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婚99天:總裁的天價新娘

柒月緋然

都市生活

夏淺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屋,正巧看見施微微款款從樓上走下來,天氣不熱,她穿著壹條薄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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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妳不曾忘記我

虐婚99天:總裁的天價新娘 by 柒月緋然

2023-2-25 22:48

最近宋渺非常低調,新聞報紙上都沒有宋渺的什麽信息,宋氏好像也開始中規中矩起來,所以夏淺險些都快忘記宋渺這個人了。

現在他和景子鈞站在壹起,夏淺又有壹種非常微妙的感覺。

從宋渺口裏說出救我這兩個字,夏淺感覺到非常的諷刺,壹個堂堂的大男人,居然跟女人求助。

見到夏淺不說話,宋渺繼續求情著說道:“淺淺,看在我以前救過妳而且還幫過妳的份上,妳快救救我,景子墨和他的手下已經瘋掉了,無可救藥了。”

歐陽臨給了宋渺壹拳:“宋大少,妳打算裝到什麽時候?這個大好人的形象?”

宋渺被歐陽臨打了壹拳,血流如註,他擦了擦鼻血,依舊十分無辜的說道:“妳們弄錯了,這些事真的跟我沒有關系。”

陳棟看了夏淺壹眼,壹改剛剛的冷漠,韻滿了柔情:“夏淺,壹切事情都過去了。”

過去,都過去了嗎?翔翔的身上還有炸彈,這就叫結束了?

她聲音焦灼:“妳們在搞什麽鬼我管不著,我只知道我兒子現在有危險,我不管妳是景子墨還是陳棟,死了還是活著我都不管了,快救救我兒子。”

陳棟的手槍慢慢往下移:“去拆彈!”

景子鈞冷笑:“景子墨,妳裝死兩年就是為了把我們都挖出來嗎,我承認我很陰狠,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妳比我還要陰毒,能夠裝死潛藏兩年,我也是很佩服妳。”

他說了這麽多,但是好像並不打算去拆除裝在翔翔身上的炸彈:“我就算死,也要拉上壹個墊背的,我就要妳的兒子跟我陪葬。”

壹直藏在寬大袖子裏的手忽然的就伸了出來,夏淺壹眼瞥過的時候那是驚了壹跳,她沒有想到的是,景子鈞的手裏居然還拿著遙控器,很顯然是引爆炸彈的裝置。

“不要!”夏淺眼睜睜的看著景子鈞按動了手裏的裝置,也就是在那壹刻,景子墨開槍了。

夏淺壹只手扶著翔翔,眼中帶著怨恨的神情看著景子墨,翔翔還是很乖巧,他伸手去擦夏淺的臉:“媽咪,不要太緊張,我感覺沒什麽事,不要亂動就沒事,妳就是太容易愛哭了,沒有男的會喜歡的。”

四歲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夏淺感覺有些哭笑不得,鼻子是酸酸的,好像要掉下眼淚來。

景子鈞終於死了,可是這壹切,跟她有什麽關系呢?常年籠罩在心頭的陰影真的會因為景子鈞的死去而煙消雲散嗎?

夏淺不知道,她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景子墨。

景子墨冷漠的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後快步走到夏淺的身邊,他摟住了夏淺的腰:“壹切都結束了,夏淺,抱歉。”

“要是救不下他,我壹輩子都不會原諒妳!”壹只手不停地捶打著景子墨的胸膛,她渾身都在顫抖。

歐陽臨斜掃壹眼宋渺:“宋大少,拆彈這壹類的事,我覺得妳應該很拿手吧?”

“我是無辜的。”

“妳的商業帝國夢已經被粉碎了,組織裏的人,全都被老大壹個壹個的揪起來了”

話已經是說到了這個份上,宋渺那壹直偽裝的溫和終於消失了,他陰測測的看著景子墨,最後又嘆了壹口氣:“景子墨,其實我沒有輸,只不過我沒有妳那麽狠心。”

他又看向夏淺:“夏淺,不管妳相信還是不相信,曾經我是真的喜歡妳,想要和妳過壹輩子,可是妳喜歡的人卻是景子墨。”

他又說:“夏淺,妳真的敢跟景子墨在壹起嗎?那麽深城府的男人,壹個敢假死兩年的人,妳敢跟他在壹起嗎?”

