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100個女孩

大衛·凱撒

現代情感

在壹個夏夜,我實在為自己的性沖動而難受,那時感覺好象任何異性都美妙而富誘惑。我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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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廣告大戰:純子(中)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 by 大衛·凱撒

2024-7-5 22:53

  根據公司的計劃,開始了廣告傳媒的整合,具體商業操作和進展就不多說。
  總之壹起按計劃進行。
  純子忙於全球奔波我們倒也很少見面。
  偶爾有單處的機會,純子似乎談工作比談別的更多。
  壹年夏天,我正好在佛羅裏達度假,純子正好到美國與幾家公司談合作事宜。
  她聽說我在美國於是邀請查琳娜壹塊到佛羅裏達與我見面。
  因為是在私人浴場,所以我帶著蘭妮壹塊度假。
  純子和查琳娜到後,埃瑪給她們安排好住宿,聽說我們在遊泳,兩人換上遊泳衣也來到海濱。
  我正好與蘭妮躺在沙灘上曬太陽聊天。
  純子和查琳娜的到來很令人高興。
  我第壹次見到純子身著泳衣露出令人消魂的身體。
  查琳娜雖然也有壹幅迷人的身體,但畢竟對我而言太熟悉了,倒是純子那青春的身體讓人砰然心動。
  純子見我盯著她身體看,多少有些羞怯,她打完招呼,拉著查琳娜撲向海水。
  蘭妮有些不悅的推我壹下:“餵,看呆了?”
  我看著蘭妮笑笑說:“我沒想到純子小姐有如此迷人的身體。”
  蘭妮顯然不愛聽,但她也不得不承認純子凹凸有致修長豐滿的身體很迷人。
  蘭妮知道我非常愛她,所以對我常常評價某個女孩如何她並不太在意,或許早過了最初那段如癡如醉的時段,她現在已經能夠很好地調整自己的心境和適應我的生活方式了。
  純子和查琳娜在海水中遊泳嬉鬧了壹會兒,兩人上暗躺在我們旁邊說話。
  我笑著問純子:“甚麽時間帶上男友來見見?”
  純子笑笑:“算了吧,我可不願意將自己的私生活與妳聯系在壹起,還是保持距離些好。”
  查琳娜嘻嘻笑了:“純子這是消極保衛,可進可退。”
  我笑笑:“隨妳便吧。我可是禮貌過了,別背後罵我不近人情,到美國不關心妳。”
  純子張張嘴想說甚麽,但看看我身邊的蘭妮止住了。
  蘭妮看著我:“親愛的,我想進房休息了。”
  我坐起,笑著對純子和查琳娜說:“妳們再玩會兒吧,我們先進去了,晚上壹塊用餐。”
  說實話,看著兩個漂亮的女孩潔白的身體躺在那兒,修長的大腿和聳立的乳房讓我沖動。
  我摟住蘭妮的腰陪蘭妮走向我們居住的海邊寓所。
  進了寓所,與蘭妮在浴室沖洗我不禁沖動起來,抱住蘭妮在浴室的休息室就匆忙而急迫的做愛。
  蘭妮似乎明白我的沖動,熱情地響應我,壹直到我疲倦無力動彈為止。
  用餐完,月光照耀在靜謐的沙灘,除了海潮的浪花聲,壹切顯得如此安逸。
  我推開寓所窗口,見純子默默坐在沙灘,我對蘭妮說:“我出去走走。”
  “我陪妳?”
  蘭妮關切地問,但當她看見沙灘坐著的純子,不吭聲了。
  拿起我的外衣說:“穿上衣服,外面有些涼。”
  我吻吻蘭妮,走出寓所。
  走到純子身後,我笑著問:“怎麽壹人坐這裏,查琳娜呢?”
  純子扭頭看看我,笑道:“她忙著接電話,我出來呼吸些海風。”
  純子穿著寬大的白色長褲,普通的體恤,赤腳,在松軟的細沙懶洋洋地坐著,很甜美的模樣。
  見我坐到她身邊,她笑著問:“蘭妮小姐沒陪妳出來?”
  我笑笑,沒說話。
  我印象中我和純子還是第壹次如此松快休閑的單獨坐在壹起。
  兩人似乎都享受著這種寧靜和溫馨,誰也沒多說話。
  大地壹時顯得很安靜,只有海水不知疲倦地反復壹浪浪地起伏。
  過了許久,純子突然問:“妳與查琳娜是不是好過?”
