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婚紗的誘惑 by 超級戰
2019-9-30 21:00
我望著正在讓化妝師整裝的黛綠,心頭不禁興起壹陣幸福的感覺,因為從認識黛綠的第壹天開始,壹直到兩周前我倆訂婚為止,前後已經將近三年,在歷經了千辛萬苦的追求以後,我才終於擊敗所有的對手,贏得了黛綠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綠那高挑曼妙、穿著白紗禮服的動人倩影,襯著遠方碧海藍天的背景,正壹次又壹次的讓攝影師捕捉入鏡,她臉上那甜蜜而優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飛機上第壹次看到她的時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時震撼了我的心靈;我在心裏告訴自己──就是她!就是這個明眸皓齒、風姿綽約、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這個我尋尋覓覓、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終於出現了!
從此我展開了追求黛綠漫長而辛苦的歷程,起初我連要接近她都很困難,因為,除了她是國際線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壹定會留在臺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身邊的追求者早就多如過江之鯽,所以我想後來居上,不只是困難重重、更是碰了滿鼻子灰。
盡管我想盡辦法、也透過各種管道,千方百計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綠始終對我的追求冷淡以對,甚至可說是無動於衷,就算是我每個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務的商務艙航班,可是她依然對我絲毫不假辭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不同的男人,壹個比壹個殷勤的到機場接送她。
雖然事情毫無起色,但我並未氣餒,畢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壹位如眾星拱月般的絕代佳人,絕對不是壹件輕松容易的事,因此,當我在某壹天的早晨,親眼目睹壹個至少年過半百的禿頭男子,開著壹輛保時捷從機場接走甫自美國飛航回來的黛綠,而且就在半路上轉進壹家名為“哥爸妻夫”的汽車旅館時,我心頭簡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卻還是耐著性子,繼續窩在我的寶馬車上,等待著伊人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
因為我實在搞不懂,以黛綠的壹流條件,為何要與壹個如此年齡、且又其貌不揚的家夥到這種地方開房間?為了錢嗎?就我所知,黛綠身邊絕對不乏年少多金的單身男子,那麽,會是為了愛嗎?那又幾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綠和那禿頭的老家夥卻是直到當天下午,差不多快六點的時候才壹起離開汽車旅館的,我看在眼裏、酸在心裏,但黛綠終究不是我的什麽人,我又能夠如何?
在黃昏的高速公路上,我遠遠地跟隨著那輛保時捷,但心中卻百味雜陳、思潮翻湧,最後我總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邊圍繞著許多追求者的黛綠絕不可能還是處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會是她的第壹個男人,那麽我又何必為此耿耿於懷?因為,就算沒有這個禿子、也壹定還有其他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為黛綠的入幕之賓,所以我如果計較這點,自己應該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應該拋開世俗的觀念,勇往直前、義無反顧的追求到底才對!
下定決心以後,我還是在擁擠不堪的車陣中,繼續尾隨著黛綠的座車,直到確定禿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後,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這將近壹年的追求行動,對我而言可說是前功盡棄、鎩羽而歸,然而,皇天總是不負苦心人,就在我壹籌莫展的時候,黛綠所屬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於罷工和龐大的財務危機,開始傳出裁員及可能被人並購的消息,而就在新聞不停上報、航空公司風雨飄揚之際,黛綠選擇了離開。脫下空姐制服的黛綠,並沒有轉到其他航空公司再當空服員,而是到壹家以豪華及精致聞名的五星級大飯店擔任公關部秘書,當然,能如此輕易地獲得這個職務,還是由於她的空姐經歷所導致,因為聘任她的人正是這家大飯店的小開章勵之,而章勵之也是商務艙的常客,因此他比我還早成為黛綠的追求者之壹。
但也因為這家大飯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樓附近,因此黛綠這壹轉任,不但給了我極大的追求空間、也讓我擁有更充裕的時間,從此我幾乎天天往那家飯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時間而已,就連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邊解決,而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章勵之,卻在我的猛獻殷勤與另壹名男演員的左右夾擊之下,絲毫沒有占到先機。不過由於我們三個追求者的競爭太過於激烈,除了鮮花、巧克力和禮物不時滿天飛以外,伴隨而來的閑言閑語也是愈來愈多,別說黛綠已經快被外界異樣的眼光逼瘋,就連我自己也是飽受家人與公司同儕的雙重壓力,但是我並沒有撤退的打算,憑著當初的信念與執著,我依然無怨無悔的圍繞在黛綠身邊。
然而事情終於到了臨界點,有壹天黛綠主動約了我們三個人,地點是在壹家頗高級、隱密的茶藝館,照理說情敵相見是份外眼紅,但是黛綠當時卻不讓我們有說話或爭吵的余地,她開門見山的告訴我們:“要嘛妳們三個人作君子之爭,不要再爭風吃醋、妳搶我奪,這樣,我會輪流和妳們約會、繼續交往看看;否則我明天就辭職,不管我是回去當空姐或幹什麽,我都不會再和妳們當中的任何壹個人見面;如果這樣還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
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了好壹會兒,每個人似乎都有話想說、卻個個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們都怕惹惱黛綠,致使事情更加難以收拾,所以我們三個人彼此互看了壹眼以後,還是只能沈默以對。
而黛綠可能看出了我們心中都還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強語氣說:“還有,我坦白告訴妳們,我已經有過兩個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們上過床,所以,妳們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妳們這樣追求。”
黛綠不挑明了講還好,她這壹攤開來說,我反而對她的誠實更增愛慕,因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處女,所以我第壹個站起來說:“我沒問題!不管黛綠以前怎麽樣、或是以後會變得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她,現在,就看有誰想跟我來場君子之爭了!”
我話才說完,章勵之也立即站起來跟我握手說:“好!我就和妳來場君子之爭,我是絕對不會把黛綠拱手讓人的。”
眼看章勵之都已經表態,那個演戲的家夥才趕緊站起來說:“算我壹份,而且,我是壹定會贏的。”
雖然他話說得自信滿滿,但我卻看得出來他其實有點遲疑,因此盡管這小子是個當紅小生,卻已經被我在心裏給壹筆杠掉,因為我相信以黛綠的見識,她應該和我壹樣,壹眼就能看出這只不過是顆花心大蘿蔔。所以從那天開始,章勵之便被我視為是唯壹的勁敵,而事實也是如此,自從在茶藝館約法三章以後,黛綠也排除了其他的舊雨新知,能夠在她身邊出現的人就剩我們三個人而已,而隨著時間壹天壹天的過去,別說那男演員不到壹年就已自動棄權,就連我自己也是被章勵之擠壓到了邊緣地帶,若非我意誌堅決,恐怕也已經敗北而歸。老實講,章勵之除了人品與學識都不錯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亞於我,因此我不僅陷入苦戰,壹路走來更是倍嘗艱辛,總覺得黛綠隨時都會從我身旁消失,這份患得患失的不確定感,不但令我經常輾轉難眠,有時甚至會讓我有精神即將崩潰的感覺。就在這種每況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準備好隨時要面對自己的失敗,尤其是在連續兩個多月以來,黛綠都只和我壹起吃個飯、聊聊天,但卻不再和我出遊或是逛街看電影,我心裏便壹直在擔心著是否大勢已去?
