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欲望
　　第二天，我收拾了簡單的行裝，於傍晚時分又壹次來到了孫姿門前。按響門鈴的同時心也突突跳躍著，以往的冷靜不知哪裏去了。
　　就在我按響門鈴的同時，門就啪的打開了，我壹楞，門裏的孫姿也是壹呆，雖然她壹直等待著我的到來，但這樣開門的速度也顯得自己太失態了，臉又是壹紅，忙辯解說：“剛走到門口，正好妳來了，所以就……”
　　我也急忙說：“我也不是故意的。”
　　說出口的與聽的兩人俱是壹呆，都輕輕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氛壹時消失了。
　　孫姿說：“進來坐吧，我女兒也想見見妳這個老師呢。”
　　我品味著這個“也”字，走進了客廳。
　　剛進門，壹個少女就跳到孫姿面前，“媽媽，妳們剛才笑什麽呢？”
　　孫姿臉又是壹紅，“沒什麽，快讓老師進來坐。”
　　我坐到沙發上，不禁私下比較起這對母女來。
　　今天孫姿穿的是壹件黑色低領連衣裙，剛到膝蓋上壹手的長度，讓豐滿的身材顯露無遺，高挺的乳房讓中間顯出深深的乳溝，膚色在黑衣陪襯下越發白嫩，坐下後拉高的裙幅顯出修長的雙腿，成熟女人的撲面而來，她不敢看我明亮的眼睛，側頭看著自己的女兒。
　　Z劉菲菲今天是壹身少女裝，黃色的緊身Ｔ恤，把小胸脯包裹得曲線畢露，粉色的百摺裙蓋到膝蓋，亮閃閃的眼睛壹直盯著我看。
　　壹時房間裏三人無語，壹種說不出的感覺彌漫在三人中間，孫姿好像覺得對面這個年青人的眼光能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可以看到自己渾圓的乳房，私密的下體，乳頭不覺又脹了起來，下體又開始火熱起來，忙並緊了腿對女兒說：“妳介紹壹下妳的情況，讓這位張哥哥了解了解，我去泡茶。”
　　說完站了起來去廚房了。
　　劉菲菲看到媽媽走了，突然對我壹笑說道：“妳好帥啊，比我們班裏的帥哥帥多了！”
　　我被劉菲菲這樣壹說，不禁有點哭笑不得，說：“還是介紹壹下妳的情況吧。”
　　劉菲菲小嘴壹撇，說了起來。
　　這時孫姿已經把茶泡了上來，坐在壹邊靜靜的聽了起來。
　　劉菲菲的口才很好，清脆的聲音在整個客廳回蕩。她繪聲繪色的講教物理的老頭怎麽的迂腐，同學是怎麽捉弄這個老頭的，三人壹時笑得前仰後合，我剛喝到嘴裏的壹口茶不禁吐了出來，Ｔ恤、牛仔褲全弄濕了，壹時不知怎麽處理才好。劉菲菲在壹旁笑得合不攏嘴。
　　孫姿低聲笑罵壹句，忙走過去幫我用紙巾擦拭。剛好她彎腰的時候胸前的乳溝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下，那潔白的肌膚，鼓鼓的乳房，深深的乳溝，我看呆了，下身的陰莖又壹次迅速的起立。
　　孫姿當然看到了這壹情況，俏臉泛紅，擦拭的動作慢了起來，小手摸到的是我強壯的胸肌，鼻裏聞到的是我強烈的男子氣，眼裏看到的是我牛仔褲上的帳篷，昨天強烈的情欲又壹次浮顯心頭，小手緩緩的向我的帳篷移去。
　　就在這時，劉菲菲說：“媽媽還沒有擦好啊，人家還沒講完呢。”
　　兩人同時壹震，才記起還有壹個人在身邊，孫姿忙站起身來，深深看了我壹眼，說：“今天就這樣吧，張老師今天忙了壹天，先洗澡，然後吃飯。”
　　劉菲菲嘟起嘴，說：“人家好久沒有這麽高興了嘛。”
　　我忙說：“沒關系，換身衣服就行了，壹會兒聽妳講。”
　　說著逃也似的向過道走去。
　　進了過道，我才想起來不知自己將住哪個房間。這時孫姿走了過來，低頭小聲說：“妳住菲菲旁邊那個房間，就是主臥對面那間，我去給妳拿毛巾。”
　　說著臉又是壹紅，快步離開了。
　　我來到自己的房間，換下濕了的衣服，這才想起今天只是想著孫姿了，連換洗的衣服也沒帶。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孫姿拿了毛巾走了進來。看到我赤裸的站在那裏，手裏的毛巾又壹次掉在地上。
