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7-9 18:52
公司成立4周年慶典,應老板要求,全國所有主管級別以上的員工都會公司總部開慶典大會。作為3級市場的開發經理,當然我也必須要回總部。
慶典大會來的人還不少,大約有200來人吧。老板誌得意滿的坐在主席臺上侃侃而談,分析市場前景,總結公司4年的業績。
又是老生常談,真沒什麽意思。旁邊的同事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估計沒幾個人真的聽老板的陳詞濫調。
3小時過後,老板終於演講完畢。然後宣布散會,大家魚貫地湧向公司的餐廳,中午聚餐嘛!都餓著肚子壹上午了,也該祭奠壹下自己的五臟廟了。
席間同僚之間互相介紹,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我旁邊坐著的2個女人兀自竊竊私語,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每遇同事前來交談,皆淡淡支應,婉言拒絕對方勸酒。
我很奇怪,有點犯迷糊了。遂細細打量這2個女人:挨著我的那個女人大約32,3歲,長發烏黑,淡淡的妝扮,單眼皮,翹鼻梁,薄薄的嘴唇,壹襲無袖黑裙,緊致典雅。隔著我坐的女人,大約28,9歲,短發,雙眼皮,臉比較圓潤,眼睛下長著幾粒淡淡的雀斑,淡黃色的套裙。
這2個女人總體來說,長相還算不錯。如果按照100分來打分,分別可以給個75分和80分。長發女子淡定自若,短發女子俏皮愛笑,互有長短。
我正打量2人,短發女子因為和長發女子說話,也看見我在打量她們。她對我壹笑,問:“嗨,帥哥,妳都看我們很久了,有什麽好奇的嗎?難道我們臉上有花?”
我有點尷尬:“不好意思,我是有點好奇的,為什麽那麽多人來給妳們勸酒,聊天,妳們都不大理睬呢?”
長發女子莞爾:“沒什麽好奇怪的,人與人之間的喜好不同,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罷了。”
短發女子接著說:“妳呢?妳不也是壹個人獨自無聊發呆嗎?”
我嘆了口氣:“有什麽辦法呢?我以前的同事大都離職而去,現在的很多人我都不認識,誰讓我是做3級的呢?地處偏遠,無人照應啦!”
短發女子感慨了:“我們也是做3級市場的,壹到總部,就感覺低人壹等了,好歹在我的地盤也算是壹方諸侯啊!”
我笑了:“妳也想稱霸壹方?誌氣不小哦!”
長發女子有點哀怨:“難啊,做3級市場太難了,做好了,上司壹句表揚,做壞了,壹頓臭?!”
短發女子勸道:“沒什麽關系的,大不了,跳槽而已!”
我極度郁悶:“有那麽容易嗎?這年頭,做什麽都難!”
長發女子點點頭:“妳叫什麽名字?可以自我介紹壹下嗎?”
我拿出2張名片遞了過去。她們2人也遞給我各自的名片。
長發女子的名片上簡單的寫著:施小綿,然後就是電話號碼,再沒有其他的了。
短發女子的名片上卻羅列著壹堆東西:範文雅,然後是QQ號碼,電話號碼,MSN等等。
看完後,我笑笑:“看來妳們2人的性格不同啊!”
施小綿點點頭:“我比較好清靜,喜歡簡單的事情。文雅喜歡熱鬧,復雜而麻煩!”
範文雅急了:“小綿,我哪裏復雜?哪裏麻煩?”
施小綿樂了:“看看,我說的不錯吧!”
……
談話間,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我起身準備離去。
範文雅說:“怎麽,妳不打算請我們喝茶嗎?雖然妳現在在3級小縣,這裏卻是妳的地盤啊!”
我疑惑:“妳怎麽知道我是本地人?”
她笑了笑:“知道這個還不容易,聽妳的口音就清楚了!地道的本地人,我說得不錯吧?”
