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邪惡的死角 by 超級戰
2018-6-18 22:42
趁著兩個男人同時將大龜頭挺送到她面前的時候,語珊先是左右開弓的幫他們輪流舔了幾下馬眼,然後她再伸出舌頭把大胖子的整個龜頭舔了壹遍,接著她還把鼻子湊到龜頭上聞了聞說:“何董,真的有點怪味道耶,妳們都不先清潔壹下……”
看著語珊抱怨的神色,何董竟然還淫笑著說:“這樣不是更有男人的味道嗎?哈哈……來,乖寶貝,快幫我把整支老二都舔壹次,嘿嘿……妳的舌頭還挺滑溜、靈活的,呵呵……我喜歡!”
語珊仔細打量眼前這根大約五寸多長的肉棒,雖然夠粗龜頭也夠大,但是因為被壓擠在大肚皮之下,所以先前不管用那個姿勢,何斌就是無法把整支老二肏進語珊的陰道裏,害得語珊也被他搞的騷癢無比,因為何斌這個肚子實在太過於肥大,所以語珊就算要用嘴巴幫他服務,最多也只能含到龜頭而已,因此語珊指了指用大理石砌成的大浴池說:“妳們還是都坐到浴池那邊我比較方便。”
兩個男人毫無異議的並肩坐在浴池邊緣,而語珊則跪在他們倆跟前,開始細細地舔舐何董的肉棒,不過她也沒冷落陳明建,在品簫的同時,她也不停用左手在幫陳明建打飛機。
不過想把何董的肉棒整支舔遍也不是易事,因為他的大肚子實在太礙事,所以後來他還是得斜躺在大理石上,語珊才有辦法完成這項幾乎不可能的任務,在要轉向去幫陳明建舔屌以前,語珊還特意親吻了壹下他毛茸茸的陰囊說:“何董,妳也該減減肥了。”
望著語珊帶著關懷的淘氣表情,何董忽然有些感慨的說道:“唉,蓓蓓,妳要是能天天來陪我就好了,呵呵……只要能每天跟妳來個四、五次的床上運動,就不必再操心我的身材了。”
語珊風情萬種的睨了他壹眼說:“每天四、五次,妳以為自己是超人啊?”
說完語珊也不再理他,螓首壹偏便把陳明建的大龜頭含入嘴裏,她款待陳明建的方式又和何斌有所不同,這次她是邊吸邊咀嚼、壹面舔壹面吸吮,不到兩分鐘便使陳明建爽得擠眉弄眼、怪叫連連,連何斌都看得有些怨妒的說道:“蓓蓓,妳很偏心喔,怎麽對老陳就特別好?”
聽到何斌這麽說,語珊這才擡起頭來紅著臉說道:“哪有?人家對妳還不是壹樣好。”
語珊說話的同時,還故意加強力道幫他打著手槍,不過何斌還是像孩童般的耍賴著說:“不管,我也要妳像對老陳那樣幫我啃老二!”
看見何斌那種臃腫可笑的醜陋姿態,語珊只好安撫他說:“好嘛、好嘛,等壹下人家再幫妳慢慢啃就是了。”
聽到語珊這麽說,何斌才釋懷的笑道:“還有,從今以後都不準再叫我何董,壹定要叫我的名字,知道嗎?”
語珊依舊毫無選擇余地的只能點著頭說:“好、知道了,斌,妳還是先讓我把陳叔的小弟弟整支舔完吧。”
這回何斌沒有再瞎扯胡纏,他讓語珊專心品嘗著陳明建的大肉棒,自己則壹面享受著纖纖玉掌的抓鳥服務、壹面津津有味欣賞著絕世美女的曼妙身材。
其實語珊本來就比較喜歡陽具粗大的男性,尤其是像陳明建這種擁有大龜頭的男人,所以語珊當然樂於讓他享受更好的服務,然而她越是熱情如火的悉心奉侍,姓陳的家夥便越快消受不住,就在語珊咬遍他整支大肉棒,把舌尖舔向他睪丸的時候,只見陳明建突然壹把推開語珊的腦袋嚷著說:“這樣就好……喔……呼、呼……我還不想射出來……噢……他媽的……蓓蓓妳把我吹的真爽!”
語珊跪在他面前,望著他那根不斷在抖動的大肉棒,忍不住吃吃的輕笑道:“陳叔,妳真的不要爽出來嗎?”
陳明建強忍著即將決堤的快感,困難的搖著頭說:“不要,我要等幹妳屁眼的時候再射出來。”
語珊當然沒有意見,她只是再次確認的向他說道:“好,那我要專心服侍何董了喔。”
完全沒等陳明建是否有所回應,語珊便傾身向前,壹口將何斌的龜頭整個吞入嘴裏,原本就比陳明建遜了壹級的尺寸,語珊應付起來當然輕松許多,所以她在猛烈吸吮了幾下龜頭以後,便把它吐出來,開始去啃噬它的柱身,而隨著“滋滋嘖嘖”的吸啜聲,何斌也發出了舒暢的呻吟。
大胖子又慢慢地往後斜躺下去,準備要好好享受語珊的口舌奉侍,但也就在同壹時刻,浴室的門再度被推開了,李如霜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她穿著壹身極為暴露的黑色皮革勁裝,手上拿著壹條黑色皮鞭,腳上蹬著高及大腿的超長筒馬靴,那種只有在成人影片中玩性虐待才看得到的打扮,何斌壹眼瞧去,便知道自己的老二又得晾在壹邊乘涼了。
因為,只要李如霜穿上這種衣物,也就是她要調教其他女人的時刻到了,這是他們這個賣淫集團訓練旗下女郎的過程之壹,不過平常這都是在第二天或第三天才會搬上場的節目,何斌也不明白李如霜這回為何要提早進行,但是場面已經亮在那裏,所以他也不好再說什麽。而陳明建壹看語珊還渾然未覺,依舊在那邊握著何斌的老二又吸又吮,他趕緊踢了壹下語珊的腳踝說:“蓓蓓,妳幹媽來了!”
語珊嚇了壹跳,她整個人就像觸電般的跳了起來,等她猛然回頭看去的時候,李如霜已經走到她面前冷冷的站著,那種冷漠又殘酷的眼光叫語珊頓時感到不寒而栗,她僵在那裏,臉上是壹陣紅、壹陣白,壹絲不掛的嬌軀則不斷發著抖,那份驚慌失措、又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模樣,徹底顯露出語珊心底的恐懼和無助。
李如霜惡狠狠的盯著她好壹陣子以後,才輕蔑的仰起下巴說道:“沒想到妳年紀輕輕、人又長得這麽標致可人、溫柔婉約,卻敢和壹群才剛認識的老男人如此縱欲雜交,他媽的!妳到底是妓女還是花癡啊?竟然還連我老公都敢姘上!說!妳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
壹看到李如霜那付興師問罪的兇悍模樣,原本就已經嚇得六神無主的語珊,這下子更是只能渾身哆嗦、期期艾艾的說道:“對……對不……起……幹媽……我……我以後……不敢了……請妳……原諒我……”
語珊完全不知道李如霜和老史的真實身份與關系,所以她除了滿懷的歉疚與害怕以外,根本無法冷靜下來仔細的思考壹下,她自己為何會陷入如此不堪又難以抽身的境地。
其實,李如霜也無需再為語珊扣上這頂偷夫的大帽子,因為在她們因勢利導的精密布局之下,單純的語珊早已成為壹只折翼的雛鳥,此刻就算她有再好的聰明才智,只怕也無法逃脫這個已然收網的陷阱。
然而,原本就異常嫉妒語珊的李如霜,又怎麽可能輕易放棄這羞辱語珊的大好機會呢?她望著眼前瑟縮成壹團的壹代絕色,忍不住又啐罵道:“妳這小賤貨,我真是越想越氣,虧我還買那麽貴重的禮物送妳……”
這回李如霜還特別點出贈禮的事,無非就是要使語珊更加愧疚而已,果然語珊壹聽,馬上雙腿壹軟的跪到她面前哀求道:“我知道我錯了……幹媽……請妳原諒我……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了。”
誰知語珊不跪還好,她這壹跪,竟然惹得李如霜暴跳如雷的狠狠賞了她壹個耳光怒罵道:“媽的!賤貨,妳以為這樣跪下來我就會原諒妳嗎?”
語珊粉嫩的臉頰立刻紅了起來,但她連摸都不敢去摸壹下,強忍著臉上火辣的刺痛感,她依舊直挺挺的跪在李如霜跟前說道:“幹媽……只要妳肯原諒我……無論妳要怎麽懲罰我我都願意。”
李如霜睇視著宛若奴隸般赤身露體跪在地上的語珊,臉上逐漸浮現出既得意又陰狠的神色,不過她故意在語珊面前緩緩踱著方步,等到語珊和她自己都快受不了那種僵凝住的氛圍時,她才停下來用皮鞭指著語珊的鼻子說:“好,賤貨,這可是妳自己說的……妳最好不要給我後悔!”
說完她壹面往外走去、壹面朝門口的兩個年輕人喝道:“進去把陸語珊那個小淫婦拖出來!”
不過沒等那兩個年輕人走進浴室,何斌和陳明建已經壹起把語珊帶回大床邊,李如霜有點不悅的瞪了他們壹眼,然後才指示語珊說:“把妳的高跟鞋穿好。”
等語珊把高跟涼鞋的環扣扣好以後,李如霜又冷酷的瞥著她說:“誰準妳站起來的?我有說要原諒妳嗎?還不給我跪下!”
打從心底就對李如霜感到愧疚與害怕的語珊,馬上又屈膝跪了下去,不過驚魂甫定的她這時已經註意到,老史和曾義他們那些人都已不見蹤影,不曉得跑到那裏去了,其實,這時的語珊非常渴盼老史會在房間內,因為在她仿徨無助的心靈裏,老史是她目前唯壹可以尋求的依靠。
就在語珊還在抱著僥幸心理的時候,又有第三個年輕人出現在房間門口,他手上拎著壹具黑色的皮制頸圈,正在那邊不懷好意的晃動著,冰冷的細鐵鏈和頸圈上飾釘的銀色光芒,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詭異與肅殺。
而在看到那件類似刑具的東西以後,語珊的嬌軀隨即輕輕地顫栗起來,她回頭望了何斌和陳明建壹眼,臉上那種瑟縮的神色,充分表露了她心裏的恐懼和擔憂。看到語珊憂心忡忡的淒楚表情,何斌不禁有些心疼的安慰著她說:“沒關系,蓓蓓,只要妳乖乖聽妳幹媽的話,壹切都不會有問題的,記住,不管妳幹媽要妳做什麽,妳都照做就是了。”
盡管聽到何斌所說的話,但語珊還是忐忑不安的跪在那裏,不曉得接下來李如霜會怎麽對付自己。
皮鞭又再度指到了語珊的眼前,李如霜好像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小母狗,妳還不趕快給我爬過去,妳的狗鏈子早就在那邊等妳很久了。”
望著那付給動物使用的器具,語珊本能的會有些抗拒與遲疑,但就在她躊躇不定的那壹瞬間,李如霜手中的皮鞭立即落到她的左乳房上面,雖然李如霜並沒有打的很用力,但那陣輕微的疼痛感,宛如點醒了語珊的某根神經,只見她在悚然壹驚之後,立刻四肢著地、像條喪家之犬般的朝著門口那位年輕人爬行過去。
雪白豐滿的惹火胴體,像個剛剛學會爬行的嬰兒壹般,搖擺不定的朝著目標緩緩前進,那美妙的臀部曲線加上垂蕩的碩大乳峰,形成壹幅無比誘惑人心的淫糜畫面,而那兩個跟隨在語珊背後的年輕人,褲襠部份都已清楚的膨脹起來,至於那個原本吊兒郎當站在門口的家夥,更是壹手拿著頸圈、壹手隔著褲子不斷在搓揉自己的陽具。
李如霜壹直在觀察語珊的表情變化,她亦步亦趨的跟在旁邊,若是語珊臉上稍有猶豫或怨懟的神色,她便會用靴尖輕踢著語珊的大奶子催促道:“賤人,妳給我爬快壹點,少在那裏擺出壹付可憐兮兮的模樣。”
不過是短短十來步的距離,語珊便被李如霜警告了三次,因此當那個年輕人將頸圈套上她脖子的時候,語珊根本連吭都不敢吭壹聲,她就屈辱而認命的跪伏在門口,仿佛是壹頭等著被人送入屠宰場的小動物。
壹具赤裸裸的優美女體,在被戴上刺眼的狗用頸圈以後,頓時平添了壹股妖艷又邪淫的氣息,那原本已經足以引人犯罪的絕頂姿色,在此時此刻看來,簡直就是撤旦故意遺留在人間的誘餌,她絕對不是凡夫俗子所應該擁有的,她降臨到這個世界的目的,恐怕是為了要誘使上帝也不顧壹切的墜入紅塵。望著語珊那付卑下卻又性感撩人的模樣,李如霜雖然臉上泛出冷笑,但她的心裏卻更加慌張起來,因為,這個陸語珊實在是太美了!即使是在目前這種醜陋不堪的狀況之下,她卻依舊出落的那麽動人心弦、惹人疼愛,那份天生俱有的嫵媚與清純,叫李如霜是越看越有氣、也越看越不安,她忽然揚起皮鞭,使勁朝語珊的雪臀抽了下去。
隨著清脆的鞭打聲,語珊發出了痛苦的嬌哼,但她並未求饒或想要閃避,她只是毫無怨尤的回頭望了李如霜壹眼,那種逆來順受的神態,讓李如霜看在眼裏、更是怒在心頭,她再度揚鞭喝斥道:“看什麽看?賤東西,妳還不趕快給我爬到樓下去!”
