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部:琴聲悠揚 第九集:夜亂心驚
嫐(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by voxcaozz
2018-6-20 16:32
長這麽大,楊書香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刺激人心血脈噴張的畫面,肉體相互糾纏口舌相對,以及爸媽口中所說的胡言亂語,真的是平生僅見。
楊書香努力回想著自個兒這十多年的人生,五歲時他跟著顧長風跑到了泰南縣城玩耍,當時眼裏所看的壹切都很新鮮,不管是叫買的還是叫賣的,但那些東西和今天所見的壹比,竟成了微不足道;十二歲那年又是偷偷跟著顧長風跑到了河兒北邊打架觀戰,看著顧長風壹對壹單挑、動若脫兔壹般把那個叫二青的人掄起來摔在地上,幾乎差點要了二青的命,這都不足以和今天的情形想比。
再倒倒歷史翻回頭看,五歲那年雖然給媽媽打得人事不省,楊書香覺得那也不過是皮肉之苦罷了,十三歲那年自個兒跳墻頭摔折了胳膊,充其量傷筋動骨壹百天而已,都沒有今天眼見耳聞來得震撼。
胯下勃起的盎然巨物仿佛壹下子覺醒,壹點征兆沒有……好像不對,我在洗澡時看到媽媽的屁股之後就忍不住硬了,這次竟然比那前兒還要跳脫粗猛……身子壹陣發緊,到了這個緊要關頭,楊書香兩眼瞪得溜直,心口左沖右撞之下,眼睛不由自主便又盯向了那兩具滾動在壹起的身子,與此同時,身子內裏竄出了壹道聲響:“快呀快呀!妳沒看到我媽都急眼了嗎,不趕緊崩她,咋還這麽肉呢!妳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個爺們!”
楊書香的心裏不斷吶喊著,那情形就像從前圍觀崩鍋兒時等著搶吃棒花,臉上透著焦躁和急切,已成猛虎下山之勢,只要聽到“砰”的壹聲炸響,準會飛撲身子撲向那盛棒花的蛇皮口袋。
那樣子又像個支棋的旁觀者,見下棋的甲方乙方這兩個人在那裏來回舉著棋子肉來肉去,盤觀者巴不得壹方盡快絞殺對方,從新擺盤。
而當旁觀者看到甲方的勢頭不對時,連續支棋喊號,恨不能取而代之親自上陣,替甲方解決乙方,殺他個片甲不留。
公母倆房內交合,任誰也想不到門楣上面的上晾子有壹雙眼睛正聚精會神透過玻璃望向他們,看得眼熱,更不會想到他的心裏不知替公母倆心急了多少次,眼瞅著都快急崩潰了。
戳在八仙桌子上偷瞧著裏屋的動靜,此時的楊書香比誰都要緊張,腦子裏也是混亂無度,鏡頭壹個接壹個地閃,忽見爸爸側身亮出了那根粗黑家夥,楊書香心裏又是壹驚:“爸這大狗雞果然夠粗夠黑,不對,那麽粗的玩意會不會把我媽給弄出個好歹來?天哪,妳可千萬別崩壞了我媽。”
其時柴靈秀早等急了,巴不得楊偉那根狗雞變得更粗更大,就等著它來肏己個兒的身子呢,只不過楊書香哪裏知道個中三昧,患得患失白白替柴靈秀擔憂了壹場。
呼幽聲起,楊偉可就推開了身子,邊推邊問:“這回行吧?”
迎來了柴靈秀壹聲酥醉:“哦~這還差不多,早這樣兒多好,臭缺德的!快使勁弄我啊,哦~舒坦啊,深壹點啊~哈,得勁兒~”
說話聲音壹陣高昂壹陣綿軟,甚至帶出了顫音,抖顫之下柴靈秀就把自個兒的兩條大長腿夾在楊偉的腦袋上,同時把個滾圓的大屁股擡得更高,由老爺們狠狠地肏-楊書香哪見過媽媽這幅姿態,手忙腳亂中她那齊整的荷葉頭都給揉蹭亂了,整個人躺在炕梢頭閉著眼睛半張著嘴,聲音長短不壹叫得亂七八糟,被推了幾次之後,呼呼呦呦的叫聲裏便又開始搖晃起腦袋,也不知她到底是痛快多壹些還是痛苦大壹點,見她身子幾成對彎,楊書香攥緊拳頭,心疼地想:“媽都被疊了褥子了,咋迷糊成這樣呢?這不活遭罪嗎!”