　　我見狀忙拽起床單掩在身上，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忘帶換洗衣服了。”
　　孫姿站在那裏心亂如麻，眼中的我是那麽的健美，在床單蓋在身體的壹瞬間，她明顯看到了我還微微勃起的陰莖，小腹又是壹陣陣的沖動，乳頭悄然挺立。她向著我走了幾步，腦海裏翻滾著壹個念頭，讓我再看壹眼。又走了兩步，兩人已經面對而立，孫姿微微顫抖著伸出手，就在這時，劉菲菲在客廳喊：“媽媽，好了沒有啊？”
　　孫姿這才清醒過來，奪門而出。
　　我看著這個女人出去，好半天才清醒過來，自己剛才是怎麽了？這時門外傳來怯生生的聲音：“妳看這衣服行不行，這是我老公的，我沒有穿過，妳試試看，我放門外了。”
　　聽著腳步離去，我走到門邊望了望，過道中已經沒有人了，門口放著整齊的衣服，壹件襯衣和壹條西褲。我試了試，不合身，褲子太短，襯衫又太肥，可沒有辦法，只好穿上，來到客廳。
　　劉菲菲看到我這個樣子，又笑得前仰後合，把我強行推到廚房，喊著：“媽媽，媽媽，快看張老師這個樣子，好不好笑？”
　　孫姿回頭也是撲哧壹樂，隨即臉壹紅，說：“明天媽媽帶張老師出去買幾套吧。”
　　又沖著我看了壹眼，說：“妳們先回去客廳聊會兒，我壹會兒就做好飯。”
　　晚飯很豐盛，對於壹個大四的年青人來說，沒有什麽比壹桌好菜更令人心情舒暢的了。何況旁邊還有壹個溫柔的婦人，壹個活潑的美少女呢？夜裏我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溫暖壹直包裹著我。
　　第二天，孫姿強行帶著我來到人民商場買了幾套衣服，而我爭著要付錢的時候被孫姿微笑而堅決的拒絕了，說：“當作第壹個月家教費吧。”
　　我這才接受下來。
　　當我從更衣室裏出來時，除了買衣服的小姑娘不停的偷看我，就連壹邊的孫姿也看得目不轉睛。我上身是黃色休閑短Ｔ恤，下身是白色休閑長褲，新買的乳白色皮鞋，壹身打扮越發襯得我儒雅中帶壹絲冷峻的氣質，如此壹表人才，連孫姿都沒有想到。她壹時又想起我那健美的身形，堅實的胸肌，不由得眼裏帶出了絲絲情意。
　　我走到孫姿面前壹伸手，孫姿想也沒想地把自己的小手穿過我的臂膀，靠在了我的身邊，耳邊聽到售貨員羨慕的竊竊私語，不禁又把我拉緊了點。壹直到回到家中，孫姿才戀戀不舍的把小手從我臂膀裏抽回。
　　她在路上不禁想，大概從見到我的第壹天起就在心中對我有了愛戀之心吧，自己就象壹個小女孩那樣希望這個男人能總在自己身邊，丈夫長久不在身邊沒有安全感的生活，因為我的到來而重新有了依靠。
　　我壹直心如鹿撞，我的確不知自己對這個比自己大出十多歲的女人到底是情欲還是愛戀，從壹開始的生理沖動到我感覺到孫姿的溫柔體貼，我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壹個感情的旋渦，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從這天開始，我開始輔導劉菲菲功課，而在我輔導的時候，孫姿也靜靜地坐在壹邊，邊看自己的工作邊聽著女兒與我的討論問題，壹家人溫馨而甜蜜，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真正是壹個家庭。而劉菲菲也被我的學識與廣博的知識所傾倒，壹個任性的小丫頭對我倒是言聽計從。
　　孫姿越發對我依賴了，甚至自己的工作有時也請我提供意見，雖然我的意見往往還不成熟，但經常有新穎的觀點，壹針見血的分析，讓孫姿也大為贊賞。
　　我已經來孫姿家作了壹個星期的家教了，我甚至有了這就是自己家的感覺。這天天氣悶熱，空調制造的冷氣好像也不能讓人從悶熱中解脫出來，三人都是少得不能少的衣物。孫姿穿壹件吊帶露肩黑色真絲睡衣，我是緊身背心、寬松短褲。像往常壹樣，孫姿陪著我與劉菲菲。