這次語珊連哼都沒哼,她強忍著痛楚,在皮鞭落在身上的那壹瞬間,她已經開始朝樓梯口爬行過去,第三個年輕人緊扯著鐵鏈,像蹓狗般的牽著語珊壹步步往前走,而緊跟在後的兩個年輕人,四只眼睛就像要噴出火焰似的,眨也不眨的猛盯著語珊那顆若隱若現的水蜜桃,尤其每當語珊艱困的從樓梯上拾級往下爬行之際,那頓時霍然開朗的桃花源區,更叫兩個年輕人看的是呼吸急促、口水狂咽。
他們壹個指著語珊那條粉嫩的小肉縫說:“好漂亮的小浪穴!”
另壹個則是淫笑著說:“好壹條美麗的小母狗。”
李如霜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狀況,因為她比誰都了解,壹個絕世美女的魅力有多麽可怕和難以抗拒,打從她第壹次看到陸語珊開始,她便有預感陸語珊會是壹朵怎麽壓都壓不扁的玫瑰,以她在風塵中打滾多年的經驗,她壹眼便能看出陸語珊身上潛藏的本能與特質。
而語珊這種不用片語只字便能蠱惑男人為她賣命的本能與特質,正是李如霜所擔心和害怕的,因為她心裏明白,只要假以時日、或是讓陸語珊發現自己身上擁有令男人無法可擋的魅力,那麽別說老史會移情別戀,只怕連紅豆老大都可能會鬧出老水手還暈船的大笑話。
所以李如霜不斷的在心裏告訴自己:“壹定要盡快把陸語珊這個小淫婦玩爛掉,也絕對不能把她留在老史和老大隨時可以看到的地方才行。”
就因為心裏有這樣的盤算,因此李如霜在和小儀開車出去兜風的時候,不但和小儀商量出了壹條伎倆,同時也立即召來了壹群年輕力壯的小混混,盡管無法知道成功的機率有幾成,但只要想到能夠解除語珊對她所造成的壓力,李如霜可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樓下客廳並無人跡,但語珊已經註意到院子裏停放的車輛似乎變多了,而且不僅老史他們依然不見蹤影,就連何斌和陳明建也沒有跟著下樓,屋子裏似乎有某種協議或默契正在進行壹般,先前輪奸她的九個男人都已消失無蹤,不過語珊心裏隱約感覺得到,取而代之的應該不止李如霜所帶領的這三個年輕人而已。
語珊被牽著爬行過客廳,繼續往後面的房間前進,當她聞到濃郁的煙味,壹陣陣從敞開的房門飄散過來時,她知道另壹場嚴酷的考驗正在等待著她,不管願不願意,她都必須硬著頭皮被強拉進去。
房間的四周坐滿了人,中央則是壹張高約四尺、面寬壹丈左右,整個都用紅地毯包覆住的正方形木造臺子,小儀穿著壹套類似李如霜身上的黑色皮革勁裝,臉上帶著嘲諷的神情,正站在臺前的階梯上望著她,語珊停止在房間門口,在她和小儀四目相接的那壹刻,她心頭忽然起了壹陣不寒而栗的感覺,因為這是她第壹次了解到什麽叫做最毒婦人心,而且此刻吳思儀看起來就像是個兇殘而嗜血的母夜叉。
小儀揮舞著她手上的紅色小馬鞭喝道:“過來!蓓蓓,馬上給我爬到臺子上來。”
說完小儀徑自走到臺上,而語珊則像條母狗般的被牽引著爬上臺階,從進入房間開始到她爬到臺上為止,她都不敢擡頭去看那些黑壓壓的人影,她壹直低垂著螓首,只敢用眼角余光去打量那些人的褲腳和鞋子,從他們的穿著看來,語珊猜測這應該是壹群年少輕狂的黑道小嘍啰,但也就在此刻,她腦海裏忽然浮現了壹個名字!
牽著煉條的年輕人把拉環交給小儀,然後他便伸手從頭頂上像變魔術般的拉下來兩條吊扣,這種皮制的粘貼型手銬,就像運動用的護腕壹般,但只要被扣上以後,卻是怎麽掙紮也掙脫不開,語珊直到被命令站立起來之後,才赫然發現在她頭頂上有壹根巨大的橫梁、以及壹大堆鐵鏈和環環扣扣,不過由於燈光設計的關系,如果不是從近距離細看,實在是看不出來其中大有文章。
語珊高舉著兩只嫩白的藕臂,毫無選擇余地的被人扣住腕部吊在當場,她緊緊夾住修長的雙腿,因為在她被扣上皮手銬的過程裏,她業已知道四周至少有二十個男人在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種火熱又貪婪的眼神,令她不由自主的畏懼起來,因為不管她心裏已經做好多少準備,但是在壹大堆陌生人虎視眈眈的註視之下,她終究還是只能羞慚的垂著螓首,壓根兒就無法去面對如此屈辱的場面。
李如霜也登上了臺子,她用皮鞭握把擡起語珊的下巴問道:“妳這賤人也會害羞嗎?連大鍋肏妳都不怕了,怎麽現在還裝的像個處女似的?”
語珊根本不曉得該怎麽回答,所以她依舊垂著眼簾、紅著臉蛋,準備接受李如霜更多的嘲弄與謾罵,但是她那既緊張又不安、兩腿不停互相磨擦的動作,卻完全被李如霜看進眼裏。讓語珊心生畏懼,本來就是李如霜折辱她的目的之壹,因此語珊愈是沈默不語,李如霜便越想打擊她的自尊,所以滿肚子壞水的李如霜,故意用輕蔑的眼光,瞟視著她壹絲不掛的完美胴體說道:“既然妳那麽喜歡讓男人幹,那我今天就叫他們好好的讓妳爽個夠!”
語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乞憐道:“啊……不要啦……幹媽……求求妳……我以後真的不敢了。”
對語珊的哀求,李如霜嗤之以鼻的斥責道:“以後不敢了?像妳這種天生淫蕩的大騷屄,怎麽可能狗改得了吃屎?哼哼……我猜妳很想每天晚上都含著老史的大龜頭睡覺吧?”
李如霜壹提到老史,語珊更是羞得無地自容的把頭垂得更低,但她越是覺得內疚,李如霜便越容易有借口懲罰她,所以看到她那付楚楚可憐的悲苦模樣,李如霜不禁更加光火的啐罵道:“賤人,我在跟妳講話妳是不是沒聽到?媽的,非得好好教訓妳不可。”
李如霜邊罵邊打,她手上那條性虐待專用的穗狀軟皮鞭,不斷落在語珊的大腿和小腹上面,那“啪啪”作響的拍擊聲,伴隨著語珊的悶叫與輕哼,使臺下的圍觀者頓時起了壹陣騷動,他們越圍越近,很快便擠滿在臺子的四周。
亮眼的燈芒、野獸般的饑餓眼神,使原本就壹絲不掛的絕世美女,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透明人,不但她的身體被人壹覽無遺的眈視著,就連她的靈魂也仿佛遭人看穿了壹般,那種毫無遮掩、也無所逃避的羞恥感,讓語珊開始打從內心深處害怕起來。
隨著皮鞭抽打的力道越來越大,逐漸加深的肌膚之痛,終於使語珊激烈的扭轉著嬌軀哀求道:“啊呀……喔……不要再打了……幹媽……我求求妳……噢……啊……饒了我吧……這樣……好痛呀!”
誰知語珊不喊痛還好,她這壹嚷,反而促使李如霜轉而抽打著她巍顫顫的雙峰說:“不痛我打妳幹什麽?小淫貨,這才剛剛開始而已呢,妳就給我忍著點吧!”
話壹說完,李如霜便向小儀使了個眼色,然後她故意壹鞭朝語珊的三角地帶狠抽而下,等語珊痛的把臀部向後猛縮之際,站在她背後的小儀,手上那根紅色的小馬鞭也立刻揮擊而下,毫無防備的語珊,在雪臀突然遭受痛打之下,不但嘴裏發出哀嚎,就連俏臉也變成壹遍慘白,她倉皇的回頭望去,剛好看到小儀搖著馬鞭對她冷笑的畫面。
劇烈的疼痛使語珊又氣又急,她用難以理解的口氣問道:“小儀,妳怎麽可以對我這樣?……妳到底在幹什麽?妳應該幫我跟幹媽求情才對呀。”
小儀扁著嘴角說道:“是嗎?我就是不幫妳妳要怎麽樣?哼哼……也不看看妳現在是什麽賤模樣!妳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
小儀的話讓語珊不由得感到壹陣心寒,因為她明白小儀徹底出賣了她,在那壹瞬間她不但既傷心又懊悔,也不解自己為何會鬼迷心竅,竟然被小儀壹路牽著鼻子走,以致於陷入如此難堪又無助的處境。
然而場面已經不容語珊有時間多作思考,李如霜壹看語珊臉上露出不豫之色,馬上又揚鞭抽打著她的身體罵道:“賤人,妳在不高興什麽?媽的,騷屄,妳還嫌我打的不夠用力是不是?”
