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武俠玄幻

紅樓的文章很少看,這篇文章作者的文風很貼近原著,但是在情節的設計上卻很新穎,並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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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薛寶釵侍浴蘅蕪苑 淑小姐初奉和王爺

後宮·大觀園記 by hmhjhc

2018-11-9 18:28

  卻說月姝進園子,見了鳳姐、可卿、湘雲、尤蓉四人。說起幾人的父母下落,安慰幾人之心,卻特特又說有壹人有了下落。
  四人忙道請教。月姝便道“是薛家長子薛蟠。已經定了仗殺了……這事按規矩。是不該告訴園子裏的。只是園子裏頭關聯瓜葛著,有壹位小姐,壹位姑娘,壹位奴兒。人數略多。月姝大膽,才來問問姐姐們的意思。”四人會意,默謀了壹下,湘雲才道得壹句:“薛蟠是寶姐姐的親哥哥……”,可卿使了個眼色卻打斷道:“那薛大傻子,往日就橫行霸道的,身上人命案子累累,如今又涉入逆案,豈有饒他的道理……更何況進了園子,寶釵,寶琴就不再是薛蟠之妹,香菱更不是薛蟠之妾,都是主子的性奴禁臠,罪余女子,受主子之恩憐庇護。連同我等,心裏只能有如何殷勤侍奉伺候好主子的念頭,豈容有他念。
  更何況薛家妹子最是知禮的,便不告訴她們也罷了。即便告訴了,諒她們只會叩謝主子恩典,給了她們自身壹線之明,不類同家人處置罷了。又何苦讓她們且傷心”湘雲呆呆了壹陣,欲要說甚麽,看了眼鳳姐,終究是忍了。
  月姝便笑著稱是,也就不提此事,喝壹會子茶,說壹會子閑話,亦道辭就去了。
  閑文少敘,次日上午,角門上看守的太監婆子看到鳳姐房裏的喜兒,帶著兩個太監,太監擡著壹個大竹筐,便問好道:“喜姑娘,這是做甚麽去啊……”喜兒答道“內務府給兩位妃子送來了十幾筐西苑散落的新鮮花瓣,我們妃子覺得壹人用不了,便給房都送壹筐去,憑各房是做幹花香袋或是搗花汁去……這花瓣存不了幾日,已經送去好幾筐了,我這壹筐是剩下的,給顧恩殿的金釧兒玉釧兒姐妹她們也送去壹些。”那婆子還要饒舌碎嘴,卻聽身後壹聲爽笑:“果然花香醉人,勝過那壹等熏制的香料清新”。喜兒回過頭看,吃了壹驚,竟然是弘晝壹身家常衣衫,戴壹頂圓頂琉璃佩玉抹額金龍帽,穿壹件貼身爽凈青麒麟紋綢衫,身後只跟著壹個角門上的宮女,……喜兒忙單膝跪下行禮。
  弘晝擡手示意不用多禮,過來看看那筐,抓過花瓣壹聞壹笑,示意喜兒只管去送。原來他奉著雍正之旨意,近日去了古北口學習軍務,他這般荒唐王爺自然也只是草草走過場,與什麽軍容行伍絲毫沒有興趣。憋了幾日,就留下隨行的門人馮紫英,令其替著辦差事。自己便溜回了京城。今日,見天氣熱了,也不想排大陣仗,便換壹身簡短衣服,自個從邊門進了園子來消暑。
