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少年的性與愛 by 擇日揚帆
2018-5-29 06:01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至於說我找了個姐姐,晚上到他家裏睡覺去了。於是我只好撒謊說自已有個老鄉在另壹家工廠,那晚上到他家喝酒去了。
有了梁小姐的出門條,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廠門了。而且出門條上寫的是元月8日至元月20日均可以出廠,理由是去醫院換藥,這樣看來春節前我都基本上不用上班了,因為1月31日就是農歷的除夕了。
但是我沒有出去,因為我這副模樣哪敢出門呀。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寢室裏吧,這幾天倒是和茍胖子混熟了。其實他人也不是很壞,這段時間倒是經常給我講壹些廠裏的緋聞。從他嘴裏我知道了梁小姐和劉小姐真的都和本地經理有壹腿,只不過梁小姐在先,後來姓劉的搶了她的位置,這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14號那天,我壹個人終於出了廠門,獨自來到醫院把線拆了,因為是被醫院剃了光頭縫的針,我想買頂帽子遮住,所以來到了壹家超市。在我選帽子的時候,壹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鄧姐也在這裏買東西。可能是我模樣已經變了,我發現她時已經很近了,而她沒註意到我,等她看見我時我從她眼裏看出了驚異的目光。
伍平,這是怎麽啦,誰打妳了?鄧姐臉色壹下子就陰了下來,走,跟我說說怎麽回事。來到她家中,鄧姐心疼的摸了摸我包著紗布的傷口問:還疼不?我告訴他今天才拆的線,然後我就壹五壹十的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她聽。鄧姐也為我感到不平。於是就問我,砍妳的人叫什麽名字?我告訴他叫劉圃軍,也是我們廠裏的。於是鄧姐當著我的面打起了電話:餵,小宇啊,我是鄧清芳,~~~~~妳好妳好~~~~~有件事想問問妳~~~~~~~妳們那裏是不是有個劉圃軍~~~~~~對對對~~~~~哦~~~~~~~~哦~~~~~~~~沒事兒~~~~~~要不這樣,妳有空帶我認認人~~~~~~~~好的好的,晚上我過來,好的~~~~~~~再見啊~~~~~到時候給妳電話~~~~~再見。
打完電話,鄧姐說:我找人幫妳出氣。我趕忙說不要了,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怕什麽,憑什麽砍妳幾刀還沒事兒啊,我跟妳說,現在就是不能怕這種人,越怕越欺負妳,出了事姐頂著。鄧姐說完又打起了電話:老孟啊,小四他們在嗎?~~~~是這樣,我有個親戚有點事兒,想找他們幫幫忙,~~~~~那這樣,我等會兒過來~~~~~就這樣。
說完鄧姐對我說,放心,姐有分寸的。這幾天妳怎麽不早點來找我啊,妳看妳這幾天就瘦成這樣,今天壹定要血債血償。今晚就別走了,住姐這兒,姐給妳弄點好吃的補補。
我趕忙說:不行啊,我沒跟廠裏說,到時候怕不好吧。
反正妳都在休病假,妳回去給那個梁小姐說說,這幾天就住我這裏好了,流那麽多血不吃好點恢復得慢,妳要不好說我再給小宇打個電話,讓她去幫妳請假。鄧姐說完就又要打電話。
別~~別~~~姐,我聽妳的,今晚我自己回去說,明天再來行不?我央求到。
那好吧,想吃點什麽,姐給妳弄,下午再回去~~~於是那天中午鄧姐叫了好多外賣,說實在,廠裏的生活真的沒法跟這兒比啊。
下午我和鄧姐壹起下了樓,我回廠裏,她去了洗頭房。晚飯過後,我就到辦公室找到梁小姐。由於頭上戴著頂帽子,樣子有點怪怪的,所以我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笑我。到了辦公室,梁小姐壹個人在裏面填表,聽見我敲門,梁小姐擡起頭來看著我就笑了,並示意我進來。還沒等我開口,梁小姐先問起來:伍平今天到哪裏去了?中午吃飯怎麽沒見著妳?
我去醫院拆線去了,拆完以後我到我老鄉家裏去玩兒了壹會兒。我答道哦,拆了線了,妳自己去的?醫生檢查了怎麽說,有沒有什麽問題,花了多少錢?梁小姐壹連串的問題冒了出來。
醫生說沒什麽,就讓多休息,別劇烈運動,小心傷口,也沒花錢。我壹壹答道。
那就好,找我有事嗎?梁小姐問道。
想請個假到我老鄉那裏玩幾天。我心裏七上八下的說了出來,深怕梁小姐追問。
妳什麽老鄉啊,怎麽沒聽說過?梁小姐壹臉疑惑。
是我壹個遠房姐姐,她在這裏打工。我答道。
原來是妳親戚啊,遠麽?梁小姐真的追問起來。
不遠,就在鎮上
哪家廠?梁小姐還真的不依不饒問到底。
幸好我記住了鄧姐說過她原來打工的那家在寮廈的玩具廠,於是就報了出來。
哦,是那壹家啊,行,妳去吧,傷口好得差不多就回來啊,妳們有電話嗎?有事怎麽找妳?
電話沒有,我也玩不了多久,姐姐姐夫都上班呢,最多4、5天就回來。我憑空編出壹個姐姐姐夫來應付梁小姐。
那好,註意傷口,別感染了,還有記得我給妳說過的外面鬧瘟病,最好少去人多的地方,梁小姐叮囑到。
謝謝梁小姐,那我下去了。說完我退出了辦公室。
那天晚上劉圃軍在外面被人打了,手臂骨折。具體的經過是第二天我從鄧姐嘴裏了解到的。
鄧姐先是叫壹個穿著暴露的姐妹在街上故意去碰了那個渾小子壹下,然後就借故吵了起來,等打手壹圍上來好戲就開始了,最後打完了所有的人壹溜煙全跑了,廠裏的保安跑過來時毛都沒有。
第二天壹早我從茍胖子那裏聽到了壹個版本:說是姓劉的在街上吃人家女孩的豆腐,被狠K了壹頓,老茍講得是眉飛色舞,好像他在現場看見的壹樣,甚至於是哪個人打了壹拳,打在哪裏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最後他說,那小子遲早有壹天會被人搞死的。
門口的保安卻是另壹種說法:那女的是出來賣的,劉圃軍以前嫖了這個小姐沒給錢,昨晚讓人給認出來了,所以被人暴打了。
門口電話亭老板的說法也是不同:姓劉的小子確實摸了壹下女孩的屁股,還當眾辱罵小姑娘,是圍觀的人看不慣了才出的手。
不管是哪壹種說法,沒有壹個人同情那小子,倒是黃保安開玩笑似的問了我壹句:是不是妳找人幹的喲?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的心裏咯噔了壹下。趕緊走開了。
走在外面我的心情舒暢多了,今天真的要好好謝謝鄧姐。
來到鄧姐門口,敲門後鄧姐穿著睡衣開的門:怎麽不先打個電話?
我關了門後鄧姐笑著對我說:昨晚我找人幫妳出了氣!
謝謝鄧姐了~~~~我今天聽說了~~~姐妳真好~~~~那妳自己看電視吧,我才回家睡覺,昨晚打通宵了。鄧姐說到。
嗯,姐妳去睡吧,我自己看電視。我答道
鄧姐轉身進入臥室,沒關門,快上床的時候脫掉了睡衣,只穿了條內褲就鉆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