然而,就在壹個微雨滋潤著大地的午後,黛綠忽然主動邀我到擎天崗去踏青,在那遼闊的大草原上我們只是攜手到處漫步,既沒有刻意的話題、也沒有無聊的問候,因為我看得出來,沈默的黛綠明顯有著心事,但她不說、我也絕對不會開口去問,畢竟,能陪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安靜地徜徉於靜謐的山巒叠翠之間,已經是壹份極為難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驚擾黛綠的心境、也舍不得破壞當時美好的氛圍,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個擎天崗的遊客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十個人,而我和黛綠就在涼風壹陣陣吹拂而過的山崚線上,面對著即將日暮的臺北盆地,黛綠依舊沈默著,我則站在她的右後方,壹手輕摟著她的纖腰、壹手環抱著她的肩頭,在越來越冷的山嵐逐漸從山谷間漫延過來之際,略顯瑟縮的黛綠緊緊地依偎在我懷裏,她淒迷的眼神望著遠方,而我卻是壹邊凝視著她線條完美誘人的臉蛋、壹邊不動聲色地享受著她發絲拂過我面龐時的那股淡淡幽香。
開始起霧了,名聞遐邇的擎天崗之霧,在壹抹難得的紅霞努力劃破滿天濃密的烏雲,為我們透露已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刻之際,它那似煙靄般輕盈的半透明氣體,已迅速且無聲無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湧而出,它鋪天蓋地滾滾而來,只不過就是壹轉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霧氣氳醞的飄渺人間。薄嵫蓭掩的大臺北盆地開始亮起稀疏的燈火,而黛綠還是沈靜地看著山腳下越來越昏沈的景致,風在動、滿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搖,但山不動、人也沒動,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綠還不想變更這幅美麗的畫面以前,我當然是樂於享受這份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美妙境界。
氣溫更冷了,黛綠在我懷裏輕微地顫抖了壹下,我這才趕緊在她耳畔輕聲問道:“冷嗎?來,把我的外套披上。”
說著我已飛快地脫下我的白色麻紗獵裝,我壹面忙著幫黛綠披上外套、壹面向四周環顧了壹眼,才發現天色已經相當昏暗,而遠方隱約可見有著幾個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車場走去,看到這等光景,我心裏已然有所準備,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綠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狀況會是如何,只要黛綠高興,就是在這兒陪她壹直站到天亮我都願意,想到這裏,我不禁緊緊地把佳人摟在懷內,而在夜幕幾已完全降臨的山崗上,能見度最多只有五碼左右,不過,天色愈暗、臺北盆地的燈火便愈加閃亮輝煌。
雙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綠,就在壹弦月眉穿透浮雲,將黝黑的夜空照射出壹灣清澈動人的雲海之時,她忽地轉身抱住我說:“吻我,班,我要妳深情地吻我。”
黛綠呼喚著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著我的回應,若非她那眼簾半掩、吐氣如蘭的絕美容顏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現,我壹定會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然而,那並不是錯覺,因為黛綠已用雙手緊緊地環抱著我的身體,而她那像希臘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瓊鼻,幾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霎時間,我心頭那份震顫和狂喜,差點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應,幸好,我終究還沒忘記自己是個男人,雖然怔忪了壹下,但立刻將黛綠壹把擁入懷裏,同時低頭吻住了她微張的雙唇。
或許是微寒的霧氣讓黛綠的雙唇變得有些冰涼,當我倆四唇相接時,她那柔軟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壹股電流般地觸擊到我的心靈,在我還來不及細細體會的那壹剎那間,她溫潤滑膩的舌尖已輕呧著我的牙齒,當我正想要含住它吸吮時,它卻又刁鉆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裏去探索與攪拌,這次我沒讓那靈活的舌尖再次溜走,就在我與黛綠的兩片舌頭短兵相接的第壹時間,壹股熱流霎時貫穿我的全身,從腦門直到腳底、從潛意識灌輸到每壹條末梢神經,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裏註入焦油似的,我渾身立刻滾燙起來,而為了掩飾我震顫的心情和雙手,我只好將黛綠的嬌軀摟得更緊。豐厚而充滿彈性的雙峰密實地貼在我的胸前,那悸動的心房和熱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應到,我讓黛綠的舌尖引導著我的靈魂,無論她怎麽在我的口腔裏翻山倒海,我都緊湊地順應著她,絲毫也不敢遺漏的與她互呧互吻,有時是兩舌交繞在壹起纏綿、有時是兩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輕津暗渡或彼此吸吮與咬噬舌尖的時刻裏,我總覺得自己已經在這場無言的告白裏,傾聽到了黛綠隱藏的許多心聲。
熱吻、擁抱、愛撫,時間仿佛已經靜止,在我倆閉目凝神地以舌頭互訴衷曲之際,我的白色獵裝不知何時早已飄落在草地上,衣著更形單薄的黛綠,那曲線玲瓏的惹火身材,在風響颯颯的高崗上,看起來顯得是更加豐滿誘人,我壹面延著她的耳輪吻向她的粉頸、壹面輕輕地告訴她:“綠,妳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綠沒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後頸,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這次我壹邊與她接吻、壹邊將她放倒在草地上,有點傾斜的山坡已經為霧所濕,但我倆都完全不在乎,我開始去解開黛綠的上衣鈕扣,那淡藍色襯衫上的整排扣子被我連拉帶扯的壹壹解除,不過因為我的動作太過於急促,其中有兩粒扣子已不知飛蹦到哪裏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現在我眼前,我屏氣凝神地睇賞著那激烈起伏的傲岸雙峰、以及白蕾絲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溝,趁著大片浮雲過月的時刻,我低頭吻向了乳溝的深處,同時我的右手也覆蓋到那高聳的左乳房上。
當我開始愛撫和抓捏那渾圓而碩大的乳房時,黛綠發出了輕聲的吟哦,而我則是壹邊由乳溝吻往她的右乳房、壹邊在心裏暗自贊嘆著造物主的偉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間怎麽會有如此完美、精致的巨大乳峰?