  弘晝看看花瓣筐子,就讓喜兒只管去送花瓣,自個便帶著宮女在園子裏假山遊廊靠著碧波池畔處漫步,不過是賞夏遊春。壹路攀藤撫樹的過去,只見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清,溶溶蕩蕩,曲折縈迂。池邊兩行垂柳,雜著桃杏,遮天蔽日,真無壹些塵土。忽見柳蔭中又露出壹個折帶朱欄板橋來,度過橋去,諸路可通,便見壹所清涼瓦舍,壹色水磨磚墻,清瓦花堵。因而步入門時,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瓏山石來,四面群繞各式石塊,竟把裏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而且壹株花木也無。只見許多異草:或有牽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巔,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繞柱,縈砌盤階,或如翠帶飄し,或如金繩盤屈,或實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氣馥,非花香之可比,真是個風雅別致之所在。
  細聽廊閣內裏,卻似有少女嬌笑之聲,如悅耳動鈴,雨過浮萍。便期期前行,撥開樹枝,見是壹道青木折廊,內圍著壹方小院,卻有壹個素衣端莊、風采神韻宛如仙子壹般之少女,靜坐廊下在看書;旁邊另有壹翠衣少女陪坐著,和壹個鵝黃色削鳳袍的小丫頭模樣小女孩,在比著紅絨線打繩結玩耍。春日驕陽之下,浮光泠泠,佳人詠詠,觀此情此境,真似初唐仕女畫卷壹般。
  卻聽在打繩結的那個綠衣少女道“寶姐姐,妳也來玩吧……”那看書之素衣少女只微微壹笑,雖神態慵懶寧靜,卻眉宇端和淑媚,這展顏之美,凝眉之淑,於弘晝眼中,竟如牡丹花開壹般令百花失色,正是薛寶釵。寶釵卻未答話,旁邊那鵝黃衣服的小女孩卻嬌笑道“香菱姐姐別耍賴了,玩繩結壹晌午都玩不過我,就找我們家小姐……”那香菱便啐笑道“妳這丫頭就是賊手兒巧,花樣兒多,趕明被主子瞧見,說不定……叫妳給主子打繩結呢。”那小女孩卻是寶釵的貼身丫鬟鶯兒,年方十三,嬌俏可愛,頑皮活潑,只是雖然年幼,出落得心靈手巧,自幼跟著寶釵。鶯兒便呸道“呸呸,我們家小姐還沒……哪裏就輪得到我們小孩子家,還是香菱姐妳想著給主子打繩結且想癡了啊……哈哈……”香菱叱道妳這小蹄子,便去呵鶯兒癢,鶯兒便丟了繩結,繞道寶釵身後去。
  寶釵嘆道“妳們兩個丫頭,沒片刻安靜的……壹路就知道淘氣……吵得我看書都難……”忽見繞了壹圈跳到身後的鶯兒顏色變了。便回頭,順著鶯兒眼神看去,壹驚之下,遊廊外懷鄉樹下,不是自己的王爺主子弘晝是誰。
  寶釵忙得下跪和腰萬福,鶯兒和香菱就便在身後跪了。寶釵害羞微笑道:“主子怎麽來了?蘅蕪苑小姐寶釵,拜見主子,請主子安……”弘晝正看這三女嬉戲,便上前幾步,只笑道“本王進園子來逛逛春景,不想只管走路,迷了路就到妳這裏來了……”寶釵忙吩咐:“鶯兒,快去內室備茶,吩咐下面用那甕梅花上早露積的水來煮茶……香菱,妳喚廊下的丫頭,去告訴壹下……情妃姐姐、鳳姐姐。就說主子來了……”弘晝壹笑,伸過手去。寶釵壹思,便將自己的手兒遞上,弘晝攜了寶釵之手壹路進得內室,壹路也撫著貪看寶釵之嫩手,真正叫白膩軟溫,十指如粉,掌心雪白豐潤,手膀滑膩精致,腕子處還有壹個翠玉對榭鐲,越發襯得肌膚白凈。便也口中調笑道“怎麽本王來了……妳就要去告訴可卿和鳳丫頭?且想趕著本王走麽?”寶釵羞澀得低頭紅臉,壹手只是玩弄衣帶小角,煞是可愛,柔聲道:“怎麽敢,只是主子難得來,既來了園子裏,當讓兩位妃子姐姐知道,可卿姐姐和熙鳳姐姐掛念伺候主子……寶釵不敢瞞著……”弘晝哈哈壹笑,已是到了內室,見內室卻難分繡房還是書房,說不盡樸素雅致,書墨清香,居中竟然有壹張七尺長案,黃楊木雕琢而就,上鋪滿了畫筆,畫卷。