我只能點頭稱是。
施小綿淡淡的說:“如果妳不方便就算了,文雅我們自己去找個茶坊清靜清靜。”
我忙說:“沒什麽不方便的,既然2位看得起我,那麽就請隨我走吧!只要妳們不怕我把妳拐去賣了就好!”
範文雅俏皮地回答:“誰賣誰還不壹定呢?”
施小綿說:“就妳話多,走吧走吧,小心腳下,地有點滑。”
我走在她們後面,越發覺得施小綿蠻細心的。
出了公司,在路邊打車。範文雅問:“怎麽,妳難道沒車麽?”
我笑答:“大小姐,妳以為我是誰啊?壹個小小的月光族,能有間錢買車嗎?自行車我倒是有,不過在家裏,就算現在在,我也搭不了妳們2人啊!”
施小綿笑了:“就她事情多,走吧,車來了!”
車行了十來分鐘,來到我熟悉的壹家茶坊。
老板老遠就和我打招呼:“最近妳怎麽都不來照顧我的生意了?”
我答:“被下放好久了,今天是回來開會。”
老板張羅了壹個小的包房,然後吩咐服務員點茶送水。我問:“妳們要玩麻將嗎?”
範文雅點點頭,施小綿也同意。
少頃,壹切準備妥當,開始玩牌。
不知道是今天的運氣不好,還是她們2人打牌的技術太好,反正我是把把皆輸,玩得我極其郁悶,卻又作聲不得。就算輸,也要保持起碼的風度嘛!
4小時後,我身上帶的大約2000塊錢就交了學費了。
我摸摸口袋說:“2位高手,今天小弟我是輸得心服口服,就玩到這裏吧!”
範文雅說:“怎麽?輸不起了麽?不至於吧?”
我無奈的把口袋翻翻,說:“大姐,看看我的口袋吧,比我的臉都要幹凈了!還拿什麽玩啊?”
施小綿笑了:“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麽好,實在不好意思啦!”
我苦笑了壹下:“沒什麽,我今天手背,沒辦法的事情。”
範文雅說:“繼續玩吧,沒錢我借給妳!”
我急忙答:“不了,我不喜歡借錢玩牌的。要不然,等我回家壹趟,拿了錢再來?”
施小綿說:“怎麽,想把輸了的錢贏回去?”
範文雅說:“好啊,我們等妳,就怕妳走了就不敢來了!”
我說:“不要笑看人吧?這樣,我們晚上再繼續!”說完,和她們約好時間,地點,我匆匆而去。身後壹串清脆的笑聲……
吃過晚飯,我如約前往她們住的酒店。
在酒店樓下,我給施小綿打電話。
電話那端,她說:“我們在商場買東西,不如妳來找我們。”
我說:“不用了,我怕麻煩,我就在酒店的酒吧等妳們吧。”
掛了電話,我去到酒吧,要了瓶啤酒,細細的回想今天玩牌的事情。
半晌,我反應過來,原來她們2人是相互勾兌好了整我的:四川的麻將要打缺的,我打缺哪門牌,她們2人必定有壹人和我做的壹樣,頂著我打,另壹個人的人很快就下叫胡牌了。
我壹拍腦袋,直罵自己糊塗,還是走人先,免得再輸下去。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剛走到酒吧門口,她們2人就把我堵住了。
範文雅興致很高:“呵呵,來了,準備繼續輸錢?”
我壹臉苦笑。施小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怎麽?要走了,想爽約啊?”
我忙說:“哪裏啊?我等了半天,也不見妳們回來,正打算出來看看。”
媽的,男人就是這點不好,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心裏想溜,嘴裏卻偏偏無法說出口。看來,今晚又會著道了。唉,真他NND郁悶。
施小綿毫不在意我的表情,說:“走,我請妳喝酒去!”
我心裏恨恨的說:‘媽的,想把我灌醉,更好贏我啊?’