只差沒強行破門而入,朝著楊偉叫嚷壹聲:“憑什麽妳壹回來就折磨我媽媽!”質疑著“崩鍋”的舒服程度,又不免被眼麽前活色生香的場景深深吸引。
處於矛盾裏的楊書香被爸爸略有些發福的身子阻擋了視線,他探著身子忽高忽低地踅摸著,索性堂屋背燈影子,隱藏的深,這要是被他爸爸發現了他在偷窺,壹準是劈頭蓋臉給他來上壹通耳刮子!只見媽媽被壓在身下像練氣功似的來回搖晃著腦袋,身子骨像那長蟲似的不停扭動著,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叫得楊書香哆裏哆嗦的難免又憤憤兩聲暗自埋怨爸爸:“這麽不講究,還說什麽‘三更燈火五更雞’,妳就勵誌啦?還不是表裏不壹,兩面三刀!哼~老長時間回來壹趟居然還敢對我媽媽這樣兒,妳就勵誌了,都勵我媽媽卡麽襠裏了……”
夫妻房事本就如此,楊書香自個兒又沒經歷體驗過,自然不明細理,心如鹿撞的同時腦子裏如粥漿糊,心神壹片恍惚那是比寫的都準。
柴靈秀的身子被楊偉推來推去,越發舒展開了,在長短不壹的哼叫聲中,兩條頎長健美的大腿也改而盤在了楊偉的腰上,漸漸覺得老爺們的動作不夠伸展,又見他氣喘籲籲實在是出工不出力,使勁壹推便反客為主由躺倒姿勢變為騎在了楊偉的身上,主動來了個觀音坐蓮。
被柴靈秀猛地跨坐在身上,楊偉嚎叫了壹嗓子:“哎呦,秀兒啊,妳要坐折了我啊!受不了啦~”
那生猛的勁頭弄得他手刨腳蹬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苦。
他公母倆在壹起生活快二十載了,當初結婚時的那份激情早已隨著歲月的流失慢慢轉換變成了親情,即便媳婦兒的身子再如何誘人,也如那壹日三餐的飯菜,吃久了也有乏味的時候。
再者,隨著年歲的增長,楊偉發覺媳婦兒在這方面的需求越來越大,媳婦兒比他小兩歲,家裏家外方方面面哪都好,可就是在房事裏的主導性太強了,性欲太旺盛,令楊偉吃不消,漸漸由心有余力不足順坡下轉變成了逢場作戲,難以招架的同時演變成如今的惶恐難應,今兒個又來這麽壹出,難以忍受媳婦兒那霸道的同時,抵觸的心裏讓他對她產生出壹股厭煩,越想就越覺得媳婦兒煩人,不是壹般的煩。
這種感覺在楊偉當上特級教師之後越發明顯,早已習慣於站在高高的講臺上對著底下的學生們指斥揮遒,那種睥睨天下的感覺如今在媳婦兒面前竟然沒有壹絲招架之力,楊偉不喜歡這樣,簡直太被動了,並且意識裏有壹股危機,覺得自個兒在家裏失去了主導地位,當他聯想到自個兒還不如兒子在媳婦兒心裏的地位時,頓時沮喪、懊惱統統襲上心頭。
由不得老爺們做出任何反抗,柴靈秀緊隨其後來了壹句:“坐著我捋死妳得了”,低著頭連續上下晃動身體,用其濕漉漉的肉穴反復捋套老爺們的狗雞,咕嘰咕嘰的聲音從彼此的交合部位傳出,柴靈秀樂在其中,哪還思量老爺們的感受,如今她魂兒早就飄蕩起來了,從心口咕嘟咕嘟冒騰出音兒:“舒坦啊~可給我解渴啦~”
她憋了那麽長的時間,逮著壹回能草草了事嗎?還不得好好釋放壹番。
隨之壹聲嬌詫,柴靈秀把臉兒揚了起來,散亂的頭發下俏臉通紅壹片,鼻尖上都布上了壹層細密汗珠,紛紛揚揚煞是好看,那兩條渾圓結實的大長腿支撐著自個兒的身體騎在老爺們的身上,隨著起伏心口上的兩個挺實的大咂兒來回亂擺,簡直晃得門外某些人心神恍惚,又饞得他垂涎三尺,恨不能叼住她的咂頭狠狠吃上兩口,才覺得過癮-改上為下之後,楊偉被柴靈秀砸得有些抵擋不住,他氣喘籲籲開口求饒道:“輕點,緩壹下,我喘不上氣啦……”