  弘晝便也不客氣,在這畫案後的淡墨山水椅上只管坐下。寶釵便侍立壹旁。
  鶯兒奉上茶來。弘晝吃了壹口也就擱下了。房內壹時竟然靜默無語。弘晝轉頭看那寶釵。真是肌骨瑩潤,舉止嫻雅,頭挽壹對貴妃流海髻,插壹支翡翠孔雀步搖,簪壹朵新鮮粉紅芍藥,眉黛細細似彎月,秀目顧盼眸子清亮,瑤鼻如脂挺拔,鼻頭微微隆翹,嘴唇如兩半花瓣,兩腮微紅卻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嬌羞之色,下巴圓潤勾勒出好壹張仕女臉龐。脖領處修長潔白,穿壹領月白色海棠織緞斜扣罩衫,將自家裹得嚴嚴實實,看著知禮守靜,貞潔柔婉,卻也正因為裹得嚴實,卻勾勒得胸前墳起壹段聳湧,腰肢幾分纖細,在腰間系壹條乳白色絲絳,更顯得身段撩人嬌媚,怎麽看著,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真是增壹份則嫌肥,減壹份怎嫌瘦,天上人間,安能生得此等美艷無方之絕色。
  弘晝正自賞美,鶯兒上了茶不得吩咐也不敢退下,寶釵天生貞靜少語,壹時,房內竟靜默了片刻。寶釵心下更是突突亂跳,繞她聰慧,壹時竟不知該說什麽,但覺心中亂如團麻,知道主子正在看著自己,呢喃著要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什麽……竟然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莫非主子……莫非主子在看我……莫非……莫非……今日就是我失身之日……”壹時緊張,竟希望可卿熙鳳這會兒能差人來請主子,只是心下也知是沒有這個禮數的。
  正在胡思亂想。弘晝卻已是握上了軟綿綿的寶釵的壹只小手,壹手順著臀線攬上了寶釵的腰肢,壹把將寶釵攬入懷中,讓寶釵坐在自己腿上。
  寶釵大羞,卻是不敢抗拒。只得順從得將小股貼著主子的大腿,將腰肢仍憑主子環攬著,想著氣息若蘭,臉色緋紅,胸膛起伏,自己臀部圓潤肉感,主子必是陶醉的。又想著自己實際上人生十六年第壹次接觸男子身體,也是第壹次聞到男子味道,又不由大羞大恥。仍不知說什麽才好。
  弘晝見她如此貞潔,兩腮艷紅,底眉順目,與可卿之妖嬈,湘雲之熱情相比,更多出幾分憐香惜玉來。雖然已是色心潺潺,覺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兒柔軟豐潤,渾圓貼適,但是也不由只管便找些話頭與她對話“適才見妳看書,在看什麽書呢?”“回主子的話,寶釵在看……”“慢著……本王不愛聽妳稱呼本王主子,用主人吧。”寶釵聰慧,知道這些都是親昵言語增加主人興致的,但是也不敢違抗,改了口道“是……回主人的話,寶釵是在看《花溪詩稿》”“哦,有何妙句,念來聽聽”“是,寶釵覺得書中有兩句:東風吹日花冥冥,繁枝壓雪淩風塵,素羅衣裳照青春,眼中若有梨園人。甚是動人……”“不錯,正是妙句,這是趙孟頫的句子……小丫頭倒是博覽……”“主人,是寶釵賣弄了……”“既愛看書,下會讓內務府找些旁的書來且給妳送來……”兩人正自說話,門口卻是有丫頭聲音:“主子……小姐……”寶釵雖然坐在弘晝腿上,真是兩腮緋紅,腰酸腿軟之時,覺得見人羞澀,但是此時又不得不答,便道“什麽事?”