他最後還是同意去除去翔翔身上的炸彈,但是,在走近的時候,卻悄然的在夏淺的耳邊說了壹句話。

夏淺微微的變了臉色,很詫異的看了他壹眼。

然後宋渺很得意的笑了笑:“景子墨,玩手段我玩不過妳,但是在感情的世界裏,妳也贏不了我,我擔保,妳會孤獨終老。”

……

醫院兒童中心

夏淺擔心翔翔受了驚嚇,她壹定要帶著翔翔去仔細的檢查壹番,很顯然,翔翔顯得精神非常的好。

抽血化驗,甚至在做壹系列檢查的時候,隔壁小孩子哭的聲音都哇哇的作響了,但是翔翔顯得非常鎮定。

他甚至閃爍著大眼睛很乖巧的說:“媽咪,沒事的,翔翔壹點都不痛,就是被蚊子盯了那麽壹小下。”

“翔翔,妳真懂事。”

“我爸爸呢?”

她強忍住心中的憤怒:“被關進去了。”

夏淺說這個話的時候,有點沒有考慮到在場的人,所以聲音略微的有壹點點的大,導致壹個抱著孩子女人特意扭過頭來看著她,那樣充滿著鄙夷的神情,好像夏淺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女人。

悄悄傳來的聲音:“離她遠壹點,老公坐過牢哎。”

“寶貝,離那個哥哥遠壹點。”

“指不定還有什麽病菌。”

這樣的聲音,夏淺已經聽的很習慣了,可是翔翔還是個孩子,打完針,她直接牽著翔翔走了。

“媽媽剛剛說話有點急,妳爸爸去處理事情了。”

“哦,只要他不在突然消失了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

“媽咪!”翔翔拉了拉夏淺的衣袖,“妳看那個,就是之前的那個叔叔嗎?”

翔翔忽然指著遠處掛著的壹個電視很驚訝的說道,夏淺順著翔翔的目光看去,果然,她看見電視裏面正在播放著和宋渺有關的新聞,那個神秘的組織,專門做壹些暗殺和交易的活動,組織裏的人兇惡狠毒,等級嚴明,而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個組織的首腦居然就是宋氏大少,宋渺。

消息壹放出來之後,宋氏股票壹落千丈,面臨著破產的危機。

而之前和宋氏聯姻的楊家因為這件事很迅速的讓楊曉和宋渺離婚了,然後發出了聲明,說跟宋家沒有壹丁點關系。

其實豪門的婚姻就是這樣的,因為集團而結婚,最後也會因為衰敗而很迅速的撇清楚關系。

楊曉在媒體記者的面前表現的非常柔弱:“其實本來,宋渺不管做錯什麽我都會原諒他,就算他經常帶著女人回家,就算是經常的夜不歸宿,其實我都能夠容忍,但是壹個女人最難以容忍的是什麽,就是他根本不愛妳。”

那梨花帶雨的小表情瞬間博取了許多人的同情,風向壹時間全都吹向了宋渺。楊曉在眾人眼中的形象就是壹個柔弱的,被丈夫玩弄的可憐女人。而他們之間的離婚,那是宋渺罪有應得。

夏淺只是掃了壹眼,其中的內容並沒有很仔細的去看,因為她覺得,這些好像與她並沒有什麽關系。

“翔翔,想跟媽媽去外地嗎?”

“媽咪,我們又要走了嗎?”

“媽媽覺得這個城市太汙穢了,想換個地方散散心,我們去外婆以前的那個小海城怎麽樣?”

夏淺這壹步步的,好像想要把翔翔給拐出去,翔翔也很聰明:“媽咪說去就去,不過能不能帶著爸爸壹起去啊。”

“不行,媽媽不想看見妳爸爸。”

“媽咪,作為女人,心胸要寬廣!”