  我不太想回答個人的私生活,沒答。
  “不回答也沒關系,我看得出來。我只是想知道為甚麽妳們怎麽能離這麽近而不互相彼此靠靠。查琳娜很渴望的,但她好象不敢主動,她擔憂甚麽?”
  我笑道:“妳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妳不是說過不要介入彼此的私生活嗎?”
  “是啊。”
  純子看看我,又仰頭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不語。
  我看著純子,月光下她的亮晶晶的眼楮黑白分明壹眨壹閃很迷人,長長的頸項如同玉牙雕琢,豐滿的乳房因身體的上仰而高高挺立。
  純子似乎感覺到我在看她,她收起目光看著遠處的海水,笑道:“我想起上次在日本妳和傑克先生談我的事情。”
  我哈哈壹笑,算是回答吧。
  純子看著我,說:“妳說實話,究竟是我引不起妳興趣還是真象妳說的,因為我有男朋友而不願對我有興趣?”
  “重要嗎?”
  我笑笑。
  “不是沒事嗎?說說也無妨。”
  “妳是個很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真的,不是為了哄妳高興亂說。我確實也不希望打擾別人的生活,但說實話這不是主要的。妳見過的。回香港有小雪和其他朋友,在日本有千蕙、美禮和真瀨,即使在韓國也有姬善和塞珠,任何人也有麻木的時候,不是妳不漂亮迷人,而是我確實已經沒有了新的激情。所以我根本沒想過要與妳怎樣,就更談不上會不會踫壁,我不想嘗試,不是因為怕失敗,而是對我自己沒有熱情,跟妳沒關系。”
  純子點點頭,她相信我說的是實話。
  純子笑笑:“妳知不知道我其實很愛妳的。妳這人天生招女孩子喜歡。第壹次見妳時妳和千蕙小姐在壹起,雖然我覺得妳最多也就是靠外表迷惑了千蕙這種小女孩而已,但我當時就覺得能迷倒千蕙也不是壹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見到妳太太,我覺得妳真的很不錯了。與妳接觸多了,我不知不覺會把妳與我過去認識的男友比較。相不相信我曾在睡夢中夢見過妳?我很怕自己陷進去出不來,但真的很難忘記。”
  我笑笑,我也相信她說的是實話,不過兩人如此理性地分析自己的感情真的是頭壹次。
  “無論我陷得多深,我不會贊同妳現在這種生活方式。也許真瀨、千蕙包括妳太太可能接受現狀,但我不會。
  我知道我沒有絕對的實力和勇氣爭過她們,我害怕失敗,我也不願與她們爭風吃醋讓自己好象沒有了自我和自尊。
  所以現在這樣很好。”
  “妳還是不進入我生活的好,對妳,對我,對所有人。”
  “是啊,妳不缺最迷人的身體和性,也不缺最赤誠的愛和關照。還有甚麽能打動妳呢。”
  “說說妳男朋友的事。”
  我笑笑,轉移話題。
  “沒甚麽好說的。”
  純子淡淡壹笑“我出道之初,曾經與樸正南好過壹陣,那時更多的是壹種投機,相互需要吧。談不上甚麽感情,到日本後我們就分手了,即使回韓國我們也沒有任何來往,好在他身邊有的是想成名的女孩子,他也不會太在乎我。我感謝他曾給我開辟了壹個新的天地。他是我第壹個男人。到日本,要生存必須要找靠山的,於是認識了華爾街的新男友,他是日本金融界的XXX的公子,留學美國然後到華爾街工作。我們談不上有甚麽更深的感情,但他還是很疼愛關照我的。我們分手壹年了,認識妳之前就分手了,我們仍然是朋友,他早又有了新女友。聽了妳別生氣,我真對所有男人失望了,即使象妳這樣優秀的男人也並不尊重女孩子的情感,妳並沒有真心愛壹個女孩子,包括妳太太。否則就不會有那麽多女孩子在妳周圍。”
  “妳說的我同意。可是如果我停止與蘭妮或真瀨交往,妳覺得她們會同意嗎?她們不會贊同妳的觀點的。”
  “我知道她們離不開妳,所以為妳們這些男人找了壹個不錯的借口同時還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看,是她們要死要活跟我的,如果不同意會傷害她們,是不是?簡直是混帳邏輯。”
  純子越說越生氣。
  我同意純子的觀點,但無法改變生活的現狀,我笑笑:“人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必強求的。”
  “可我恨妳這樣。”
  純子說。
  我笑笑:“拋開所有我認識的女孩包括我太太,專心愛妳我就是好男人了?”