門外回話“是,小姐……是熙鳳妃子賜的那筐花瓣,院子裏的文杏姑娘問小姐,是制幹花還是搗花汁……”寶釵剛要答話,弘晝卻接了口“且慢”。寶釵壹楞,看著弘晝。弘晝笑道“鮮花瓣雖然難得,也不用那起子俗氣……制什麽幹花,搗什麽花汁……”寶釵奇到“主人的意思是?”弘晝湊近寶釵耳邊道“我的小寶釵如此香噴噴,何不用鮮花來洗鮮花浴……”寶釵臉立刻又是飛紅,她冰雪聰明,豈有不明白主人意思的,是要和自己鴛鴦共浴。這般羞恥難忍。只是主人既然發了話,也沒個不遵循的道理。便點了點頭道個“是”字,實在也沒臉面繼續說話,只沖鶯兒點點頭。鶯兒會意,便福壹福道“主人,奴婢去準備……”弘晝點頭,鶯兒便出去了。
  弘晝抱著寶釵滿懷溫香暖玉且自輕薄,不過說說詩句,聽著姑娘當真博文知書,越聽越愛,越看越喜。不壹時,鶯兒又進來了,回話道“主人,小姐……後面抱廈裏暖湯準備好了……”弘晝壹笑,道“本王先去,妳換換衣服再來。”寶釵低頭,用蚊子般聲音答個是字。弘晝便隨著鶯兒出行。繞過回廊,來到後院小廳,卻是壹間暖香屋子,色色妝點得素凈典雅,四周掛著粉黃色的落紗滿地紗幔,屋子四角還有四盞明燈,屋子正中,卻是壹個圓形浴池,壹丈見圓,甚是寬敞,想來五六人共浴亦可。此時,滿池已是灌滿溫泉清湯,池面撒滿了新鮮花瓣。當真是芳香怡人,顏色奪目,聞者動心,見者舒意。
  弘晝卻讓幾個宮女出去,便讓鶯兒服侍寬衣,將自身的衣衫盡皆除去,那鶯兒年幼,褪去弘晝衣衫,見到弘晝下體頓時臉臊耳紅,弘晝卻也沒心思難為她,笑著對她揮手道“妳去吧,等妳家小姐換好衣服,喚她進來……”說著自己便沈下浴池去,靜靜靠躺在浴池邊上,由得池水浸泡自己的皮膚肌肉。
  過不多時,門外壹聲輕喚“主人……”正是寶釵之聲。弘晝壹笑,道壹聲進來。
  屋門洞開,迤邐壹如夢幻壹般的少女,在水霧蒙蒙中走進來。弘晝初是見壹團粉紅花影,亦步亦趨漸漸才見得真切。
  單見寶釵已經換了裝束。頭發上釵環皆去,垂垂秀發散散而下,僅用壹根細紅絨繩隨意紮著壹個小的斜邊馬尾,兩鬢秀發更如黑瀑壹般灑下,透著水霧更顯得香澤芬芳。臉蛋上本來就少脂粉,此時更是脂粉皆去,清秀素顏,鵝蛋臉兒透著圓潤嬌艷,紅撲撲灑是可愛。尤其是那壹對雙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嚕著,平日裏的溫柔賢淑此時倒有幾分嬌俏。
  再看身上,更讓人鼻血噴湧快感飛升,原來寶釵已經換上壹件本是艷紅色的薄紗罩衣,說本是艷紅色,因為那罩衣本來就是洗浴之前替換的,紋路松疏,接近全透明,紗紋之間,透著寶釵的雪白豐潤的肌膚,艷紅色成了粉紅色,胸前罩著壹領少見的細花棉質羅沙粉紅色抹胸肚兜,用壹根金黃色的絞絲線單單薄薄吊在脖領處。那壹對嫩奶兒的上圍已經清晰可見,白花花不見壹絲瑕疵,著衣顯瘦不知,此時顯山露水,竟然論體積不輸於湘雲,論形狀尖筍翹翹,更具風味。再看下去,兩條雪白腿兒在薄紗罩衣兩片遮擋不住,已經忽隱忽現,寶釵之腿不若可卿的修長,卻是圓潤潤肉感十足,那壹對天足更是精巧彎月壹般,兩個膝蓋不見褶皺,兩條大腿又嫩又膩,實在是看得人愛煞。只那下體,被那肚兜的下擺遮著,只見壹個粉紅色的肚兜尖尖,若隱若現昭然若揭,卻更是惹人遐想愛憐。
  只那寶釵害羞,雙臂環抱裹著自家的胸膛直至肩膀。看似遮擋,其實論起來,更顯得胸乳高聳,尤其突出那壹對美人肩膀的曲線優美。
  寶釵壹步壹步走進池邊,弘晝也看清她臉色非但緋紅,盡是羞恥之色,而且竟然有幾分悲戚。便知寶釵貞潔,雖然今日難逃被辱之命運,到底內心不甘。心下更覺得歡喜。便在池中沖寶釵招了招手。