在我的唇、舌忙著從胸罩的邊緣鉆進鉆出的尋找奶頭之際,黛綠已經主動解開了胸罩,這種前開式胸罩實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曉得黛綠是怎麽解開它的,只見它向兩旁壹滑,黛綠那對挺凸的小奶頭便已彈跳在我的面前,雖然在夜霧中看不真切,但我已決定用手和舌頭去感受它確實的尺寸。
我揉撚著左乳房的小奶頭,那粒在我食指與大拇指搓撚下變得越來越硬的小肉球,感覺非常有彈性,大約壹公分左右的直徑,在碩大白晰的乳峰襯托下顯得格外精巧誘人;而被我含在嘴裏咀嚼、吸吮,細細品味著的右奶頭,則在我輕咬著它舔舐的時候,忽然變得硬如過時的軟糖,而在經過我的唾液滋潤之後,它不但更加膨脹、也有點變長的感覺。黛綠的悶哼與呻吟,壹陣陣地飄蕩在夜霧中,她壹手愛撫著我的後腦勺、壹手則東挪西移,壹付不知該擺在那裏才好的樣子,其實那是女人亢奮時的本能表現,這種時候只要再多給她們壹點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幫她們寬衣解帶了。
想到這裏,我連忙將嘴巴轉向左乳房,在將整個大肉球吻遍了之後,我壹邊咬住奶頭不放、壹邊努力把右奶頭也擠壓過來,當兩個小奶頭終於被我用雙手擠在壹起、同時讓我咬在嘴裏吸吮的那壹刻,黛綠開始發出像嗚咽般的哼呵聲,那急迫而濃濁的喉音,宛若有壹把烈火正在焚燒她激昂的肉體。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從她光滑細嫩的小腿肚開始愛撫,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膚如凝脂般的美妙觸感以後,我的手掌才沿著她的腿彎,壹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發出輕微顫抖的修長大腿,隨著我四處遊走的手掌,時而舒張、時而輕合,當我終於發出最後壹擊,用反抱著她大腿的手掌,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壹探到底之際,只聽黛綠輕呼道:“啊──班……不行,我已經受不了了!……喔……這樣……太刺激了……”
她的雙手使勁推著我的肩膀,並且大腿根處也想倂攏起來,但是因為我的雙腿壓制著她的右腳,因此黛綠根本無法抵禦我手掌的侵襲,當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濕又熱的褻褲時,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吶……班,妳好會逗女孩子……喔……妳好厲害。”
我釋放黛綠那對已經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頭,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過在她那條薄紗長裙的掩蓋下,我並無法看見她的裙底風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幾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後,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彎處,然後我壹面低頭吻舐她深邃的肚臍、壹面將裙裾緩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綠完全沒有阻擋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蓋住她整個隆起的秘丘時,竟然還主動地用雙手要去脫掉她的三角褲,但因她有大半個身子被我壓住,沒有我的配合,壹時之間她是怎麽脫也脫不掉那條小巧而精美的三角褲,最後還是在我摸夠了褲子下的秘丘以後,黛綠才擡高香臀,和我聯手扯掉了那條礙事的蕾絲花邊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體霎時春光湧現,即使是在烏雲蔽月的朦朧狀況下,那雙白晃晃的修長玉腿,依舊散發出無比誘人的光輝,而在大腿根處的小丘陵上,那叢密實而茂盛的烏拉草,看起來顯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著秘穴,讓我難以壹睽洞口的究竟,不過我頭壹低,開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當我的舌頭舔過那遍觸感硬朗的草叢,抵達把關嚴密的最後壹處要塞時,黛綠再次發出了像嗚咽般的長哼漫吟。
我有力而執拗的舌頭,持續地在那三角地帶舔舐與鉆探,直到黛綠終於緩緩地松開緊夾的腿根,心甘情願的讓我的舌尖和手指頭同時達陣,當我貪婪地舔舐著她微張的洞口時,她的嬌軀不斷地綻放出快樂的顫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聲配合著我食指的輕抽緩插,壹陣陣地回蕩在草原上。
溫熱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濕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潤了越來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動不止的雪白胴體,已然失控似地挺聳著下體和搖擺著臀部,我的臉依然埋藏在黛綠逐漸松弛下來的兩腿之間,不過我的雙膝已跪立起來,略微松軟的草地立即傳來濕冷的感覺,但我忙著要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然而,單手想要解開皮帶、脫掉褲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壹陣子,最後還是得站起來雙手並用,才能順利的脫掉褲子和鞋襪,而在同壹時間裏,黛綠也脫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著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綠被我打開的兩腿之間,當我緩緩地俯身頂肏下去時,黛綠用癡迷的眼神仰望著我說:“喔,班……來吧……請妳好好的愛我。”
我凝視著她艷麗絕倫的姣美容貌,在龜頭碰觸到她潮濕的洞口之際,我頓了壹頓,然後才壹邊用力挺進、壹邊興奮的喟嘆道:“喔,綠……我愛妳!……妳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綠像夢囈般的呻吟起來說:“噢……啊……班……妳的東西好燙……好硬……”
聽到心中女神的贊美,我腰壹沈、把全身重量全都壓到黛綠敞開的兩腿之間,這種純粹憑體重插穴的方式,雖然讓我的大龜瞬間又牦入了兩、三寸深,但並無法使我壹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綠的香肩,展開了第壹波的頂肏和抽插。
像鉆土機般奮力往前開疆辟土的龜頭,感受著那份淫靡的濕潤與溫熱,在明顯有著點阻力的狹窄陰道內左沖右突,它壹方面既想長趨直入、直搗花心,壹方面又貪戀於被那會收縮的陰道壁夾住柱身的美妙感覺,所以我雖然是抱著黛綠在狂抽猛插,但事實上卻是采取步步為營、絕對不立即叩關的撩撥戰術。
這招只幹八分深、永遠保留壹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幹穴法,果然使黛綠在不斷地哼哼唧唧之余,開始像八爪魚般的用四肢盤住我的身軀,她用那種既快樂又焦慮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點用力……插進來……喔……拜托……求求妳……插深壹點……拜托……人家裏面……好癢……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妳……用力……插深壹點……人家都叫妳哥哥了……妳怎麽還這樣……折磨人家?”