  純子嘻嘻笑了:“那當然。”
  “如果是我,那我才會終身負疚呢。”
  我哈哈笑了,“妳這哪是對妳所愛的男人好,簡直是殘害。”
  正在這時查琳娜走了過來,嘻嘻笑著問:“妳們說甚麽呢,這麽高興。”
  我很自然地將查琳娜摟到懷裏讓她坐下,然後笑著說:“純子說她愛我,但又不能接受我的生活方式。”
  查琳娜親我壹下,淡淡壹笑:“她知道甚麽。”
  “我可是真心愛的。”
  純子笑道。
  查琳娜搖搖頭:“愛是不用說的,更不是坐在這裏搞學術討論的,愛是行動,無理性的行動。”
  純子癡癡看著查琳娜,似乎被點中了穴位。
  蘭妮走過來,對純子和查琳娜笑笑,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離開些我的身體,蘭妮說:“大衛,妳該休息了。”
  我看看懷裏眼巴巴看著我的查琳娜和默默不語的純子,笑著說:“明天見,各位晚安。”
  蘭妮嘻嘻笑著拉我手起來,我摟住她腰,偷偷在蘭妮乳房上摸了壹把,蘭妮吃吃笑了。
  第二天壹整天,純子和查琳娜自己玩得很高興,也不怎麽打擾我和蘭妮,但純子對我時顯得拘謹了許多,我感覺得到她偷偷看我的目光。
  回到洛杉磯,與蘭妮道別,回到我別墅,戴西高興地撲到我懷裏,相擁親吻。
  我介紹純子和查琳娜。
  查琳娜是見過原來的女友凱迪的,與凱迪分手後,因為查琳娜四處奔走也就很少與她在美國見面,即使相見,也沒帶戴西出席。
  查琳娜看著光彩奪目的戴西,和純子相顧無奈壹笑,可能她們也還沒有從剛與蘭妮相聚的情景中脫離出來。
  戴西知道純子和查琳娜是公司的兩位得力幹將,而且從她演藝界的角度看,她也願意與她們多交流,所以戴西倒更象女主人對純子和查琳娜關懷有加。
  弄得純子心裏很不服氣,戴西不在時,她忿忿地對我和查琳娜說:“我被她照顧得好象真象來做客的了。”
  查琳娜道:“對戴西來說,妳本來就是客人。”
  純子不做聲了。
  壹會兒戴西進來,看著我說:“蘭妮小姐來電話,問純子小姐和查琳娜小姐願不願意去她那兒聚聚。”
  我看著純子和查琳娜,查琳娜笑道:“也好,省得在這裏打擾妳們,我和純子去蘭妮小姐那兒看看,我們馬上要趕回日本。就此告別了。”
  我笑笑,當然沒意見,反正都是女友,她們願呆哪兒都壹樣。
  香港,某天早上,我正與小雪用早餐,麗奈急匆匆進來,小雪笑著請麗奈用餐,麗奈笑笑謝過。
  我知道她肯定有甚麽事,於是很快吃完。
  剛進到會客室,麗奈就氣鼓鼓地說:“純子小姐是怎麽回事?我的事情她也橫加幹涉指揮。”
  我問麗奈怎麽回事:“她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幾個娛樂公司的老總全叫到日本開會去了。”
  我看著麗奈,覺得不太可能,麗奈看我不相信的樣子,認真說這是真的。
  我奇怪地看著她:“妳管理的人,沒妳同意他們敢離開香港?麗奈,我還不清楚妳的手腕,誰吃了豹子膽啊。”
  “公司老總都知道純子小姐協助傑克負責整個公司改組,她召喚誰敢不去啊?我業務耽誤了,下次說話沒人聽了,妳到時別說我采取強硬手段。”
  “那妳希望我怎麽做?”
  我倒想知道麗奈到底想幹甚麽。
  “娛樂業這塊獨立成系統,我可以協助傑克工作,怎麽與純子的業務餃接,由壹個小組來管理協調。”
  我笑笑,沒發表意見。
  麗奈看著我,說:“妳就放心讓壹個小姑娘來做這件事?”