  寶釵見弘晝授意,心下淒然,知道難免要下池子去和弘晝共浴。所謂共浴,不過是以自家青春肉體,去取悅池中主人罷了。想到自己冰清玉潔,守貞閨秀,自來連外人男子也是不見得。年方十六,偶爾也想過要嫁壹個如寶玉壹般的俊俏有情有義之郎君,在紅綃帳中獻上自己的身體肌膚,與他魚水交歡。誰想到賈府獲罪,連累家族,自己被選入園,從高貴典雅的閨中大小姐,變成了王爺的性奴,不得不靠肉體取悅王爺,來獲得寬恩。雖然壹樣是獻身失貞,但是做妻子與做性奴到底是不同的。寶釵也讀禮法,知道女孩子家為人性奴之德,用自己的青春,肉體,屈辱,悲哀,順從,凡此種種,去換取主人的片刻歡娛,是性奴本份。但是真的輪到自己,怎麽能不悲從心頭起,也知道自己壹踏入這個水池,只怕要被主人盡情褻弄淫玩,自己的臉蛋,胸乳,手臂,大腿,下身,肚皮,背脊,屁股,腿腳只怕都要被主人奸汙,本是絲毫不見外人的閨中處子,壹剎那就要變成主人的泄欲玩具。也不知主人壹旦奸汙了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會不會棄自己如敝履。也不知主人是否會如壹些雜家所言,會將種種奇怪淫行,施於自己。什麽高貴安靜,貞潔賢淑,到了此時,也如雲煙壹般了。
  壹邊思索,壹邊竟覺得鼻子壹酸,感覺眼淚兒忍耐不住流出了紅撲撲的眼圈。
  知道這樣不妥,幹脆壹咬牙,步入池中,池水立刻浸透了自己的雙足,乃至小腿,大腿,紗罩衫立刻也濕透便更加貼著肉,到下身入水,直至肚兜入水,棉質肚兜浸水更加緊緊貼著乳房,那乳尖兒便激凸出來,形成壹個凸起。倒是水汽漫起,遮掩了壹點自家屈辱的淚水。
  與池子中愈走愈近,弘晝輕輕壹拉,將寶釵拉入懷中。但覺壹個潤澤香氛的軟軟的肉體入懷,手感觸感俱都是極佳,更兼壹股美人兒處女幽香撲鼻而來,更勝卻池中花瓣。見寶釵流淚。更是得意歡喜,壹邊更加攬寶釵入懷,用粗壯的手臂環抱著寶釵的身子,壹邊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經雄赳赳勃起的陰莖頂著紗罩衫的下擺,就直根根戳在寶釵圓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匯處,感受著紗質的細膩和摩擦感。壹邊已經俯下頭去,先是輕輕在寶釵額頭上,秀發上啄吻兩口,覺得滿口余香,幹脆就伸出舌頭來,大喇喇用舌頭去舔寶釵的臉蛋上兩腮上淚珠。
  寶釵被舔,既是不敢掙紮,又是羞澀於腿上被那剛強異物觸碰,便忍耐不住喘息起來。但覺壹條濕漉漉的舌頭舔上自己的臉蛋,更加屈辱,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淚珠更加如斷線珍珠壹般下墜,壹邊哭,壹邊卻只能任由弘晝舔去淚珠。
  而弘晝也不閑著,將寶釵的紗罩衫,慢慢從肩頭剝去,寶釵似忍耐不住羞澀,要掙紮拉住罩衫,又如何及得弘晝力氣,那罩衫便被脫落,浮在水面上,同滿池的花瓣壹起漂浮。寶釵身上,只剩下壹件肚兜壹條內褲。
  弘晝又拉著寶釵那條玉潤藕臂,慢慢伸到水下,用那蔥蔥十指綿綿手掌握住了自家的陰莖。寶釵但覺握住壹個猙獰巨物,想要放手,終究還是不敢。卻也恥於就此搓揉套弄,便是僵僵的握著。即便如此,弘晝也覺得享受非凡。但覺得自家那話兒被壹個綿綿軟軟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兒卻已經隔著濕透了的肚兜,握上了寶釵的胸乳。但覺得那壹點激凸硬硬的惹人愛憐,便隔著肚兜開始轉圈撥弄起來,仿佛撥弄壹顆相思豆。
