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八)
　　扔掉棉球的公公又到洗手池仔細地洗著手，我赤裸著下身靜靜地躺著，公公告訴我肛周的病竈已經基本痊愈了，今天上了藥以後註意觀察就行了，說著話已經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公公望著平躺在床上的我，我留意到他的眼光有意識地盯著我赤裸裸鼓起來的陰阜，然後又分開我的腿看著我的陰部，接著公公從托盤的小瓶裏取了壹個酒精棉球出來，托著我的腳丫：”來，先把腿擡起來。“我不知道公公要做什麽，但還是聽話地抱著膝蓋圈起了腿，公公笑了笑示意我把兩腿舉得高點，我便伸直兩腿，用手臂抱著腿彎做了壹個似乎是給腿拔筋的動作。
　　我正在疑惑今天公公怎麽要我做出這樣的動作，瞬間，肛門周圍涼涼的，公公在擦拭著我的肛門，接著換了個棉球朝肛門裏面塞了塞，冰涼的感覺刺激的我嘶嘶地吸著冷氣。
　　我看到公公扔到托盤廢棄物小盤裏的棉球沾著壹些黃黃的東西，心想是不是剛才被公公從肛門裏帶出了便便呀？臉壹下子覺得發燙起來。
　　”好了，放下腿分開吧。“
　　自昨天被公公弄到高潮以後，今天我從心理上對公公隨便了許多，也沒那麽羞澀做作了，聽到公公讓我分開腿，我就很自然地對著公公打開了雙腿。
　　公公把椅子朝我叉開的雙腿之間挪了挪，我覺得有些奇怪，之前公公從未坐的離我陰部這麽近，這讓我有些心跳，更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治療。
　　房間裏很靜，靜到我們似乎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突然，我感覺到壹只手掌直接覆蓋在我的陰戶上，是的，公公沒有像以往那樣分開我的陰唇上塗抹，而是用他的掌心整個覆蓋著我的陰戶，接著是輕柔的按壓和揉搓。
　　那厚實的溫熱的掌心緊緊貼著我光禿禿的陰戶，隨著力道加大，公公的手掌已經把我的大陰唇揉搓著分開在兩邊，那手掌繼續移動著，仿佛是尋到了陰唇的上方停了下來，應該是大拇指在陰道口的位置往裏抵壓著摳了摳，隨即就像是無意間把拇指按在我陰蒂的位置上似有似無地輕輕磨蹭起來。
　　”想要嗎？“公公聲音很輕地問了我壹句。
　　此時我已經被公公按壓在陰蒂上大拇指弄得異常緊張，我還不能判斷公公的意圖，只能是緊緊攥著拳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琳琳，昨天妳流了好多，擦好的藥膏都掉了，知道嗎？“公公的話讓我壹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今天還想舒服壹次的話，那就放在治療前。
　　是的，我想……我真的很想！可是……這麽羞人的事情，讓我怎麽說的出口呢？況且公公這會用手指按壓在人家的陰道口，壹邊不停地揉捏著陰蒂，壹邊還問人家要不要，這不是等著要看人家笑話嘛。
　　公公並未因為我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停止手上的動作，我甚至能感到公公的兩根手指正在我的陰道口徘徊，那只按壓在陰蒂上的拇指也加大了力度。
　　在公公不斷的刺激下，我實在是克制不住自己情欲的膨脹，終於忍不住卻依然壓抑著呻吟了幾聲，那種下體傳來的快感讓我漸漸放棄了矜持，我的內心感受告訴我此刻確實想再體驗壹次那種未曾體驗過的高潮，那種渾身抽搐，癱軟暈厥的感覺。
　　我嘴上雖然沒有明確表達自己的想法，可我的身體是誠實的，在公公的手指試探性地在我陰道口徘徊的時候，我的屁股就不由得往前迎湊著去追逐，似乎要把帶給我快樂的手指吞噬進來。
　　公公沒有讓我失望，他很順利地就把兩根手指伸進我的陰道，我配合著把兩腿試圖再張開壹些，其實我的大腿已經張開到了極限，幾乎成了壹字馬的姿態。
　　公公的手指在我陰道裏壹邊抽插著，壹邊站起身向我走來。
　　我壹直閉著眼睛在體會著陰道裏的快感，突然覺得眼前刺眼的光線被什麽遮擋住了，睜眼壹看，公公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我害羞地趕緊扭過頭去，不敢讓公公看到我的窘態。
　　公公似乎笑了笑，他漸漸加快了手上的節奏，這使我感到下體的刺激越來越強，我不由得擡高臀部去迎合配合著公公抽插在我陰道裏的手指，正當我感覺到昨天那種由陰道深處傳來的快感導致的下體顫動又要來臨時，公公卻突然停止了抽動，然後迅速地退出了手指。