範文雅問:“妳喝什麽酒?”
我說:“隨便,無所謂什麽酒!”
施小綿笑了:“看來妳心情欠佳啊,不會是輸錢輸慌了吧?”
我忙掩飾:“沒有啦!不過是晚上吃多點,有點難受!”
範文雅說:“沒關系,我有消食片,給妳兩片,保證有用!”說完就開包找藥。
無奈,我沒辦法拒絕她的好意,只能夠打掉牙往肚裏咽。
2人的酒量很好,壹打百威壹會就喝光了,範文雅招手叫來服務員,準備再要壹打。我心說:‘多喝點,喝醉了才好!’
施小綿制止了她,說:“我們不是還要事情要辦嗎?別酒喝多了誤事!”
我心裏那個恨啊,媽的,什麽事情要辦?還不是想把我當兔子宰!
無奈,只好跟她們2人上樓,來到房間。
這是壹個很大的房間,和普通的酒店的標準間有些區別。標準間壹般都是2張單人床,而這個房間卻是壹張很大的圓床。
施小綿對我說:“妳先坐坐,我們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外面太熱了,逛了壹圈衣服都濕透了。”
範文雅說:“不要著急哈,5分鐘就好,妳去把麻將弄好。”
我真他媽的想抽自己壹大嘴巴,她們洗澡去了。我在服務員那裏要來麻將,然後無聊的打開電視。
過了壹會,2人魚貫而出。
施小綿換了件碎花的無袖純棉短裙,藍色的碎花,星星點點,煞是好看。
範文雅換了件薄紗的黑色吊帶短裙,裏面的內衣若隱若現。
碼好麻將,我說:“我們換個玩法,只準胡清壹色,怎麽樣?”
2人點頭同意,牌局開始……
厄運似乎緊緊跟隨著我,壹把壹把的放炮,壹把壹把的不下叫,壹把壹把的看著他們自摸。我無言以對,急得抓耳撓腮。施小綿依然淡定自若。
範文雅看著我直笑:“又輸了,看來妳還是很倒楣啊!”
我不理睬她的調侃,壹個勁的摸牌,壹個勁的喝水。8圈牌下來,我又被洗白了!除了郁悶還是郁悶。
施小綿問:“還打嗎?妳似乎沒錢了啊!”
我很頹廢:“唉,又被妳們搞光光了!”
範文雅說:“沒關系,繼續嘛,沒錢我借給妳!”
我答:“算啦,妳們就放過我吧!今天都輸了5千多了,壹個半月的工資白領了!”
範文雅說:“小氣,男人不應該這樣的!”
我沒好氣的說:“大小姐,妳沒輸錢,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施小綿笑了:“妳們別鬥嘴了,錢嘛,輸贏很正常的。我們約妳打牌,不是想贏妳的錢。”
我壹楞:“不想贏錢,叫我打牌做什麽?”
範文雅笑的有點古怪。
施小綿說:“早就聽說妳以前在總部很拉風的。我們借這次開會,就是想來會會妳的!”
“拉風?我拉什麽風?”我有點糊塗了。
施小綿:“別裝啦!妳的風流事情還少麽?”
範文雅在旁邊捂嘴偷偷的笑,我壹臉不解。
施小綿繼續說:“我聽說妳以前在總部和幾個美女都有壹手,老板很郁悶,才把妳調到3級市場去的。”
媽的,我現在才明白,那個死胖子老板當初說的話都是忽悠我的,原來是因為我搶了他的口食啊!媽的,那個死胖子直說就好了嘛!何苦把我調那小縣城去呢?
施小綿看著我壹臉苦澀,慢慢說:“妳原來不知道老板下放妳的原因啊?呵呵!”
我點點頭。
她繼續說:“怎麽樣?我們壹起玩玩?”
我根本沒想到她會突然說這個,就木在那裏。
範文雅說:“怎麽啦?想什麽呢?”