  寶釵吃羞,覺得自己那從未示人的胸乳被人逗弄,從乳尖上傳來陣陣酥麻,人便如同失去了力氣壹番已經軟榻下來,嘴裏開始發出“恩……”的頭壹聲呻吟。
  第壹聲發出,便不能再止,恩恩啊啊隨著弘晝玩弄自己乳房的手上動作越喊越嬌媚起來,那水下的小手,也終於難止情欲,開始輕柔得套弄弘晝的陰莖起來。
  弘晝見這貞潔的少女,乳房如此敏感,居然隔著衣服摸也能惹來這般情動。
  不由更喜歡,還有壹只手空著,便繞過寶釵的身子,撫上了寶釵的屁股。
  那寶釵的屁股肉感緊實,卻不是肥大那種,高高翹起,論起身段,在弘晝眼中,實實在有現代人嫩模壹般的身材。喜歡之余,不由得兩只手都加了力量。摸乳之手改了兇兇的搓,摸臀之手改了狠狠的抓。寶釵又是吃痛,又是羞辱,口中只得言道“痛……啊……主人……痛……”弘晝壹笑道“這就喊痛?痛的還在後面呢……”寶釵臉兒更紅,幾乎要埋到水下,就和滿池花瓣壹起,更是花映佳人色,格外撓人心。弘晝看著喜歡,伸手到了寶釵脖領處摸索,只摸那跟金黃色的帶子。
  寶釵知主人心意,無論如何,今日也是要被奸的,被脫光更是在所難免,便也不敢再強,壹邊迷惑的呢喃,壹邊順從得壹低頭,配合著弘晝,將那肚兜兒順著脖領頭上摘了下來。弘晝將肚兜湊到鼻子前壹聞……那清香奇魅,真讓滿池鮮花頓時無顏色。將肚兜擱到池子壹邊。抱過寶釵,就大喇喇直視視得觀賞她的乳房。
  寶釵的乳房尚是少女形體,只是寶釵身體略豐,兩只胸乳卻如同兩只尖筍壹般凸起,形態飽滿豐潤,晶瑩剔透,入手手感碩大卻又細膩,如同兩個水袋壹般順著水紋起伏,此時胸乳上沾滿了顆顆水珠,從胸部墳起,柔媚媚的胸乳就漂在水面上,那壹對粉紅色的細嫩乳頭,如同壹對小巧的小肉丁兒,此時在水面平線上下浮動,偶爾還沾染上了水中的壹片桃花花瓣。想想此等絕品尤物,居然是自家的玩物,便是歡喜不止。手便先柔後剛的搓揉上去。寶釵胸乳第壹次裸體遭男人玩弄,但覺胸上既有吃力之痛,又有壹種麻絲絲癢嘻嘻的奇特感覺泛起。又加上下身已經沒有罩衫隔著,自己白津津的嫩腿上摩擦著的,真是男人的那話兒。
  心想,果然自古有言紅顏命薄,且想自己身為女子,生得這般胸乳腿臀,男子家偏偏最愛褻玩,男子家玩來,女孩子家就會恥辱羞澀,卻又偏偏生得羞恥快感,這身子越美,越是魅惑男子,難怪有紅顏薄命壹說。
  此時弘晝正玩得有趣,只管用手刮弄寶釵的乳豆,撥壹撥,那乳豆便動壹動。
  乳豆周圍那壹圈紅暈更顯得色澤靚麗。弘晝撥弄了幾下。湊臉上去在那乳頭上又親上壹口。寶釵不由得壹陣暈乎,嘴唇都快咬出血來。弘晝便將那乳頭含入嘴巴吸吮,在池水中嘖嘖有聲,仿佛要吸出奶水來壹般,更顯得淫靡。寶釵不由“啊啊恩恩”幾下淫叫。覺得下身濕熱。雖然在水中,也知是股股流出愛液來。
  弘晝也似察覺到了。淫笑著從水中伸手過去,將寶釵的絲質內褲從臀部褪下。
  劃過臀部更感受到寶釵屁股的緊實肉感。寶釵不敢不配合,見弘晝脫自己內褲,便只有伸腿配合,將壹條小小的內褲兒從腿上摘下來。仍由其和同壹池花瓣,失落漂在水中。
  弘晝的魔手自然也不客氣,慢慢撫摸上寶釵那肥美的陰戶。寶釵便覺自己最神秘寶貴的所在被壹只粗壯的手兒觸碰,更加緊張激蕩,嘴裏雖然貝齒咬著嘴唇,其實已經是淫意滿滿。恩恩啊啊的淫叫不時從嘴角漏出。