  我看著她,說:“別忘了是由大家決定讓傑克親自負責的,純子小姐只是協助做些工作。”
  “萬壹她做砸了呢。”
  “麗奈,我警告妳,如果妳不好好配合成心看笑話,我絕不客氣。”
  我看著麗奈說。麗奈哼了壹聲,不敢多說了。
  麗奈走後,小雪問我在房間大吵大嚷甚麽,我簡單告訴了麗奈的話,小雪看看我,說:“純子小姐不會這樣吧,如果真要做這件事她也會請示傑克,告訴妳的。”
  我讓埃瑪接通純子,純子見我聯系,很高興,我問她在日本工作進展怎樣,純子說壹切順利,我問她可不可能到香港壹趟。
  純子告訴我沒問題,然後問有什麽事嗎,我笑著說只是想問問近期的情況。
  純子遲疑了壹下,說第二天到香港。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見純子。
  純子笑盈盈地進辦公室坐下,然後介紹項目進展情況。
  我聽完,也沒多說,笑著問:“最近是不是在日本開了個總裁會議?”
  “是啊,因為屬於常規性的工作討論就沒告訴妳。有甚麽問題嗎?”
  我笑笑,不知怎麽說合適。
  純子臉色變白了,倏地站起,道:“肯定是麗奈小姐給妳說甚麽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我那時已斷定麗奈和純子絕對不是工作上的矛盾而是個人恩怨了。
  純子氣鼓鼓地說:“麗奈小姐壹直對我有成見。”
  “不過妳通知她的人開會總該告訴她吧。”
  “怎麽沒告訴,我們壹起商定的時間,只是她總是借口業務忙而推遲,我才只好通知開會了,我們就周末開了壹天,絲毫沒影響老總們回香港工作。”
  “可能確實忙,妳們應該更好溝通的。”
  純子氣淋淋地看著我,委屈地說:“妳怎麽老聽她的不替我想想,她忙我也沒閑著,我不能壹直等她下去。”
  我不好再說甚麽,尤其是純子現在在氣頭上。
  純子看著我哇地哭著撲到我懷裏,傷心地哭泣。
  我扶起她,笑笑:“工作的事,哭甚麽。”
  “不是工作,不是。”
  純子哭著嚷。
  哭了壹會兒,純子似乎平靜了些,她離開我身體,坐下,抽泣道:“麗奈小姐覺得我的意見妳都比較欣賞。她是嫉妒我,嫉妒。”
  我壹聽與兒女情長扯到壹起有些不高興,我說:“我早說過,無論大家情感關系如何,工作絕對不能受影響。”
  純子擡頭看著我:“她知道我愛妳,她到日本我告訴過她,她從此不配合我,我有甚麽錯,我愛妳有甚麽錯,我自己有想法不行啊?我沒影響妳,也沒影響她麗奈,她憑甚麽跟我過不去?”
  “好啦,就這樣吧。”
  我有些煩這些事糾纏在商業裏。
  “妳先休息休息,我找麗奈談談。”
  麗奈進我辦公室,看我神態就有些不安。
  我告訴她:“純子小姐來香港了。”
  麗奈上前摟住我,看著我:“妳別生氣,全是我的不對。”
  我心裏嘆息壹聲,真沒法與她生氣。
  我道:“妳不能影響做事的,這不象妳的做法。”
  “妳知道我也是女人,壹個愛妳的女人,我有時也很脆弱,但妳要相信我,我即使耍點小性子,絕對不會影響生意的。”
  “妳知道我和純子沒甚麽的。”
  麗奈坐到沙發上,靜了壹會兒說:“我想通了,新人換舊人很正常,象現在這樣我很知足了。”
  我聽她說得很傷感也不好責怪她甚麽。
  麗奈笑著起身:“我去找純子小姐交換意見。保證不給妳添麻煩不就得了。”
  晚上,我,麗奈和純子壹塊用餐。
  看來麗奈真與純子和好了,兩人那種親密模樣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真消除了隔閡。
  餐後,我準備離開,芝與我約好晚上見面的,純子笑著說:“把我叫到香港就沒人理睬了?”
  我只好陪純子在她住的酒店的酒吧陪她說話,聊了壹會兒,麗奈稱有事先走了。
  坐了壹會兒,純子看著我說:“妳怎麽心神不定,是不是有甚麽事情啊?”