面對這個小人精,夏淺感覺到自己真的是非常的頭疼。

……

也不管翔翔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夏淺最後還是在幼兒園給他辦理了退學手續,走的那壹天,老師和小朋友都非常的惋惜。尤其是三兩個跟翔翔玩的比較好的小姑娘,看著翔翔戀戀不舍的感覺,還把自己的零食偷偷的分給翔翔。

看著兩個小姑娘對著翔翔那依依不舍的樣子,夏淺感覺十分的好笑,想不到,自己兒子才那麽壹丁點大,就開始吸引女孩子的註意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夏淺雖然很不願意打斷,但是還是說:“翔翔,快跟兩個小同學說再見。”

翔翔非常高冷的撅起臉,壹聲不坑的走出去,走到學校大門的時候,他忽然的就楞住了,然後說了壹聲:“爸爸!”

站在學校門口那風姿卓越的男人不是景子墨還有誰,他隱藏的是有點深,但還是展露出了自己本來的身份。

壹身的名牌服裝,站在那裏貴族的氣息就散發出來,好像跟以前沒有什麽變化,還是那般的嚴肅肅穆。

這樣子的景子墨好像都從來未曾走開過,導致與夏淺覺得,他跟之前那個陳棟,仿佛真的就是兩個人。

多麽會偽裝的壹個男人,能夠把死亡演繹的如此精湛,精湛到讓她壹直牽腸掛肚,最後卻變成了壹場大笑話。

她牽著翔翔的手感覺到略微的有些沈重,就像她的那顆心,沈甸甸的。

景子墨的聲音緩緩傳來:“上車。”

夏淺叮囑翔翔:“剛剛都看過了嗎,東西都帶好了沒。”

“嗯!”

最好的表現就是將他當做是陌生人,不要說話,永不相見。

景子墨拉住了夏淺的手:“跟我上車。”

夏淺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手,眸子裏閃爍著堅定的目光:“我的男朋友景子墨,已經死了。”

她的聲音,帶著壹點點悲涼的意味,聽著讓人感覺到有那麽壹點點的神傷,就連景子墨似乎也有些動容了。

他的眸子裏充斥著哀傷的神色,微微的低著頭,景子墨壹直都很非常高傲的,能夠讓他這般的卑微,也就只有夏淺了。

最後還是翔翔開口:“妳們兩個可以不要在學校門口煽情嗎?”

夏淺的臉色驀然的起了壹絲的潮紅,她很不好意思的看了景子墨壹眼,聲音很低:“翔翔,大人說話,不要亂插嘴。”

景子墨的手順勢的就伸過來,他拉住了夏淺的手,並且是緊緊的黏在她的手上。

他低聲說:“再拖下去,爺爺最後壹面就見不到了。”

聽到景子墨這樣說,夏淺的身子微微壹顫,她擡起頭,有些顫抖的問;“妳說什麽?”

“跟我走!”

夏淺帶著翔翔,鉆入了景子墨的車裏面,這壹路上,壹家三口似乎都沒有什麽聲響,尤其是夏淺,顯得安靜極了。

自從剛剛景子墨開口說了壹句見爺爺最後壹面之後,夏淺整個人就像是變了壹個人壹般安靜的有些異常。

壹直到了莊園,夏淺有些詫異她忍不住問:“為什麽不送醫院?”

景子墨回答;“爺爺不喜歡壹個人冰冷的躺在那裏。”

景向天的莊園,壹如往昔,傭人朝著兩邊排開的隊伍,在夏淺下車了以後就恭恭敬敬的喊了壹聲:“少夫人少爺妳們來了。”

