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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辦婚姻 by wangzhuan258
2025-4-25 16:50
在我的老家,有個小姑娘,名字叫作張亞玲。她的家和我的家有著奇怪的淵源,而她的身世更離奇,聽我父親遮遮掩掩地說起來,簡直覺得發生在生活著的那麽小點的縣城都糟蹋了這故事。
所以小時候就無關有心,只知道她的爺爺救過我母親的命,我們得記住這恩情,她是她爺爺撿回來的,為此我就要聽父母的照顧她。
她比我小六歲,小時候流著鼻涕跟在我後面,調皮鬧事然後由我擋,簡直煩得要命;可我再煩她,聽見有人說她是撿來的,我會沖上去打架。
後來我升初中升高中,開始有了高年級學生的尊嚴,更加煩她了,臟兮兮地簡直丟我人,去找張爺爺罵帳,小崽子就偷偷去叫我家大人,追得我到處跑。
我估計能上大學是她逼的,要不我幾乎壹個社會痞子怎麽會高考成功,現在還人模狗樣地坐在辦公室裏充人物。
現在回想起來,小時候討厭亞玲的原因表面上好像覺得她麻煩,調皮淘氣,實質上是那個張爺爺搞的怪,他要亞玲長大當我媳婦,而我父母惟命是從,他們哪裏知道張爺爺為給亞玲出氣整我。
唉……說個“不”字,繼續跑吧,可憐的小時候!
大學畢業回家後,亞玲長大了,出落得漂亮幹凈,羞羞答答地進來找我,弄得我還不好意思了。
誰知壹到外面,馬上換了嘴臉,打、鬧、還騙著要錢,然後瘋狂而去,到崖子上蹲著壹排吸煙的黑點在吆喝。
我在省城參加了工作,從此只在過年的時候回家壹躺,亞玲喜歡浪跡社會,不喜歡學習,我父母不知道用什麽辦法送她上了技術學校。
壹下子家裏清凈得沒人說起,我也幾乎忘記這個妹妹了。
我們家就是這樣,過段時間不搞出點離奇事件就好像日子太舒服難受壹樣。
壹天,我正在公司上班,電話響了,不認識;但那頭很固執,壹遍壹遍地打。
接起來,亞玲的聲音傳過來,開口就罵,然後撒嬌,差點喊我父母,好在她人已經到省城火車站了,要不我又得開跑。
我去接她,見她打扮的花兒似的,紮在人堆裏就她出眾,我也開心。
我公司有宿舍,兩人壹間,那舍友和女朋友在外面租了房子住,我則利用這裏和我的女朋友打野槍。
我的女朋友月兒,淑女類型,也許色狼們不感興趣,但我喜歡她,實際上他們哪裏知道,女人的味道不在外表,嬌羞的總是半遮半掩,而又總是溫柔的依偎著妳,讓妳在那千年孔子教化中含蓄地享受骨子裏特有的悶騷。
這下好了,亞玲住哪裏啊,給月兒怎麽說呢?
當然先領到宿舍再打算,進了門,亞玲壹看有兩個床,高興的好像剛到學校的學生,開始搶床。
看樣子這家夥要和我住,這還了得,不是想當我媳婦吧,便宜好占,人難侍侯,我有教訓。
安頓停當,坐下來,我就實話實說,告訴她我有女朋友,偶爾也來這住。不想,她壹聽就急了,嚷著要給家裏打電話,攔都攔不住。
她果真是來給我當媳婦的,我父母接上電話就命令,聽我吱嗚就咆哮,然後我母親就開始哭泣。
我搶著把電話從亞玲手裏奪下來,幸慶她還沒來得及把我有女朋友的事情說出來。
我才不怕,什麽年代了,還包辦婚姻?
