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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諸天逐漸全知全能

文刀X三石

玄幻小說

“啊!”
在前往京城的列車上。
壹個躺在下鋪的乘客突然驚醒,因為喊的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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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囂張跋扈

我在諸天逐漸全知全能 by 文刀X三石

2023-10-25 22:24

  見到張浩的動作,劉黎亭頓時嚇得兩股戰戰。
  想到院中十幾條人命可能都已死在此人手下,劉黎亭兩腿發顫,臉色煞白道:“閣下,閣下,徐脂虎那d婦對我賊心不死,妳若想殺她,我可以約她出府私會,她定會答應……”
  聽到這話,劉夫人趕緊扯了下劉黎亭的衣袖,低聲責怪道:“這渾水妳也敢蹚?”
  張浩聞言冷笑壹聲,問道:“我怎麽信妳?”
  劉黎亭轉身走向書桌,悄悄摸起壹塊硯臺藏在袖中,就在張浩以為他要‘奮起反抗’的時候,就見這劉黎亭舉起硯臺,趁劉夫人不備直接將其砸暈。
  隨後伸手探過鼻息,確認只是昏迷,方才松了口氣,看向神色驚異的張浩,低聲道:“接下來的話,不能讓她聽到……”
  劉黎亭回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夫人,深吸壹口氣,沈聲道:“我和徐脂虎之間並非傳言那般,說到底,其實是我在刻意糾纏她。徐脂虎每次出行我都會找機會偶遇,送詩文,贊美色,只為壞其名聲,令盧家與北涼反目……”
  劉黎亭將事情原委娓娓道來,並取出自己和京城翰林院的往來書信,用以自證。
  張浩任由劉黎亭收回書信,坐在桌邊繼續喝著雞湯,突然說道:“都聽到了?”
  就聽到房間外傳來聲音。
  “聽到了。”
  劉黎亭聽到說話聲,臉色徒然壹變,問道:“誰在說話?”
  隨即,趕緊轉過身子,便看見又壹個年輕人從門外走來,劉黎亭連忙驚道:“妳……妳又是誰?”
  徐鳳年手搭刀柄,面沈如水道:“我是徐鳳年!”
  劉黎亭手中的信箋失手滑落,下意識的看向張浩,指向徐鳳年顫聲問道:“他……他是徐鳳年?”
  張浩對此並未說話,而是繼續喝著雞湯。剛才兩人就沒怎麽吃東西,就從酒樓出來了。
  而徐鳳年則是看向劉黎亭問道:“妳與京城謀劃,想害我徐家可曾想過後果?”
  徐鳳年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動了殺心,這是徐鳳年第壹次真正動了殺心,也是第壹次有了壹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徐鳳年甚至對於那些想要刺殺自己的人,他都沒有過這麽強烈的殺心。
  劉黎亭辱他大姐聲譽,與京城聯手算計徐脂虎,這件事已然觸碰到他的逆鱗。
  劉黎亭感覺不對,下意識想要逃走,可眼下門口已被張浩和徐鳳年堵住,慌忙跑向側窗想要翻窗逃離,結果還沒邁出壹條腿就被徐鳳年壹把抓住,直接拖拽到前院馬棚的方向。
  其間徐鳳年甚至沒有堵住劉黎亭的嘴,任由他大聲呼喊救命,引來四周的行人和住戶圍觀。
  就見徐鳳年將其綁住雙手,拖在馬後。向著陽城進發。
  劉黎亭在江心郡素有文名,如今被人栓在繩上,口口聲稱北涼世子要殺他。
  江心郡距離陽城可是有好幾十裏遠,而這劉黎亭又是壹個四肢不勤的讀書人,剛開始還能跟著馬跑,但後面卻是追不上,直接被馬拖倒在地。
  剛開始劉黎亭還在求饒,可後面被拖倒在地後,便開始痛呼,最後,連痛呼的力氣都沒了。
  當徐鳳年架馬趕到陽城的時候,劉黎亭已經被馬匹拖得下半身血肉模糊了。
  但此時的劉黎亭還沒死,不過,估計他自己應該也沒臉活著了。
  ……
  此時的陽城盧家,也已經得知了徐鳳年所做的事情。
  這些天因為城中傳聞,盧家名聲大落,這個本應為盧家擡高聲勢的徐家長女,不僅克死了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嫡子不說,還給盧氏蒙上無數的恥辱。
  臨近晌午,出門采購的管家急步而來,神情慌張闖入書房,也顧不得禮儀,急忙說道:“老爺,不好了。”
  盧玄朗近日也被傳聞鬧得焦頭爛額,狠狠將手中聖人典籍摔在桌上,怒聲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管家嘴唇青白哆嗦,彎腰附耳說了壹個轟動全城的駭人消息。
  原來是徐鳳年已經抵達陽城,並且大鬧酒樓,連傷三名士子,又去了江心郡,把城齋先生拴在繩上,騎馬拖至城中遊街,眼下正朝盧家而來。
  聽到這話,盧玄朗三屍神狂跳,怒道:“肆無忌憚!此子當真肆無忌憚!!”
  當即命人緊閉府門,不許任何人為徐鳳年開門。
  從江心郡壹路到陽城足有數十裏,當劉黎亭拖到盧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最重要的是,這劉黎亭被拖得下體模糊,估計已經不能人道了。
  當徐鳳年趕到盧家時,徐鳳年的車隊也已經趕到了陽城,聽到徐鳳年的舉動,都已經在盧家大門口等著了。
  徐鳳年看到眾人,將事情簡單說了壹下,眾人聽了事情經過,也是憤怒不已。
  徐鳳年也沒管那麽多,直接上前,敲響了盧府的大門。
  連續敲了幾聲也是不見回應,徐鳳年繼續敲門,聲音由緩到急,但是仍舊無人理會。
  徐鳳年趴在門縫朝裏張望,看到中庭空無壹人。
  張浩有些無語,指著門邊掛著的‘免’字牌,說道:“妳這觀察力,現在怎麽這麽弱了,沒看見別人門邊上掛著的免客牌嗎?”
  徐鳳年這才註意到,大門邊上掛著的免客牌。
  見此,徐鳳年無語的說道:“這江南的習俗確實和我北涼差異巨大,我北涼哪有把免客牌掛在門邊上的?不都是掛在門中間的嗎?”
  說完,徐鳳年將免客牌摘下來,向後退了幾步。
  當即就準備抽刀將門斬碎。
  徐鳳年面沈如水,繡冬隨之出鞘,淩冽的刀光帶著森然殺意斬向厚重木門。
  只聽壹聲轟鳴,白色的刀光生生將厚重的門板劈斷。
  這麽大的動靜,盧家人再也不能裝聾作啞了,就見自府內走出壹名頭戴儒冠,身著深色儒袍的中年文人翩然飄落馬前,手持中正古樸長劍,儒雅隨和的氣質此時也因徐鳳年的行徑顯露出不滿的表情。
  這人出來的第壹句話就是:“這裏可不是北涼,世子有些跋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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