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 男人女人
　　烏魯木齊的夏天早晚很涼爽舒適，現在剛過8點，在內地這個時間早已艷陽高照了，而這裏夜幕還沒有完全散去。高大婆娑的槐樹下，路邊的小攤上已經有人開始吆喝，自行車、三輪車、摩托車、小汽車已經開始在馬路上穿梭行駛。喇叭聲、叫賣聲、汽車發動機聲，嬰兒的哭聲，混雜在壹起，像壹曲旋律粗糙的交響樂彌漫在清爽的空氣中。郭大成壹向愛睡懶覺，沒想到自己美夢的同時，外面的世界這麽生動有趣。
　　他越來越喜歡這裏了，這座遠離內地，蟄伏在遙遠大西北的美麗城市，雖然規模不大，也不算繁華，但卻空氣清新、民風淳樸，景色怡人，生活愜意。快到單位門口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劉梅來的，聲音略帶慵懶，估計還沒起床。
　　”東東走了？“
　　”恩，剛送走。“
　　”妳現在在哪？“
　　”在公司門口。“
　　”今天禮拜六休息，妳去單位幹嘛？“
　　”地下停車場的電子顯示屏昨天就壞了，時間還早，我正好過來看看。“
　　”好吧，向活雷鋒學習，休息日不忘工作。好了，我要起床了，快點過來啊。“
　　”知道了。“
　　郭大成修好顯示屏壹看手機都1點多了，還有劉梅發來的壹條信息：幹完了嗎？我這飯馬上做好。” 12點半發的，他迅速換下工服，收拾好工具來到門外，騎上摩托直奔劉梅家。
　　劉梅住在吉星花園的壹套公寓裏，郭大成來過好幾次了，只是每次送她到樓下從沒上去過。來到三樓還沒敲門就開了，劉梅略帶埋怨的眼神看著他說：“進來吧，壹聽腳步聲就知道是妳，來換上拖鞋。”房屋散發著飯菜的香味，郭大成立刻覺得腸胃開始蠕動，進食欲望大增。
　　他歉意的笑笑：“對不起啊，好像來晚了。”
　　劉梅仍然繃著臉，說：“雷鋒先生也知道自己有錯啊。”看郭大成要進餐廳，壹把拉住他手說：“慢著，這會兒著急了，雖然我原諒妳了，但懲罰必須有，懲罰妳參觀壹下我的窩。”
　　劉梅的“窩”不大，也就60平米多點，壹居室，但裝修的很好，風格全是暖色調的，家具擺設和布局也充分體現出女人的特色。
　　郭大成聽著劉梅的熱情介紹，不時的附和著：“嗯，不錯，真好，比我那強多了……”
　　不到2分鐘，參觀結束，兩人回到餐桌面對面坐下，桌上擺著壹瓶“伊力特曲”，郭大成拿起酒瓶邊開蓋邊看著劉梅笑笑，說：“我就看見壹瓶酒，是不是說明，劉大美女也喝白酒？”
　　劉梅兩只胳膊放在餐桌上拖著臉盯著郭大成眨巴著眼不吭聲。
　　“OK！，明白了，”郭大成舉起酒瓶在空中晃了晃說：“來，先給美女倒上。”說著拿過劉梅跟前的高腳玻璃杯到了小半杯。
　　“倒滿！”
　　郭大成楞了壹下，說：“好嘞！倒滿就倒滿，這世界誰怕誰。”
　　“喝酒之前提個要求，我菜做得好吃不好吃，只能品嘗不許評價，而且不管好壞必須吃，否則罰酒。”郭大成自是欣然同意。
　　兩口酒下肚，劉梅臉上泛起了紅暈，更顯得美麗動人。郭大成看得有點傻，禁不住說：“有美女相伴再加上瓊漿美酒，這輩子不白活了！古人有詩雲：佳人美酒玻璃杯，今兒齊了，來，為佳人幹壹個。”
　　“為了拍我馬屁，篡改了壹首好詩，可惜啊可惜！”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哪怕是謊言，劉梅也不例外，喜滋滋的說：“我以為妳眼裏只有東東呢，唉，我都後悔當年把她帶回妳家了。”
