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歹竹出好筍 by 書吧精品
2018-8-19 06:01
第五節 奸淫女屍
欲求不滿的胡敬峰沮喪的將母親的美體從自己身體上分開峰放在壹側,轉頭瞧見了萬年白玉棺中的玉姿婷,不由得咒罵自己:怎麽把她給搞忘了,呵呵,老爹妳無福享受的這絕世美人就讓兒子我來享受吧!
推開萬年白玉棺的棺蓋,壹股濃郁的寒氣撲面而來,胡敬峰的情欲之火頓時消解了不少,細細打量眼前的麗人,高翹的鼻梁,蒼白但仍然美麗的容貌,黝黑晶亮的長發,尖尖翹翹的下巴,雪白無暇的嬌嫩肌膚,高聳挺立的乳房,峰坦沒有壹點瑕紕的腹部,修長圓潤的雙腿,纖細玲瓏的身材,沒有壹點不美,沒有壹點不讓胡敬峰贊嘆,而黑幽幽茂密的陰毛,則若隱若現的遮掩著,她那最神秘的女性的隱秘的方寸地。
憑著感覺,胡敬峰感應到寒氣,是從擺放在玉姿婷,雙乳間的白色的珠子散發出來的,伸手將白色珠子拿開,只看見玉姿婷緩緩的睜開眼睛。
「啊!妳是誰!啊!走開,淫賊!哦……噫……」玉姿婷睜眼就看見了胡敬峰那赤條條的身軀,而且他那茁壯雄偉的肉莖,居然雄赳赳氣昂昂的在自己的眼前晃動,從未看過男人的身體的她,立即出言呵斥道,並且想用力將他擊倒,那曉得自己居然全身無力,根本連動都動不了,只得又羞又怒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胡敬峰反倒將自己的腦袋湊近玉姿婷的面前說道:「呵呵,玉姿婷,我是來給妳解去千骨斷魂散的人。呵呵,閉上眼睛,妳就可以逃避了嗎?」
過去的回憶,慢慢的浮現在了玉姿婷的腦海裏,再壹次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眶,看著胡敬峰那酷似胡忠陽的相貌說道:「陽哥!是妳嗎?妳找到千骨斷魂散的解藥了?」
胡敬峰搖了搖頭說道:「第壹,我不是妳的陽哥,我是胡忠陽的兒子胡敬峰,我爹已經去世了。第二,我沒有找到千骨斷魂散的解藥,但是我卻又辦法解去妳所中的千骨斷魂散。只不過就要看妳願不願意了!」
玉姿婷整理著自己的思緒,良久方道:「陽哥死了!妳是陽哥的兒子!妳能解開千骨斷魂散的毒性!陽哥死了,我活著又有什麽意思呢!什麽,妳是陽哥的兒子!胡忠陽,妳不是說除了我妳不會娶任何人嗎?為什麽妳連兒子都有了?不,妳說的不是真的!妳不是陽哥的兒子!妳不是……」接受不了事實的玉姿婷用她那雖然柔弱但是卻嬌嫩的聲音述說著自己話語。
「玉姿婷,接受現實吧!胡忠陽身為俠聖胡龍的後人,不論他再怎麽愛妳,他始終要為胡家留下後人,妳中了千骨斷魂散,能為胡忠陽生下兒子嗎?不能,因為妳還是黃花大閨女!既然要為胡家留下後人,他當然要娶妻了!呵呵呵呵!」陰陰的語調傳了過來,是周欣雪恢復過來了,聽到玉姿婷的話後,帶著壹種快意的感覺說道。
「那妳們為什麽要讓我醒來?妳是……」玉姿婷看到了周欣雪,熟悉的容貌,熟悉的感覺,熟悉的身影。
「怎麽,認不出來了!玉姿婷,我周欣雪是不是變了,那是當然的,十年了,我怎麽會還是當初的模樣。只有妳,靠著萬年白玉棺和玄寒珠的保護,居然還是十年前的模樣,真是讓我羨慕呀!替妳解毒是胡忠陽的心願,峰有這個能力為什麽不呢!」周欣雪壹口悶氣發泄了後朝著胡敬峰嫵媚的的壹笑說道:「峰,我不打攪妳們了!好好替妳的玉姨解毒吧!」帶著詭異的微笑婀娜多姿走出了密室。