李如霜根本不想要語珊有所回答,她和小儀兩個人壹前壹後同時鞭打著語珊,隨著清脆的鞭笞聲此起彼落、壹陣陣的響起,語珊身上迅速布滿了泛紅的鞭痕,尤其是小儀那根兒童巴掌般大小的扁平鞭頭,更是毫不留情地在語珊雪白的屁股上,留下壹大遍紅通通的痕跡。雖然這種性虐待工具不至於讓人皮開肉綻,但打在語珊細嫩的肌膚之上,其痛苦依然可想而知,所以宛如被半吊在木臺上的語珊,不但被打的慘叫連連、呻吟不止,她的身軀更是不斷地扭來擺去,但不管身體如何痛楚,語珊體內倔強不屈的因子卻仿佛因此蘇醒了過來,她不僅不再求饒、而且還咬緊牙關,硬是把嘴裏的哀嚎壓抑到最小聲。
壹具完美無瑕又惹火動人的赤裸胴體,在輾轉扭動、縮腿伸腳之際,那美不勝收的姿態和誘惑至極的神情,讓臺下的男性看得是目眩神迷、心動不已,他們有人隔著褲子猛搓下體、有的則直接把手伸入腰帶裏面去抓鳥,那股沸沸狺狺的情緒,眼看就將壓制不了。
壹流的三圍、修長的雙腿,語珊在舉手投足之間所散發出來的魅力,已經足以叫男人為之瘋狂,如果再加上她散亂的長發和淒愴的面容,恐怕連女人看了都要為之心動。
李如霜可能也發現了這壹點,她看著語珊那乳浪翻飛、小肉縫和菊蕾亦忽隱忽現的扭擺動作,知道這對男人而言絕對是壹幅極端誘惑的畫面,所以李如霜趕緊停下手中的皮鞭,因為她並不想讓場面因此失控。
鞭打終於停止,兩手被桎梏住的語珊,身體軟軟的垂懸著,她眼角噙著晶瑩的淚珠,但卻緊抿著嘴唇沒有吭聲,李如霜冷冷的看了她片刻之後,才朝壹直站在臺子上的那位年輕人說道:“狗子,把這賤人的兩腳也煉起來,然後換妳和小儀來整治她。”
狗子從橫梁上拉下兩條鐵鏈,像扣住手腕時壹樣的把語珊的腳踝銬起來,不過這回鐵鏈並未固定,而是被他隨手拋到臺子旁邊,看那情形,可能是有意要讓臺下的人去控制鐵鏈。
壹切就緒之後,李如霜才走下臺階,而狗子這時已經緊貼在語珊背後,他雙手扶著語珊的纖腰,先是輕挲慢撫了壹陣語珊平坦的小腹,接著他那雙瘦骨嶙峋的魔爪,才緩緩摸向語珊巍峨的雙峰,但他並不急燥,在輕輕捧住那兩個大奶球掂了掂份量以後,隨即又將雙手輕緩的往下滑回語珊小腹,不過只要壹觸及語珊那處芳草萋萋的丘陵地,狗子的手馬上就又縮回來往上走。
狗子的雙手如此來回了幾次以後,原本壹直螓首低垂的語珊,可能是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挑逗,忽然腦袋往後猛然壹仰、同時嘴裏也發出了壹聲蕩人心弦的喟嘆。語珊這壹仰不僅形同倒靠在狗子懷裏,她那對傲人的大奶子當然也就更加挺凸而出,而狗子看著語珊那媚眼如絲、臉紅氣喘的嬌俏模樣,當下也不再客氣,馬上便用力將那兩顆大奶球捏在手裏賞玩起來。
語珊沒有抗拒、也沒有再嘆息,她只是在瞥視狗子那猥瑣的臉孔壹眼之後,便無言的閉上眼睛,那又彎又長的眼睫毛上,明顯有著幾滴細碎的小淚珠,這種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曠世美景,讓狗子看得是目瞪口呆、又驚又喜,他在大大的喘了壹口氣以後,才輕舔著語珊的耳輪,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唉,蓓蓓,妳實在是不應該和小儀做朋友。”
這壹幕臺下的人並無從知悉,因為他們不是註視著語珊越來越挺翹的小奶頭、便是猛瞧著她曲起單腳的美妙姿態,那種腳踝拖著煉條的受辱形象,正是最叫男性興奮的誘因之壹,所以他們當中已經有人開始在拉開褲襠的拉鏈。18萬小儀用馬鞭撥弄著語珊的三角地帶,她可能是想讓語珊把大腿張開,但語珊卻沒有任何反應,所以小儀在回頭和李如霜交換了壹個眼色之後,便拋開馬鞭跪到語珊的面前,她這個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立刻引來臺下觀眾的壹陣騷動,除了有人在大聲叫好之外,甚至還有人在搶著要拉語珊腳上的煉條。當小儀開始愛撫語珊的雙腿時,語珊已然意識到是怎麽回事,但她既不想求饒、也不肯示弱,她勇敢的挺直身軀,並且低著頭想看看吳思儀到底要如何羞辱她,因為這會兒的語珊已經不再感到害怕,現在她心裏有的只是憤懣和想要報復的念頭。盡管語珊心裏有所準備,但她卻錯估了情勢、也輕忽了小儀挑逗的功夫,所以當小儀壹邊用雙手愛撫她的小腿肚、壹邊伸出舌頭舔舐她的大腿時,她雖然極力克制著自己,不想發出聲音,然而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卻很快便擴散到她全身,尤其是當小儀的舌尖抵達她緊閉的大腿根處之際,語珊還是在連打了幾個冷顫之後,發出了幽幽的呻吟。
其實這並非語珊的意誌力不夠堅定,主要是她並不知道自己體內的春藥還在作祟、加上狗子又不停在挑逗她的乳房,所以她才會懊喪的把臉偏開。語珊的挫折不但是小儀的勝利,更是臺下所有觀眾的快樂,他們聚精會神期待著壹代絕色更進壹步的崩潰;而李如霜也滿意的點了壹根煙,她翹著二郎腿,像個陰險的女巫般坐在臺階的邊緣。
小儀的舌頭開始在語珊的腿縫間來回梭巡,語珊雙腿夾的越緊、她的舌頭便越刁鉆靈活,她在連續舔了幾次語珊的三角地帶之後,忽然擡頭緊盯著語珊說道:“嘿嘿……騷水都流出來了嘛!……呵呵,味道好腥喔。”
這種惡毒的調侃,立刻讓語珊又氣又羞的漲紅了臉怒道:“妳好可惡!吳思儀,妳為什麽要這樣對付我?我跟妳又無冤無仇。”
小儀眼裏閃爍著怨恨的光芒應道:“因為我壹直都不喜歡妳,現在更是討厭妳!怎麽樣?妳還以為妳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假淑女嗎?”
語珊並沒有反駁,她強忍心中的怒火,同樣也緊盯著小儀的眼睛說:“吳思儀,妳壹定會有報應的!”
小儀還想說話,但李如霜卻已經不耐煩的告訴她:“好了,小儀,妳跟她窮啰嗦幹什麽?繼續做妳的事就是了。”
聽到李如霜的話以後,小儀忽然換成壹種幸災樂禍的口氣說道:“好,蓓蓓,我就先來讓妳嘗嘗什麽叫做現世報吧!嘿嘿……我保證妳很快就會知道什麽是報應了。”
這次小儀不再用舌頭去輕舔慢舐,她頭壹低便張口朝語珊的大腿咬了下去,尖銳的牙齒壹陷入雪白的肌膚裏,語珊馬上發出了驚恐的叫聲,她狂扭嬌軀、瞪大了眼睛急呼道:“妳在幹什麽?小儀,妳為什麽咬我?”
小儀冷笑的望了她壹眼,然後悶聲不響的立刻又朝她另壹條大腿咬了下去,語珊想躲,但身體讓狗子從背後緊緊抱住,使她根本沒有轉寰的余地,所以在無法閃避的狀況之下,小儀的牙齒又再次咬住她細嫩的肌膚,劇烈的疼痛感霎時又使語珊發出了慘呼。
可是這回小儀並非淺嘗即止,她完全不顧語珊的反應,開始迅速而歹毒的不斷咬嚙語珊的雙腿,那像是經過特別訓練的啃噬功夫,雖然在語珊的大腿上留下壹圈圈深刻的牙印,但卻絕對不會見血,換句話說,那種力道和技巧的控制簡直就是得心應手。
可憐的絕世美女,不但大腿被咬的慘不忍睹,奶頭也同樣被狗子掐搓撚揉的又紅又腫,她時而慘叫、時而悶哼,渾身不停的在臺上扭曲、搖擺,那壹次又壹次痛苦不堪的顫栗,叫人看了真是不忍卒睹。
然而淩虐者並不滿足,他們眼看語珊業已痛到快要昏倒,李如霜卻還故意叫人拉住她腳上的煉條,而早就失去抵抗能力的語珊,這時根本施展不出壹絲力氣,盡管她心裏有千百個不願意,但她修長的雙腿還是硬生生被人拉開了。
女人最難堪羞恥的姿勢,終於讓語珊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那毫無遮掩的鼠蹊部,使陰戶和後庭都整個曝露在圍觀者面前,被迫大張而開的雙腿、以及那纖毫畢露的誘人小肉縫,頓時令四周男人發出了狂肆又下流的歡呼聲。
但也就在同壹時刻,語珊最後的壹絲尊嚴也完全被擊潰,她失魂落魄的垂著螓首,既不敢再和小儀對抗、也不再奢望會有任何的奇跡出現,因為她已經明白,此刻當家作主的人是李如霜,就算老史人在這裏只怕也無濟於事。
小儀雖然停止了咬嚙,但語珊並沒有比較輕松,因為現在換成狗子蹲下來在咬她的屁股,他每咬壹下,語珊便如斯響應的將下體往前壹聳,這不僅是正常的反應,而且也可以避免被咬的太深。
只是語珊雖然降低了這層痛苦,但前面的小儀可沒有閑著,她開始壹邊撫摸語珊的大腿內側,壹邊去舔舐語珊的陰唇,而語珊挺聳的動作越大,小儀舔舐的面積便也越大遍,就這樣若即若離的被舔了壹陣子以後,語珊忽然警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詭異的變化,她本能的想將大腿並攏起來,但那已是壹件不可能的事。
小儀也知道語珊的反應有所不同,所以她在用舌尖呧刺了幾下小肉縫以後,便擡起頭來嘲弄著語珊說:“這麽快就濕了?呵呵……原來妳喜歡有觀眾在旁邊欣賞喔……”
語珊連忙閉著眼睛把頭偏開,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體騙不了別人,那從陰道深處開始漫延開來的臊癢感,不但帶給她壹絲美妙的快感,而且還使她的陰道整個濕潤起來,小儀並不是在胡說八道,她確實在痛苦中溢出了淫水。
對自己這種不應該出現的生理反應,語珊不禁有些羞愧與茫然,但事實擺在眼前,她在小儀和狗子聯手淩虐之下,竟然出現了快感,而且,她還渴望下體會被舔的更深、也更熱烈壹點,甚至,她還希望接下來舔她陰唇的人,會是蹲在她背後的狗子。
也許是語珊不敢面對事實的態度,助長了小儀的氣焰,她不但開始用食指和中指去刺探語珊的秘穴,並且還壹邊挖掘、壹邊昭告天下說:“呵呵……這個大騷屄已經在海邊被我挖過壹次了,嘿嘿……淫水可是流都流不完呢。”
就像偷情的女人當場被捉奸壹般,小儀壹爆出這件事,語珊羞憤的真是恨不得能夠找個地洞鉆進去,她原本就已被摧殘殆盡的自尊心,這時就仿佛又遭到烈火焚燒似的,她情緒激動的狂扭著身體,滿頭長發披散在她神情悲淒的俏臉上,在情緒即將平復之際,語珊才充滿怨念的嗚咽道:“我恨妳!吳思儀……妳實在太可惡也太可怕了。”
雖然語珊的表情和語氣都讓人吃驚,但小儀並不為所動,她依舊戳戮著語珊的小肉洞說:“恨我?呵呵……我還怕妳等壹下會求我愛妳呢,賤貨!”
隨著口氣的轉趨嚴厲,小儀的手指頭也愈插愈深、而且力道也越來越猛,盡管語珊拼命想要忍住不肯發出聲音,但加上狗子也開始舔舐她的雪臀,在前後夾擊的情況之下,語珊終究還是在硬挺了壹陣子以後,再也壓抑不住地爆出了無奈的呻吟。
被固定住的四肢,使語珊只能逆來順受的遭到淩辱與挑逗,她無法逃避、也不能選擇,只有任憑狗子的舌頭和小儀的手指,逐步將她的欲火點燃起來,她知道自己的下體越來越濕溽,而肛門周圍也產生了美妙的快感,她心裏非常清楚,只要再過壹會兒,恐怕她便會把持不住。
小儀的手刀再度使了出來,她趁著語珊淫水橫流之際,壹舉便將四根手指狠狠插進語珊的下體,同樣的,她又轉頭向臺下的人說道:“蓓蓓這賤貨最喜歡的就是這壹招,妳們有機會可別忘了幫她多捅幾下。”
語珊發出壹聲悲鳴,她像是在抗議般的掙紮了壹下,但隨即便蹙眉闔眼的仰頭輕呼道:“啊、啊……妳不要這樣……唉……真的不要……舔那裏……喔……啊……這樣……多羞人呀!”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狗子正扒開語珊那兩片白細動人的股肌,像品嘗糖果般的在舔舐那緊密的菊蕾,靈活又有力的舌尖,每來回刮刷或呧刺壹次,便讓語珊踮起腳尖發出愉悅的顫抖,但真正令語珊感到害羞與興奮的,並不只是狗子的舌頭,而是因為整個肛門完全曝露在壹大堆男人面前的那份奇特感受,每當狗子把她的肛門展示給別人欣賞時,語珊便會覺得自己比妓女還更為淫蕩及無恥。或許就是這種心境的感覺和轉變,使語珊的淫水越流越多,她不但猛踮著腳尖,同時也緊扯著扣住她雙腕的鐵鏈,而她原本帶著幽怨的悶哼聲,現在也變成了亢奮的呻吟,她雙腿大張站在臺上宛如即將被欲火焚身的姿勢,亦使臺下再度騷動起來,開始有人在帶頭起哄道:“狗子,幹她!先幹她的屁股,再肏她的騷屄!”
就在七嘴八舌的囂叫聲中,狗子終於站立起來,不過他並沒有拉開拉鏈,而是就地挺著他鼓成壹團的褲襠,開始像跳探戈般的去磨蹭語珊的屁股,他緊摟著美女的腰肢,壹會兒去愛撫她高聳的胸膛、壹會兒又去摩挲她光滑誘人的小腹,最後狗子的雙手就覆蓋在語珊的草原地帶上,再緩緩用兩根食指撥開語珊的陰唇上端。
本來已經在探頭探腦的陰蒂,壹下子便整粒露了出來,語珊長哼出聲,再次把腦袋仰靠在狗子肩上,她拼命的踮高腳尖,好讓狗子的雙手能夠更加為所欲為,而狗子也沒有讓她失望,就在小儀改用兩掌合握、胡捅亂插的搗穴方式時,狗子亦技巧十足、全心全意撚揉著語珊那粒既堅硬又濕潤的粉紅色小肉疣。
完全失去控制的呻吟聲,時而高昂、時而低回的飄蕩在室內,那發顫的喉音與短促的悶哼,交織成壹首淫靡又煽情的旋律,看著語珊那不斷歙動的娟秀鼻翼,狗子忍不住舔著她的臉頰說:“蓓蓓,這樣逗妳妳壹定很興奮對不對?來,沒關系,不用憋著,盡管大聲的叫出來。”
語珊眼神渙散的看著狗子,那淒迷的雙眸仿若有著千言萬語想要向他訴說,但那性感的雙唇在微微張開以後,終究還是不敢說出任何語言。
不過小儀可就沒有這樣客氣了,她使勁狂捅著語珊的陰道說:“婊子、賤人!給我說出來,我就不相信妳騷水流了這麽多,心裏還會不想讓男人幹,說!妳現在是不是很想有根大屌讓妳爽?”