　　時鐘已經指向九點鐘了，我給劉菲菲布置了功課看著她完成，孫姿皺了皺眉頭，說：“儒劍，過來幫我看看，這幾天公司成立壹個新的軟件開發部門，需要大量的人手，可我不太懂這方面，妳幫我看看這幾個人的簡歷，行不行？”
　　我站起身走到孫姿背後，從孫姿肩後望過去，看著簡歷提供著自己的意見。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壹起。孫姿傾著身子在簡歷上勾畫著，我眼光離開簡歷，順著孫姿光滑的肩頭望下去，突然壹震。
　　孫姿的睡衣離開了她的身體，從空隙看過去可以看到那堅挺的乳房在驕傲的聳立著，淡淡的壹圈乳暈簇擁著那紅紅的乳頭，從深深的乳溝看下去，白嫩平坦的小腹，淺淺的肚臍，壹條黑色縷花的低腰內褲包裹著圓鼓鼓的陰埠，乳房隨著孫姿的呼吸上下輕輕的顫動，孫姿竟然沒有帶乳罩。
　　我欣賞著成熟女人的身體，陰莖慢慢的挺起，頂起寬松的短褲，頂在孫姿的背上。我的呼吸有點急促了，我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但陰莖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能真切的感覺到孫姿豐滿的背部。
　　孫姿只覺背部有東西頂著，隨手往後壹抓，入手的是壹條熱乎乎的肉棒，還在輕輕的抖動。她的臉刷的壹下紅了，她已經知道這是什麽，她擡眼看了壹眼正在認真作功課的女兒，輕聲的說：“好熱啊。”
　　壹只手仍在簡歷上勾畫著什麽，另壹只手卻牢牢抓住我的陰莖。
　　我身體壹陣抖動，我感覺到了那小手的拇指輕柔的在自己的陰莖頭上畫著小圈子，甚至我能感覺到孫姿的指甲劃過我的龜頭。我沒有作聲，只是享受著無言的刺激。陰莖在刺激下完全勃起，硬硬的頂在孫姿的背上。
　　孫姿的臉低著，以仿佛呢喃的聲音說：“我願意。”
　　我聽到這仿佛的天邊飄來的聲音，壹只手輕撫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輕輕的壹抖，從睡衣的縫隙看過去乳房已經泛起了粉紅的顏色，乳頭也已慢慢的挺立起來。女人拉著我的陰莖，用我的龜頭蹭著自己的背部。
　　我陰莖怒張，我已經忍受不了女人這樣的挑逗，我拿開女人的手，女人輕聲的吟了壹聲，好像很失落的樣子。我提起自己的褲腿，把怒張的陰莖放了出來，又頂在了女人的背上。
　　女人很準確的又找到了我的陰莖，嘴裏又是啊了壹聲，然後用小手圍住我的陰莖，輕輕的套弄。她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用小手不停的刺激我的陰莖，另壹只手伸到桌下，伸到了內褲中。
　　我看得血脈賁張，把劉菲菲完全拋於腦後，身子俯得更下，用胸口緊貼到女人的後腦，壹只手探到桌下，把女人的手握在手中，握了握，然後拿開。女人知道了我的意思，把白晳的大腿分得更大些，讓我的大手直接覆蓋在自己的陰埠上。
　　我只覺手中柔軟的壹團濕濕的冒出熱氣，便用整個手掌去揉動女人的下體。女人嘴唇緊閉，死死咬住牙齒，小手在我陰莖上的套弄頻率突然加大。
　　這是我第壹次真切的感覺到孫姿的肉體，我已經不滿足於隔著內褲撫摸女人的下體，我把唇移到女人耳邊，輕輕啜了壹口，小聲說：“我想脫了她。”
　　女人耳朵敏感的壹動，臀部輕輕的擡高壹寸，兩手伸入裙內，慢慢脫下了內褲。
　　我從女人領口望下去，內褲緩緩的下移，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探出兩三根黑色的毛發，接著是稀疏的幾根。繼續脫下去，我驚異的發現孫姿豐滿的陰埠上竟然只有十幾根陰毛，陰埠顯得光嫩無比，陰埠的盡頭是壹條略略張開的小縫。
　　我再壹次伸入大手，先在光嫩的陰埠上上下撫摸，無比的嫩滑，手感綿綿軟軟。我的陰莖在孫姿小手的反復刺激下開始流出黏液，將孫姿黑色的睡衣潤濕了壹片。
　　我的大手又來到孫姿的下體，感覺兩條細長滑嫩的陰唇被自己的手玩弄，每當我的手掌接觸到孫姿下體的壹個小嫩包時，孫姿的身體就跳壹下，於是我分出壹個手指專門撫弄這個小肉包。