  弘晝卻是慢慢在寶釵的下身探索。寶釵下身卻是嬌嫩無比,仿佛新生嬰兒壹般細膩,從那剛剛長出陰毛的陰戶四周撫摸起,凡皮肉在水中皆如此濕滑,慢慢順著那條細縫探入,用手撥開包裹著的層層疊疊,裏面壹片溫潤滑膩。有壹棵小肉芽嫩嬌嬌豎立在內壁處,已經是充血突起。弘晝每撥弄壹下,寶釵便不可再忍,蕩叫壹聲“主人”,連撥幾下,寶釵幾乎要昏死過去。
  弘晝卻不肯放寶釵輕易過關。後退壹仰道:“小蹄子,別光顧了自己舒服,來,替本王擦身……”寶釵此時其實已經淫意上來,只等弘晝來破自己的處女身子。沒想到弘晝忽然後躺,壹時驚覺,才想起自己不是和愛郎在纏綿,而是在用肉體之辱取悅主人,頓時知曉。聽弘晝吩咐,邊從壹邊池旁小木架上拿起毛巾和胰子,要給弘晝擦身。
  哪知弘晝壹擺手道“用這裏……”說著直接用手指戳了戳了寶釵的胸乳,還將乳房戳下去壹個陷窩。寶釵大臊奇辱,不想第壹次侍奉主人陪洗浴就要做這等淫蕩之事。只是規矩所制,不得不從。便只有擱下毛巾。
  顫顫巍巍用胰子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抹。平日自己洗澡雖然也曾這般擦抹乳房,但是近日面前就有壹個男子,等壹下還要用乳房取悅他,何等嬌羞悲苦。但是無可奈何,不得不從,擦拭時竟然如同被男子揉摸壹般,心下更是羞恥激蕩不已。
  細細得將自己的兩只乳房尤其是乳頭上擦滿了胰子。頓時,兩只本來就嬌俏飽滿的乳房,泛著陣陣閃耀的油膩光芒,燈火在水波掩映之下,兩只妙乳閃閃光耀,更顯得淫靡異常。
  寶釵將身湊上前去,咬著牙忍著羞,眼眶裏泛出恥辱的淚珠,開始用乳頭、乳房蹭上了弘晝的胸膛,為弘晝抹身。此時胸乳被辱,卻還是自己主動蹭上去摩擦,更覺得人生羞恥。但是無奈,從胸膛開始陣陣摩擦。弘晝自然是如在天堂壹般享受。寶釵恥辱之余,不壹時也覺得從胸乳上傳來的快感另自己也萬分舒適。
  慢慢自胸向下,摩擦到弘晝的小腹,弘晝用手壹按,按著寶釵的頭將寶釵按下水去。寶釵只得閉著雙眼,在池子裏繼續用胸乳摩擦,壹下,就摩擦到了那根巨陽。
  寶釵閉眼吃羞卻不能停,在水中氣悶,只能趕快堪堪的從根部開始,從乳房上的胰子液慢慢搓揉開始向上,直至那龜頭。
  弘晝但覺自己的龜頭上先是感覺到兩團軟綿綿的溫玉在擦拭自己,滾動翻扯蕩來蕩去,竟然還有兩個小豆豆輪流擦到自己的馬眼,想想這個女孩子家今日前還不知風月,此時竟然被自己如此奸辱狎玩,實在是不能再忍。
  想著便壹把扯過寶釵,從水池裏拎起來,將寶釵推在池子邊上,臀部在水池中對著自己。讓寶釵雙臂支撐在岸邊。
  寶釵心下驚懼羞恥,知道大限將至,卻守禮絲毫不敢掙紮。果然,弘晝扶著自己的陽具,從寶釵那肥嫩的屁股上開始滑動,壹只手扶著寶釵的屁股,壹只手扶著自己的巨龍,從臀部上股溝開始滑動,慢慢蹭過肛門,直至那條已經充血撐開的女兒家之蜜縫。
  上下壹劃,對準了那女子之貞潔象征,慢慢得將自己的龜頭塞入。
  寶釵但覺下身壹陣痛苦,又是壹陣酸麻,仿佛有壹根烙鐵插入,下身要漲開來壹般,吃痛叫饒。弘晝如何能理她,慢慢塞入。但覺內壁嫩肉層層疊疊圍繞著自己的陰莖,每壹片褶皺仿佛都是壹只小手在撫弄拉扯自己壹番,實在是舒爽,再往前壹點,可憐那寶釵雖然羞恥吃痛,卻終究不敢哪怕將屁股略略閃開,只得迎合著弘晝的動作。弘晝在陰戶口上前後略略壹插,已是無邊快感洶湧而來,卻已感覺到壹片小肉膜阻礙了自家前進。
