得去壹中？”
　　徒地看到媽媽臉上的表情，真猜不透她心裏，但卻想到她還沒給自己唱歌呢，把錢塞進她的呢子大衣裏，心底恒生出壹個無所顧忌的念頭，從嘴裏噴了出來：“那錢妳給我存著，留將來我娶妳～妳兒媳婦兒用。”
　　在汽車發動機的噪聲下，對著柴靈秀的嘴點了壹下。
　　“哎呀，信不信我擰妳？”
　　柴靈秀壹把推開了兒子，朝他呵斥壹聲，臉兒飄起壹層淡粉，正想說教壹二，目光所至，兒子早就壹個箭步沖進了樓門裏：“有獎有罰”。
　　她心下惶突，三分喜悅、三分興奮外帶四分困惑，恰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怦”
　　的壹聲關車門音兒，與此同時，大伯子的話也傳到了她的耳朵裏：“小妹妳這是要走嗎，我送妳吧！”
　　“不用，騎車子有個半小時也到了。”
　　看著大伯子走過來，手裏拿著壹摞錄影帶，搖了搖腦袋說：“妳可別把他慣壞了。”
　　楊剛呵呵壹笑：“這說得是哪的話，我可是他親大。”
　　柴靈秀也笑了：“妳們爺倆湊壹塊啊，妳慣著他，他呀還就耐跟妳人來瘋，”
　　“行啦，妳也別送我了，周五我早點過來接香兒回學校拿成績。”
　　目送柴靈秀走得遠了，楊剛咂麽了壹下滋味，托著從局辦公室拿來的影帶心裏這美，上樓時，腿都抖起來了。
　　他心說話，想當初在緊北邊幹老蘇時我都沒這麽緊張過，千萬得把持住了。
　　心裏這麽想，開門時手仍舊在抖，好不容易打開了房門，這心又跳到了壹百八十下。
　　那壹眼過後，楊剛非但沒能止歇身體上的顫抖，嗓子也冒火了，喘氣也變得沈了，說話更是吞吞吐吐：“三兒，妳，妳看，大給妳拿，拿的這是啥？”
　　迎上陳雲麗的目光時，他瞳孔都放大了。
　　“動作片？周潤發的還是成龍的？”
　　楊書香單腿跪膝，壹手按著陳雲麗的脖頸子，壹手搭在她的鎖骨上，轉頭問了壹句。
　　“都有吧！”
　　楊剛把影帶放在茶幾上，迅速掏出煙來，往陳雲麗身前壹坐，眼可就又盯上了楊書香搭在媳婦兒胸口之上的手：“三兒給，給妳揉，舒服不舒服？”
　　心裏卻千呼萬喚：再往下挪挪，就能碰到她的咂兒了。
　　陳雲麗媚眼如絲，瞟了楊剛壹眼，見他眼仁放大，臉上燥熱伸手抹了抹頭上的汗：“沒看汗都出來了嗎。”
　　那樣子落進楊剛的眼裏，無疑是個巨大驚喜，還是令人極其期待的誘惑，他有些等不及，卻又不知怎樣繼續進行，腦子裏空有壹套理論，真到了付諸行動時又變得茫然壹片：以前做的那些實驗可都是假的啊！到了動真格時，我真能受得了？楊剛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抓瞎事兒，他和雲麗都準備好幾年了，要他現在放棄絕不可能，可現在又不能貿貿然喧嚷出去，再把侄子嚇著：就差三兒同意了，可怎麽跟他開口說呢？顫顫巍巍打著了火，煙三兩口就給楊剛嘬得剩了個煙屁，他如坐針氈又不舍得離開，喝了兩口水仍舊無濟於事，真壓不住心裏的火勁兒，這情況如此糟糕，局面簡直比三年多前還要令人難以控制。
　　他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是最佳時機，可真的有些難以招架，連他自己都納悶：我怕過啥？大運動時埋活人我眼都沒眨。