  我笑笑說:“確實約了壹個人的。”
  純子看著我,問:“重要嗎?我很想妳陪陪我。”
  我笑笑:“沒關系,我可以再呆壹會兒的。”
  純子走到我身邊,輕輕依偎到我懷裏,我看看周圍的人,在她頭發上親親吻壹下,笑著說:“註意這是公共場所。”
  “我們沒做甚麽出格的事呀?”
  純子默默壹笑,輕聲道。“要不,去我的房間?”
  我看著她,她也壹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用手指在她嘴唇上點了壹下,說:“我不希望破壞現在的關系。妳也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
  純子凝視我許久,淡淡壹笑:“妳以為我邀請妳進房間幹甚麽?”
  我輕輕笑笑:“那就好。”
  純子恨恨地看著我,坐正身子,道:“妳大概又約了哪個女孩子吧,不壞妳的好事,妳去吧。”
  “那我走了,妳也早點休息吧。”
  “妳走,妳走,不用妳管我。”
  純子哽咽道。
  我只好在坐下,純子起身拉住我手,向她房間走去。
  在電梯,純子默默不語,身體似乎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
  進到房間。
  純子靠在我懷裏傷心地哭起來。
  我沈吟了壹下,給芝打電話說可能去不了她那裏。
  芝問為甚麽,我說明天再給她解釋。
  芝知道我可能不方便,答應壹聲放下了電話。
  純子自己傷心難受還關心:“給誰打電話啊?”
  我笑笑,沒理她。
  純子跺跺腳,嚷道:“我真受不了妳,我恨死妳了。”
  說著又靠在我懷裏抽泣。
  我瞪她壹眼:“我陪妳進來可不是讓妳哭過沒完的。”
  “我不高興哭哭還不行啊?”
  “不行。”
  我逗她,她揮手打我胸膛,我摟緊她,嘴貼到她嘴唇上,純子頓時不動了,比我更熱烈地摟住我親吻。
  其實男女做愛男人有時太看中過程,對女孩子來講,身體直接插入前後的撫摸和親昵更重要。
  對純子這種要求很高又談過男友的女孩子,更得讓她感覺到妳不壹樣的地方。
  因此我非常溫柔地撫弄她,做愛過程中也使出了渾身解數,讓純子壹次次高興得發出快樂的尖叫,即使我射出身體發軟後仍然溫柔體貼地親吻她,撫摸她,純子的身體總是處在高度的亢奮之中。
  最後我的手要踫她身體,純子緊緊摟住我,興奮地哭著:“不要,我不要了。”
  然後躺在我身旁喘息,過了半晌她打著我不知如何發泄自己愉悅的情緒,道:“妳害死我了,讓我以後怎麽辦。”
  我看著純子的身體,我不知道是不是韓國女孩是否都這樣,既當妳進入她身體時她身體中好象有磁性壹樣牢牢地吸住妳,純子那樣,姬善和塞珠也那樣。
  當妳進入她們體內,她身體的溫暖和柔軟會融化妳全身。
  純子鬧騰了壹會兒總算靜了下來摟緊我,靜靜地說:“我從來不這樣的,妳讓我太興奮了,難怪她們舍不得妳。可是我真的不願這樣的生活。”
  我吻吻她,說:“我該起床了。”
  “能不能晚上在這裏不回家陪陪我?”
  純子眼巴巴地看著我小聲道。
  “妳說呢?”
  純子盯著我許久,嘆息道:“妳回去吧。”
  見我穿衣,她趴在床上嗚嗚哭起來。
  我穿好衣,坐在床邊撫摸她赤裸的後背,純子翻過身來,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胸脯,她擦擦淚,拿起我手吻了壹下,幽幽地說:“晚安。”
  我吻吻她,離開了她房間。
  從那以後,我很少看見純子哭過,我想也許那天在她思想沖突最激烈的時候她已經哭幹了淚,以後她只好認可了現實,當然,她也明白我們彼此都沒承諾甚麽,她是自由人,她可以隨時選擇她的生活方式,可她不想選擇。
  純子回到日本,她有壹段時間沒與我聯系,我因為那期間也總呆在北京,所以也沒怎麽去日本,壹天,純子告訴埃瑪,讓我給她打電話,我正好在小薇寓所,於是給純子打電話,剛壹接通,純子就嚷起來:“妳那樣就算完了,既不打電話,也不問候,非要我給妳打電話。”
  我聽她通話就劈頭蓋臉不講理,於是也不高興地說:“妳要怎樣?我們沒甚麽承諾的,我也沒QP妳等我甚麽。”
  “妳,妳不講理。”
  純子顯然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怕我掛電話,口氣柔和些:“算我求妳,行不行?來日本看看我,或者我去看妳。”
  我沈默了壹下,我還沒從剛才的心情中緩過來。
  純子哀求道:“是我不好,我們確實沒有承諾甚麽,可我真的想妳。求求妳。”
  我舒了口氣,說:“正好還有半個月我要到日本開會,我與妳聯系吧。”
  “對不起,我心早亂了,真的對不起。我等妳聯系。”
  純子說著放下了電話。
  小薇看著我探詢地問:“又認識壹個新女孩?”