晚上亞玲要往我床上擠,我睡哪個,她就過來哪個床,挺立誘人的胸部貼過來,健康白皙的大腿晃動著,弄得我心裏發癢,卻不敢下手。
鬧了壹陣,她才給我說了實話,原來張爺爺病了,真的給我父母提出我們兩的事情,她是來滿足他願望的,住著玩玩,感情嘛,培養著再說了。
呵!十足壹個女二求!可惜了那副女人的漂亮胚胎了。
睡下後,我想著張爺爺可憐的壹生,獨身壹人,這麽個寶貝壹樣的孫女,就睡在對面玩手機,好像沒有絲毫對他思念。
我是不是應該回去看看他呢,回去得答應他娶亞玲,當面答應了還能反悔嗎?哎!真的想回去看他。
亞玲玩了壹會兒手機,又爬起過來要擠,我問她是不是不和男人睡就睡不著啊,她還真坦白,大聲回應著是。
看著她燙得散散的頭發卷,秀氣的臉蛋還是隱藏著小時候的淘氣,我心裏不由壹甜,讓她躺了上來。
她的體形比我女朋友的要好很多,前面換睡衣的時候我偷看了幾眼,穿著流行的黑色小T褲,胸罩也解了,還故意轉過來給我示威似的顯示。
小球壹樣的乳房圓得好像和身體要脫離,只皮肉聯系著。
這會呢,她早側過身來,正瞅我耳朵呢,腿也擱上我身,差點就壓在雞巴上,那裏硬了,我用手悄悄擋著捂住,小心她突然襲擊。
她問我女朋友幹什麽的,有她漂亮嗎?我告訴她漂亮不漂亮不重要,我喜歡她就行了;管人家幹嘛呢,哼,起碼不是個痞子。
當然,後面的話我沒說出來,到底傷人。
她又問我和她做愛舒服嗎?這問題問了,我罵她流氓,她嘲笑我酸,說我小時候的糗事,我也覺得羞,原來我也是個痞子,到現在居然還在那裏的孩子中有名氣,只是我忘記了而已。
她的手腳不老實了,襲擊我的雞巴,多虧我有防備,我罵她我的雞巴大小關她屁事,她說只想看看大不大,真的不幹什麽。
我能相信她的話嗎?得寸進尺,誰知道看了後會發生什麽,硬上我完全有可能,弄成熟飯,我不娶都不行,那陣告我爸媽,我還有臉再跑嗎?
就這樣鬧到她瞌睡,感覺她睡著了,我才敢睡。
早上起來壹睜眼睛,首先感覺雞巴被人玩,都快要射,攔她手,倒被抓的更緊。失算啊,我悲哀,她卻說沒乘那會騎上去都給我臉了。
幸慶啊,我要感謝她,什麽事情嘛!
現在問題可多了,亞玲起碼要住壹陣子,這樣不行啊,還有月兒那裏,說實話還是撒謊,我上著班就思量這些問題了。
中午回宿舍亞玲還睡著,我就奇怪了,早上醒那麽早,難道就是為了抓我雞巴,不至於吧。
趕她起來,說下午不上班了,帶她出去找房子,這多幸福,弄兩個窩,家外有家。
她也樂,邊收拾邊問我她算正家還是偏房,我說是偏房;她撅著嘴,表示不同意,並揚言即使找到房子晚上不過來陪她,她就鬧。
在大街上吃了速食,我們就開始行動,找我知道的大橋底下,廁所旁邊,集市巷道等處看租房小報。
我走得很快,她跟在後面小跑,我又想起小時候的她,心軟的停下腳步,她氣喘地趕來,還沖我甜甜地笑呢。
到底是我的妹妹呀,我有些愛憐,摟過來,勾肩搭背地走,她開心的什麽壹樣。
打了好多電話,找了好幾個地方,最後在離我公司比較近的地方租了房子。
那房子很舊,老式建築,壹個總門;進去後,最外面是房東,裏面有三間,另兩間有人租,都是女房客,所以價格高,卻安全。房間雖然不大,但有床,還是粉刷過的,我和亞玲都滿意。
我認真的找房子還有個原因,就是想以後和月兒同居,以前提出過,她認為那樣不好,被人說,這次我租好,到時候閑著也閑著,她不至於看著白掏租金不住人吧。
看著房子,我就給月兒打電話,讓她打車過來。
她來後我給她說明情況,她覺得我姓林卻有個姓張的妹妹,懷疑的眼神不用猜都能看出來。
我想把復雜的關系簡單地解釋,被亞玲摻和著瞎鬧,弄得更加復雜;她看我憋紅的臉,又看看亞玲淘氣的詭笑,也就笑了。
下午,她們兩轉街賣了些東西,我又從宿舍搬來簡單的竈具,因為這裏能做飯,不用再在宿舍偷偷摸摸地做。
晚上,我們找了個好點的餐館吃了壹頓,算給亞玲接風,然後在新的房間聊天玩牌,她們兩好像很投緣,這是好現象。
送我月兒走的時候,亞玲偷著拉我胳膊,我明白是要我過來住。
快十壹點了,走在大街上,除了來往的汽車,就是路邊相擁而行的情人們,我們也自然的擁在壹起,我想親她,她躲閃著,害羞的樣子,雖然沒有亞玲臉龐那麽嬌好,但可人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摟著頭強行把嘴湊過來對上。
我沒有送她回去,而是去了我宿舍。壹進門,我就開始脫她衣服,然後脫我的,爬到她白白的肚皮上。
我雞巴早就硬得發困,等不住什麽舔乳房、撫摩、口交等前戲,直接搞了進去,讓那緊緊的小穴包裹住我,才騰出嘴去找她舌頭,並讓手有握的東西。
她也很興奮,小穴那裏都是水,滑滑的緊緊的,像是插在抹了肥皂水的皮筋中,異常過癮。
很快我就要射,壹有念頭就得急忙往外抽,射了她壹肚子。月兒還沒高潮,失望的想扳我的屁股,卻只無奈的扭動著身體,做了幾下沒完成的動作姿勢。
我知道是亞玲早上幹的壞事,平常我沒這麽快。
沒關系,休息壹下,再來!