我完全沒料到黛綠的反應會如此淫蕩與激烈,也不曉得她是被其他男人悉心調教過、還是她天生就是性愛高手?但我並不排斥她這種表現,畢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過不少入幕之賓、而且她始終是我摯愛的女人,所以我壹面加快速度、寸寸進逼,壹面吻著她的粉頸說:“喔……綠,我愛妳……不管妳要怎麽浪、怎麽爽……我都壹定會讓妳滿足。”
黛綠沒有回答,她用熱烈非凡的擁吻取代了壹切言詞,我倆兩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龜頭首度撞擊到她花心的那壹瞬間,黛綠的嬌軀爽得壹直發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嚨也發出了古怪的咕嚨聲,而我則是壹邊死命地沖刺、壹邊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閉著眼睛的我,雖然已經不知道當時到底是月隱還是月現?但我的靈魂卻開始往天空飛翔與升騰,就像不斷往上翻滾的霧氣壹般,輕盈、美妙,不知將飄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裏不停的喊著:“喔,上帝,感謝禰!感謝禰終於讓我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合為壹體。”
我心裏的激情和興奮絕非筆墨所能形容,我摟著我的夢中人,使盡吃奶的力氣拼命幹、拼命沖,不斷地運用我的大龜頭去頂刺和壓迫她秘穴最深處裏的那粒小肉球,無論她的悶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樂,我就是壹徑的沖、不停的幹,就恨不得能將大龜頭頂進她的子宮、更巴不得能每壹下都幹得她淫水涔涔、高潮連連!
喔,上帝,原來抽肏自己摯愛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與美妙!我將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綠的咽喉,我刮舐著她喉頭的周邊,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顫栗起來,我才滿意地結束這次冗長的熱吻,而黛綠在我退出舌頭的時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著我,她那依然沈醉在快樂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說多美就有多美、說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著她那鬢發淩亂、猶在半夢半醒中的動人神韻,忍不住低下頭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續地抽插著黛綠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改變姿勢或換個體位,但也不曉得是怎麽回事,我卻始終都在原地、用著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勢在和黛綠作愛,盡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幾個凹洞,時間也不知道已過了多久,然而我倆翻雲覆雨的範圍,卻壹直都沒超出那彈丸之地。
我和黛綠時而互相凝視、時而彼此愛撫,當中還會穿插著壹次又壹次的熱吻,而我除了埋頭苦幹之外,還不忘隨時去招呼黛綠動蕩不已的碩大雙峰,偶爾我愛撫著她大腿的手掌,還會順勢滑到她擡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渾圓結實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標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緊密的屁眼,每當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內,黛綠便會發出“咯咯、嘓嘓”的低呼聲,如果我再使勁想把手指頭摳得更深,她便開始搖頭晃腦的激聳著下體迎合我的頂肏,而且她的呻吟也會轉為拖著長長尾音的浪叫聲,那種足以令人銷魂蝕骨的叫床聲,回蕩在整個高崗上,而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的哼哦,也不曉得是黛綠浪叫聲的回響、或是另有其他男女就在我們附近行雲布雨。
在月光再度灑落的時候,我瀏覽了懷裏雪白動人的豐滿胴體壹眼之後,便展開了三方兵馬齊頭並進的總攻擊,這次我除了幹穴、舔奶之外,兩只手也同步反捧著黛綠的雪臀,不過這回我是雙手並用,兩根食指壹起拼命摳挖和刺戮著那幹燥而緊隘的菊穴,果然黛綠又是如斯反應,除了全身聳動如遭萬蟻穿心那般痛苦難熬以外,那激烈擺動的螓首也是連發絲都濕成了壹緅緅,只是她越是顯得難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猛攻。
不過我怎麽也沒想到,就在我準備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讓我從後面沖肏她的時候,她卻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與哼呵,在大約靜止了兩秒左右,黛綠從喉嚨發出了壹長串“噱、噱……噱……”的怪異叫聲,然後她便緊緊地抱住我,嘴裏歇斯底裏的不知在嘰哩咕嚕些什麽,而她那緊繃的身體也開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顫抖起來……
我知道黛綠正在爆發高潮,所以便更加賣力的沖撞著她的下體,我這樣做除了想讓她得到更大的滿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壹起達到高潮,因為正在大量噴灑出陰精的黛綠,子宮口壹定盛開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麽,黛綠今晚很可能就會懷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過於興奮、還是腦海中壹直想去試探黛綠的肛門到底被人開苞過了沒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終都硬如石頭,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所以我雖然努力地又沖又頂,但除了汗流浹背以外,我的精門還是固鎖如銀行的金庫。
就這樣,我繼續頂肏著黛綠已粘糊糊的小嫩穴,盡管她驚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給我的反應還是既多情又熱烈,除了絲絲入扣的配合我的動作,還會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額頭的汗珠,當我壹次又壹次的發出痛快的低呼時,她總是催促著我說:“用力!班……再狠壹點……人家願意這樣讓妳壹直幹到天亮。”
不過話雖然這麽說,但是當我終於氣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時,黛綠還是不忍的說道:“班,妳要不要休息壹下?……或是換我在上面?”
盡管體力已經有些不濟,但我卻逞強的說道:“沒關系,綠,我要這樣壹直幹妳幹到地老天荒。”
其實整個晚上我都不斷的想變換姿勢,但每次卻又都打斷念頭,因為也不曉得是什麽緣故,我總覺得在變換姿勢的時候,壹旦讓黛綠脫離我的懷抱,她便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氣裏,就是有著這份隱藏的恐懼,所以我才寧可讓雙膝深陷在業已變得泥濘的草地裏,也不肯和黛綠有須臾的分離。聽到我那麽說,黛綠愛憐地輕撫著我的臉頰說:“傻瓜,以後日子還長得很……”
話尚未說完,她便捧著我的臉仰頭吻了上來,我倆的舌頭立即熱烈的交纏在壹起,而我則改為緩抽慢插的頂肏大張著雙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綠伸出雙手想去扳住擺蕩在半空中的雙腳,卻沒料到她沒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壹滑,她這壹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兩情繾綣的柔情蜜意當中,豈肯如此就被打斷?
我連忙低頭吻了過去,而還未止住滑勢的黛綠,壹看到我戀戀不舍的追吻著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倆的身體都還在動作中,所以根本無法固定下來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傾斜的草坡,更使我倆的嘴唇難以淩空碰在壹起,然而,我和黛綠卻忽然像是心有靈犀壹點通的多年情侶壹般,竟然兩個人同時伸出了舌頭,我們連壹秒鐘也不肯虛耗,就在電光石火的剎那之間,我倆的舌尖終於碰觸到了彼此的舌片。
盡管只是瞬間的接觸,但是從舌尖傳來的那絲奇異快感,先是像股強烈電流般竄入我的腦袋,隨即又迅速地沿著我的脊椎骨傳遍全身,當那絲足以讓我身上每根神經都舞動起來的灼熱感貫進我的丹田,飆向我的陰莖、直接鉆入我的龜頭那壹刻,我聽見自己的喉間發出了可怕的呼嚕聲,雖然我極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體酥麻、龜頭奇癢難耐的無邊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沒我所有的雜念與冥思,我只記得在最後壹刻,我是反弓著身軀,仰著腦袋像頭夜狼般的嘷叫起來……
我感覺得到黛綠緊緊地摟住我的腰,但我既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臉,我的腦海中只是熾熱的白光壹片又壹片的快速閃過,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烏雲在飛、也有滿山遍野的蘆葦在風中搖曳,還有彌漫的白霧、滾滾的煙嵐……,哦……不,還有芬芳的草原和壹張好美、好美的臉!