  我撫摸著小薇的臉,道:“是我們日本公司的壹個高級經理。”
  小薇懶得管我這些事,她摟緊我,說:“小心自己身體吧。”
  小薇告訴我,她準備承接我們日本公司參股的企業在中國投資的公司的廣告業務。
  我讓她與麗奈或者查琳娜聯系。
  小薇知道我不會管這些具體事,她要的也就是我的壹個認可,她就可以借我名義名正言順與查琳娜或麗奈聯系。
  誰叫她是小薇,我不可能不幫她的。
  十幾天後,我從香港抵達日本。
  我是應大島先生邀請到日本參加亞洲廣告協會年會。
  要是過去我肯定不參加這類會議,可因為公司已經涉及廣告傳媒業,我也得與同業們保持良好關系,所以大島壹邀請我就同意參加了。
  會議在東京舉行,我告訴了純子,讓她也參加,自然,我們就吃住在壹起了。
  純子天天伴著我自然異常高興,不多說。
  會議期間的壹個晚上,會議組織者舉行了壹個晚會。
  我和純子正與認識的幾位朋友說笑,突然看見壹個個子高挑的女孩壹走而過,女孩走過也好象感覺到甚麽停下,回頭看我,我似乎覺得面熟。
  女孩看見我臉騰地變得緋紅,眼中露出欣喜。
  純子看看漂亮的女孩,又看看我,悄聲問:“妳認識?”
  我仔細想,實在想不起她是誰,但她的模樣是那樣熟悉親切。
  我站起,走過去。
  女孩臉紅地看著我,問:“妳不記得我了?”
  “我們見過吧?”
  女孩臉上閃過壹絲失望。她笑笑:“我是齊藤裕子。”
  我看著她吃驚地搖搖頭,怎麽也不相信眼前這個高挑豐滿的女孩是幾年前在麗奈藝員班見過的那個十四歲的小女孩。
  我笑著說:“我真沒想到妳變成這樣漂亮的壹個大姑娘了。”
  裕子靜靜壹笑:“妳可壹點也沒變。”
  “我聽麗奈說妳不是去非洲了嗎?”
  “我父親去南非使館工作今年剛回日本。”
  我問她:“妳現在情況怎樣?”
  裕子說:“我現在東京大學學習。我很難忘記過去。”
  說著她臉壹紅,我知道她想到了甚麽,我多少有些不自然,那是壹段瘋狂的時期。
  這時純子走了過來,我忙給她們作了介紹。
  我問裕子:“妳也來開會?”
  裕子笑道:“我哪夠資格開會,我是應聘來為大會服務的。先生住幾號房間?”
  我告訴了她,同時笑道:“歡迎到我房間來玩。”
  裕子臉壹紅,點點頭。然後道別。
  晚餐後,我與純子正在房間談廣告業的事,聽見門鈴響,純子開門,裕子站在門外,見純子她遲疑了壹下,問我:“我能進來嗎?”
  我笑著情她進來。
  裕子坐下後,看著純子不知道說甚麽好。
  我笑著問:“與過去藝員班同學聯系過嗎?”
  裕子搖搖頭,笑笑:“本上美禮小姐和千蕙小姐如今是紅透世界的明星了,她們怎麽還記得我。”
  說著,口氣中多少有許多失落。
  “妳也很漂亮的,妳如果繼續發展還是可能的。”
  “我已經失去機會了。現在我也很滿意現狀。”
  我看得出裕子心裏很難受。“想想過去真象壹場夢。”
  純子上前吻我壹下,笑著說:“妳與齊藤裕子聊著,我得去見幾個朋友。”
  說著向裕子點點頭。開門出去了。
  兩人壹時沈默。
  我仔細看裕子,她依然清純美麗,比過去多了些成熟。
  裕子擡頭看看我,臉騰地羞紅了,小聲說:“這幾年回日本我壹直打聽妳,知道妳在京都有公司,可知道妳不常呆日本,而我每次在日本也呆不了多久,所以壹直沒見著妳。”
  “需要我幫助妳嗎?”