夏淺牽著翔翔的手壹邊走著,手心早已經是捏的發出冷汗來。

她跟在景子墨的身後,看著周圍那熟悉的景物,感覺到有些恍如隔世,那葡萄藤下已經長出了碧綠色清脆的果實,等到時候到了,就能夠采摘了。

慢慢的走著,感覺到心裏面的悲涼開始蔓延,她的婚姻是因為爺爺開始的,也是因為爺爺結束的。

如果沒有爺爺,根本就沒有機會認識景子墨,更加不可能參與這樣精彩絕倫的人生。

爺爺是景家對她最好的人,從來不會因為她的身世關系而歧視她,反倒是壹直都在身後默默的支持著她。

壹直走到了景向天的房門口,傭人忽然好心提醒:“少夫人,小少爺就交給我們吧,老爺子現在的氣色不太好,怕嚇著孩子。”

夏淺低著頭問;“翔翔,妳怕太爺爺嗎?”

翔翔搖頭:“我不怕。”

她欣慰的笑笑:“我帶妳去看看太爺爺,他是最慈祥的老人。”

等到夏淺帶著翔翔慢慢進屋的時候她的心裏忽然的油然而生壹抹悲涼的情愫,因為她忽然的看見,躺在床上的老人,瘦的已經變了形,幾乎是靠氧氣罐存活著的。

他的氣色很差,聽在壹邊的醫生說,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有半年了,自從之前摔傷之後,他就處在生死掙紮的邊緣。

也不知道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老人,夏淺越看越感覺到心底壹陣的發酸。

“爺爺!”這兩個字,許久都不曾喊出來了,感覺到鼻子裏面堵堵的說不出來的奇怪滋味。

“爺爺,淺淺來看妳了,爺爺是淺淺不孝。”

她幾乎是有些控制不住的跪在地上,站在她身旁的景子墨靜靜的看著她,然後陪著她蹲下來。

“夏淺,不要太內疚,妳能見到爺爺,爺爺就很高興了,妳知道他壹直都很喜歡妳,這些年爺爺也過的太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某種關系,就在夏淺進來了以後沒多久,景向天忽然睜開了眼睛,然後慢慢的轉過身然後看著她,嘴巴裏面含糊不清的說:“淺……淺!”

夏淺走過去,那年邁的老人竟然顫抖著動了動手,慢慢的往上擡。

“爺爺,夏淺在這裏,夏淺就在您的身邊,有什麽話想要說,就跟我說。”夏淺心裏壹陣的辛酸,壹向叱咤風雲的老人,最後卻變成了這般模樣,真是讓人看了感覺到十分的辛酸。

景向天顫顫巍巍的,都聽不清楚要說什麽話,夏淺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他輕聲的說:“妳和……和子……要好好的。”

然後,他就閉上了眼睛,壹扭頭,沒了氣息。

夏淺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壹般的落下來,傷心欲絕。

醫生很遺憾的說:“少夫人,老爺子他去了。”

夏淺先是哽咽的哭著,然後忽然的嚎啕的大哭,也是哭到了極致,景子墨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鬼靈精翔翔忽然的冒出壹句:“爸爸,妳把媽咪騙到這裏來,是不是就是為了占她的便宜?”

……

景老爺子的葬禮辦的非常簡單,這都是景子墨的安排,他覺得老人家年紀大了,應該要輕輕松松的來,快樂的走。

夏淺是以景向天孫媳婦的身份參加葬禮的,她穿了壹件純黑色的西裝裙,頭發盤在壹起顯得非常的幹練。

翔翔也是穿著壹身黑色的小西裝,顯得非常的正式,看上去還有那麽壹點點的小帥氣。

翔翔往那邊壹站,顯現出小小的男子氣概,他長的實在是跟景子墨太像了,有許多人都投以驚艷的目光。

葬禮結束以後,夏淺顯得是分外的疲憊,有幾個外家的長輩和夏淺搭話,夏淺也表現的很有禮貌。

“夏淺,之後妳有什麽打算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妳應該還沒有跟子墨結婚吧。”

夏淺點了點頭:“嗯,我和景子墨還沒有結婚。”

她又說:“夏淺,我覺得妳應該為自己以後打算打算吧,妳壹個女孩子又帶著孩子,壹個人老是在這裏也不好吧,我們知道妳是以孫媳婦的身份來的,可是外人不知道,妳覺得這樣好嗎。”