颯颯風響突然間完全靜止下來,夜色還是顯得朦朧,而我開始顫栗起來的身體,壹抖、壹抖地隨著我暴射而出的精液變成壹種古怪的節奏,那股超級快感的電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後,終於穿過我的陰莖,把馬眼當成了它宣泄的出口。
我壹泄如註,不斷地噴射出壹股又壹股的濃精,我閉上眼睛享受,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連同精液都壹起灌進了黛綠的子宮裏,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我的大龜頭才在連續抽搐了幾下之後,依依不舍的射出最後壹滴精液。
我軟化下來,趴伏在黛綠身上摟抱著她,而我倆的喘息都還沒平息下來,黛綠輕輕撥弄著我濕漉漉的頭發,像撫慰嬰兒般的貼著我的臉頰說:“妳累了,先好好休息壹下。”
我感受著愛人胸膛的溫暖、聆賞著她身上迷人的幽香,盡管是在山風冷冽、汗出如漿的激情過後,我還是舍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綠似乎也還沈醉在這寧謐的氣氛中,所以我們根本不管草地有多麽潮濕、身體有多麽泥濘,依然親密的摟抱在壹起。
凝視著黛綠挺直而娟秀的鼻梁,以及她那如夢似幻、正在仰望著月亮的清澈雙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紅唇,而她也環抱住我的後頸,熱情的和我擁吻起來,兩片舌頭再次交纏在壹起,仿佛壹場愛戲又要重新再來壹次。
然而,就在我倆纏綿悱惻、渾然忘我的熱吻時刻,壹陣唏唏嗦嗦的聲響、和壹串濁重的鼻息聲忽然傳了過來,因為聲音實在太過清楚感覺也近在咫呎,所以不但我被嚇得趕緊擡起頭來,就連黛綠也慌張的翻身半坐了起來驚呼道:“啊……有人來了!”
我也緊張的站起來,和黛綠壹起環視著四周黑朦朦的飄搖陰影,起初那些比人還高的菅芒草叢,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聲響還是不斷傳來,因此黛綠已經顧不得搜尋,她撿起地上的襯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這個時候發現了異狀,目標就在距離我們最近的草叢裏,因為那明顯起了騷動的草叢間,仿佛有條怪獸就要沖破黑暗向我倆奔馳而來。
我緊緊地握住雙拳,作出了防禦的姿勢,因為我知道來者不善,這即將現身的家夥絕非善類,而且我判斷還不止壹個人而已;黛綠也驚惶的躲到我的背後說道:“小心點!班,他們好像……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著敵人的出現,但是當那巨大的身影從草叢間冒出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往後退了好幾步,而發出驚叫的黛綠也差點被我撞倒,我趕緊壹把將她摟進懷裏說:“別怕,綠,有我在……”
其實我自己也全身神經都已繃緊,但是不管出現什麽狀況,我都壹定要保護我的黛綠。雜沓的聲響越來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來越龐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就是我們遇到了史前怪獸,因為人類的體型絕對不可能如此巨大,就在我和黛綠都緊張莫名的準備和敵人作面對面的接觸時,明亮的月光適時灑落了下來,使我終於看清了敵人的面貌,那是壹前壹後兩條大水牛,而在它們背後還有壹頭小牛正從東倒西歪的草叢裏鉆出來,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頭,而黛綠也如釋重負的拍著我的肩膀低聲笑道:“啊呀……原來是水牛!”
它們滿臉無辜的望著我們,我則又好氣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綠竟然還高興的跟我說道:“妳看,那條小牛好可愛。”
我摟著她走回步道上說:“妳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還那麽高興。”
不料黛綠卻淘氣的告訴我說:“早知道有觀眾,剛才我就應該要更賣力的演出才對。”
我看著她容光煥發的艷麗嬌容,不禁將她摟得更緊說:“是嗎?那我們再來壹次,並且把整個放牧區的牛群都找來當觀眾好了。”
沒想到我這壹說,黛綠霎時羞赧不堪的鉆進我懷裏說:“妳想的美喔……再來壹次……都不擔心會弄壞自己身子。”
我親吻著她的臉頰,輕聲在她耳畔說道:“只要妳願意,我可以馬上再來壹次。”
黛綠深情地瞋視了我壹眼說:“不可以這麽貪心……而且人家連內衣褲都掉了,要趕快回家。”
她沒講我還不知道她的內衣褲竟然不見了,我猜可能是被風吹走、或是掉進了小山溝,不過我趁此機會又試探著說:“我們衣服都又濕又臟,要不要先找個地方梳洗、休息壹下?”
但是黛綠還是輕搖著螓首說:“班,我不希望妳跟別人壹樣只圖壹時之快……這樣我們會很快就分手,所以,我們以後壹個月最多只作愛壹次,好不好?”
我雖然不明白黛綠為什麽要有這種限制,不過我聽得出來她語重心長的用心,所以我立刻點著頭說:“我尊重妳的決定,綠,其實只要能像現在這樣把妳擁在懷裏,我就心滿意足了。”
黛綠沒有答話,她只是擡頭迅速地吻了壹下我的面頰,然後便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懷裏,而我緊擁著她緩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霧氣籠罩著我倆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時隱時現,夜風吹拂著黛綠微濕的秀發,遠方的蘆花漫山遍野的翻飛、舞動,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綠踽踽而行,沈默的山崗上除了偶爾傳來水牛的哞叫聲,就剩我和愛人壹邊走壹邊接吻的聲音。
空蕩蕩的停車場上只剩下三輛車,我和黛綠回到轎車上以後,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狽,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濕了壹大半,黛綠拍打著她裙襬上的草枝,嬌嗔地望著我說:“妳看,都是妳……害人家衣服弄得這麽臟。”
我只能微笑以對,但是在我心底卻是樂不可支,因為我忽然發現了壹件重要的事──從車上的液晶表所顯示的時間看來,這壹場野仗我的軍力至少維持了兩個半小時以上!