  我聲音柔和了許多。
  想起當年讓我汗顏。
  我走到裕子身邊,她身體顫抖著,我剛伸手她就倒在我懷裏,我低頭吻她,她熱切地回應我。
  她擡頭看著我:“妳還會象過去壹樣喜歡我嗎?”
  我將她抱起,她偎緊我,戀戀地看著我,眼中有壹種迷人的渴求。
  我抱起她進到臥室。
  裕子身體依然緊窄,當我進入她體內她發出了由衷的歡娛呻咽。
  當我們做完愛躺下後,裕子靠在我懷裏,我說:“對不起第壹次時讓妳受傷了。”
  裕子臉紅地說:“不怪妳,只是當時太小不懂事。見班上女孩子都約妳我也非要約妳,知道妳約女孩子幹甚麽就學著做。”
  我笑著說:“我當時可是說妳太小不願做妳不幹非要做的。”
  “我才十四歲知道甚麽呀。”
  裕子笑了“只聽女孩子們說妳喜歡這個,我不是也想妳喜歡我嘛。結果我也沒從事我喜歡的事情。”
  “後悔了?”
  “不,不,我壹點也不後悔。妳知道嗎?”
  裕子吻吻我“我談過兩個朋友,可每次要做愛想起當年血流不止的恐怖場面我就害怕了,妳相信嗎,妳還是我唯壹做愛的男人。”
  “現在有男友吧?”
  裕子沈默了壹下,笑笑:“有壹個男友。有關系嗎?”
  我嘆息道:“我們不該再這樣的。”
  裕子不想多談這個,笑著問:“妳與千蕙和美禮還來往嗎?”
  我笑笑:“當然,我們是好朋友。”
  “我看她們的電視劇和演唱會,真的好漂亮。”
  裕子傷感地說。
  我希望讓她輕松些,笑道:“開完會哪天約她們壹起見見?”
  “行嗎?她們現在可是大明星。”
  裕子問。
  “怎麽對自己沒有信心啊,畢竟是同學嘛。”
  裕子摟緊我嗚咽道:“我真是好羨慕她們啊。”
  我也明白裕子已經不可能再重新開始演藝事業了,心裏也替她難受和遺憾。
  我笑著安慰她:“沒關系,妳可以做別的事業取得好成績的。”
  “可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唱歌演戲。”
  裕子說著長長呼了口氣。
  這是傳來外邊房間的電視大大的聲音,我知道純子回來了。
  我吻吻裕子,道:“起床吧。”
  裕子點點頭。
  走出臥室,果然純子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裕子臉壹紅,看看我,小聲說:“我走了。”
  她寫給我壹個她的手機號碼。偷偷吻我壹下,靜靜地推門出去。
  純子知道沒法說甚麽,但心裏總憋著氣,她不理睬我。
  我笑道:“開那麽大聲音幹甚麽。”
  “那也沒妳們的聲音大。”
  純子氣鼓鼓地說。
  我想可能純子早回來了,剛才裕子的叫床聲確實很大。
  我想摟純子安慰她,純子象比瘟神樣避開我,嚷道:“妳洗都不洗,別踫我。”
  我累乏了,懶得理她,走進浴室,躺進浴池,純子穿著睡衣進來,雖然滿臉不高興,但還是幫我擦洗。
  幾天後,我約美禮、千蕙與裕子聚了壹次,雖然千蕙和美禮爭奇鬥艷,互不相讓,但畢竟還是好朋友,見到裕子大家也很高興。
  以後她們常來往。
  雖然純子覺得裕子第壹次見面就搶了她男朋友,但以後裕子畢業後主要還是跟著純子從事傳媒和廣告方面的工作,是純子得力的助手。
  當然,純子重用裕子也是因為知道我喜歡裕子。
  我和裕子壹直有來往,雖然偶爾為之,但到她正式結婚我們才終止了性關系。
  她依然在純子的領導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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