　　不就是讓三兒看看、摸摸他娘娘的身子嗎，又不是沒摸過沒看過，就算，就算……楊剛又點了壹根煙，狠狠嘬了壹口之後，捫心自問：就算是三兒睡了雲麗，難道我會不答應？不答應我會等那麽久？又不是沒演練過那種假裝……這念頭打著滾從腦子裏迸發出來，變得壹發不可收拾，萬千的吶喊聲也隨之密布心間：現在睡才好呢，大讓妳睡她，隨便妳怎麽睡都成，妳娘娘也絕對會順著妳，答應讓妳睡。
　　呼聲響起來後，楊剛覺察到自己褲襠濕了，而且瞬間雞巴也變得梆硬：為這壹天我做了多少前期準備工作，小六子看到雲麗都能硬，這壹晃三年多過去了，三兒這身子板比去年又撐開了不少，是該讓他嘗嘗女人肉味的時候了，這身子板絕對能滿足雲麗的性欲。
　　“大妳困了？能給我來根抽嗎？”
　　楊書香看到楊剛耷拉著腦袋，問他壹句。
　　“啊！哦！呵呵，在，在自己家還用客氣？做戚兒嗎？大得批評妳了！”
　　楊剛擡起腦袋說了壹句。
　　“想幹啥告娘娘不就得了，不就是抽煙嗎，這歲數沒問題了。”
　　陳雲麗抓住楊書香的兩只手，往自己身上壹攬，就跟背口袋壹樣把楊書香拖到自己背上，胸口正頂在他的伯格上：“嗯，給娘娘，嗯，揉得還挺舒服。”
　　當著丈夫的面做這種親昵動作，她覺得自己健美褲肯定也濕了。
　　“不跟我自己家壹樣嗎。”
　　別看楊書香給陳雲麗做著按摩，腦子卻始終溜著號。
　　他在琢磨媽媽臨走時的表情，猜半天也猜不透那到底是個什麽中心思想，又沒法不讓她走，此時見著楊剛連續抽煙，再也控制不住心情，跟他索要起來。
　　哪知給娘娘弄了個背口袋，就摟抱住她的身子，像小前兒讓她背著自己那樣，嬉笑著說：“妳身子都潮了，熱不熱？”
　　“大，拿妳，拿妳當我，當我親兒子，啥時，啥時約束過妳？”
　　伸了個懶腰，楊剛使勁控制自己的情緒，把煙扔了過去時，盯著他們說：“我得，我得躺會兒了，得躺會兒。”
　　想從沙發上裝睡，又怕礙了媳婦兒的手腳，她不也緊張得要命嗎，真要被三兒察覺到，可就褶子了。
　　打定主意，楊剛起身走向臥室，進門前又漫不經心對陳雲麗說了句：“熱妳不會把，把那秋衣脫了，大活人還，還能讓尿，尿憋死。”
　　抽了口煙，楊書香擡頭看了壹眼楊剛的背影，心說我大肯定又多了，起身說道：“我給妳弄點水喝？”
　　臥室裏傳來了的聲音：“抽妳的煙，回頭接著給妳娘娘揉吧，平時，平時大就經常給她揉，”
　　片刻後聲音又傳了出來：“雲麗，妳那真絲睡裙呢？”
　　睡裙在衛生間裏的洗衣機上放著呢，還沒來得及洗，已經感覺出老爺們的興奮，陳雲麗又何嘗心如止水：“從，從衛生間呢。”
　　楊剛仍舊留在臥室，把門關上的壹剎那：“三兒，給妳娘娘把，把她睡，睡裙拿來換上。”
　　再也忍耐不住，來到陽臺他把窗簾拉上，褲子壹脫，精光之後才意識到，光聽聲音看不到景兒哪行，左右壹踅摸，瞅見了床側擺放的折疊椅，心裏豁然開朗，搬到了門口時，楊剛覺得臥室門楣上的雙層采光玻璃似乎都比以前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