又在心裏不斷叫苦,可實在躲無可躲,承受著碾壓的同時硬著頭皮被上。
彼此的身高相等,柴靈秀又是居高臨下,試想壹下,她憋了兩個禮拜,哪能溫柔舒緩?這大開大合正趁了心思,投入其中歡呼雀躍,渾然沒聽到老爺們的哀求,起落之間她舒展著身體,完全沈浸在享受之中,由那肉穴麻丟丟抽裹著老爺們的家夥,咿呀亂語道:“這才得勁兒,日得真舒坦啊~”
開始前還滿以為媽媽受了欺負,替她抱打不平,這瞬息萬變眨眼間就變了模樣,再次見識並領略到媽媽的兇悍,楊書香嚇得直哆嗦,他下意識夾緊了己個兒的雙腿,那情形就如同此時媽媽正用手擰撕他的“裏連兒”,恐懼間伸手來回抵擋,當楊書香碰到己個兒的狗雞時,心裏難免又躊躇起來:“如果我犯了大錯,媽媽會不會也把我給捋了?”
楊書香的狗雞雖然直如高射炮,但包皮卻半裹在龜頭上面,沒法掙脫。
見媽媽對爸爸狠下殺手,仿徨之間竟隱隱害怕起來,又因為他實在是沒看到過媽媽這個樣子,真怕媽媽像對付爸爸那樣,也把他給生剝了。
不說門外偷窺的人兒在如何胡思亂想,那屋子裏的柴靈秀卻渾然不知,她起伏蕩漾著沈醉在那種難以言說的飄渺之中,身體漸漸後仰,錯動身體時,臍下三寸壹撮毛發烏黑卷曲,對比之下,光滑的肉穴越發顯得肥凸飽滿,紅潤光澤。
那裏夾裹著壹根黑黝黝的狗雞,正隨著進出不斷湧溢帶出大量騷水。
楊偉的狗雞雖粗,可在媳婦兒下面那張小嘴的吞吐之下,再結合他的現狀,反倒顯得狗雞渺小不堪,難成大事不說,更加難以抵擋柴靈秀瘋也似的搖擺吞噬。
做著做著,柴靈秀便覺察到身體裏的變化,感覺不那麽硬了,她雙手猛地摟抱住楊偉的腦袋,嘴裏急聲呼喝道:“給我裹裹咂兒,漲得慌,來幾口吃妳就能徹底硬起來了”。
被砸得呼哧帶喘,楊偉可謂是受盡了折磨,晃悠著把身體慢慢仰了起來,盯著媳婦兒的身子,叼在她的奶子開始又親又啃,發泄著心裏的不滿。
好壹陣過後,在柴靈秀咿呀亂叫聲中,楊偉的酒勁也淡了壹些,他坐在大炕上抱起了柴靈秀的身子,架著她上下亂挑,嘴裏低吼著:“這回可讓我緩過來了,怎麽樣?妳還說我是銀樣蠟槍頭嗎?看我不把妳整死,哦~妳又咬我的雞巴?啊~啊……呃~”
楊偉的性子雖綿,但也不是那種窩窩囊囊的樣兒。
騎在柴靈秀的身上時,他心裏暗忖著,什麽時候不是男人說了算,怎能由女人騎在身上指手畫腳?這壹陣橫沖直撞過後,楊偉的腦袋上滴滴答答淌下了汗珠,感受著媳婦兒身體裏的變化,被那緊似壹下的夾裹弄得快感連連,精神抖擻時分猶想到今年夏天六月份在廁所裏狂肏褚艷艷的情節,腦子裏又堆滿了大哥們的那句“搭夥過日子”的話,浮想聯翩時,下體便不再疲軟,變得堅硬如鐵。
“下面的屄真他媽肥,妳個饞人的尤物~”斯文如他,在這個時候也張嘴說開了葷話,腦子裏閃現著別的女人,身下幹著自個兒的女人,只把張娘當杜,開始沖擊起來。
幾番回合下來,換了位置,柴靈秀蒲白的身子端坐在爺們的兩腿間,上下跳動,她的雙手鉤住了楊偉的脖子,意亂情迷地嚷嚷著:“得勁,真得勁啊~啊~楊偉哥,我耐死妳啦~啊~”
與此同時,雙腿緊緊夾住了老爺們的腰,迎合著他的沖擊,蕩漾起來。
“啊~幹死妳,啊~硬不硬!”