　　孫姿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小手更快的刺激著我的陰莖，我覺得混身的血都湧向陰莖，我也用力磨擦著孫姿的小肉球，孫姿的淫水淌滿了我的手掌。
　　突然孫姿小聲急促的說：“裏面裏面。”
　　壹邊用小手拖動著我的大手。
　　我的手指在孫姿的帶領下進入了壹個濡濕、溫暖的小洞，小洞四周的嫩肉不停的緊壓我的手指。我加快了在孫姿下體肉洞的進出速度，孫姿突然壹僵，小洞緊緊的套住我的手指，我感到小洞的劇烈收縮。好壹會兒孫姿才放松下來，她感覺到我已經在射精的邊緣，於是開始大幅度的套弄我的陰莖，壹邊把我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陰埠上，讓我繼續撫摸，小聲說道：“剛才好舒服啊，妳真厲害。”
　　我聽到孫姿的低語，陰莖猛地跳動起來，壹股股的精液全數射在孫姿的背上。孫姿又是小聲的啊了壹聲，感受著我精液的沖力。
　　射完精的我完全放松了，我在孫姿的脖子上親了壹口，把陰莖收回短褲內。這時才想起劉菲菲在壹旁，忙望過去，看到劉菲菲仍埋頭功課，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現，松了壹口氣。走到劉菲菲桌前，桌上的時鐘已經指向十點，我看了壹會兒，對劉菲菲說：“菲菲，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再做。”
　　劉菲菲擡起頭，看了我壹眼說：“好。”
　　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我向孫姿坐的地方看過去，孫姿卻已經離開了。我心頭壹動，走到椅前，發現那件縷空的黑色內褲正放在椅子中央，我拿起深深的吸了壹口氣，孫姿的味道好像湧進了我的身體，手裏柔軟的布料好似孫姿那柔媚的下體。耳邊響起孫姿輕聲的言語：“我願意！”
　　我看著手中那條濕潤的黑色內褲，腦海裏不住翻騰著幾日來的經歷，對我來說幾年苦行僧般拼命的打工好像幾個世紀般遙遠，而孫姿的嬌羞與體貼尤如對我勤奮生活的最大補償。幾日短短的相處讓我對孫姿產生了深深的眷戀。
　　時間壹分分過去，我仍沒有睡意，洗過澡後，我穿著短褲坐在床邊，身旁是孫姿那條黑色的褸花內褲。那句“我願意！”
　　的嬌美聲音反復回蕩在我的耳邊，我忽然覺得孤獨，那麽的想念著那個女人，看她壹眼也好，只需壹眼。
　　我立起身來打開門，過道裏靜悄悄的，整間屋子陷入寧靜中，從過道的另壹頭可以看到朦朧的客廳，今天的月光很亮。我看著對面掩著的門，那個婦人就在屋中，壹道門好似把世界分成兩半，我又有點猶疑，但那個想見到她的念頭推動著我走到孫姿的房門。
　　門並沒有鎖，我輕輕地推開門，月光從紗簾中星星點點的灑落，在房間正中的床上，孫姿側臥著，壹頭黑發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並沒有掩去她優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線展示著自己的美麗。
　　我掩了門，摒著呼吸，走到床前，我看著眼前的女人，眼裏沒有情欲，只有關愛。我為她的美麗著迷，那裸在外面的胳膊，襯著月光是那麽的吸引著我的目光。
　　我小心的側身坐在床上，我怕驚醒了這個睡美人，我希望時間在這壹刻永遠的停頓。過了好壹會兒，我顫微微的伸手輕觸著孫姿的黑發，多柔順啊，接著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膚象綢緞壹樣光滑。我又壹次看著那側臥的倩影，那嬌小的身軀我是多麽想抱在懷中。