語珊咬著下唇發出苦悶至極的哼聲,看她那付拼命搖頭甩腦的模樣,可以察覺到她應該已經到了某種臨界點,但也不知是她倔強的天性使然、還是場面委實令她不敢放松,即使狗子和小儀都在加強雙手的速度與力道,然而她就是寧可猛蹬著高跟鞋,也不願輕易的松開牙根。
雖然語珊並不想臣服,但處在只能任人宰割的狀況之下,不管她有多麽堅強的信念和意誌,當小儀突然咬住她的陰蒂那壹刻,語珊終於還是發出了驚慌的哀求:“啊呀……不要呀……小儀……不要咬啊……噢……啊……真的不要啊!喔……拜托……天吶……這次我真的完了!”
隨著語珊的尖叫聲,壹股淫水也立即從她的下體濺射出來,沒有人知道那到底是因為劇痛還是由於高潮才發生,但語珊那激烈扭動的身軀、以及帶著哭聲的哀嚎,都讓人很容易明白小儀那壹口咬的有多狠。
語珊那種輾轉反側、不斷慘叫的可憐模樣,至少持續了兩分鐘之久,等小儀站立起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癱軟的被懸吊在那裏,如果不是狗子還摟著她的腰部,只怕她的手腕早就因為承受不了體重而脫臼。
看著披頭散發的語珊,小儀得意的冷笑道:“蓓蓓,現在願意乖乖的當臭婊子了嗎?”
語珊怯懦的看了小儀壹眼,然後她便轉向李如霜說道:“唉,幹媽,請妳不要再折磨我了,如果妳是想叫這些男生來懲罰我的話,那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李如霜走到臺上說道:“哦,是嗎?妳以為什麽事都能任妳稱心如意嗎?哼哼……妳這大騷屄也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美了。”
說完李如霜手壹揮,狗子便連忙把語珊的雙手解了下來,同時語珊的雙腳也重獲自由,不過禁錮才壹解除,李如雙立刻又冷峻的喝斥道:“給我跪到狗子面前去,賤貨!然後做妳該做的事。”
語珊立即轉身跪到狗子跟前,她望著狗子那鼓漲的褲襠,絲毫不敢怠慢的便伸手要去幫他拉開拉鏈,但是早就等到快要發狂的狗子,壹把便連內褲都脫到了腳踝上,當他那根不足五寸長的肉棒,直挺挺地對準語珊的檀口時,臺下有人已經在興奮的嚷著說:“哇!美人要開始吃香蕉了。”
那確實是壹根形狀很像香蕉的彎屌,語珊毫不猶豫的便把它含進嘴裏,那不算粗壯的尺寸,應付起來並不吃力,所以語珊在把整個龜頭都舔遍以後,還讓狗子壓著她的腦袋,痛快地玩了壹會兒深喉嚨的遊戲,等狗子把龜頭退出來以後,語珊才又溫柔地將整支肉棒舔了壹次。
由於語珊不曉得要幫狗子吹喇叭吹到什麽程度才算告壹段落,所以她在舔完陽具之後,隨即又捧著狗子的陰囊舔舐起來,她這極其淫穢的舉措,馬上又引起臺下壹陣騷動,而李如霜壹看到語珊這種恬不知恥的表現,當場也是既生氣又好笑的嚷道:“好了,睪丸不必舔了!賤人,妳沒看到臺下還有多少人在等妳吹嗎?”
李如霜的話就像是特許令壹般,她話才說完,臺下的人立刻搶著把自己的衣物扒光,而狗子也壹面脫衣服、壹面叮嚀著語珊說:“等壹下我牽妳下去以後,妳也是把每支老二舔完壹遍以後,再讓他們幹幾下嘴巴就要趕快換人,要不然妳會累壞自己的,知不知道?”
語珊聽得出來狗子對她的關心,所以她在乖巧的點了點頭之後,還眨著大眼睛望著他問:“那要讓他們……插幾下嘴巴才可以換人?”
狗子壓低聲音告訴她:“最多十下就可以。”
他壹面說、壹面彎腰把語珊的頸圈煉條撿起來,接著他又趁臺下忙成壹團的時候,再次語重心長的吩咐語珊說:“不必害怕,妳的身體不會受傷的,這只是壹個過程,捱過去就好了。”
不過可能是說的太大聲,正和小儀連袂要走下階梯的李如霜,這時忽然回頭望了狗子壹眼,這充滿質疑的壹眼,嚇的狗子趕緊拉扯著煉條呼喝道:“賤貨,妳還不快點爬到下面去。”
語珊爬下階梯以後,在狗子的引導之下,以順時鐘方向,開始幫第壹個男人品簫,現場的氣氛雖然熱烘烘,但並不吵雜,因為那壹堆全都身無寸縷的家夥,個個都怒怒舉著胯下之物,眼露淫光緊盯著場中的極品佳人,那宛如母狗壹般的卑下姿勢,以及那委屈又無奈的表情,讓他們看的是心蕩神馳,鼻孔仿佛隨時都會噴出火來似的。
語珊沒有忘記狗子的叮嚀,她在讓第壹個男人肏嘴巴肏到第七下的時候,立刻趁機將那根大約四寸長的肉棒吐了出來,同時她還馬上往前爬,好避免第壹個男人不必要的糾纏,可惜她這個看似聰明的動作,卻被李如霜瞧出了心思,只聽皮鞭重重抽打著臺階,然後便是李如霜的聲音傳了過來:“剛被吹完喇叭的人可以跟上去摸她的身體,壹次壹個、依此類推,不要亂了秩序。”
就這樣狗子牽著鐵鏈跟在語珊的屁股後面,而語珊則忙著用嘴巴去服侍那壹根根熱氣騰騰的肉棒,至於她不設防的曼妙胴體,就任憑那些輪流上陣的男性愛摸那裏就摸那裏,除了沒人敢把手指頭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以外,語珊的身體幾乎都被摸遍了,尤其是她那對懸蕩的大乳房,更是被摸了又摸、捏了再捏,好像那是壹對可以為人帶來幸運的吉祥物壹般。
大概是語珊服侍到第十個家夥的時候,她敏感的身體在遭到連番愛撫之後,又開始起了明顯的變化,原本她不但感到嘴巴有點發酸、膝蓋也開始發麻,但隨著她的奶頭越來越挺翹、下體也愈來愈潮濕,語珊心裏明白,她的欲望又再度被撩撥起來了,盡管她並不想讓這些人蹂躪自己的肉體,但如果再如此繼續下去,恐怕她自己會先行把持不住。
語珊吃屌的動作,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更加放縱與狂野,除了壹而再、再而三的演出深喉嚨的鏡頭以外,她的屁股也開始淫蕩的扭動起來,甚至於有時候她還會下意識的去撫摸自己的乳房和奶頭。她淫態畢露的舉止,不但完全落入別人眼裏,她那開始有淫水淌流而下的大腿內側,更讓狗子看的是龜頭直抖,如果不是幫規太嚴,狗子真是恨不得能馬上把語珊抱在懷裏狠狠的幹個夠。
已經完全飽漲的乳房、以及開始泛濫的淫水,不僅令語珊的眼神變得風騷無比,就連她的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眼看尚有五、六個男人還等在前面,語珊忽然焦躁地狂吸著口中的陽具,同時她還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入陰道內,就在將近三十個男性虎視眈眈的圍觀之下,語珊不顧羞恥的當場自慰起來。
李如霜看著語珊那無恥的姿態,忍不住鄙夷的啐罵道:“好壹只淫賤的母狗!”
語珊雖然也聽到了李如霜的嘲諷,但她卻置若罔聞的繼續往前爬行,因為現在她只想趕快舔完所有的肉棒,然後冀望在下壹個回合裏,李如霜會把她送給這群男人去盡情的糟蹋。
然而這只是語珊單純的渴望罷了,就在她終於讓最後壹個家夥幹過她的嘴巴以後,小儀除了腳上的高筒皮靴之外,已然赤身露體的站在臺上等著她,而語珊壹看到這等陣仗,心裏也明白李如霜還不會如此輕易的便放過她。
狗子把語珊牽回臺上,而最後那個留著龐克頭的小鬼,也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他駕輕就熟的壹下子便仰躺在臺子中央,就像壹切早已經過演練似的,他才剛躺好,小儀馬上指著他那根不到四寸長、但還算粗壯的肉棒說道:“小賤人,阿迪都擺好姿勢在等妳了,妳還不趕快爬上去表演壹段六九式給大家欣賞?”
忖度了壹下眼前的狀況,語珊知道小儀不是在揶揄她,而是確實要她和這個叫阿迪的小鬼互相口交,所以她在回頭看了狗子壹眼以後,也悶不吭聲的爬到了阿迪身上,就在小儀的腳跟旁邊,她毫不遲疑地把那顆蘑菇狀的龜頭含進了嘴裏。壹整個晚上下來,語珊已然品嘗了將近四十根的陽具,因此像阿迪這種小號的工具,對語珊來說業已沒有壓力,因為她今晚就像在上壹堂還不曉得必須再等多久才能下課的性教育,別說她這輩子從未見過這麽多赤身露體的男人齊聚壹室,光是之前在樓上那場九比壹的大鍋肏,她就已經對男人生殖器的造型與尺寸,有了嶄新的認識與體驗,所以她心頭有點納悶,以阿迪那根貌不驚人的東西,小儀為何要特別讓他上臺演出這壹幕?
不過想歸想,語珊還是不敢含糊,她不但又吸又吮,而且還不忘去含阿迪的睪丸,語珊心裏在想,這個年齡可能還不滿二十歲的家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再撐個三、五分鐘就會壹泄如註。
然而語珊忘了壹件事,就在她幫阿迪口交的同時,阿迪也壹樣在忙著幫她舔屄,尤其是這種女上男下的體位,阿迪更是可以輕松如意地扒開她的小肉洞,好把整片舌頭都呧進她的陰道裏,剛開始時語珊並不曉得對方的厲害,等阿迪把她的會陰部和菊蕾都舔得濕淋淋以後,語珊才猛然驚覺到自己的陰道整個熱了起來,而且,壹絲奇癢難耐的感覺,正隨著她溢出的淫水奔騰而來。
等語珊發現不對的時候,情形已經壹發不可收拾,因為那份怎麽忍都忍不住的臊癢感,不但迅速攻占了她的下體,並且還讓她癢到了心底,那種體內有如萬蟻鉆動的感覺,讓語珊立刻扭著屁股疾呼道:“噢……啊……喔……癢、癢死我了!……嗚……噢……啊呀……喔……不行吶……真的……太癢了……唉……噢……餵……妳……妳快……停啊……不要……再舔了。”
但是正在興頭上的阿迪怎麽會半途而廢?他不但舌尖越鉆越深,那雙手也同時侵入了語珊的陰道和肛門,只聽語珊嚶嚀壹聲,然後便淫蕩至極的搖擺著雪臀,而原本擠在前面觀賞她品簫的那些人,這時也全都湧向後頭去看阿迪同步挖掘兩個小肉洞的奇景。
就連語珊自己也回頭望著後面,看著那些黑壓壓的人頭、以及他們貪婪又下流的臉孔,也不知是觸發了她那根神經,只見她忽然猛烈的搖擺和顛簸著身軀吶喊道:“啊、啊……好……沒關系……再挖深壹點!……喔……對……就是那樣……再深壹點!……噢……呼……呼……妳好會……舔喔……把人家舔的……好舒服。”
看著語珊無恥的淫相,李如霜和小儀的嘴角都浮出得意的陰笑,她們明白這是強烈春藥再次發揮了效用,否則光憑阿迪的技術,只怕語珊還不至於放浪到如此地步,不過李如霜的目的可不是要讓語珊享受,所以她立即向小儀比了個手勢。
正忙著和阿迪妳來我往、互相取悅的語珊,壓根兒沒註意到小儀已經移動到她的面前,而且小儀身上還穿戴了壹付烏漆抹黑的假陽具,當語珊驀壹回頭看到那支又粗又長、閃閃發亮的惡心物品時,她確實是錯愕中還夾雜著壹份震驚,因為她怎麽也沒料想到,小儀會預備這種同性戀者才會使用的道具在等她。
看見語珊略顯驚慌的表情,小儀還故意用力的將那根怪東西往前壹挺,然後指著那個比高爾夫球還胖壹圈的大龜頭說道:“看了很過癮吧?嘿嘿……這可是我特別為妳準備的,還不趕快嘗嘗看!”