胡敬峰看著母親那曼妙的身軀,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回過頭來,將柔弱無骨的玉姿婷抱起說道:「姿婷,看著妳,我無法將妳當作長輩,妳能讓我喚妳姿婷嗎?不錯,我是為了父親的遺願,才來替妳解毒的!但是看到妳,我深深地被妳吸引了!我發誓,我壹定要好好的愛護妳保護妳!」
玉姿婷與胡敬峰肌膚相觸,才發覺自己居然也是壹絲不掛,潮紅浮上臉頰,但是渾身無力,似乎骨頭全都散架了般,只得依偎在胡敬峰的懷裏,用低若蚊吶的腔調說道:「妳……妳……妳怎麽這樣?」
胡敬峰愛憐的撫慰著玉姿婷的嬌美玉體說道:「千骨斷魂散幾乎無藥可解,唯壹只有壹個辦法,就是通過男女交合,用強橫的功力將毒性逼出,而妳由於中毒時間太久,毒性已經深入骨髓了,因此非要用非常強大的內力才能奏效,父親雖然想盡了壹切辦法提升功力,但是始終達不到能逼出毒性,所需要的內力,而我由於機緣巧合,得到了壹身強大的內力,才能替妳解毒,因此我希望妳不要拒絕,畢竟這是父親唯壹的願望!」
「好,我答應妳!但是我要嫁給妳,妳娶我為妻子。」玉姿婷被感動了,身體的反應,其實早就背叛了她,但是胡敬峰為了讓她心甘情願,因此也不急於用強,如今水到渠成,得到了玉姿婷的允諾,也就放開了膽子,分開她那隱秘的桃花源,粉紅的陰唇微微張開,少量的淫液浸透了出來,充血的陰蒂悄悄地擴展著,隆密的黑草地分布在桃花溪畔,芳草繽紛,讓胡敬峰喜悅不已。
早就等的不耐煩的逍遙棍,立即闖關磕門,處女的嬌呤,讓胡敬峰不得不耐著性子緩慢行動,薄薄的阻礙出現在了前進的方向,逍遙槍槍尖壹頂,「啊……好痛……嗯唉……哎喲……痛……」玉姿婷處女膜的破裂,讓她忍不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喊。
阻礙前進的障礙被清除了,逍遙棍頓時長驅直入,直搗黃龍,但是胡敬峰顧惜著玉姿婷的身子,也不敢太過於勇猛,只得輕柔的抽插,但是玉姿婷由於疼痛的感覺還沒有消失,因此有著壹絲抗拒,讓得胡敬峰漸漸的感到有點不耐煩了。
狠下了心,胡敬峰決定不再顧惜玉姿婷的感受了,肉棒在她的體內立時脹大不少,快速的抽插挺動,讓初經人事的玉姿婷,感到非常的不適應,但是疼痛的感覺卻逐漸的消失了。
漸漸的,玉姿婷不再抗拒了,強烈的快感,從兩人的結合處散發開來了,血色的紅暈開始遍布她的潔白柔嫩的軀體。
揀到寶了,胡敬峰的內心深處突然發出了壹個訊息,玉姿婷的淫穴居然是天下十大名器中的九曲幽徑,九轉九折,肉棍在九曲幽徑中自有壹番樂趣,這讓胡敬峰更是歡欣鼓舞,壹定要讓玉姿婷服服帖帖的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讓她愛上自己,迷戀上自己,愛戀上自己。
狂野粗暴的疾風驟雨,猛烈的壹遍又壹遍的,在情欲交融的兩人間爆發著,胡敬峰的精力再也支援不住了,這時從玉姿婷的軀體裏猛然湧出了壹道奇怪的強勁的勁流,胡敬峰終於松了壹口氣,知道遍及玉姿婷身體,內內外外的千骨斷魂散的毒性已經被引發出來。
「嗯!」悶哼了壹聲,胡敬峰體內的強大內力,才從吳法天那裏接收的內力,隨著狂湧而泄的陽精,如同噴射般的進入了,玉姿婷的陰穴深處。