　　郭大成擺出壹副真誠的面孔，感激的說：“真的感謝這幾年妳照顧她，其實妳知道當初我也不願意收留這麽壹個小孩……”
　　“可現在呢？”劉梅打斷他說：“生怕她從妳身邊跑了吧？這小妮子出落的越來越水靈了，又乖巧又懂事，我都喜歡的不得了，也難怪妳壹個男人。”
　　郭大成壹聽厚臉皮微微發紅，壹本正經的說：“她還是小孩子，別這麽說。”
　　劉梅的廚藝確實壹流，郭大成吃得狼狽不堪，不停地叫好。劉梅自然心滿意足，得意洋洋。
　　兩人壹會聊東東壹會聊單位，偶爾也聊幾句家人，很快壹瓶酒喝完了，劉梅從酒櫃裏又拿了壹瓶，還是伊力特曲，郭大成感覺頭有點發暈，再看劉梅除了臉頰更紅了，表情依然如初，神態自若。心說：媽的，我這點酒量真沒用，連個女人都喝不過了。
　　“這瓶喝多少算多少。妳沒事吧？”
　　郭大成不肯示弱，說：“還行。”劉梅又都滿上。
　　又喝了幾口，郭大成突然問：“劉梅，有個問題得請教請教妳。”
　　“說吧，什麽問題能難倒我們的活雷鋒—郭大俠！”
　　“草！說正經的呢，妳說東東長大了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劉梅不解地問。
　　“我是說，東東壹天壹天長大了，將來上大學或是工作了，我不能總把她留在身邊，她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對不對？”
　　“沒錯，這有什麽問題麽？”
　　郭大成嘆了口氣，說：“我是怕……”
　　“怕什麽，她才14，到獨立生活最少還要10年，這期間她只能生活在妳郭大俠的羽翼下。”
　　郭大成自己端起杯喝了壹口說：“我這幾年在公司上班，還算穩定，帶著東東問題不大，可是我遲早會離開公司，那就沒人管她了，到時候只怕咱們見面也很難了。”
　　劉梅眼神不眨的看著他，等他說完好半天才開口問：“看來我的擔心並非多余，直覺告訴我，妳來這個公司之前，壹定有不凡的經歷。可是都四年多了，現在壹切都好好的，難道妳非又要回到過去麽？”劉梅不等話說完，鼻子突然壹酸，差點沒哭出來。
　　“其實我也很矛盾，這幾年有妳和東東陪著我，公司領導和同事對我也很好，我很滿足了，妳和東東給我帶來了很多歡樂，我壹輩子都感激不完。有時候我真想就這樣安安穩穩過壹輩子，跟神仙似的也OK了，可是我必須回到過去，回到我原來的工作崗位。更何況，我本來就不屬於我自己，要隨時等待組織的召喚，四年了……”郭大成壹肚子苦水不知該如何向劉梅訴說，四年來淤積在內心的苦悶翻湧著，他真想借著酒勁大哭壹場。
　　“那豈不是說，妳的組織拋……棄了妳？”
　　“不會！不可能！我相信組織，我不會被拋棄！”郭大成壹揚脖將剩下的半杯酒壹幹而盡，用拳頭捶了捶額頭說：“對不起，劉梅。我說的太多了……”
　　劉梅安慰他說：“大成，不管妳做什麽工作，我都相信妳，因為妳在我心目中是與眾不同是最出色的。東東妳放心，妳要是照顧不了還有我呢。”
　　“謝謝妳……今天喝的太多了……”郭大成突然感到天旋地轉，終於堅持不住，話沒說完就趴在餐桌上昏昏地睡過去了。
　　當郭大成再次跑向洗手間抱著馬桶想吐的時候，已經吐不出來東西了，幹嘔了幾下，感覺嘴裏的味惡臭難聞，找到牙膏擠了點在手指上放進嘴裏猛攪了壹氣，又抱著水龍頭喝了幾口水漱完口，才感覺嘴裏清爽了許多，頭也不那麽疼了，當他從洗手間出來，才發現浴室的燈亮著，整個屋子彌漫著蒸汽，他正猶豫是否看看裏面的情況，傳來了劉梅的聲音：“大成，好點了麽？”郭大成朝聲音望去，隱隱約約能看到劉梅赤裸地躺在浴缸裏。
　　“好多了，我都睡糊塗了。幾點了？”