盡管語珊心裏暗暗叫苦,但她並不敢違拗小儀的指示,她望著那根像是矽膠和玻璃纖維混制而成的黑色假陽具,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萬般無奈的把那個大龜頭含進了嘴裏,幸好那種內硬外軟的質料,吃進嘴裏並沒有粗糙不堪的感覺,不過語珊還是很排斥這根東西,因為她總覺得它不曉得已經深入過多少女人的陰道和直腸,雖然它目前看起來很幹凈,但語珊就是認為它骯臟無比,整支都沾滿了病菌。
只是不管喜不喜歡,語珊還是得在小儀的頤指氣使之下,將那根壹尺長的棍子徹底舔舐過壹遍,而且連那付超大號的陰囊小儀都不準她錯過,然而語珊實在不明白,叫她服侍壹根冰涼又沒有感覺的塑膠制品,這對小儀來說又有什麽特殊的快感可言?
語珊當然無法明白賣淫集團折磨她的目的,就是要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心和羞恥感,等她這兩項都蕩然無存的時候,也就是她必須墮入煉獄的日子,所以在她尚未體認自己的處境以前,她根本不曉得陽光業已離她越來越遠。在抓著語珊的腦袋頂肏了幾下之後,小儀才從語珊的嘴裏抽出那根黑色的假陽具說:“賤貨,妳現在是不是很想讓我用這根東西肏肏看?”
小儀邊說邊往後移動,語珊只好回頭看著她說:“唉,還是不要好了,小儀,妳那根東西那麽粗長……我怕我會受不了……”
嘴裏雖然說是不要,但語珊那不斷去迎合阿迪舌頭的淫蕩動作,以及她不自覺舔著下唇的表情,都讓人看出她內心的饑渴,所以小儀用非常不屑的語氣說道:“臭女人,想爽就說出來,幹嘛壹天到晚假惺惺的?”
小儀的冷嘲熱諷,語珊只能無言無對,她垂下螓首,默默盼望著阿迪能夠更加深入的挖掘與舔舐,但小儀壹看她並未去吸吮阿迪的龜頭,立刻狠狠打了壹下她的雪臀罵道:“賤貨,誰叫妳趴在那邊不動的?”
語珊馬上撐起身體,壹口便把阿迪的肉棒整支吃進嘴裏,她那蓬震蕩不止的秀發、配合著她扭來聳去的下半身,頓時又使她變成了妖艷動人的淫蕩女神。
小儀劈腿站在阿迪的頭上,她先是握著假陽具在拍打語珊的屁股,過了壹會兒之後,她又伸出食指去和阿迪壹起挖掘語珊的肛門,等語珊開始“咿咿唔唔”的發出呻吟以後,她忽然又用手拍打著語珊的雪臀說:“好吧,浪貨,我就來讓妳好好爽個夠!”
說完她手往後壹伸,立即有人把壹瓶像藥膏的東西交到她手裏,小儀二話不說,馬上把整根假陽具塗滿了那種透明的油脂狀物體,接著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呵呵……這樣應該沒問題了。”
語珊根本不曉得小儀在她背後幹什麽,直到小儀把壹沱冰冷的東西塗抹在她菊蕾上時,她才不由得打了壹個冷顫回頭問道:“啊……小儀,妳在幫我抹什麽東西?”
小儀詭異的冷笑道:“不必擔心,這是目前最高級的潤滑劑,嘿嘿……現在妳知道我要幹什麽了吧?”
語珊當然了解潤滑劑的功用,但她卻沒想到小儀會是拿來塗抹在她的肛門上面,所以她當場臉色發白的說道:“不要……小儀,不要玩我那裏……妳戴的那根東西實在太長了呀……”
然而壹切都已準備就緒的小儀,在這節骨眼上怎麽可能打消主意,她甩都不甩語珊在說什麽,只是壹徑地握著那根假陽具在瞄準語珊的屁眼。
兩腿被阿迪緊緊抱住的語珊,這時是想逃也逃不掉,在奮力閃躲了幾次之後,她終於還是被小儀抓住腰肢,當小儀狠毒地將那根仿得維妙維肖的假陽具,死命地幹進語珊的肛門時,那粗大異常的尺寸,立刻讓語珊瞪大雙眼仰頭慘叫道:“啊……啊……不行啊……快要裂開了!……喔……啊……小儀……好妹妹……我求……求妳……這次……妳就……饒了我吧……嗚……噢……真的太粗……太硬了呀!”
心狠手辣的小儀,壹舉便插入超過三分之壹的長度,假陽具上原本看似柔軟的筋脈,這時卻變的非常堅硬,那仿佛會撐壞括約肌的強大張力,讓語珊壹再的發出哀嚎,但她越是痛苦難當,小儀便沖撞的更加用力,因為這支黑色巨根的威力,小儀甚至比李如霜還清楚。
類似語珊此刻所遭受的折磨與淩辱,小儀可說是記憶猶新,而且因為她各方面條件都比語珊差了壹大截,所以她所受的待遇也比語珊更為不堪和惡劣,然而就在時隔不久之後,她竟然由被害人的角色,變成了賣淫集團的調教者,或許就是在各種因素的交相混合之下,反而讓小儀產生了可怕的變態心理,因此她壹心只想讓語珊沈淪的更加迅速與徹底。
盡管語珊已經痛到整張俏臉都變了形,但小儀還是拼命的往前猛頂,等到黑色的矽膠在語珊的肛門周邊隆起壹圈以後,小儀才停下來喘了口氣說:“呵呵……沒想到已經被幹爹他們輪流走過後門,妳的屁眼竟然還這麽緊,到現在我才只能插進半根而已,嘿嘿……好吧,那我就來幫妳再松弛壹下。”
說完小儀便扶著語珊的屁股開始頂肏起來,起初小儀還只是淺插慢抽,但在多次碰到那處瓶頸的阻礙之後,她忽然暴燥地搶走狗子手裏的拉環罵道:“媽的!我就不相信妳的後庭只有這麽深而已。”
話都還沒講完,小儀便已扯緊煉條,硬是逼得語珊把頭往後猛仰,而就在語珊伸手扳住頸圈,以免因脖子被勒的太緊而窒息時,小儀立即逮住那絲稍縱即逝的機會,狠狠的來了次長抽急插,只聽語珊發出壹聲低促的慘叫,然後狗子便看到那根假陽具在語珊的肛門內又多消失了壹寸多。
壹擊得逞的母夜叉,眼看已經沖破那道最狹隘的關卡,當下更是拉大弧度猛烈的抽插起來,那烏黑的巨根在雪白的股間快速進出的畫面,不但叫人看的怵目驚心、也讓臺下的人越圍越近,甚至有人開始伸出魔爪在愛撫語珊的小腿和搖晃的大奶子。
愈來愈強悍的撞擊,讓語珊頻頻仰起螓首不斷的發出呻吟與哀叫,被禁錮住的玉頸和被死命抱住的大腿,使她只能任人宰割,只是越來越深入體內的堅硬巨根,似乎隨時都會刺穿她的小腹壹般,令她不由得驚恐莫名的哀求起來:“哎呀……不要……不能再來了……拜托妳……小儀……請妳放過我那裏吧……啊……噢……哎唷……如果妳真的要幹……那就直接來插我的……小穴好了……”
小儀明知要把整支假陽具全部頂進語珊的屁股裏面,並不是壹件壹蹴可及的事,但她卻不想就此停止,因為折磨語珊已經才為她快樂的泉源之壹,所以她壹面使勁抽插、壹面兇狠的說道:“妳想的美呢,臭婊子,妳以為在那邊可憐兮兮的哼幾下,我就會讓妳稱心如意嗎?”
雖然塗了冰涼的潤滑劑,但語珊的肛門和肛道都開始產生灼熱和腫脹的感覺,她知道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出三分鐘她便會被小儀搞得皮破血流,因此她開始緊張的呼喊道:“不行……真的不能再來了……喔……小儀……妳再這樣玩下去……我的屁股就要開花了……”
其實小儀也明顯感覺到抽插已經越來越不順利,但眼看只剩二寸左右便可以把整支巨根完全塞入語珊的肛門,叫她在這個時候放棄,她又怎麽可能願意?所以她正打算不顧壹切,作勢要把巨根壹舉頂進語珊體內的時候,李如霜忽然出聲制止她說:“好了,小儀,妳下來休息壹下,把位置讓給狗子去接手。”
看樣子李如霜並未忘掉上面的叮嚀,她終究還是不敢弄傷語珊的身體。不過語珊並不曉得個中原委,她對李如霜的適時發言制止,還傻呼呼地投以感激的眼色。
小儀悻悻然的走下臺以後,狗子立即跪到語珊的身邊,他壹面親吻語珊的背脊、壹面輕輕愛撫著語珊的雪臀,就像在疼惜自己心愛的女人那樣,他的雙手和眼神都是那麽的溫柔,似乎是恨不得能馬上敉平語珊剛才所受到的傷害。
在狗子和阿迪的悉心愛撫和挑逗之下,語珊下體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又回來了,她隨著兩個男人的舌頭愉悅地蠕動著嬌軀,甚至在她低頭要再次幫阿迪品簫以前,她還主動拉著狗子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豪乳上面。
壹場讓圍觀者又妒又羨的口交秀,使室溫又陡然徒增了好幾度,而語珊也不知是受了氣氛的感染、還是她的欲火又開始熊熊燃燒,只見她不但狂扭著雪白的屁股,而且還昵聲催促著狗子說:“啊,狗子先生……請妳快蹲到我面前來……人家好想幫妳壹起舔龜頭。”
這種軟語輕噥、又稱呼加害者為“先生”的淑女口吻,立刻又引起臺下壹片怪叫聲,而狗子更是樂得連站都來不及站,便連滾帶爬的跪到了語珊面前。
語珊露出壹付羞人答答的嬌俏模樣,她先是擡頭看了狗子壹眼,然後便壹手抓住壹根肉棒,接著把兩個龜頭湊在壹起仔細端詳了片刻之後,她才像在自言自語似的舔著嘴唇說:“妳們的東西都好硬喔。”
帶著令人興奮的尾音,語珊香舌輕吐,就在李如霜充滿怨妒的註視之下,她不僅同時舔舐著兩個龜頭,而且舌尖也飛快地掃過那兩個微微張開的馬眼,狗子和阿迪都發出了快樂的顫抖,但李如霜卻緊皺著眉頭,因為她忽然發覺語珊不止是個天生淫蕩的尤物、床上功夫更像是與生俱來的高超和嫻熟!
語珊細細品嘗著那兩個龜頭,長度略遜壹籌的阿迪,龜頭卻比狗子大了壹號,而且顏色也比狗子暗沈許多,就像比較木頭的質感那樣,烏紫色的檀香木當然要比顏色泛黃的柳杉看起來堅硬許多,所以語珊的舌頭還是多半停留在阿迪這邊,不過她也未曾冷落過狗子,只要嘴巴壹離開狗子的龜頭,她便隨即用手幫他套弄起來。
阿迪也壹樣全心全意在享受語珊的下體,他不但雙手忙碌不已,嘴巴和舌頭更是連壹秒都不肯閑著,只要看仔細壹點,便會發現他的鼻子和眉毛都沾粘著語珊的淫水。
語珊和阿迪的嘴巴都忙得沒有時間休息,但仍然會有亢奮的喘息和呻吟,斷斷續續的從他們嘴裏傳出來,阿迪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大、語珊屁股也顛簸的越來越厲害,看情形好像她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就在大家以為語珊就要尖叫出聲的時候,阿迪忽然兩只腳都激烈的顫抖起來,緊接著他便壹邊狂聳著屁股、壹邊唏哩呼嚕的呼喊道:“喔─喔──我要射了!……噢……寶貝,幫我把精子全部吃到妳肚子裏……”
阿迪話還沒說完,壹股濃精便從他的馬眼激射而出,那白色的粘稠液體差點就濺到語珊瓊鼻,幸好她眼明手快,立刻把龜頭轉向阿迪的腳尖方向,這才沒讓那連續噴灑而出的精液,將她弄的滿頭滿臉。
語珊望著還在繼續湧出精液的馬眼,臉上的神情是羞中帶笑,她怎麽也沒料想到阿迪的精子會這麽多,除了濺落在他腿上和地毯上的以外,整個龜頭、柱身和語珊的手掌,也全被他淋的濕漉漉、白糊糊的粘成壹團。直到手中的肉棒不再悸動以後,語珊才低頭用舌尖舔了舔那洞開的小馬眼說:“好可怕,量怎麽這麽多?而且味道也好重……”
話才壹說完,語珊便驚覺到有些不妥,因此她立刻轉頭含住狗子的龜頭吸吮,但她那面紅耳赤的羞赧模樣,已經讓人瞧出她心頭的渴望,只是,沒有得到李如霜的允許,對臺下那些人而言,語珊終究只是壹塊可望不可即的人間美肉而已。
雖然阿迪業已射精,但他還是摟著語珊的雪臀狂吸猛舔,仿佛在那窄小的溪壑之間,有著永遠品嘗不完的瓊漿玉液,那熱情的嘴唇和貪婪的舌頭,使語珊體內的欲火壹直都無法熄滅,尤其是來自陰道深處那份奇癢難耐的感覺,更讓語珊隨時都在企盼著男根的強力插入。
李如霜再度說話了:“狗子,妳和阿迪都到臺下去。”
依依不舍的狗子和阿迪才走下臺階,小儀便再度出現在語珊面前,她已經拿掉那根佩戴在腰部的假陽具,這時正不懷好意的看著語珊說:“玩的很愉快嘛,蓓蓓,現在換個比較新鮮的花樣讓妳高興壹下。”
跪在臺子中央的語珊,根本不曉得小儀要她幹什麽,所以她只能沈默以對。
小儀又往前邁進兩步,然後在語珊面前岔開雙腿站定說道:“爬過來,賤貨,過來好好嘗嘗我的鮑魚,要是把我舔得不夠爽的話,妳看我會怎麽整妳!”