壹陣陣劇烈喘息,楊偉狠狠地朝著媳婦兒的兩腿中間兒硬碓著,任由她那對大咂來回拍打自個兒的臉,在媳婦兒浪叫聲的刺激下,也跟著壹起叫了起來。
見爸媽來回變換姿勢體位,既生動又形象,簡直給楊書香開眼了。
當他沈浸在偷窺之中不能自拔時,忽見爸爸叫聲古怪,鄙夷他的同時又看到媽媽臉上的表情、聽到了她浪叫的聲音,楊書香憬然驚醒:“媽媽不但兇狠,她,她那樣兒,她簡直太騷太浪啦!”
-不管是楊偉前後表裏不壹的變化還是柴靈秀兇狠霸道時的縱橫放蕩,在今兒個這偶然的情況下被楊書香壹窺到底。
那壹刻,興奮伴隨著失落,壹陣陣自責過後,便在心底生出了壹絲惆悵,轉而又變得忐忑不安,隱隱還夾帶著壹絲煩躁,充斥於胸,五味雜陳,壹時間讓楊書香的腦子裏又混沌起來,他說不出這到底是個啥滋味,反正心裏就是倍兒空得慌。
陰颯颯的天終於無法忍耐,給那漆黑的夜空下,鋪天蓋地般落下了雪來。
先是最高的水塔,隨後降落到樹尖兒上,給它們裹上了壹層銀裝,繼而落到房頂上,像是鋪了壹層白色油氈,最後才是地面。
雪花飛舞相互纏繞,前呼後擁歡快無比,降身落在大地這母體上,回歸的同時迫不及待,它越下越大,河流、田野、公路、院落,很快,壹層層覆蓋起來。
那堪比鵝毛壹般的大雪,揚沙壹般密不透風,它們也不知東屋和西屋的人到底都是怎麽了,交頭接耳詢問著:那兩個光屁股的人在幹什麽?打算梅開二度嗎?
月亮大哥要是在的話就好了,它準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
又見西屋裏的人垂頭喪氣,壹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同樣疑聲問道:這小哥兒怎麽變得心事重重起來了呢?咱們可記得他,他原先的性子可不是這樣啊!雪花們得不到答案,卻把身子飄蕩起來擊打在窗子上,試圖探個究竟問個明白,可最終也沒能得到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隨後像是在掩蓋著什麽跟著喧鬧起來,起著哄,把身子飄舞得更加起勁,傾瀉而下。
那楊書香在看過了爸媽的活春宮之後,失了魂兒,渾渾噩噩的他不知自個兒是怎麽從八仙桌子上軲扭下來的,也不知道自個兒是怎樣回到屋裏大床上的。
坐在床上,楊書香顫抖著雙手點了壹根煙,猶自驚魂未定。
此時他卡麽襠裏精濕壹片,不知是不是因為抽煙的緣故,叫他心口越發堵得發悶,偏在這個時候他的心裏又特別想抽上壹口煙兒壓壓。
越是那樣兒,身體就越像孫猴兒被太上老君鎖進了八卦爐裏,無論如何也沒法掙脫出來,炙烤下極其難受,叫血液鎖住了身子沸騰燃燒起來。
真他媽難受啊……楊書香猛吸了幾口煙,嘴裏心裏都倍兒不是滋味兒,扔掉了煙屁拿起了書桌上的大茶缸子,咕咚咚壹飲而盡,又忍不住掃了壹眼上面擺放著的自個兒和媽媽的合影相片,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
拿起了相框,用手摩挲著上面的玻璃面,楊書香小聲呼喚了壹聲:“媽媽”,鼻子竟有些發酸,他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倒頭睡在床裏時,原指望這樣心裏能好受些,可更難受的還在後頭,躺在被窩裏閉上眼睛,楊書香翻過來調過去就是沒法靜心入睡,更可怕的是,眩暈的腦子裏過著電影,只剩下媽媽那白花花的身子,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