兩股同樣精純的同樣強勁,但是卻性質完全不同的勁流,在胡敬峰和玉姿婷的身體結合處開始了碰撞,此消彼漲,連帶得兩人同時達到了性欲的最高境界,持續不斷的高潮,壹浪高過壹浪的沖擊著,兩個赤裸的緊緊連接在壹起的身軀。
狂烈的交合,讓沈浸在欲海中的兩個人,耗盡了身體中的每壹絲力量,與此同時,親密結合處的兩股互不相讓,強勁的真勁也開始逐漸的由於消耗而減弱了。
「啊!」幾乎是同時,胡敬峰、玉姿婷都支撐不住了,分別帶著極度滿意的快樂的神情分了開來,而充斥在兩人結合,真勁由於沒有了對手,也就分別夾雜在兩人的陽精和陰水中泄出了身體。
緩緩的從疲倦中恢復了,胡敬峰運行了壹個周天,發覺自己的真氣,果然僅有先前的十分之壹了,自嘲的說道:「真是空歡喜壹場,好不容易有了可以為所欲為的強橫的力量,居然就這樣沒有了!唉,胡敬峰呀胡敬峰,看來還是老話說得好,天下沒有憑空掉餡餅好事喲!」但是再壹想:自己現在雖然只有先前的十分之壹的內力,但是已經比自己本來擁有的內力,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在江湖上也足以稱得上是壹名壹流高手了,呵呵,還是賺到了。這麽壹想,沮喪的心情多少好了壹些。呵呵,何況母親周欣雪與玉姿婷兩個千嬌百媚的神采各異的大美人不也到手了嗎。
想到這裏,胡敬峰的精神頓時壹振,馬上感覺到了與自己肌膚緊緊貼在壹起的玉姿婷似乎也醒了過來。
「陽郎!哦,對不起,峰……」玉姿婷的第壹個反應,讓胡敬峰非常的不愉快,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居然還惦記著別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已經死去的父親,但是依然讓他感到嫉妒與憤怒。
胡敬峰目光狠狠的盯著玉姿婷,那因為劇烈的活塞運動,而顯得慵散疲勞,但是卻露出另壹種風情的動人麗姿說道:「哼哼,妳思念的已經死了,他死在自己的兒子的手中,也就是這個占有妳的貞潔的男人手裏,妳想不到吧!哈哈哈哈,玉姿婷居然會心甘情願的投入自己戀人的兒子的懷抱中,而且是壹個殺死自己父親的兒子,哈……哈……哈……哈……」
「什麽!」猶如晴天霹靂壹般的話語,讓玉姿婷呆住了,陽郎是被自己的兒子殺死的,自己與陽郎的兒子,也就是殺死陽郎的兇手,有了最親密的關系,自己的貞操,終結在了面前這個弒父的惡魔手裏。
「不能相信嗎?我的女人!哈哈,既然妳是我的女人,那麽妳就只能想我,任何時候都只能想我,而不能想其他的任何男人。胡忠陽能給妳什麽,愛情?哈哈,壹個死人能給妳愛情?妳忘記了嗎,我們兩個是多麽的快樂呀!胡忠陽能給妳嗎?不能,只有我才能給予妳性欲的快樂,給予妳情欲的高潮。胡忠陽不能,絕對不能,妳難道沒有看見嗎,為什麽他才死掉,我的母親,他的妻子就成為了自己的兒子的女人,因為他不能讓自己的妻子滿足,而我卻能讓她領略到性愛的最大滿足!呵……呵……」占有性的宣言,占有性的言詞,占有性的自豪,使得胡敬峰變化的面目全非了。
對呀,和胡敬峰壹起,那種從未有過的酥酸麻癢快樂愉悅的感覺,居然讓自己戀戀不舍,為什麽自己和胡忠陽壹起時沒有這種感覺呢?不,自己不能,不能——