從那天離開擎天崗以後,我和黛綠的戀情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我們不但天天見面,幾乎吃遍了臺北市隱藏在街頭巷尾裏的美食以外,黛綠還在壹個多月後送給了我壹項大禮,她辭去了公關秘書的工作,賦閑在家,只偶爾幫開出版社的親戚做些校對和編輯的工作,從此斷絕和章勵之的關系,雖然我知道她的離職似乎有些蹊蹺在其中,但我並不在意,因為這對我而言絕對是項利多消息。
我和黛綠的第二次性愛是在壹家賓館裏進行,那天下午在那個歐式裝潢的房間裏,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壹吋肌膚,尤其是在她的雙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帶部份,就至少消耗了壹個鐘頭以上,而黛綠被我逗弄的輾轉反側、蠕動顫栗的絕美景象,更讓我的大肉棒是脹得壹路發痛,但我強忍住沖動,壹面拼命地吸吮和欣賞她嬌嫩多汁的小穴、壹面聆聽著她那叫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與浪哼,在我徹底認識了她被茂密森林覆蓋住的粉紅色秘洞以後,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臨以前,狠狠地將她幹了個天翻地覆!
黛綠的浪勁與好淫,終於在那家賓館內讓我見識到了,但是她那天雖然也讓我的舌頭和食指款待過她的菊蕾,不過卻怎麽也不肯讓我越雷池壹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舊只能心癢難耐地守候著她的後門。接下來的兩次作愛,我們倆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許是因為壹個月只作壹次的緣故,所以我倆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盡便不肯罷休的態勢,那種猶如世界末日般的貪心與放縱,總是讓我倆的高潮此起彼落,壹次又壹次的陷身在肉欲的漩渦裏,所幸黛綠的另壹項原則成了我們肉體的救贖,她總是在子夜零時降臨之前,要求我送她回家,因為她說:“除非已經是我的丈夫,否則我絕對不會和任何壹個男人在外過夜。”
就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沒弄虛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歡的那天,黛綠再度送給我壹份大禮──她第壹次含住我的大龜頭,不但將我的大肉棒來來回回的整支舔遍,而且連我的兩顆鳥蛋她都放進嘴裏吸啜和咀嚼,盡管她這樣的玩法讓我是痛得時而庛牙咧嘴、時而哼哼哦哦,但這種既痛苦又無比刺激的口交,終於讓我有勇氣在那天將精液完全射進她的喉嚨以後,打鐵趁熱的向她求婚,我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頭凝視著尚在舔噬著嘴角精液的黛綠說道:“綠,請妳嫁給我吧!我要壹輩子都像現在這樣餵妳吃精子。”
她顯得有些意外,在沈默地和我對望了片刻以後,她才幽幽的說道:“班,妳應該知道……我和他們兩個都有過……而且,我和其他男人也上過床……”
我當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勵之及那名男演員都已上過床,但我並不介意,因為我知道還有其他男人享受過她壹流的胴體,所以我用食指輕壓著她的嘴唇,制止她再說下去,我告訴她:“綠,那些都不重要,所以妳大可不必告訴我那些人和那些事,妳只要記得我愛妳就好!”
我釋出了壹個男人最大的誠意與愛意,但黛綠並未因此而有所感動,她依然在沈靜的看了我壹會兒之後,才像是下定決心般的又對我說道:“班,妳冷靜點先聽我說完,因為我不想欺騙妳……更不想在將來讓妳對我有所埋怨……”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紅唇,然後我倆便在床上翻滾、打轉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氣喘噓噓的分開嘴唇,而我連壹秒鐘都沒耽擱,立刻舔著她的耳垂說:“綠,現在什麽都不要說……如果妳真想告訴我什麽,那麽就請妳先保留到我們訂婚以後再說,而且,我希望妳能等到我們步上紅毯之後再跟我說。”
黛綠溫柔地輕撫著我的臉頰說:“班,妳好傻……妳這樣會讓我對妳更覺得愧疚……”
我沒等她說完,便再度以吻封緘,讓兩片相互纏綿的舌頭取代了壹切的爭辯與語言,然後,我倆終於在又壹次的顛鸞倒鳳中達成了共識,我和黛綠勾指蓋印為誓,除非我主動提問,否則不管婚前或婚後,黛綠都不必告訴我她和其他男人所經歷的故事。
在黛綠接受了我的求婚以後,過了不到二十天,我倆便舉行了訂婚典禮,而成為我未婚妻的黛綠,開始細心地和我壹起規劃與張羅我們定在二個月後的婚禮,理所當然的,婚紗照成了黛綠最關心的重頭戲之壹,所以我們婉謝了訂婚時幫我們拍照和錄影的那幾位親朋好友的心意,在尋尋覓覓、多方比較了好幾天之後,才在黛綠的決定下,選擇了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紗攝影禮服公司。
在選定了這家公司以後,我們立即進行了試鏡和試穿禮服的工作,由於每套禮服我和黛綠都要訂做,因此婚紗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開壹連串的企劃和預備工作,不過因為我還必須上班,所以這個部份的接洽與聯系,幾乎都是由黛綠在全權處理,而也因此在第壹次試鏡時,黛綠便和那組攝影人員顯得相當熟稔。
其實看似相當簡單的壹件事情,真正進行起來可不是那麽容易,光是黛綠婚禮進行當天的禮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綠都非常挑剔,務求能達到盡善盡美的地步,所以最後婚紗公司幹脆不作企劃案,而是在讓黛綠先選出喜歡的現成禮服之後,再進行棚內與戶外的試穿攝影,然後壹直更改到黛綠完全滿意為止才打圖訂做,因此光是這先期作業就已經所費不貲,再加上黛綠每種禮服都選了六至十件要試穿,也就難怪婚紗公司的老板要笑得合不攏嘴了。
盡管如此,但我只要看見眼前的黛綠那付風姿綽約、滿臉幸福的準新娘模樣,便覺得再多的花費都是值得的,而這時已經讓化妝師打點完畢的黛綠,正朝著我揮手笑嚷著說:“嗨,班,妳看今天這件白紗禮服美不美?”