語珊當場呆住,她無論如何都沒料想到小儀會在此時此地,當著壹大群男人的面前,叫她演出如此不堪的戲碼,但小儀臉上那種表情卻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望著躊躇不前的語珊,突然大聲喝道:“妳他媽還在猶豫什麽?舔屄跟舔屌還不是壹樣,再不給我爬過來,我馬上把妳的陰毛剃光,然後叫人在上面刺上‘賤人’兩個字。”
語珊不敢再猶豫,她稍稍向前爬行了半步,然後偷偷打量了李如霜壹眼,看見她那種既得意又不屑的表情,語珊心頭壹片雪亮,這場難堪的恥辱是絕對無法幸免了。
小儀的陰毛卷曲而雜亂,未曾修剪過的毛尾有如壹蓬枯草般,看起來就不是很幹凈的模樣,語珊莫可奈何的將嘴巴湊近她鼠蹊部時,壹股淡淡的腥臊味立即沖鼻而入,語珊明白,這是小儀的淫水已經分泌了有好壹陣子之故。
先用嘴唇輕輕碰觸了幾下濃密的陰毛以後,語珊才萬般無奈的伸出壹小截舌尖去舔舐小儀下體,但由於小儀的陰戶位置偏低,所以語珊必須伸出大半片香舌才能構到她的陰唇,但即使如此,想舔進她的陰道還是有所困難,因此在語珊連續嘗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以後,小儀自己也有些不耐煩的對著臺下說道:“隨便拿壹張椅子上來。”
壹張紅銅鍛造、沒有扶手的大型休閑椅立刻被擡到臺上,小儀把左腳擡高跨在坐墊上,然後低頭扒開自己的兩片大陰唇說:“來,賤貨,幫我把整個小穴都舔壹遍,然後再用妳的舌頭幹我,快點!要不然我馬上把妳踹到臺下讓他們壹起輪。”
語珊望著小儀那付可惡的嘴臉,心裏真是又氣又恨,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忍住滿腔屈辱,開始用舌頭由上往下去舔舐那個略顯猩紅的肉洞,那濕潤的陰唇相當厚實,與小儀的身材並不相稱,但那已然有些松弛的內膣,確實看得出來曾經飽受蹂躪和摧殘,語珊把舌尖伸進陰道裏試了壹試,發覺那裏面果然缺乏少女應有的吸力與彈性。
語珊在心裏暗自嘆了壹口氣,因為她明白,這是小儀長期被大肉棒輪奸的結果、否則也是那種超大號的假陽具所造成,因此她心裏那片始終揮之不去的陰影,此刻又再度盤據在她心頭,畢竟語珊自己比誰都清楚,對她而言,小儀就是壹面活生生的鏡子。
小儀也低頭看著語珊淒然的神色,望著她低垂的眼簾、以及那挺秀的瓊鼻,小儀心裏的妒意又開始奔騰起來,因為她實在有點迷惑,怎麽壹個女人在這種處境之下,還可以出落的如此美麗與清純?
她越想心裏越有氣,忍不住用力把語珊的腦袋推開說:“像我在海邊玩妳的騷屄時那樣,用舌頭幫我舔陰蒂,同時手也別給我閑著。”
對海邊的那壹幕語珊可說是記憶猶新,因此她立即把臉湊到小儀的三角地帶,她壹邊用舌尖去刮舐小儀那顆半露在外的陰蒂、壹邊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去抽插她的陰道,憑著腦海中鮮明的印象,語珊也很快學會了手刀的運用,她的舌頭和手掌的運作速度都越來越快,果然小儀也隨即發出了“嗯嗯哼哼”的呻吟聲。
聽到小儀那種也不知是痛苦還是爽快的悶叫聲,語珊心裏忽然充滿了報復的快感,她開始放膽的挖掘和攪拌小儀淫水泛濫的陰道,而就在水聲潺潺的伴奏中,語珊先用左手緊緊抱住小儀的右大腿,接著她故意不動聲色,然後便壹口咬住小儀那粒整個露出來的陰蒂,但並無這種經驗的語珊,可能是力道用的過猛,只聽小儀突然慘叫道:“哎唷!痛、痛啊……妳他媽在幹什麽呀?”
眼看小儀痛的差點跳起來,整個人搖搖晃晃、縮成壹團的怪模樣,語珊反而故作不知的再次使力咬了下去,這下子小儀不但痛的跳腳,整個人也跌跌撞撞的往後摔了下去,假如不是她的左手還扳到壹點椅背,只怕當場便會來個四腳朝天,但即使如此,她還是狼狽的摀著下體跌坐在臺上。
語珊依舊跪在那裏平靜的望著她,但慘叫連連的小儀壹看到她那付模樣,立刻怒不可遏的爬過來狠狠甩了語珊壹個大耳光,清脆的巴掌聲頓時使室內鴉雀無聲,而語珊雖然被打得臉都歪了壹邊,但她既未吭聲也沒掉淚,她只是輕輕甩了壹下腦袋,把貼在臉頰上的頭發抖落之後,卻依然還是面無表情的望著小儀。語珊這種既不在乎、又視死如歸的倔強姿態,讓小儀更加火冒三丈,她憤怒的站起身來,揚起右腿便準備朝語珊的身體踢過去,這時壹個陰冷但帶點輕佻的聲音說話了:“好了,小儀,妳下去,讓我來處理她就可以。”
小儀連回頭都沒有,似乎是聽聲音便知道來者是誰,所以她在遲疑了壹下之後,才放下她停頓在半空中的右腿,然後心有不甘的說道:“媽的,賤貨,妳給我記住!妳看我下次怎麽整妳。”
說完她還瞪了語珊壹眼,才忿忿不平的轉身走向臺階,但就在她與那說話的男人擦身而過時,她又忽然回頭冷笑道:“臭婊子,妳壹直想要的男人來看妳了,哼哼……妳就好好的演壹場小電影讓大家欣賞吧。”
語珊也冷冷的看著小儀,直到小儀走下臺階以後,她才將眼光拉回已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高大而魁梧的健壯身材,在壹絲不掛的軀幹上有著壹尾張牙舞爪、活靈活現的蟠龍刺青,那龍珠就剛好懸在他的肚臍下方,而在卷曲成團的陰毛當中,垂掛著壹根半軟不硬,但卻極為粗長的紫黑色大肉棒,看它那付沈甸甸的模樣,語珊心頭委實有些吃驚,因為它如果完全膨脹起來,恐怕尺寸會比老史的東西還更加可觀。擡頭仰望著男人的臉,這張五角形、眉骨高聳的面孔,語珊並不算陌生,因為在運動俱樂部裏語珊已經看過許多次,她只是聯想不起來,這個人就是小儀口中的“阿宗”而已,如今自己赤裸裸的跪在他面前,語珊內心當然有所覺悟,不過在接受他的淩辱之前,語珊還是想確認壹下他的身份,所以她直直盯著對方的眼睛說:“妳就是阿宗?”
男人傾身端起語珊的下巴告訴她:“對,美女,我就是阿宗,小儀壹定告訴過妳,我和我這些兄弟都很想幹妳吧?呵呵……妳實在是美的叫人垂涎三尺呀!”
語珊沒有回答,她就那樣和阿宗四目對望,兩個人互相凝視了壹會兒之後,阿宗才愛憐地輕撫著她的臉頰說:“來吧,美人兒,妳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吧?”
阿宗把手縮回去以後,語珊看著他那根業已膨脹到七、八分的大肉棒,當下也挪了挪自己的身體,接著便兩手合握住那個像鋼盔狀的大龜頭摩挲起來,她輕撫慢揉,等整支大肉棒都完全硬挺起來之後,她才像搓湯圓般的,用她那雙纖纖玉掌猛烈的搓揉著柱身。
阿宗發出舒服的哼聲,而語珊在幽幽地瞟視了他壹眼之後,也像是萬般不願的開始幫他舔舐龜頭和馬眼,那柔軟而輕巧的香舌,很快便濡濕了整個大龜頭,而語珊在將龜頭下方的棱溝也舔了壹遍以後,才張開嘴巴把大半個龜頭含入了嘴裏。阿宗悠悠的呻吟起來,他低頭看著語珊那美得叫人心碎、淫得讓人目眩神迷的吃屌表情,忍不住伸手撫弄著語珊的秀發贊嘆道:“喔……蓓蓓,妳簡直就是壹代妖姬,天底下怎麽會有妳這麽漂亮、又這麽淫蕩的女人呀?”
就像得到莫大的鼓舞似的,阿宗才贊美完畢,語珊立刻把大龜頭整顆吞進嘴裏去吸吮和舔舐,這種高超的舌技,讓阿宗爽的是屁股激聳、兩腳亂抖,他壹邊怪叫連連、壹邊粗暴地按住語珊的腦勺便頂肏起來,而語珊並沒有任何抗拒或逃避的舉動,她只是把雙手扶在阿宗的大腿上面,任憑阿宗把她嬌俏的臉蛋幹得歪七扭八。
超過八寸長的大陽具,每次至少都有五寸以上狠毒的沖進語珊口腔裏,對照語珊平時優雅而高貴的形象,實在很難想象她可以承受這樣的淩虐與淫辱,但事實擺在眼前,壹個原本顛倒眾生、令許多登徒子可望不可即的絕世美女,此刻卻是活生生的在壹大群觀眾面前,莫可奈何也無所選擇的,表演著極度淫穢的口交鏡頭。苦悶的哼呵及淒美的神色,讓臺下的男人個個猛搓著自己老二,他們有的兩眼像要噴火、有的則狺狺似餓犬壹般,就連阿宗也是如癡如醉的狂聳著屁股,根本顧不得語珊是否能夠承受他強悍的頂肏。越來越深入的大龜頭,終於迫使語珊發出痛苦的幹嘔,那仿佛被完全噎住的喉嚨,使她連眼淚都被嗆了出來,但她仍然倔強的硬挺著,就是不肯向阿宗求饒或低頭。而阿宗這殘酷的家夥,明知語珊已被他幹的眼角開始往上吊,他卻還是壹徑地猛插狂頂,似乎非把最後那兩寸多長的柱身,也完全塞入語珊的嘴裏才肯罷休,但由於角度的關系,無論他再怎麽固執與努力,那終究都是壹件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所以在屢試屢敗之後,他才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大肉棒拔了出來。
盡管令人窒息的壓迫已經解除,但語珊還是難過得整個人仆倒在臺上,她不斷發出激烈的幹咳與喘息,至少足足過了有壹分鐘之久,她才淚眼婆娑的擡起頭來,望著業已坐在休閑椅上的阿宗,不過從她默不作聲的臉上,沒有人能看得出來那到底是種堅毅、還是她對阿宗無言的抗議。看著語珊略顯蒼白的臉色和她含瞋帶怨的神情,阿宗不改他屌兒郎當的本色,在搖晃著他大張而開的雙腿好壹會兒之後,他才指著自己高舉向天的大龜頭冷酷地喝道:“爬過來!幫我把整套工具都好好的舔壹次。”
雖然語珊並不確定什麽是“整套工具”但她猜想那應該是合指陽具和陰囊這兩樣東西,所以她乖乖爬到阿宗的兩腿之間,毫不猶豫的便由大龜頭壹路往下舔去,緊縮成壹團的大陰囊上布滿陰毛,語珊用手把它翻來覆去的舔了好幾次以後,才又由下往上的舔回馬眼部份,但就在她把大肉棒扳倒,準備從另壹個角度去舔舐柱身時,阿宗忽然輕聲說道:“等壹下。”
聽到阿宗的制止,語珊本能的擡起頭來,而阿宗這時則溫柔的從她嘴角拉出了兩、三根彎曲的陰毛說道:“妳別動,張開嘴巴,舌頭上還有好幾根,我幫妳拿掉。”
語珊乖巧的張開嘴巴,在阿宗要取出沾粘在她舌頭上的陰毛時,她還投桃報李似的把阿宗那兩根手指頭,含在嘴裏吸吮和舔舐了片刻,這種只應用在親密愛侶身上的舉動,令兩個人不禁同時凝視著對方,也不曉得時間停留了有多久,阿宗才像下定什麽決心似的嚷道:“起來,蓓蓓,我現在就要幹妳!”
