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等了有半個多小時，她換了身衣服才出來，我在反光鏡裏看到她，伸出手揚了揚，她直接過來開門上車坐在我邊上，“瞎比劃什麽呀，趕快走！”我開動了車子，說不是怕妳找不到我嘛。她說早上在校門口值班，見過很多次我送孩子，認得我的車。我聽了心裏暖暖的。我不想在附近找地吃飯，畢竟周邊會有很多這個學校的學生，我直接上五環奔香山，她問咱們去哪兒，我說帶妳去香山，吃皇家菜。“那家盛宴？不用那麽隆重吧？”“不不不，那個太貴，咱去的叫那家小館”。她又樂了，歪著頭問我是不是老趁著暮色往山裏拉人？我專心開車，註視著前方說，妳得答應我壹個要求，咱就吃飯聊天，不幹別的！“討厭把妳！”

　　這家餐館很有特色，環境很靜，來的基本都是情侶，沒大廳，都是單間。看得出她對環境和口味都很滿意，吃得很是開心，我對這種感覺也很喜歡，面對面坐著，經常能不經意的看到她的乳溝，在略顯昏暗的燈光下，很誘人。我努力著不去想這些齷齪的事。我不想叫她認為我只喜歡她的身體。再送她回家的路上，聽著音樂很安靜，彼此都沒說話，快到了他們小區，她問我在想什麽，我說我在佩服自己把妳送回來。。她哈哈的笑著說妳不是說就吃飯聊天嗎？現在後悔了？我把車停好，她看著我說，我走了啊，謝謝妳，今晚很開心。我點點頭，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兒說：妳好好的啊。她溫順的說，妳也是啊。在燈光下我看著她壹直消失在樓群裏，心裏沒什麽失落，暖暖的。

　　安靜的過了很久，彼此沒有聯系過。我工作中的壹個工程順利完工，有了難得的休息時間，我去瀏覽她們學校的網站，看到教研組的通知，她們將在4天後去青島，我仔細看了行程安排，我覺得我可以在青島偶遇她壹下。準備工作做得很細致，所以我沒費多大周折，就在她到達前的3個小時住進了酒店，我不知道她和同事在壹起會不會方便見我，但我覺得她只要想，就會有理由和機會。我給她發了個短信：晚上有空壹起吃飯嗎？過了很久她才回復：很想和妳壹起吃飯，不過我在青島。我又發：跑那麽遠？我趕到那裏就只能壹起睡覺了。她回復：速來！晚上7點多，我估摸著她們的活動該結束了，發了壹張我房卡的彩信給她。聽天由命吧。壹會兒，房間電話打過來，我餵了壹聲，就聽她在說：天哪，我要瘋了。我能聽出她的喘息，激動。她問我來幹嘛？我說來幹妳。那邊沈默了半天，諾諾的說：妳別亂說，我好害怕。我說沒事，有我呢，別怕。她又樂了，她說妳正經壹點好不好。我說妳隨便，見與不見，我就在這裏，不吃不喝。

　　她輕聲說妳等我吧。我從來沒想到壹個等待會這麽漫長，當我都昏昏欲睡了，門鈴響了，我開門她閃進來，我抱著她，她掙紮著說，妳叫我很為難，我只能呆壹會。我說沒問題。我去吻她，她無助的任我吻著，我把她撲倒在床上，捧著她的臉愛不釋手，很近的看著她，說妳害怕還過來。她喃喃的說她壹直在猶豫，最後還是決定看我壹下。我便不再說話了，耐心的吻著她，唇，眼睛，耳垂兒，脖頸，我感到她的顫抖，我關了燈，黑黑的摸索著去脫她的長裙，她很順從的抽出胳膊，我知道，她是我的了。她有絲綢般的皮膚，在我的撫摸下略微發燙，我調亮了床燈，她蜷縮著想拽過被子，我看著她的裸體，很漂亮，乳房沒有想象的那麽大，但是很堅挺，小腹也漂亮，下面的毛毛有些稀疏，我貪婪著看著，去分開她的雙腿，她羞澀的不肯，我便俯身去吻她的胸，用牙齒輕輕咬她的乳頭，她的呻吟有些壓抑，我吻過她的小腹，再往下，她便掙紮著不讓，我用手觸碰她的陰唇，軟軟的已經很濕潤，我很輕易的把指頭滑進，她把頭藏在我的懷裏，壹只手還阻止著我，小聲說，手不幹凈。我翻身起來，分開她的雙腿，她的陰唇上有著亮晶晶的液體，我趴下去抱著她，胡亂撞著，在她耳邊說，給我放進去。她牽引著我的小弟弟，放到洞口，我壹挺身，順利的插進她的陰道，感覺很溫暖很濕滑，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她揚著雙腿迎合著我，嘴裏含糊不清的呻吟著，摟得我也越來越緊，肉體的撞擊聲音也很大，漸漸地，她的雙腿已經無力揚起，我也有了射的感覺，我壹邊撞擊著壹邊問，能射到裏面嗎？她猛地夾緊兩腿，說不行不行，我抽出小弟弟，下床去拿手紙，回到床上，又慢慢的插進她的陰道，我仔細地看著進出她陰道時候，她的表情變化，她的表情很不好意思，卻又無處遮掩，我贊嘆的說，妳的身體真棒，迷死人了。