　　我輕輕的側臥在了孫姿的身旁，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我陶醉了，以至於忽略了孫姿身體的顫動。盡管我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但腦海深處好似有聲音對我說：“睡吧，伴著她睡吧。”
　　我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覺中沈入了夢鄉。
　　孫姿其實也壹直沒睡著，從我進來的那壹刻，她就感覺到了，但她沒有動。
　　從她悄悄離開書房開始，她的心中仿佛崩裂了壹般，她對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很羞恥，壹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女兒身邊作著這樣不可告人的蕩行，但她又是那麽想得到我的疼惜，她為我迷醉，自己的肉體與精神同時要求自己投入這個小她太多男人的懷抱，她甚至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內褲。
　　她心底裏又害怕，她害怕我只是被自己的肉體所吸引，以為自己是壹個寂寞難耐的蕩婦。
　　當我進來時，她壹動不敢動，她怕我要求什麽，怕我只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如果我要求，她壹定會拒絕，她不願成為壹個沒有愛的玩物。但這時她放心了，我那充滿愛意的輕撫，讓她的心壹下子從谷底來到了浪尖，她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喜歡她的，心底的喜悅讓她止不住的戰栗，幸好沒我沒有發現。
　　她聽著我均勻的呼吸，眼裏湧出了淚水，她的肩頭聳動著，她把枕巾咬在嘴裏，她在幸福地哭泣。
　　我側身睡在孫姿身邊，夜已經深了，漸低的室溫讓我靠向身邊溫暖的身體，我壹伸胳膊把這個溫暖的身軀摟入懷中，嘴角上揚，勾起壹個弧線，好像對現在的狀況很是滿意。胳膊搭在了孫姿高聳的乳峰上。
　　孫姿小心的變換著姿勢，換成面向著我，她仔細的看著我英俊的面龐，把自己嬌小的身體擠進了我的懷裏，輕吻了壹下我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兩人身上，微笑著睡去。
　　i清晨的陽光灑入房間，孫姿被小腹上硬硬抵著的東西弄醒了，在經過剎那的思考，她的小臉又浮出了紅雲。她悄悄坐起身來，看看床頭的鬧鐘，已經是六點半了。她趕忙起來，要準備早飯了。她又看了壹眼床上熟睡的我，考慮了壹下，輕輕走了出去，隨手鎖上了房門。
　　我鼻間傳來壹陣若有若無的香味，我從睡夢中慢慢清醒過來，仍閉著眼睛，想今天怎麽早飯送到房間裏了，以前不是壹直都是放在餐廳裏嘛。意識回到腦中的時候，我記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孫姿的床上。我壹下猛然坐起，看到床頭櫃上的早餐，又看到了俏立在床前低著頭的孫姿。
　　“我……我……妳……妳……”
　　我壹時不知所措起來。
　　孫姿仍立在床前不說，也不動。
　　我漸漸平靜下來，看著俏立床前的孫姿。孫姿今天穿仍穿著昨天那件黑色吊帶睡衣，高聳的乳峰把把睡衣前襟高高頂起，上面的兩個小突起，明顯的表明她沒有帶乳罩，頭低著看不到臉上的表情，頭發隨意在腦後打著壹個發髻，壹雙小手在小腹前絞在壹起，不停地變化，指節微微泛白，顯示出她內心的慌亂。
　　我反而鎮靜下來，看到這樣的情景，我移坐到床邊，伸手擡起了孫姿的下巴，女人被迫擡起頭來，眼睛卻閉著不敢望向我，臉上的紅暈已經擴散到了兩個精巧的耳朵，混身壹陣接壹陣的打著顫。 我輕叫聲叫著：“姿姐？”
　　聲音裏明顯帶著顫音。
　　孫姿的身體打了個震，應了壹聲：“嗯！”
　　顯得那樣的無助，和壹只受驚的兔子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