我邊走邊打量著黛綠,事實上我從停車場走過來時,遠遠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潔白倩影,此刻靠近壹看,那沈魚落雁的絕美嬌靨以及那燦爛的笑容,看了簡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紗禮服烘托得更加白晰與豐滿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動,因此我壹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贊美她說:“哇……綠,妳這模樣簡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這時那個矮胖的攝影助理插嘴說道:“應該說是美人魚跑上岸才對。”
不過不管我們誰說的對,黛綠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顏開的拉著我的手說:“來,班,要開始拍照了,我要妳抱人家到石階那邊。”
簡陋的石階在海岸風景區的草原上,反而變成優美的點綴,我和黛綠光是在石階四周便拍了二十張照片以上,而整個下午我們在東北角風景區至少消耗了十卷底片,由於早上我必須上班無法陪黛綠壹起來,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綠單獨出外景所拍攝的照片,恐怕我倆壹天下來已耗掉了近兩打的膠卷。
其實在我的印象中,婚紗攝影不應該會消耗這麽多的底片,尤其是這群攝影小組的每臺相機都裝上了卷片馬達,好像他們是在拍攝競技場上的運動選手,感覺總是有些奇怪,不過因為黛綠非常在意婚紗的樣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請婚假,所以壹切就任由黛綠去接洽和安排。
或許就是在與婚紗公司的洽談與折沖過程當中,使黛綠和他們變得相當熟稔,所以黛綠似乎對這個攝影小組的首席攝影師大鷹是言聽計從,舉凡角度和姿勢的調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無異議的任憑擺布,甚至於有時候那家夥還會趁機對她做出極為親昵的舉動,像是摟肩、抱腰那些短暫的小動作還好,但是對他用手托著黛綠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並且不時將眼光盯在黛綠那半裸的酥胸上,拼命朝著那乳溝猛往下瞄的色鬼模樣,我可就覺得有些不悅了。
不過除了這個留著滿臉短絡腮胡、少說也已超過四十歲的瘦削漢子大鷹,我比較不喜歡以外,其他那三個比他都年輕的人,看起來倒是顯得相當勤快與隨和,正拿著反光板的小遊是個矮胖的彌勒佛,他那不時笑呵呵、瞇著眼睛的表情非常討喜,而魁梧、壯碩的阿豬是第二攝影師,他那像北極熊般的巨大體型,叫人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個玩相機的人,至於擔任攝影助理的張椪,長得天生就是有點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樣,他有時是擔任第三攝影師,負責左側的取鏡、有時則必須負責打光和補光的工作。
而化妝師小米是這組人當中我最欣賞的,白白凈凈的她很能掌握黛綠的特色,總是無需濃妝艷抹,便能把黛綠的美麗與性感發揮得淋漓盡致,因此我對她的化妝技術和嬌小玲瓏的個頭,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結束了東北角的拍攝以後,接下來三天我又無法陪著黛綠出外景,壹直等到周六上午,黛綠才在電話裏告訴我,她已選好白紗禮服,也就是在東北角和我壹起試鏡那件,她在作了壹些修改之後,已讓設計師打好圖樣開始制作,不過,接下來還有壹件改良式旗袍與送客禮服的樣式,黛綠說她都還沒選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紗公司再挑選看看,因為小米答應她會調些新款式過來。
在婚紗公司裏我悶得發慌,因為黛綠在小米的幫忙下,壹件又壹件的試穿著那些禮服,她根本也沒問我的意見,反而有好幾次都是跑到二樓的攝影棚裏去問她那群攝影師的意見,所以我只好壹邊隨手翻閱著過時的雜誌、壹邊瀏覽著墻上的婚紗攝影作品,老實講,若以陳列的作品看來,大鷹他們這組人的攝影技巧確實是比其他兩組同事要高明許多。
但是我心裏實在不喜歡大鷹那種吊兒郎當的態度、以及他望著黛綠時滴溜溜亂轉的那兩粒眼珠子,那種透露著邪氣的色情眼光,使他那對三角眼看起來顯得更加陰鷙和銳利,只是,不管我對他印象有多差,我卻能明顯的察覺到,在這幾天裏,黛綠又和他更熟稔了許多,因為光憑她們倆對話時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猜測到大鷹這家夥正在對黛綠下功夫。
新款式的禮服黛綠還是不滿意,所以小米只好約她下周再試,不過必須給她幾天時間,好讓她向同業去調集禮服,因此接下來的那幾天,黛綠便像小鳥依人般的壹直膩在我身邊,而除了上班時間,我也樂得形影不離的陪伴著自己的未婚妻,但是也因為太沈浸於幸福的感覺當中,我便忘記了大鷹那雙對黛綠虎視眈眈的三角眼。
這個嚴重的疏忽,是在小米通知黛綠再去挑選新禮服的那天晚上,我才發覺的,原本我因為要加班,所以告訴黛綠我無法過去陪她,不料當天的會議卻只花了半小時便結束,所以我隨便吃了點晚餐,便開車趕到“喜上眉梢”去,身在二樓試鏡的黛綠並不知道我的到來,而我和櫃臺內的老板打了聲招呼以後,他便指了指樓梯叫我直奔二樓攝影棚。
二樓由甬道隔開共有左右兩棚,左棚入口處壹遍黑暗,表示沒有人在使用,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進去,本來我以為棚裏壹定正忙得不可開交,但是等我壹腳跨入棚內時,裏面卻安靜的很,我楞了壹下,心裏還以為黛綠已經結束試鏡回家了,不過就在這時大鷹從壹大堆道具當中走了出來,他嘴裏叼著煙,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討厭的屌模樣,所以我本來想出聲跟他打招呼的念頭馬上又縮回來。
而就在我躊躇的瞬間,阿豬他們三個人也從道具堆中冒了出來,這時大鷹刻意壓低著聲音說:“等壹下她的禮服壹松脫,妳們兩個就盡量拍,千萬別節省底片,知道嗎?還有,小遊,妳找機會看看能不能讓她兩個奶子都露出來。”
小遊點著頭說:“只要妳待會兒能把小米支開,那機會就應該大很多。”
大鷹吐著煙圈說:“沒問題,等壹下我會叫小米先去暗房沖底片。”
聽到這裏,我約略明白他們剛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麽陰謀要對付黛綠,而大鷹這家夥似乎還有點不放心,他持續叮嚀著阿豬他們說:“再確認壹下每臺相機是不是都裝了底片、上好馬達。”
在他壹聲令下,阿豬和張椪連忙再去檢查每臺相機,而我仔細望去,才發現壹大列的三腳架上擺設好了各式相機,除了單眼和數位的以外,竟然連傻瓜相機都準備了三臺,而且他們還弄好了連線,可以同時使好幾臺相機壹起按下快門。看到這等陣仗,我不禁皺起眉頭,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來,在思考了片刻之後,我決定躲起來看看這些家夥要怎麽對付我的黛綠,因此我悄然無聲的閃進壹旁的紅色布幔內,而從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個攝影平臺都能盡入我的眼底,不過這時候手上抱著V8攝影機的小遊,正在平臺上走來走去,他似乎對那張當道具的紫色沙發床有些不滿意,在端詳了老半天以後,他忽然怪笑著說:“哈……,我知道了,原來是少了兩個抱枕……呵呵。”
大鷹看到他那付樂不可支的樣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說道:“既然知道,那就快去拿兩個枕頭過來呀。”
而小遊依然笑呵呵的繞到平臺後面,等他再出現時手上已多了兩個心型的抱枕,壹個是粉紅色綴紅蕾絲花邊、壹個是桃紅色綴白蕾絲花邊,他興奮地將那兩個抱枕丟到沙發床上說:“配上這個,拍起來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
大鷹壹看到那對繡花枕頭,臉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說:“媽的!沒想到妳這小子還藏了這種玩意。”
這時候的小遊可神了,他趾高氣揚的說道:“大鷹啊,妳這個老大還真好當,妳知不知道?在妳說想把這位準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阿豬就跑去情趣商店買了這對枕頭,怎麽樣?我們對妳這位大哥夠意思吧!”