  寶釵此時雖然早已經認命,但是到底也有幾分萬念俱灰之感,雖然進園子就知以自己的容貌身材,必然是難逃要被奸汙失身的,但是她壹向貞潔,此時真的到了臨要失身的時候,不由得已經是淚如雨下,扶著池邊,夾雜著淫語,已經是語言難盡,只道“啊……啊……恩……恩……請主人憐惜……”弘晝壹挺身,寶釵壹聲慘叫,好在在水中痛感稍輕,但是無論如何,自己保持了十六年的處女象征終究是被人突破了,壹絲鮮血順著兩人交合處慢慢滲出,在水中化為壹縷紅雲。
  弘晝樂甚,開始前後抽動起來。寶釵初幾十下但覺痛楚無比,交合處仿佛是裂開壹般,漸次又慢慢覺得舒服起來,壹種充實的感覺從下身泛起,弘晝深諳此道,前面幾十下均是柔情。寶釵順著這節奏,也終於慢慢珠牙松動,開始舒服得叫出聲來。
  弘晝但覺下身舒適,便慢慢加快的抽送的節奏。每壹下都將自家的前腹根處貼到了寶釵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嗤嗤”的聲音,九淺壹深。他是主子,自然不用取悅女奴,只是見這寶釵如此柔媚貞潔,動了愛憐之心,今日破她童貞,也想著讓她多知男女樂事。於是便著意的刺激她。
  果然,寶釵覺得舒適異常,她卻到底貞潔,怎麽口中淫語也只是恩恩啊啊,最多帶出“好人兒……好舒服……”再淫蕩的卻喊不出口。內裏被侵犯被奸汙的恥辱感漸漸有點被快感取代,壹時又想起,壹時又忘懷,不壹時,隨著弘晝壹次深入探底直至子宮,壹聲撕心裂肺的痛快叫嚷,寶釵下身壹股熱流湧出,卻是泄了身。
  可那弘晝卻還未射,見寶釵泄身,先是慢了下來,柔和得抽送幾下,見寶釵已經雙臂顫顫仿佛昏迷過去,便俯下身去,將手兒從寶釵的屁股處離開,壹只收托著寶釵的胸乳摸玩,壹只手扶著寶釵的藕臂借力。繼續開始壹下下有力剛強的沖擊抽送。
  那寶釵雖然泄身,被弘晝又奸幾下,覺得下體快感又來,暗想主子竟然如此勇猛,此時自己也全無力氣,便由得主子擺布,不壹時,便覺下身酥麻爽癢,被肉棒沖擊快感,又開始囈語,只是此時已經是全無內容“是……啊……恩……恩……啊……痛……好……是……快……是……是是是……啊啊啊……啊……”不壹時,竟然又至了高潮。
  弘晝見寶釵兩至高潮,怕她閨閣幼稚,到底禁受不起,便也自己努力收斂壹下心神,用力向最深處搗去,不過五七下,便覺壹股陽精從龜頭馬眼處噴出。全部射在寶釵的體內。兩人幾乎同時癱軟,壹聲嬌爽,撲通壹聲,竟然雙雙跌入了池子。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
  這真是:
  長兄問罪西市口
  小妹春鎖深宮後
  侍君但望賜恩憐
  壹池花露恥回眸
  劇透幾句,以防大家期望太大,失望更甚:1:王熙鳳的第壹次打算用虛筆,不想實寫,實寫要到十五回之後。
  2:林黛玉的正戲還早,至少要到十五回之後。
  3:王夫人和薛姨媽的戲安排到了二十回之後。
  4:本人口味不是非常重,雖然也談不上輕色,但是太激烈和極端的可能看不到。
  5:下回只有色心文,無肉戲。
  6:還是那句話,做作者雖然辛苦,但是最大的快樂就是:我想怎麽寫就怎麽寫,我想寫誰就寫誰,壹切都要以我個人的喜好為第壹標準,如果不能讓讀者滿意,還請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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