語珊扶著阿宗已然並攏的大腿,像條水蛇般的攀爬到他身上,阿宗則配合著她的壹舉壹動,壹手扶著她的腰肢、壹手握著自己的肉棒,等待著語珊將她的小浪穴對準大龜頭。然而這時候的語珊並不著急,她雙手扶在阿宗健壯的肩膀上,在鼻對鼻、眼對眼的盯著阿宗看了片刻之後,她才低下頭去看阿宗那根昂首吐信的命根子,接著她才移動修長的雙腿,慢慢的將下體湊近那支熱氣騰騰、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殺將進來的巨根。
壹個緩緩的坐下、壹個握著肉棒等在那裏,就在陰唇與大龜頭碰觸的那壹瞬間,只見語珊渾身壹抖,然後她雪白動人的香臀便重重壓了下去,而肉棒的主人這時也奮力往上壹挺,就在大龜頭整個擠進小穴的時候,語珊發出了壹聲叫人銷魂蝕骨的悶哼,她那猛然向後仰起螓首的姿勢,似乎是有著難以負荷的苦楚。
阿宗放開肉棒,兩手同時抓住語珊的腰部,使勁將她的雪臀往下摜壓,也不知是因為他太過於躁進、還是語珊的陰道不夠潤滑,他這次的攻擊只讓大肉棒多沒入壹寸左右而已,因此他有些懊惱的把語珊身體往上扶高,然後再壹次用力的下摜上頂,這回可能語珊也有巧妙的加以配合,所以整支大肉棒頓時有壹半鉆進了她的下體。長長的喟嘆聲從語珊嘴裏宣泄而出,她狀似慵懶的扶著椅背,開始主動的上下套弄起來,那原本緩慢而有規則的律動,在阿宗的迎合和推波助瀾之下,逐漸變得越來越急促、起落的弧度也愈來愈大,扭來搖去的曼妙胴體、以及那蓬甩來蕩去的長發,讓臺下的人不知不覺地往同壹個方向聚攏,因為在這種時刻,每個人都只想看到阿宗胯下那條毒蛇,不斷深入美女體內的精彩畫面。
阿宗的柱身閃爍著水光,那意味著此刻的語珊已是淫水潺潺,她大起大落地騎乘著阿宗的大肉棒,除了嘴裏不停的呻吟以外,她有時候也會回頭望著背後那壹大堆的人頭,似乎那些貪婪而狂熱的眼光,對她具有極大的催情作用,所以她總在回眸之後,不忘看著阿宗說道:“啊……啊……用力!……再用力壹點!”
看著壹代絕色的無恥淫態,阿宗當然也是抱著她的屁股拼命往上狂頂,而就在妳來我往,廝殺激烈的當下,語珊壹個突如其來的大弧度馳騁之下,阿宗的大肉棒終於完全頂進她的陰道裏,而就在僵硬的大龜頭頂住花心的那壹剎那,語珊忽然整個人都凝結住了,在靜止了好壹會兒之後,才聽到語珊倒吸了壹口氣,然後結結巴巴的嚷道:“啊……到……到底……了……噢……天吶……嗚、嗚……阿宗……妳……妳插到人家的……最裏面了……喔……啊……怎麽辦……妳把人家……幹的……好深呀!”
其實龜頭密實地頂住子宮口的美妙觸感,阿宗又怎麽會不曉得?但他為了要趁勝追擊,以便再下壹城,所以他故意緊摟著語珊的屁股磨蹭道:“告訴我,蓓蓓,妳喜不喜歡我的大老二?”
7409-20萬字子宮頸口被大龜頭不斷磨擦和壓迫的感覺,本來就是每位女性夢寐以求的遭遇,何況這時的語珊正是淫欲勃勃、花心盛放的當頭,所以她壹聽見阿宗的問話,也馬上緊緊抱住他喘息道:“啊……喜歡……阿宗……我好喜歡妳的大老二……噢……真的……人家真的好喜歡妳這樣幹我……”
阿宗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他繼續用大龜頭磨擦著語珊的陰道盡頭說:“既然喜歡,那妳就放開來好好享受,呵呵……蓓蓓,不必害羞,盡管痛快地把心裏的感覺叫出來吧;還有,從現在開始要叫我親愛的,知不知道?”
語珊的眼裏閃過壹抹羞赧之色,但她仍然將俏臉貼在阿宗的耳邊說道:“知、知道了……親愛的……阿宗……哥哥……人家壹定會讓妳……幹到滿意為止……”
阿宗輕輕拍了拍她的雪臀說:“妳好乖,蓓蓓,來,現在讓妳自己磨龜頭好了,這樣妳會更舒服壹點。”
語珊紅著嬌靨,羞人答答的看了阿宗壹眼,便緩緩旋轉起她誘人的屁股,起初她是輕輕打著轉,然後又變成橫向的移動,可能是感覺越來越美妙的關系,只聽她突然放聲高喊道:“啊呀……阿宗……我親愛的大屌哥哥……噢……妳的大龜頭……把人家磨的好爽……好舒服!”
隨著叫聲響起,語珊的雙手又再次抓緊椅背,不過這回她不是要橫向搖擺,而是改為縱向的磨擦,這種肉貼著肉的騎乘法,最能讓雙方都明顯感受到龜頭和子宮的強烈碰撞,所以語珊才呻吟著磨蹭不到壹分鐘,阿宗便也開始喘息起來,他壹面亢奮的擡高屁股、壹面咕噥著說:“喔……喔……蓓蓓……再磨用力壹點……”
大龜頭的邊緣,壹次又壹次刮刷著微微凸出的子宮口,那份令人銷魂蝕骨的奇特快感,不只讓語珊爽得渾身打顫,就是阿宗也刺激到連腳尖都在發抖,他不斷聳動屁股往上頂,而語珊則是放浪形骸的來回騎乘,似乎要把那支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折成兩段才甘心。
她兩腿大張、陰唇緊密地壓在阿宗的陰囊上面,那汨汨而出的淫水,把那個被壓扁的子孫袋弄得濕糊不堪,但這種百分之百的緊密結合,阿宗好像非常喜歡,因為他不但開始吸吮眼前的大乳房,兩只手也忙著在摳挖語珊的後庭。
阿宗兵分三路的侵襲,讓語珊的嬌軀更加激烈地扭轉起來,她搖頭晃腦的大聲呻吟,那顰眉蹙眼的模樣,叫人難以得知她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而她那蠕動不已的雪臀,就像是無法承受阿宗的蹂躪,急急忙忙的想要逃出生天壹般。
但阿宗可不想讓她在這個時候溜走,所以他不僅用大龜頭頂住語珊的花心,兩手中指也壹起反插在她的肛門裏,同時他還使勁咬住語珊的奶頭呧舐。
這壹招三式的高級絕活,馬上使語珊爆發了壹陣高亢的呻吟,她先是觸電般的猛掀著上半身,然後便是高跟鞋的鞋跟不停抖動、不斷敲擊著木板的踢踏聲,到了後來,她竟然就像乩童起乩似的跳了起來,那雙曲線優美至極的小腿,壹再的高高彈起、又重重落下的情景,讓臺下的每壹個人都看直了眼睛。
這幅既淫靡又香艷的美妙畫面,大約持續了壹分多鐘以後,阿宗才松開語珊的奶頭喝道:“好了,蓓蓓,現在妳換個方向騎上來。”
語珊雖然不想翻身下來,但也不敢違反阿宗的指示,所以她在意猶未盡的旋轉了幾下屁股以後,便來了個壹百八十度的向後轉,然後在阿宗的幫忙之下,她又再度騎上了阿宗的大屌,不過這次她面對的不是阿宗,而是臺下黑壓壓的壹大群觀眾。
緩緩的套弄、輕輕的呻吟,語珊既像是羞赧無限、又似乎是有意賣弄風騷,她在剛開始倒騎蠟燭的時候,眼角總是在眾多男人的臉上掃來瞄去,那仿佛是不經意的壹瞥,卻是充滿了煽惑和挑逗。
被她逗得心浮氣燥的男人,開始忍耐不住的群起鼓噪,他們有的嚷著:“宗哥,快狠狠的幹死她,這馬子實在太騷了!”
有的則是高喊:“捅她屁眼,阿宗,把她兩個洞幹個對穿。”
而有個家夥更離譜,他竟然沖到前面拍打著臺子說:“宗哥,妳把椅子向前挪壹點,這樣我就可以幫妳玩她的大奶子。”
在熱烈的鼓動之下,阿宗終於也不再沈默,他雙手扶著語珊的纖腰說:“來,蓓蓓,好好的浪壹下給大家欣賞。”
語珊俏臉霎時紅了起來,但她卻在輕輕“嗯”了壹聲之後,立刻沈腰重重坐了下去,強而有力的挺進,讓她發出了壹聲快樂的低呼,等阿宗的大龜頭再次碰觸到她子宮之際,她像是在聆賞什麽天籟壹般,在僵止了壹、兩秒以後,才長長籲了壹口氣嘆道:“啊……親愛的……大屌哥……妳的大龜頭……把人家頂的……好舒服……”
“舒服就浪壹點!快……快浪給大家欣賞!”
阿宗急燥的催促著語珊,同時還打了她兩下屁股。
語珊發出壹聲壓抑的悶哼以後,開始加速套弄起來,她兩手有時扶著自己的膝蓋、有時撐著阿宗的大腿,那不停上下運動的雪臀,偶爾還會邊打磨、邊套弄,讓阿宗爽得是“咿咿喔喔”的直抖著雙腿。
隨著騎乘的速度越來越快,語珊那修長的四肢、晃蕩的雙乳,以及散亂的發絲,都在耀眼的燈芒之下,綻放出壹波又壹波令人目眩神迷的律動與光影,完美的胴體上汗漬晶瑩,如果再加上她那朱唇輕啟、貝齒半露的淒楚表情,仿佛就像是在向臺下觀眾發出無言的邀請。
悶哼混合著呻吟、喘息夾雜著濃濁的呼吸,此起彼落的男聲和女音,在臺上譜寫著肉欲的組曲,語珊的神色恍如酒醉的仙女壹般,她眼簾微闔、屁股亂扭,兩只手使勁搓揉著自己的奶頭啼叫道:“哦呵……啊哈……噢……用力……阿宗哥……頂深壹點……喔……啊……嗯哼……好……就是這樣……噢……噢……阿宗……請妳用力……頂到底……”
瘋狂蠕動的玉體,在阿宗正想要放手壹搏之際,忽然猛烈的顫栗起來,那倏地僵硬起來的身軀,拼著最後壹股力氣,開始做出跳躍式的馳騁,由於是大幅度的動作,使阿宗那根大肉棒在秘穴中進進出出的畫面,清清楚楚的呈現在眾人面前,而那兩片被完全撐開的大陰唇,也纖毫畢露的展示在燈光之下。
在重重的往下跌坐了三次以後,語珊開始像哭泣似的嗚咽道:“嗚、嗚……喔……我、我要來了……啊……噢……給我……哥哥……求求妳……嗚……呼……呼……我要……求求妳……阿宗……射給我吧……啊呀……噢……我真的……受不了了!”
隨著最後壹聲呼喚,語珊整個人跌坐了下來,她環手抱胸、渾身顫抖的爆出了高潮,大量淫水溢流過阿宗的陰囊,成串的滴落在地毯上,或許足足有三分鐘之久,她才結束歇斯底裏的叫喊,崩潰似的往後傾倒在阿宗身上。
粗線條的阿宗既沒有撫慰語珊、也不肯讓她休息,他壹看語珊癱軟在她懷裏,立刻把她推了起來說道:“妳把屁股翹起來趴好,我都還沒射出來,妳怎麽可以休息?”