　　那種被突然扔在半空的感覺使我在公公抽出手指的瞬間不由”啊“地大叫了壹聲，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公公也正註視著我，驚訝的瞬間我不知道該怎麽去掩飾自己失態的慌亂。
　　公公拉過椅子坐在我身邊，壹只手輕撫著我額頭上散亂的發絲，另壹只手在我已經濕熱的陰部溫柔地撫摸著。
　　”難為妳了，孩子，我們這個家和誌航給妳的太少，妳現在正是壹個女人最好的年華，可昨天我能感覺到妳甚至連起碼的性高潮都沒有體驗過，唉……爸爸是過來人了，知道壹個沒有性愛滋潤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可是……我這樣做卻有壹種犯罪的感覺。“公公用慈祥的眼光看著我，我也被公公這壹番話說的既羞愧又委屈，但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只是搖了搖頭，接著伸出壹只手壓在了公公撫摸著我陰部的手上，並用力地往下按了按，同時兩腿緊緊夾住了公公的手臂。
　　”嗯……我知道妳的意思……“公公被我夾在陰部的手開始活動著尋找陰道的入口：”爸爸今天就再滿足妳壹次，不過我們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好嗎？孩子，都是誌航不好，是爸爸不好……“我看著鬢角已有不少白發的公公，心裏突然湧上壹陣溫暖和愛憐，我似乎是給他擠出了壹絲僵硬的微笑，沖公公輕輕點著頭，然後又無望地搖搖頭，我依然握著公公伸進我下身的手臂，大腿根用力夾了夾，然後便大大地分開了雙腿。
　　公公當然感受到了我傳遞給他的信息，他沒有再關註我的表情，而是在我已經濕乎乎的陰部摸了兩把，便很順利地將兩根手指重新又插進了我的陰道。
　　和昨天不同的是，公公撫摸我額頭的手順著我沒有扣上第壹顆紐扣的襯衣領口伸了進去，那只手沒有在我的乳罩外面猶豫，而是直接就挑起乳罩摸到了我的乳房上，我又驚叫了壹聲，下意識地抓住了公公已經捏住我乳頭的手。
　　”放松，孩子……好好滿足壹次，放松，放松……“在公公的撫慰下，我漸漸松開抓住公公的手，閉上眼睛專心體驗著公公帶給我的快感。
　　這壹次伸進陰道的手指抽插得很激烈，還時不時在陰道壁的上方，就是昨天帶給我銷魂刺激的地方反復按壓，那只揉搓我乳房的手也很用力，我能感到自己豐滿的雙乳在他的大手下變換著形狀，不時被公公的手指揉捏的乳頭也硬挺了起來。
　　隨著公公雙重手法的不斷刺激，我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傳來壹陣陣火山爆發般的潮湧，陰道深處的酥麻酸癢使我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陰道的強烈收縮使我感到有壹種控住不住的排尿感在壓迫著我，又似乎是要把這種壓迫通過陰道釋放到我的全身。
　　我的耳朵雖然能聽到自己越來越重的呻吟聲，可我的身體除了強烈快感帶來的壹陣陣痙攣，我的意識裏再也沒有其他任何感知。
　　當我再次恢復了意識，頭腦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仿佛夢中壹般感覺到公公在擦拭著我的下體，剛才我應該是流了很多水出來吧……此時我渾身慵懶到動都不想動壹下了。
　　公公在擦拭清理完我的下身後，便開始給我上藥，我不知道公公是怎麽完成了上藥塗抹這壹過程的，因為我癱軟的連腿都沒有擡起來。
　　公公做完這壹切，拿過壹條毯子蓋在我身上，輕輕說了句：”孩子，好好歇會兒我們再回家。“說著關掉了刺眼的治療燈，帶上房門去了外間。
　　不知躺了多久，當我想爬起來找內褲時，才發覺公公已經替我穿好了，我起身整理好衣裙，晃晃悠悠走出治療室，看到公公戴著花鏡在看報紙，聽見我推門出來，公公放下報紙慈祥地看著我。
　　我的臉不由得又覺得發燙起來，我拎上挎包，輕輕對公公說了聲”爸爸，謝謝妳！“便低著頭走出了診所。
　　是的，那聲謝謝我是由心而發，我真的很感激公公，是他給我寂寞孤獨的生活帶來了快樂激情，是他壹次又壹次讓我體驗到了做為壹個女人應該享有的高潮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