施小綿說:“大概傻了。”
我回答:“沒有啦!不過有點吃驚而已!沒想到會這樣!”
範文雅拉著我的手說:“走吧,我們去裏間!”
我忙推開:“別,別,這樣不好吧?”
施小綿奇怪的問:“妳裝什麽好人啊?妳是正人君子嗎?”
我急忙答:“妳們2個人,我才壹個人,怎麽做?要不,我打電話叫個人來幫忙?”
範文雅大笑:“妳好好玩哦!腦子壞掉了吧?”
施小綿郁悶的看著我說:“妳有毛病吧?”
我說:“3個人怎麽做?我可沒那本事,我不是老外!”
施小綿有點氣急,摸了摸我的額頭說:“妳又沒發燒,說什麽呢?”
範文雅抱著肚子蹲在地上說:“我實在忍不住了,有這樣好玩的人!”
施小綿推著我往裏間走。邊走邊說:“我和文雅是表姊妹,也很好的朋友,我們做什麽事情幾乎都是壹起的,就算玩壹夜情也是這樣的!所以,妳別見怪!”
範文雅說:“妳不知道吧?告訴妳個秘密,我老公和我們壹起玩過,她老公也和我們壹起玩過!”
我有點懷疑:“難道妳們的老公沒意見?”
施小綿在我頭上“啪”地打了壹下說:“妳真笨,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夠讓他們知道,互相隱瞞著的。我和他們夫妻做的事情,我老公不知道。文雅和我們夫妻做的事情,她老公不知道。那2個傻男人還以為他們都占了對方便宜,在自鳴得意呢!”
我無語了,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我被她們2人推進衛生間洗澡。她們2人就站在門口看,還互相評論。我第壹次遇見這樣的2個女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洗澡出來,2人已經坐在床邊。我圍著條毛巾,施小綿壹把扯去毛巾,說:“怕什麽?怕我們看嗎?哈哈,妳洗澡時,我們都看過了!”
範文雅也吃吃的笑。我站在原地,楞楞的看著她們。
施小綿開始脫衣服,碎花短裙裏面,藍色的壹字形乳罩,藍色的低腰小褲,兩邊有蝴蝶結,是系帶那種的。目測她的胸大概是:34B,大小正好。我正等著她脫內衣的時候,她卻停止了。
範文雅笑著說:“表姐的內衣是等妳去脫的。”
說完,也開始脫自己的裙子。黑紗短裙褪去,裏面是紫色的壹套內衣,紫色的乳罩上繡滿點點碎花,她的乳罩肩帶很細小,如同壹根線,背部是T字形的連接,很新穎,起碼,我經歷過的女人沒這麽穿得。下身的紫色T褲,也是蕾絲滿滿。
2人拉我坐在她們中間,壹貫主動的我,今天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施小綿把我摁倒在床上,用嘴封住我的嘴唇,舌頭快速的伸進我的口腔,不停的攪。
範文雅手也沒停歇,緩緩的從我脖子向下滑落,壹直摸索到我的第三條腿。她的舌尖膩膩的在我胸前遊走,很濕滑,很挑逗。
我伸出手,開始解施小綿的乳罩,可怎麽也沒找到掛扣。
施小綿捉黠地笑笑,然後伸手在雙乳之間壹按,乳罩頓時打開。
原來是前扣式的,害我弄半天。我扯去她的乳罩,雙乳立時蹦將出來,像2個小白兔,堅挺細膩,乳頭顏色有點黯淡,不過不算黑,像2粒熟透的葡萄,充滿誘惑。我張嘴含住其中壹粒,細細的品味。用牙齒輕輕的咬,施小綿嘴裏發出不自覺的呻吟。
範文雅這個時候不再摸我,轉而用嘴唇蓋住施小綿的嘴唇,她的胸部卻抵在我的背上。我就這樣被她們2人夾在中間,看來她們還玩同性。
我沒管那麽多,拉開施小綿內褲上壹側的蝴蝶結,立馬,她的小褲分開了,我再拉開另壹側的結,小褲就如同壹片破布,落在地上。她整個的陰部完全裸露出來。
好濃密的陰毛,我用手細細的撫摸,陰道口已經很濕潤了,我的手指也被粘了壹下,手壹拿開,拉出壹道細絲。
施小綿倒向床上,平躺成壹個大字。範文雅跟著伏了下去,在她身上激烈的親吻。
我這個時候反而成了看客。施小綿看見我閑了下來,不好意思地說:“文雅,別光顧著我,去弄他!”