我吸煙,月兒友貼著我玩我雞巴,煙還沒吸完,雞巴就硬了。好了,這次慢慢來,我反身跨上,玩69,我自己插過的屄我最愛舔,我想她的想法和我壹樣。
男人都有征服欲,要是不把自己的女人搞舒服,就有失敗的痛苦,為了這個目的,我開始極盡舌頭之能事,用手扒開陰蒂上的包皮,舔吸那紅紅的發光的豆豆,然後用力吸吃兩片花瓣,最後往洞洞裏伸舌頭,把舌頭當雞巴用力插,雖然舌頭困,值得。哈!那水流的,估摸雞巴壹進去她就得高潮!
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正過身子,剛要插進,電話響了;太討厭,我不管,繼續,插進去後月兒已經把電話壓開交給我。
那邊亞玲發出“哧哧”的笑聲,小聲說:“哥,爽了吧,我早知道妳靠不住,妳說,完了來不來,我可害怕呢,敢說半個不字我就叫……”
這算什麽,潑涼水啊,感覺雞巴都有軟的危險,趕緊說:“好……好!”
關了,繼續,已經沒有剛才猛勁了,月兒也降溫了,還壹個勁地問是不是亞玲,幹什麽。
我無奈的閃動著屁股,以防雞巴徹底變小,嘴裏胡亂的解釋:“她剛來,生得很,害怕,打個電話。”
看著月兒將信將疑的表情,我徹底陽痿了,被她的陰道肌肉給蠕動著分泌出來,從沒這麽失敗過。
美好之夜在她脊梁桿裏度過。
月兒終於搞明白我和亞玲的關系了,那是我和亞玲編好的口徑:她是我的妹妹,從小拾來,抱回來就有紙條留了姓名,所以沒再改。
她也知道亞玲第壹晚住在我宿舍裏,雖然表面不說,但我們兩人的時候,她總是問個沒完,特別是做愛的時候,居然問我想沒想過和亞玲做,懷疑之心可見壹般。
亞玲每天都威脅我許多次,但沒有得逞過。習慣了新鮮後反而跟著月兒轉開了——跳舞、蹦迪、化裝、買衣服。
這家夥,帶了很多錢呢,本來是交給我保存的,給她黑了!
無所謂,只要她省心,黑我都心甘。
我父母來省城了,帶著我真正的噩夢來了。他們天天訓我,怎麽就看我那麽不順眼,訓完就找他們在省城的關系,為亞玲找工作。
原來這個死亞玲,沒告訴我實話,張爺爺把他的儲蓄都了給我父母,我父母讓她帶了些來,讓我給她找工作,等壹切安頓好,回家舉辦婚禮。
他們來了,亞玲牛氣洶天,指手畫腳,還有赤裸裸的任務,也不知道老父母怎麽說得出口的,居然安排他們睡我宿舍,我們去睡租房。
沒兩天,月兒也知道了,因為父母給她的冷臉,我們簡直就要分手。我手足無措,都不知道如何應付了。
這不是逼死人嗎,我火了,跟父母大吵,讓他們死了這條心,回去省心養老吧。
結果,父親要殺我,母親要殺自己,從宿舍鬧到租房,又從租房鬧到公司,我們領導都不得不出面周旋。
好了,同事們都知道我有個童養媳,我的臉都要裝褲襠裏去了。
我的頭皮整天發麻著,憋著壹肚子氣,晚上不去租房睡覺,找同事朋友,被他們笑話,就喝酒,醉了光給月兒打電話。
有天晚上,我清醒著,覺得丟人,只好回租房,見亞玲就開罵,想打她沒下去手,到處找工具,多虧還沒買菜刀,沒辦法,哭了。
她安慰我,說她也不想,她在學校已經有男朋友了,想要來省城看她,她沒有讓;暫時就這樣吧,自她從家裏出來,就知道這次可能是真的了。結婚就結婚吧,她也無所謂。
這是什麽話,我說妳還有沒有思想,為什麽不給家裏說妳的情況呢,就那麽願意嫁給我,我還懶得要呢。
罵她有什麽用呢,她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