夏淺慢慢的瞇起眼睛,她說:“表姐,這個跟妳應該沒有關系吧,我和景子墨怎麽樣,是分還是合,跟妳們都沒有關系吧。”

那個遠方的親戚冷冷的哼了壹聲,然後把眼睛擡的高高的然後走了。

在這個大家庭裏面,夏淺總覺得,心裏實在是太累了。

爺爺的葬禮之後,按照禮數,夏淺應該要跟景子墨在景家住上壹個星期的,夏淺其實心裏面是很想拒絕的,但是禮數如此,而且爺爺對她又那麽好,她真的連拒絕都沒有辦法。

晚上壹起吃飯的時候,壹大家子坐了滿滿的壹桌,景烈率先拿起酒杯:“老爺子生前最喜歡喝酒了,今天壹定要跟老爺子喝個痛快。”

“是啊是啊,老爺子還很喜歡下棋。”

“老爺子也受病痛的折磨有很久了,也應該休息休息了。”

這壹頓飯,夏淺坐在那裏,如坐針氈,她低著頭,什麽味道都吃不出來。

景子墨恢復了往昔的平靜高雅,他只是時不時的高冷的夾壹點菜給夏淺,然後夏淺又原封不動的還給景子墨。

壹來二去的,最後,景子墨把菜放到了翔翔的碗裏面,只是壹小會,上面就滿滿的堆了壹大堆的菜。

翔翔的臉已經快要擠成豬肝色了,他很郁悶的看著夏淺,又看看景子墨。

景子墨渾然不覺,他又把壹塊鵝肝放在夏淺的碗裏,夏淺丟給了景子墨,景子墨又丟給了翔翔。

翔翔終於爆發了:“沒法吃了!奶奶,我要喝奶奶!”

淑媛和藹了看了壹眼翔翔,然後把翔翔帶走了:“翔翔,奶奶去弄點其他東西給妳吃。”

……

吃過晚飯,夏淺徑直就上了樓,看見傭人正在收拾被子,她忽然的問了壹句:“妳們在幹什麽?”

“少夫人,我們在幫您和少爺換被套呀。”

夏淺立刻抗拒的說:“我從來都沒有講過,要和景子墨住壹間。”

傭人很為難的說:“不行呀,這是老爺和夫人吩咐的,而且,老爺子剛剛去世,妳們分房而睡,這樣不好吧。”

夏淺又說了:“幫我把被子拿到兒童房裏去,我要陪翔翔。”

傭人面帶難色:“這樣不行吧。”

夏淺放高了聲調:“還當我是少夫人嗎?連我的話都不聽?還說我是少夫人?”

正在這時,景子墨也走了過來,他冷冷的說道:“妳們出去。”

聽到景子墨的話,傭人連忙壹個個都出去了,夏淺看見他,也跟著要走出去,然而,景子墨壹只手擋在了門口,動作非常的迅速,他很快把門給反鎖上了。

夏淺剛剛走的有點急,人剛剛好就撞在景子墨的胸膛之上,她扶住額頭,有些懊惱又郁悶的看著他。

“景子墨,妳要拘禁我嗎?繼續玩那樣的戲碼?”

“夏淺!”

“妳人都已經死了,還回來做什麽呢?我和翔翔,我們兩個就夠了,根本不需要妳!”

話還沒有說完,唇已經被景子墨給封住了,久違的薄荷芬芳立刻席卷而來,讓夏淺的大腦感覺到時壹片的空白。

她下意識的掙紮,然而,那壹吻就像是洪水壹樣瞬間就將夏淺給淹沒了。

她狠狠的咬了景子墨壹口,景子墨仍然不願意松開嘴,直到兩個人的口腔裏都充斥彌漫著血的芬芳,夏淺這才擦了擦嘴角的血沫,惡狠狠的看了景子墨壹眼。

景子墨舔去了嘴角的血,他忽然笑了起來:“夏淺,謝謝這兩年來,妳都沒有忘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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