　　“半夜了吧。”
　　“哦，這麽晚了。”他壹時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想起自己就穿了條褲衩，說：“妳把我扒光了，沒乘人之危吧，我可是老處男。”
　　“我看網上說男人都喜歡光著身子睡覺，想讓妳睡的舒服點，沒脫褲衩就不錯了。”
　　“嗯……要不我再睡會去，我改睡沙發，妳壹會睡床。”他嘴上說著去睡覺，可腳上跟綁了大鐵塊壹般，寸步難行。
　　“不要！”劉梅輕呼了壹聲從浴缸中站起來，淩亂濕潤的頭發披灑在肩上，有幾壹縷搭在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潔白的身子泛著炫目的光彩，看得郭大成心裏突突直跳，褲衩裏的小弟弟迅速膨脹。劉梅走到他跟前伸出雙手拉著他，朦朧的眼神仿佛要融化壹切。
　　“大成，抱抱我……”
　　郭大成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野牛般把劉梅拽進懷裏，兩張饑渴已久嘴唇像磁鐵的正負極迅速粘合在壹起，瘋狂的吸允甚至是撕咬。郭大成能感覺到兩團柔軟的肉球在胸前輕輕蠕動帶來的快感，那綿綿的唇柔柔的舌電擊般沖擊著他的每根神經……媽的，原來真正的女人如此妙不可言，搞得他小弟弟差點噴泄而出。扭在壹起的身體觸碰到淋浴器開關，溫熱的水噴灑在兩個人身體上，推波助瀾般刺激著他們沐浴過得每壹寸肌膚，郭大成迫不及待的褪去內褲，然後高高將劉梅抱起，劉梅輕輕“啊”了壹聲，將雙腿纏在他腰上，以便讓小弟弟長驅直入……浴室的交響曲終於演奏完最後壹個音符，郭大成感覺劉梅的括約肌收縮了幾下，將小弟弟緊緊的夾住，她在他耳邊輕咬壹下低喃了壹句：“就這樣別動，進屋去。”
　　剛剛熄滅的戰火在床上再次燃起，大小戰役梯次輪番展開，時而性感妙曼的軀體在下面溫柔委婉，曲意承歡，嬌柔無限；時而腱子肉滿布的金剛激情四射，仰天長嘯，豪氣直入雲端，把本來溫馨的小屋搞得硝煙彌漫，春色盎然。
　　直到窗外的晨光鋪灑在床上，小小臥室才回歸往日的平靜。劉梅趴在郭大成身上，雙肘支在他胸前，用手托著臉，壹眨不眨的看著他，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更顯嫵媚動人。郭大成將兩支胳膊放在腦後，也壹眼不眨的看著劉梅，享受著美色的溫馨，劉梅趴在他身上讓他感覺很舒服，肉呼呼軟綿綿的，像壹團棉花。
　　“好瘋狂！”劉梅終於先開口。
　　“嗯，沒想到劉大美女這麽厲害……”
　　“去！我是說妳。”
　　“那還不是因為妳。”
　　“因為我？我沒咋樣啊，是妳自己跟野蠻人似的。”
　　“是啊，是因為有妳這個野蠻女友才有我這個野蠻男人嘛。”
　　劉梅聽的咯咯直笑，胸前兩只垂下的乳房在郭大成乳頭上蹭來蹭去，兩條大腿開始摩擦他的小弟弟。
　　郭大成最敏感的部位就是乳頭，沒幾下就被劉梅弄得心猿意馬，小弟弟已經挺立在劉梅兩腿之間。
　　“嘻嘻，讓妳說我野蠻，我沒野蠻吧，都怪妳自己哦。”劉梅還是趴著，只是微微搖動乳房刺激他的乳頭，同時兩條腿摩擦小弟弟的力度加大，她幸災樂禍地說：“吻我壹下算妳賠禮道歉，我就不折磨妳啦！”
　　郭大成彎起腰親了她壹口說：“寶貝兒，小的錯了，但妳折磨妳的，千萬別停，小的甘願受懲罰。”
　　劉梅故作驚訝狀說：“媽呀~~~大腿妳都行啊，好變態呦！”說著，大腿越夾越緊。郭大成也不啃聲，兩手托著她雙乳揉捏把玩，下肢開始做收腹挺臀的動作，沒多久戰役便宣告結束。