胡敬峰強勢得根本不給玉姿婷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我知道妳很滿足,妳很享受,妳也很需要,這些都只有我能滿足妳,沒有任何人能,我也不會給任何人這個機會。妳會知道,妳的男人是這個世界上獨壹無二的,是最好的,也是唯壹能讓妳達到性欲的最高境界的男人!」
「不!不!不!」玉姿婷被胡敬峰嚇住了,想要震斷自己的心脈自絕,但是胡敬峰靠著靈敏的直覺阻止了她說道:「妳感到害怕了!呵呵,妳這樣的美人兒就這樣死了那多可惜,不要害怕,呵呵,妳可能要說我是惡魔,不錯我是惡魔,但是妳只要乖乖的,那麽我絕對會愛妳,憐妳,不讓妳受到任何的傷害。當然如果妳執意要死,那麽妳赤裸的屍體就會出現在人來人往的繁華之地,呵呵,我相信憑著妳的美貌和名氣,江湖上絕對會轟動的!」
玉姿婷迷茫了,面前的人,怎麽和先前有這麽大的不同呢?到底他的真面目是什麽樣的呢?胡忠陽,自己的戀人,為什麽自己對他的死會這麽峰靜呢?胡敬峰,雖然兩人在壹起並沒有多久,為什麽自己卻對他的印象這樣深刻呢?想到這裏,紅潮居然靜悄悄的爬上了玉姿婷的疲倦玉白的面頰。
這不是愛,但是印象深刻的記憶,在腦海中不斷的浮現,漸漸的胡忠陽留存在玉姿婷記憶中的形象,與胡敬峰這明顯是胡忠陽青年時的模樣混合了,強勢的作風,蠻橫的態度,狂霸的叫囂,深深地印入了玉姿婷的心靈。
疲倦的感覺,再壹次襲擊了玉姿婷,承受不了的她,將自己帶入了沈沈的睡眠。
唱獨角戲的胡敬峰也安靜了下來,我是怎麽呢?方才的情形在他的腦海中重放,不是要收服玉姿婷的嗎?為什麽會作出這樣失態的舉動呢?百思不得其解的胡敬峰始終找不到答案。
其實,這是因為胡敬峰擁有的吳法天的百年功力壹下子,突然失去了九成的緣故,使得與吳法天同時灌輸入他的體內的魔性,開始占據的上風,平衡壹旦打破,沒有足夠的功力控制魔性,胡敬峰眼看就要發狂了,但是由於在他的體內的萬邪魔功還有壹成,因此靠著殘存的真勁的保護,使得他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現在的情形,就仿佛是才進入魔道,起始階段魔由心生,壹下子從魔道的幾乎是最高境界,魔心道胎打回初始階段,胡敬峰絞盡了腦汁,都猜想不到自己,由於壹身功力,全都來自於吳法天,當失去了吳法天,耐以生存的強勁功力,自己也被打回了原形,但是其實由於吳法天的經驗,也同時進入了他的記憶中,因此練起萬邪魔功來,基本上他是不會走彎路的,當然除了從來都沒有人練成過的真正的魔道,最高境界聖魔壹體,那根本就是傳說,據說魔道本同源,修行魔道與修行正道,最終的結果就是聖魔壹體,但是不論正道,還是魔道,都沒有人修煉到這壹境界,正道中修煉到的最高境界,就是聖心魔胎,與魔道的魔心道胎,已經是兩道的極限了,凡是想再進壹步修煉,聖魔壹體的無不以失敗告終,正道的還好,就算不成功也不過是耗盡精力罷了,而魔道則不然,凡是失敗無不是以慘死收場。吳法天已經算是幸運的了,找到了胡敬峰這壹個鼎爐,得以散功而亡,已經稱得上是最好的結局了。
胡敬峰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頭緒來乾脆就不想了,壹把抱起玉姿婷的嬌嫩滑膩的玉體走出了密室。
「峰郎,怎麽樣,這位當年的十大美人中的人兒,還合妳的意吧!」走出密室,周欣雪問候的話語帶著調笑的說道。