範文雅立即起身向我靠來。她摟住我的脖子,牙齒輕輕的咬在我的耳朵上,麻麻的,癢癢的,舌尖還在耳朵眼裏遊走,弄得我手足無措。
施小綿則笑著說:“我幫妳脫內衣。”邊說邊動手。
範文雅壹下就和我們2人壹樣,壹絲不掛了。
範文雅的舌頭壹直從我的耳朵向下親吻,脖子,胸,肚臍眼,小腹,大腿,直到我的第三條腿。
施小綿笑著問我:“會玩69嗎?”
我點頭稱會。她立即翻身跨在我頭上,然後低頭含住我的小弟,壹陣溫暖濕潤包裹住小弟。
我用手輕輕地撫弄她的陰蒂,她壹哆嗦,更加急切的吞吐我的DD。我聞了聞她的陰道口,沒有異味,看起來也很清爽,便不再多想,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起來。
範文雅也埋頭苦幹,她們2人交換著吞吐,4個乳頭在我的2條腿上來回摩擦,愜意至極。
大約過了7,8分鐘,施小綿把下身從我頭上移開,範文雅立馬挪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把陰道對準我的嘴唇,我沒有說話,直接舔舐。
壹次次的深喉,我快爆發了,連忙開口:“不行了,妳們這樣弄,我忍不住了!”
施小綿笑道:“妳還算不錯了,我老公和他老公都架不住我們這樣折騰,妳居然還能夠堅持!”
我問:“我射哪裏?”
範文雅啞然失笑:“當然射陰道裏面了!想射嘴裏啊?別做夢了!”
說完轉身,把陰道移開。手捏著我的DD,壹屁股直接坐了下去,我的DD沒入她的陰道深處。
我急問:“怎麽沒帶套啊?”
範文雅怒?:“難道妳怕我有病?”
我忙解釋:“哪裏,只是不習慣而已。”
施小綿郁悶的數落:“文雅,怎麽又是妳先?”
範文雅壹邊左右搖擺屁股,壹邊嬌喘連連的說:“呵呵,誰讓妳動作慢呢?”
我張手握住範文雅的雙乳,真大真豐滿,起碼是34C的。乳頭硬硬的。雙乳隨著她的搖擺而搖晃,活色生香。
沒過5分鐘,爆發的沖動又湧了上來,我忙問:“我要射了,可以嗎?”
範文雅立即停止搖晃的屁股,說:“真不中用,我還沒來呢!”
我苦著臉說:“大小姐,妳這樣弄,我又不是很強悍,當然人不住了!”
施小綿說:“這樣吧,射我裏面,我是安全期。”
說完躺在我身畔,我翻身壓了上去,她的陰道口是淫水連連,輕松的插了進去,她隨著我的進退而收縮陰道,真的很舒服,我用嘴蓋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運動更加激烈,沒插到30下,我腦袋壹熱,萬千子彈盡數射進她的陰道深處。她很配合的摟緊我的腰,用力的迎合我的抽插。
終於玩完了,我精疲力竭,依然伏在她的身上。
範文雅在壹旁說:“完了完了,我還沒爽呢?怎麽辦?”