　　郭大成閉上眼，回味著怒小弟大戰美大腿的情景，心說今天是不是玩的過火了，有點猥褻了吧，可是誘惑啊，美女的誘惑，實在難以抵抗……
　　劉梅也有點窘迫，後悔不該胡鬧，郭大成會怎麽想她，自己真成了瘋女人了。想著濕乎乎的精液還黏在大腿之間，她臉更紅了，心裏嘀咕：“他不會覺得我很淫蕩吧？”
　　兩人各懷心思，壹時都不知道說什麽好，郭大成扭頭找衣服，想點根煙，劉梅說：“妳歇著別動，我來。”伸手從他褲兜了摸出香煙和打火機，拿出壹根點上，吸了壹口輕輕吐在郭大成臉上，然後才把煙塞進郭大成嘴裏。
　　郭大成猛吸了幾口，說：“妳知道嗎，我這是第壹次和女人在壹起，其實我從小就狠女人，從不和女人來往，妳知道為什麽嗎？”
　　劉梅胳膊支的累了，幹脆趴下來，把頭枕在郭大成胸脯上，也不說話，她知道郭大成要是不想說的事問也白問，要是想說不用問他肯定會說出來。
　　“因為小時候我家窮，窮的叮當響，怎麽說呢，我從小就沒穿過鞋，壹直到縣裏上高中，我爸才借錢給我買了雙膠鞋，我壹直穿到高中畢業。”
　　“嗯，妳老家不是湘西的嗎，綠水青山很美得地方啊。”
　　“那要看是哪，我家那裏窮山僻壤，交通閉塞，山裏人大多數壹輩子都沒出過山。窮也就罷了，我爸爸年輕那會為養家每天幹完地裏的活，晚上還要上山采藥拿到鎮上去賣補貼家計，好像是我6歲那年，他從山上跌下來摔斷了壹條腿，采藥賣錢成為歷史，從此我家的生活每況愈下，壹天不如壹天。我媽不知為了什麽，也許為了活下去也許為了別的，開始和村裏別的男人來往，之後不到2年，她就跟壹個鎮上的男人跑了，連句話都沒留下，那時我才8歲，不僅家裏日子過得艱難，在學校還要遭同學們的嘲笑，哎~~~~~我媽對我和我爸這樣，我想起她就狠的牙癢癢，從那以後我就當從來沒有過這個媽，並開始遠離女人，認為女人沒壹個是好東西，從小學到大學，壹直到工作我幾乎不和任何女人接觸。”
　　“想不到是這樣，但妳媽那樣的畢竟是個別，大多數女人都是好的啊，像我還有東東，是不是？”
　　“嗯！”他拍拍自己腦袋說：“妳們都對我太好了，好得我都感覺不到哪好了。”
　　“哼，討了好還不領情，忘恩負義！”
　　郭大成嘿嘿壹笑，順勢壹翻身把劉梅壓在身下，說了句：“女人還真是不錯！”壓住劉梅的嘴唇就是壹陣狂吻。劉梅突然想起了有壹次郭大成喝多了幫他收拾衣服時在衣櫃裏發現的充氣娃娃，推開郭大成說：“比妳那個日本妞如何？”
　　郭大成壹楞，說：“什麽日本妞？”
　　劉梅壹想，那屬於個人隱私，說穿了沒什麽意思，也不想郭大成難堪，就改口說：“我看妳手機屏幕是個日本美女，想妳肯定沒事就偷偷對著她幻想那個吧。嘻嘻~~”
　　“胡說八道，呵呵，醋都吃到日本人身上了。那是東東喜歡的日本歌星，與我何幹？”他也突然也想起衣櫃裏的米娜，想起了平常和米娜瘋狂的情景，於是照本宣科開始行動，先是把舌頭伸進劉梅嘴裏找另壹個舌頭，那個舌頭似乎不願意，來回躲避，他鍥而不舍，壹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那個又軟又小又滑膩的小舌頭終於乖乖的配合起來，兩個舌頭互相糾纏、輕咬，不多時劉梅已閉起雙眼，壹副鮮花任君采摘的表情，郭大成的嘴慢慢開始遊走，壹路掃蕩臉頰、眼皮、耳朵根、脖子甚至還有鼻尖，無壹遺漏。當走到胸脯前，被兩座高高的乳峰止住了步伐，貪婪的大嘴品味著乳峰上每壹寸土地……劉梅感到又麻又癢，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只有壹種懸在空中沒了著落的虛空感，她想大叫又忍住了，她想逃脫，可又舍不得，只能微微扭動身軀來緩解內心的重壓。