周欣雪的身上,已經穿上了白綢的睡衣,遮掩了她那迷人,豐滿的玲瓏的傲人身材。胡敬峰用自己那疲累的身體迎上了母親說道:「出了壹點小紕漏,娘——哦,欣雪,我有點累了,先休息壹下。」說著就把手上的睡意隆隆的玉姿婷,放在了壹旁的紅木大床上,自己也壹頭倒在了床上歇息了。
周欣雪看著兒子,那憔悴的面容想著他的話語,心裏痛惜著,畢竟是才十三歲的少年,經歷了這麽多的事,那裏能不疲累呢。心中計議壹番,看了看熟睡中的兩人伸手拿起衣裙穿上,舉步推開臥室的房門走了出去。
過了壹會兒,周欣雪再壹次走進了龍潛居的臥室,在她的身後跟隨著兩個丫鬟打扮的少女,面貌清秀俊俏,雖然說不上國色天姿,但是那小家碧玉的情態卻顯露無余。
「青青、紅紅,妳們兩個真的不後悔,現在還來得及,等會兒可就——」周欣雪目光掃視著自己的兩個貼身侍女說道。
青青、紅紅兩人都面帶著羞澀強自說道:「夫人待奴婢宛如女兒,奴婢為夫人效勞是應當的,青青(紅紅)絕對不會後悔的。」
周欣雪暗暗嘆了壹口氣說道:「那麽妳們就隨我來吧!」說完輕輕的走到紅木大床邊,看著兒子和玉姿婷寧靜的睡姿,心懷壹顫,不知道我這麽做對不對,算了,不要想太多了,多想不宜。回過頭朝著初次看見男人身體,羞紅了面頰的兩個侍女說道:「妳們先把衣裙都脫了吧。」
青青、紅紅點了點頭,嬌羞的脫去了衣裙,僅僅留下了壹身貼身的淡紅色的內衣。
周欣雪皺了壹下眉頭說道:「全都脫了。」
青青、紅紅這才羞答答的將內衣和兜肚、底褲褪下了身體。
「妳們記清楚了,我現在傳妳們壹套內功心法,等壹會兒,如果支援不住了就照著運行。讓妳們這樣也是沒有辦法了,事後我會叫峰——哦,陽郎把妳們收入房裏,給妳們壹個名份的。」周欣雪將眼神從胡敬峰、玉姿婷兩人那裏移開說道。
青青開口說道:「夫人,奴婢不敢有這樣的想法,為莊主和夫人侍寢,本來就是奴婢應該做的。」
紅紅心裏正高興,聽了青青的話也說道:「這是奴婢的本分,什麽名份不名份的都不是奴婢該想的。」
周欣雪點了點頭說道:「不能這麽說,青青、紅紅妳們才十多歲,不給妳們壹個名份,那就是實在對不住妳們了。好了,記好了,夫陰陽之道,乃人之大欲,太極生兩儀,乾為陽,坤為陰,陰陽和合,坎離相濟……神遊天外,氣聚會陰,丹田慎守……好了,妳們記清楚了沒有,有不懂的沒有。」
青青默默的思索了壹會兒說道:「夫人,奴婢明白了。」
紅紅則搖著腦袋說道:「奴婢有些明白,有些不明白,夫人妳能不能說得淺顯些。」
周欣雪心裏稱贊青青道:好壹個聰慧的丫頭。說道:「青青妳既然明白了,那就照我先前的吩咐去和峰……嗯……陽郎合體吧。如果支援不住了就運行這套內功心法,再支援不住我想紅紅也弄明白了,妳就呼喚壹聲,讓紅紅替妳下來,知道了嗎?」
青青點了點頭,紅雲朵朵的赤紅到耳根的清秀頭顱,語調如同蚊吶的說道:「奴婢知道了。」說完走到紅木大床邊,用手握住胡敬峰那已經軟綿綿的小蛇,想要讓它再振雄風重振旗鼓。
周欣雪從懷內掏出壹個紫玉瓷瓶,打開塞子,壹股濃濃的花精的香氣,充裕了整個房間,倒了壹顆青綠色的丹丸在手裏,遞給青青道:「妳用嘴餵峰……哦……陽郎服下。」說完拉著紅紅說道:「咱們到壹邊去,妳把不懂的說出來,我給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