語珊慵懶的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悶聲不響的跪伏了下來,而阿宗也馬上半跪在她背後,他握著那根濕淋淋的大肉棒,二話不說便朝語珊的肛門頂肏下去,但根本沒想到他會走後門的語珊,在略顯錯愕之余,本能的便想要逃開,但阿宗也眼明手快壹把抓住她的腰肢喝道:“不要動!老子還沒玩過妳的屁股呢。”
語珊暗自輕嘆壹聲,她回頭看了那支大肉棒壹眼,然後只能無奈的說道:“阿宗,妳壹定要溫柔壹點……妳的東西那麽大、又沒幫人家塗潤滑油……”
了解語珊心裏的顧忌以後,阿宗便嘿嘿的淫笑道:“放心,蓓蓓,妳肛門裏的潤滑油在十二個小時之內都不會幹掉,所以妳不必擔心直腸會被我幹爆。”
語珊沈默的垂下螓首,她兩手緊張的抓住地毯,憂心忡忡等待著巨根的闖入,因為她心裏明白,以阿宗的尺寸和他粗魯的作風,這次的肛交壹定會比在樓上時更不好受。
果然阿宗在硬生生的把龜頭擠進去以後,壹開始便大刀闊斧的沖殺起來,那強大的撞擊力,不斷地把語珊的身體推向前方,為了不讓自己跌到臺下去,語珊只好匍匐下來,把腦袋和胸脯都緊貼在毯子上,如此壹來她才能勉強承受住阿宗生猛的頂肏。“霹霹啪啪”的強烈撞擊聲,和語珊“嗯嗯呃呃”的高亢呻吟,讓臺子旁邊迅速擠滿了人,看著語珊側貼在地毯上的俏臉,那份痛苦又淒美的表情,委實是叫人我見猶憐,就在阿宗無暇他顧的時候,有人悄悄把食指伸入了語珊微張的檀口內,而語珊也不管他是誰,當下便抓住那只手掌吸吮起來。
語珊這壹幕渾然忘我的表現,立即又惹來了兩、三個男人同時把手指頭伸到她的嘴邊,而語珊竟然也連眉毛都沒有擡壹下,便壹視同仁的輪流吸吮著那幾根手指頭,這極度煽情的畫面,使原本只顧著埋頭苦幹的阿宗,在猛壹擡頭看到這場面的時候,忍不住帶著醋意大罵道:“幹!臭婊子、爛賤人,在老子面前還敢偷別人,好!妳想浪個夠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把妳的騷屄肏到稀巴爛為止!”
他這壹發怒,動作便顯得更加雄壯威武,那強悍的沖肏宛如狂風暴雨般,不停蹂躪著語珊的雪臀,肌腱分明的軀幹和額頭上青筋畢露的恐怖模樣,讓阿宗看起來就像壹頭發狂的獅子,正在殘酷地想要摧毀它口中的獵物。
在連續狂抽猛頂了好幾分鐘以後,阿宗眼看語珊還是像在吃棒棒糖般的幫別人吸吮著手指,當場臉色又更加陰沈了幾分,他在咬牙切齒的又猛烈沖撞了幾下之後,忽然“啵”的壹聲拔出他的大肉棒,接著他像在玩摔角似的,突然把語珊整個人翻轉過來說道:“臭婊子,老子這壹炮要把所有的子孫都灌進妳的子宮裏。”
仰望著阿宗慍怒的臉孔,語珊嘴角竟然浮現壹抹笑意,她張開雙臂舔了舔下唇說:“來吧,阿宗,不管妳想對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以泰山壓頂的姿勢,阿宗抱著語珊展開了另壹回合的沖鋒,他痛快的奔馳、盡情的蹂躪,把語珊殺的是全無招架之力,只見她雙腳越舉越高、嘴裏則呢喃著壹些沒有人能聽懂的音符,那妖艷的俏臉上壹陣紅、壹陣白,似乎又有瀕臨高潮的征兆。
而阿宗這時也是氣喘如牛、大汗淋漓,他撐高身體,開始縮短抽插的距離,而且速度還在不斷的加快,任何有經驗的人壹看就明白,這是男人準備發出最後壹波攻擊的訊號,因此那些原來已經消失的手掌,現在又悄悄探向了語珊的嘴巴和乳房,阿宗清楚的把這壹切看在眼裏,不過這次他並未生氣,反而還覺得無比的刺激。
或許就是在這種火上加油的情形之下,阿宗忽然把語珊高舉向天的雙腳反折向前,然後他就架著她的腿彎,開始壹邊狂抽猛插、壹邊高喊著:“臭婊子、大騷屄……快、快!……快抱住我搖屁股……快!”
語珊言聽計從的抱住阿宗,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強壯的背肌裏,然後她就半懸在那裏,開始既淫蕩又放浪的扭轉著屁股,不過她並沒有吐出嘴裏那兩只手指頭,仿佛那比阿宗的抽插還更值得品味似的。
拼命咬緊牙關還想硬撐下去的阿宗,壹看到語珊吸吮手指頭的風騷表情,頓時心頭壹熱、龜頭發癢,盡管他還不想射精,但那份壓抑不住的興奮和通體舒暢的刺激,還是讓他在急急頂肏了幾下之後,便發出了像狼嚎般的怪叫聲,接著他四肢僵直、渾身發抖,在激烈抖動了好壹陣子屁股以後,他才整個人崩塌在語珊身上。
沒有人知道阿宗到底在語珊的陰道內噴灑了多少精液,但看語珊那似笑非笑、滿臉紅潮的滿足模樣,若非是她和阿宗同步達到高潮、便是花心被阿宗的精液澆淋得非常舒暢,因為語珊雖然閉著眼睛,卻還是用舌尖在輕巧地舔舐著兩個男人的手指頭。有好幾個家夥都在不斷的狂吞口水,終於有人鼓起勇氣說道:“宗哥,妳能不能起來?我快忍不住了,我想把精子射在這騷屄身上可以嗎?”
阿宗把語珊夾在他腰部的雙腿放下來,然後爬起來把語珊的身體往前挪動,等語珊的上半身幾乎完全懸在臺子外面時,他才點了點頭說:“給妳們五分鐘打槍和發射,隨便妳們想射她身上那裏都可以,但是不準摸她身體。”
雖然稱不上是歡聲雷動,但臺下的人確實是個個喜形於色,他們開始用力虐待自己的命根子,而有兩個家夥還不到十秒鐘便擠到語珊面前,他們握著自己的肉棒,盲目地朝著語珊的臉蛋胡亂掃射,那壹沱沱白色的濃精,在壹轉眼間便濺滿了語珊的嬌靨。美女發出壹聲驚訝的嬌呼,但隨即匆忙的緊抿雙唇,因為有團精液已經倒流進她的嘴裏,所以她是又羞又急的趕緊偏過頭去,但那並無濟於事,她才伸手想要撥開沾染在眼簾上的穢物,第二批精液又立刻從三個方向同時激射而至,溫熱而粘稠的液體,頓時淹沒了語珊的嘴巴和鼻子,她連續發出了幾聲悶哼,但也同時吃下了好幾口精液。
場面逐漸混亂起來,男人壹個個爭先恐後的往前擠,他們握著肉棒盡情的射擊,除了偶爾聽到語珊的驚叫和羞澀的低笑以外,室內幾乎全是男人亢奮的怪叫和喘息的聲音,他們有些臉上掛著意猶未盡的淫笑、有的則圍在旁邊大呼過癮,而腦袋倒懸在那裏的語珊,這時就像個被安置在祭壇上的供品壹般,除了不時交叠著她的雙腿之外,只能無言地接受著大量精液的洗禮。最後壹個家夥終於也擠完了他的精液,等男人全都慢慢退回去穿衣服的時候,李如霜和小儀才清楚瞧見語珊狼狽不堪的模樣,除了完全被黃白相間的精液覆蓋住的臉蛋以外,語珊的脖子和乳房也淌流著白花花的穢物,尤其是她的長發和倒垂的雙臂,更是延滴著極度恥辱過後的痕跡。她們連袂踱到語珊的面前,看著語珊那動也不動的軀體,李如霜鄙夷的啐罵道:“賤貨,妳今天也應該爽夠了,還躺在那裏裝死幹什麽?馬上給我站起來!”
聽到李如霜的喝斥,語珊才懶洋洋地抹掉臉上那些粘糊糊的臟東西,然後在阿宗的幫忙之下,有點步履闌珊的站了起來,她茫然的望著臺下,似乎不曉得接下來自己要何去何從。
望著語珊不知所措的表情,李如霜頓時又是壹肚子火,因為她怎麽也沒料到,在飽受淩辱之後的語珊,不僅臉上精水縱橫、神色狼狽,而且身體看起來也臟兮兮的,但盡管如此,她此時卻依舊出落的無比美麗、並且散發著壹股難以掩抑的風采,那種仿佛是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並沒有在眾多男人的淩虐之下有所折損,相反的,那亭亭玉立的曼妙身影,似乎隨時都會幻化成壹只浴火重生的鳳凰,讓李如霜是越看越氣、心頭也越來越驚。語珊的性感和美麗,再度震撼和刺傷了李如霜的心靈,她在恨恨的盯了語珊壹眼之後,才冷哼著說道:“小儀,把這臭婊子帶去洗個澡,然後讓她到樓上去睡覺。”
被解除了頸圈的語珊,在走出那個房間以後,才知道外面已經天亮,望著屋外刺眼的陽光,壹陣驀然而至的倦意突然襲卷而來,她揉了揉眼睛,拖著疲憊的步伐隨小儀走進壹間浴室裏,這次她脫掉鞋子,打開蓮蓬頭以後,只是壹徑地用強烈的水束,從頭到腳不斷沖洗著身體,在水花四濺、煙霧騰騰的淋浴間裏,她既無法去思考昨夜發生的事、也完全忘記了小儀的存在。
等語珊盡情的梳洗幹凈以後,小儀沒等她吹幹頭發,便把她帶回二樓的主臥室,當壹絲不掛的語珊重新出現在老史面前的時候,他立刻從大床上壹躍而起,望著語珊幽怨的神情,老史萬般不舍的扶著她坐到床邊說:“來,蓓蓓,這是幹爹幫妳準備的牛奶,趕快趁熱喝了。”
接過那杯溫熱的牛奶,語珊有點哽咽的說道:“幹爹,妳剛剛跑到哪裏去了?”
凝視著語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老史知道小儀和李如霜肯定讓她在身心方面都吃了不少苦頭,所以他連忙把她摟進懷裏哄慰著說:“沒事了,乖寶貝,趕快把牛奶喝完好上床休息。”
語珊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說,但終究還是沈默的喝完了那杯牛奶,等她把杯子交回給老史的時候,她才低垂著眼簾問道:“幹爹……等壹下……還會不會有別的男人要欺負我?”
了解語珊的憂慮以後,老史更加心疼,他輕撫著她的臂膀說:“不會了,蓓蓓,妳趕快躺下來休息,幹爹會留在這裏陪妳,妳放心,不會再有人進來欺負妳了。”
他扶著語珊躺下之後,隨即轉頭朝小儀說道:“去浴室把吹風機拿來。”
沒等小儀回來,語珊已睡意惺忪的抱著老史的大腿呢喃道:“幹爹,妳壹定不能偷偷跑掉喔……”
看著沈沈睡去的語珊,老史憐惜地撥弄著她濕溽的發撮,如果不是剛好小儀拿著吹風機回來,他可能會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那兩片性感的紅唇。
小儀把吹風機遞給老史時,似乎刻意要提醒老史似的說道:“對了,幹爹,幹媽要我問妳,阿宗說他今晚想過來和妳壹起陪蓓蓓,如果妳不願意的話,幹媽想讓阿宗把蓓蓓帶到店裏去。”
老史當然明白小儀的言外之意,所以他毫不考慮的應道:“下去告訴妳幹媽,叫阿宗晚上來這個房間睡覺。”
小儀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走出了房間。
而老史則開始壹邊吹拂著語珊的頭發、壹邊搖著腦袋嘆息,他知道自己保護不了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絕世美女,因為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如果他拒絕讓阿宗今晚再來奸淫語珊的話,那麽語珊今晚便會被帶回臺北,而等在那裏的至少會有四、五十個年輕的小鬼,那種場面只怕語珊還無法承受,所以他寧可讓阿宗今晚再來壹次,也不願語珊在毫無心理準備的狀況之下,馬上又受到另壹次更大的傷害。
雖然知道這是李如霜搞的花樣,但老史也莫可奈何,畢竟這是老大在阿宗到達之際,親自在電話中對他下達的指示,所以老史除了服從之外,根本無技可施,不過老史在兩權相害取其輕的情形下,還是選擇了暫時把語珊留在身邊,因為唯有如此,他才能讓語珊少受到壹點折磨與傷害。
這時在樓下的房間裏,那壹大票年輕人都已不見蹤影,除了還沒穿上衣服的阿宗以外,就是小儀在向李如霜報告樓上的情形,聽完小儀的描述以後,李如霜托頤沈思了片刻才說道:“好,小儀,妳也先去休息吧。”
等小儀壹走出去,阿宗立即從後面抱住了李如霜,他壹邊搓揉著她盈盈壹握的乳房、壹邊舔著她的耳垂說道:“阿姨,現在該換妳來好好犒賞我了。”
李如霜並沒有抗拒,但也沒讓阿宗的右手摸進她的小腹,她按住那只蠢動的手掌說:“阿宗,還不到時候呢,等妳今晚和老史壹起玩過那個小賤人之後,阿姨答應過妳的事就壹定會兌現,妳又何必急在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