施小綿在我身下笑著說:“等會吧,過半小時,妳就能夠達到頂點了。”
我忙說:“不行啊,最近我和公司附近的理發店老板娘做得有點多,身體恐怕頂不住妳們倆!”
範文雅壹臉壞笑地說:“這樣啊?看來為了我的性福,只能夠出狠招了!”
我壹臉不解。
施小綿說:“壞蛋,妳想爽幾次啊?”
範文雅從包裏拿出壹小盒子,媽的,我壹看是‘萬艾可’。我有點腿軟了。
範文雅說:“來吧,小子,沒事情的,吃了它,大家都嗨了!”
我想拒絕,施小綿笑著說:“妳今天是別想跑的了,妳不吃,我們捏妳的鼻子灌!”
迫於無奈,我郁悶的吞下了那顆藍色的小藥丸。施小綿幫我清理幹凈DD,然後摟住我,平靜的躺下,範文雅也老實的出奇,也躺下。
我有點奇怪,施小綿說:“別理她,她在養精蓄銳,等待妳的爆發!”
半小時後,我想藥力是發揮作用了。DD無比堅挺,範文雅撅著屁股,陰道洞開,我從後面直接插入。施小綿也用同樣的姿勢,展露我的面前,2個女人屁股對著我,真是無比香艷。
本打算左邊插壹會,再插又邊。可是,範文雅似乎明白我的企圖,根本不給我拔出來的機會,她的手壹直就放在陰道口,每當我DD退出的有點多的時候,她就伸手往裏面塞。唉,無奈,只能夠單為她服務。
施小綿看看也無奈,就自己用手指自慰起來。我看著不忍,騰出壹只手,開始幫助她撫摸。
2人叫聲連連,此起彼伏。範文雅終於在我抽插了300多下的時候,進入了高潮,床單上撒落了點點滴滴的淫水。
藥力太猛了,我是第壹次用藥,真沒想到會這樣厲害,DD還是很硬的,可腳卻很軟了。我無力的躺下,施小綿看著我堅挺的DD,也沒客氣,翻身坐了下去,她沒用左右搖晃的姿勢,而是很直接的直上直下。
我是累得不行了,也不管她怎麽樣折騰,自己閉上眼睛休息,以求恢復體力。這壹次,壹直過了1個多小時我也沒射,施小綿接連來了3次高潮。她也累得不行,畢竟女上位是很費體力的。
範文雅休息了10來分鐘,看施小綿從身上下來。而我的DD依然高傲的立著頭。她壞笑著說:“這藥可真牛!我再來玩玩!”
我聽見她說話,睜開眼睛,看著她又跨步上前。立馬壹個打滾,翻在旁邊去了。她氣急敗壞的說:“躲什麽躲?又不吃了妳!”
我忙求饒:“妳就放過我吧,我都快累死了!”
範文雅說:“妳這個人才真奇怪,反正妳也沒射,還那麽硬,我來做,又沒讓妳動,妳享受就好了!”
我無語,看來不讓她做,是走不了路的,況且我現在也走不動。無奈,只能讓她騎馬遊街了!
……
早晨,壹縷晨光從窗外穿透進屋,我睡眼惺忪地四處打量。
翻文雅撅著屁股,頭朝床外,正睡得迷糊。施小綿摟著我的壹只胳膊,也赤裸的十分香甜。
我翻身起床,腳下卻又點不聽使喚。
穿上衣服,洗了把臉。輕輕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又是新的壹天。我逃也似地快步走出酒店,打車而去。
付錢的時候,卻發覺我隨身背的包裏面有5000塊錢,正是玩牌輸的那些錢!
下午的時候,接到施小綿的電話,她說:“我們回去了,下次有空,我們會去那個小縣城看妳的。我們都很期待下次的見面!”
我急急地說:“下次不要再折騰我了,就妳壹人來吧!我實在吃不消妳們兩人的!”
電話那邊傳來範文雅的叫聲:“死小子,下個月我就會去找妳,折騰死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