　　那張貪婪要命的嘴劃過前胸，在她肚臍眼上又戀戀不舍的停止不前，認真仔細的品嘗著，還砸吧了幾下，表示味道好極了，劉梅扶著郭大成的頭，胡亂抓著他的頭發，嘗盡美味的嘴繼續探尋，當抵達小腹部時，劉梅以為小腹下面的盈盈芳草和良田美地將要遭到色狼侵襲，緊張激動的輕輕啊的壹聲，喚了聲：“大成！”話音未落，郭大成先生已經完成了每次在米娜身上同樣的旅行，劉梅期待又害怕的壹幕並未上演。
　　郭大成看著劉梅想樂。他沒想到大嘴之旅結束完，劉梅和米娜的神情極為相似，他依舊照著樣子，把劉梅抱起來，兩人面對面坐在床上。
　　劉梅嬌聲燕語：“大成，我要……”身體任他擺布著。
　　郭大成順利的把和米娜的姿勢搬到劉梅身上，開始了他最舒服最習慣最勇猛的戰鬥……
　　晨光早已變為艷陽，兩個粘合了壹上午的身體終於分開，郭大成感覺大半個靈魂已經出竅，渾身虛脫了壹般趴在床上。劉梅卻神態自若，給他肚子上搭了條枕巾，說：“都中午了，真快。我肚子有點餓了呢，我先沖個澡，然後給妳做好吃的，獎勵妳的辛勤勞動！”
　　郭大成看看手機剛12點，東東今天下午回來，不過班主任通知的是下午五點左右返校，時間還早。他也起身竄進浴室，看著劉梅哼著不知調的小曲正擦著身子，劉梅看他進來，臉壹紅，說：“妳也沖沖，渾身臭汗，我去弄點吃的。”
　　沖完澡，郭大成感到渾身清爽了許多，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不壹會，劉梅端上來幾盤涼菜，拍黃瓜、花生米還有醬牛肉，看郭大成坐在沙發上，就把菜放到了茶幾上，又從冰箱了拿出兩瓶冰鎮啤酒。
　　“衣服也不穿，郭大俠對自己的身材蠻自信。”
　　“身材嘛這幾年胖了，談不上自信，以前還真不是蓋的。”
　　“我覺得現在正好，那會剛認識妳的時候偏瘦，像個小孩。”劉梅邊說邊忍不住朝他大腿之間瞧了壹眼，見他小弟弟又翹翹的，臉紅著說道：“又不老實了呢！”
　　郭大成呵呵壹樂，說：“那還不怪妳，說我不穿衣服，看看妳自己。”
　　劉梅這才想自己也光溜溜的就系了件圍裙，不好意思地笑了，說：“我好歹有塊遮羞布，妳確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妳這樣更具殺傷力，故意的吧？”
　　“去妳的，小狗才故意的呢，吃飯！”劉梅把酒倒好，先夾了壹塊黃瓜餵進郭大成嘴裏說：“來，壯士辛苦了，好好補補。”
　　郭大成抓住她的手順勢壹帶，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硬邦邦的小弟很快找到了桃花洞，很濕潤很滑膩，熱熱的綿綿的。
　　“啊！”劉梅輕呼壹聲：“別，先吃點東西，吃完……”
　　郭大成說：“對，吃東西，我要把妳吃了。”
　　“世界第壹大饞貓！”劉梅慢慢開始扭動身子，說：“妳別動，我來！”
　　郭大成按住她肩膀說：“妳也別動，就這樣多呆會兒。”
　　劉梅下面使勁夾了兩下說：“像孫悟空的金箍棒，火辣辣的。”
　　郭大成嘿嘿壹樂，說：“金箍棒大戰水簾洞，最後變成繡花針，大敗而歸。”
　　劉梅轉身拿起酒杯，說：“那就為了金箍棒大敗而歸幹壹杯！”兩人輕輕壹碰，壹飲而盡……
　　【未完待續】
　　字節數：36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