　　她用雙手護住胸，閉著眼睛忍受著我的撞擊，當我感到要射的時候，握著我的小弟弟騎在她的身上，她的雙手還沒從我腿下抽出來，第壹股精液已經滑過她的乳房，落到了她的耳邊，她擺著頭想躲閃，後面的精液陸續灑落在她的唇角，脖頸上，她伸著手去夠手紙，我卻壞壞的把小弟弟湊近她的嘴邊，把殘余的精液蹭在她的下巴上，她抓過大把的手紙去擦拭，我也翻身躺在床上，無力地看著她，太爽了。她不知所措的擦了半天，惱怒的拍了我壹下，起身去洗手間。當她煥然壹新的出來時，擦著頭發，再也不躲閃著我貪婪的視線，調侃著我說：妳算是得逞了吧？算是報仇了吧？我說我深仇大恨，慢慢報。我好奇的問，精液是什麽味道？她皺著眉頭想了想，過期的榴蓮巧克力。我費勁的起來，想把她拽進我懷裏，她躲閃著不肯，非要我去沖沖。那壹夜，她沒走，我們相擁而眠。而後的兩天，白天她跟著同事，晚上，都在我房間度過的。

　　我們的關系壹下子親密了許多，我先於她回到了北京，偶爾會有電話聯系壹下，彼此問候壹下而已。學校開學了，有時候送孩子，我會特意把車停到門口以便能希望看到苗老師，但是孩子常常不肯停得那麽近，我便也不再堅持。新學年的苗老師帶的是畢業班，估計壓力比較大，我也不想驚擾那分平靜，壹直沒多聯系。直到有壹天，孩子為教師節給老師送什麽禮物發愁的時候，我去買了壹盒榴蓮巧克力，跟孩子說，送這個吧。教師節上午，收到苗老師的短信，僅有謝謝兩個字。我沒有再回復，但我知道，我們依然親密。

　　6月份，孩子中考，8月份，學校算是定下來，在孩子和苗老師的努力下，如願以償的考進了心儀的高中。早在成績出來時，收到過苗老師的短信：101，有戲！我對各校的分數線並不很了解，壹直忐忑著，終於收到錄取通知書，都很開心，我對孩子說，咱要不要請妳們老師吃頓飯，表示感謝。孩子說老師叮囑過學生們，謝師宴壹概拒絕，我說我來打電話吧，看看行不行。

　　電話接通了，我才說到壹半，苗老師調皮的問，妳的謝師宴是就咱倆呀還是妳們全家都來？我鄭重的說為了表示感謝，我們全家組團去，那邊苗老師吃吃的笑著說妳要不怕，我就敢！吃飯的地兒約在周末，附近的壹家中檔的海鮮館，大禹海鮮鐵板燒，我剛停好車，孩子就看見苗老師款款而來，苗老師對著孩子壹通猛誇，我媳婦也是感謝萬分，三個人嘰嘰喳喳跟在我後面落座，落座了我才發現比較尷尬，我媳婦和孩子壹邊，我和苗老師壹邊相對而坐，那熟悉的味道叫我內心暖暖的，可我又不敢顯露出來，大家說著些場面的話，氣氛很融洽，而我在想著怎麽創造機會和苗老師單獨說兩句，桌下和苗老師的秀腿也有意無意的觸碰著，隔著薄薄的紗裙更令我激動。苗老師優雅的吃著，淺淺的笑著，桌面上絲毫看不出異常，我側著頭假裝傾聽她們的聊天，仔細端詳著苗老師的樣子，漂亮的睫毛，豐腴的唇，叫我想起在青島的那幾個瘋狂夜晚，數次把精液沾染在上面，那種享受，那種誘惑，正回味呢，苗老師在桌下碰了我壹下，我才發現側身似乎看了好久，趕快舉起飲料，號召家人再次感謝苗老師的辛苦，這次我可是真心感謝，為孩子，也為自己！吃得差不多了，媳婦起身去結賬，苗老師在叮囑孩子去了新學校要盡快適應高中的學習狀態，我邪惡的念頭突生，手順著苗老師的大腿從裙下摸上去，彈力十足，苗老師側過頭對我說，家長在這方面也要做好心理準備，盡可能給孩子營造壹個學習的氛圍，話語間銜接的沒有絲毫瑕疵。佩服！壹行人出來，回家的方向相反，苗老師要去地鐵十號線，有兩站地，孩子的壹句話叫我覺得真沒白養這麽多年，他說老爸妳送下苗老師，我和媽媽去邊上的書店看看，回來妳再接我們。我假裝說壹起送吧，回來再去書店，苗老師也假裝說，不用不用，沒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