“沒話說!”大鷹笑得連胡子都翹了起來說:“只要用得上,我請妳們到泰皇吃三次魚翅。”
雖然他們倆說得樂不可支,但張椪好像跟我壹樣,對那兩個枕頭到底有何奇特之處還是渾然不解,因此他有點納悶的問道:“那對枕頭值三頓魚翅嗎?”
這回換阿豬瞪他了:“媽的!妳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那種枕頭叫搖搖墊、也叫快樂枕,是墊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嗎?”
張椪那張原本就滑稽的臉上出現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頭壹凜,當場意識到了那層看不見的危機,因為我已經警覺到,如果小遊連助興的道具都準備好了,那他怎麽可能不奢想染指黛綠呢?看來,這群人我只註意大鷹壹個人是徹底的錯誤了。
然而,就算我此刻現身而出,是否就能有效的遏止大鷹他們的非份之想呢?因為我既無證據也壓抑不住自己心裏的好奇,而且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立即終止契約,另外再找壹家婚紗攝影禮服公司簽約,但是我要如何才能說服黛綠中途換將呢?
就在我苦思對策、難以抉擇的時候,黛綠已經在小米的攙扶下,從角落的更衣室走了出來,她這壹出現不但阻斷了我的思索、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睛,而我更是霎時便忘卻了心裏那份隱憂。因為此刻的黛綠實在出落的太美了!她身上那件鵝黃色的單掛式晚禮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將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軟的布料更將她傲人的雙峰突顯得益加渾圓堅挺,就連那對動人的小奶頭都若隱若現的浮凸著,而自纖細的腰身以下,則是壹瀉到底、直達足踝才由流蘇收束下來的裙裾。
黛綠穿著這件裸半胸、露全背、開高衩的晚禮服緩步走向平臺時,她那偉岸而震蕩的雙峰叫人看得是口幹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壹步,那從衩口下裸露出來的修長玉腿,不僅白晰嫩細的讓人要流口水,就連她美麗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來都顯得無比性感誘人。
而這時將壹頭秀發盤成發髻的黛綠,在步上平臺以前,忽然千嬌百媚的側首向大鷹問道:“我很喜歡這件,妳看漂不漂亮?”
眼珠子早就快爆出來的大鷹,這時竟然還裝模作樣的摳著他的絡腮胡子說:“嗯……感覺是不錯,不過……等壹下拍的時候妳要盡量放輕松,這樣拍起來才會更美。”
他望著小米攙扶著黛綠踏上平臺以後,便告訴她說:“小米,接下來這裏的事情讓小遊來就好,妳先到暗室去把下午拍的照片全部沖洗出來。”
小米並不曉得大鷹是有意要支開她,所以她在告訴小遊幾個必須要註意的地方以後,便下樓去了;但是我從她跟小遊所說的話裏頭,已經能夠猜到大鷹他們的小陰謀。不過,懵然不知的黛綠已經坐在那張造型新穎的折叠式沙發床上等待入鏡,起初大鷹還只是要求她或坐或站的讓他們拍攝,但是沒多久之後,大鷹便迅速地展開他的詭計,他開始要求黛綠作出撩人而充滿色情的姿勢,他讓她時而側臥、時而斜倚,甚至於有時還讓她仰躺著將螓首倒垂在椅緣外,等他確定黛綠對他的指令是毫無異議、完全照單全收以後,他便更進壹步的叫小遊去幫黛綠調整姿勢和整理禮服。
大約又拍了十張照片以後,大鷹可能判斷黛綠已經完全融入他所安排的意境裏,所以他也開始粉墨登場,不但自己上前去幫黛綠矯正姿勢,而且還幫她梳理了兩次發髻,經過了這壹番肢體與肌膚的接觸以後,緊接著他便替代我的身份,當場扮演起新郎倌的角色,趁機和黛綠親密地合照起來。
我不曉得到底是黛綠對他毫無戒心、還是大鷹這家夥對黛綠下過許多功夫,因為在接下來的壹、二十分鐘裏,黛綠任憑他輕擁緊摟、耳鬢廝磨,甚至於還讓他抱上沙發床去拍擁吻的鏡頭,雖然那只是象征性的動作,但她們倆那種四目相接、嘴唇相距不到壹寸的火熱景象,看的我不但妒火中燒、也開始為自己的藏頭藏腦感到懊悔。
然而,這時的狀況已不允許我突然現身,再加上我那份壓抑不住的好奇心,所以我終究還是只能躲在布幔後,繼續等著看大鷹他們的陰謀要如何進行。
這時大鷹扶著黛綠側躺下來,而他自己則蹲跪在她腰部後面,然後他指示黛綠用右手曲肘支撐著身體、左手往上攀在他的頸後,接著他便壹手捧住黛綠的螓首、壹手輕摟著她的柳腰,等這個姿勢固定以後,他壹面叫小遊幫黛綠整理壹下禮服的肩帶和下襬、壹面則向黛綠說道:“等正式拍攝時,妳的眼睛要深情地凝視著妳老公,等他低頭吻妳的時候妳再緩緩地閉上眼睛,記住!這部份我們會連續拍攝,所以從擁抱、凝視到接吻這三個步驟,妳壹定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因為這不僅是我的經典之作、也壹定會是婚紗攝影的創舉。”
黛綠看他說的正經八百,不禁微笑道:“知道了!大師,今天只不過是試鏡而已,妳那麽緊張幹什麽?”
大鷹搖著頭說:“我這不叫緊張、是嚴肅,只有態度嚴肅才能拍出好作品;現在我們就來預演壹次,然後便開始試鏡。”
這家夥嘴裏說的好聽,但他的眼睛卻不斷地在黛綠的胸膛打轉,瞧他那付德性,根本就是個十足的色中餓鬼,他在左看右瞧了片刻之後,忽然又把黛綠抱起來說:“我們還是從這個姿勢開始好了。”
這次黛綠躺在他的懷裏,腦袋則懸在他的大腿之外,那仰臥的美妙胴體,任憑大鷹的雙手摸來抱去、到處遊移,而阿豬他們則象征性的按了幾次快門,那種敷衍的態度,說明了此刻的場景還不是他們真正想獵取的鏡頭。果然,大鷹在向阿豬和張椪使了個眼色之後,便伸出右手從黛綠的腋下將她的上半身擡高起來,然後他告訴黛綠說:“妳盡量把頭往下垂,不過眼睛要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