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黑騾奸母（含情欲亂）

暈暈悶悶的大中午，沒有壹絲風，空氣凝滯得讓人發瘋。

整村人不知在幹啥，沒人吐聲響，狗也不叫，壹股悶勁要從胸腔裏裂開去。

媽哩在院子裏梳完頭，沾了些清水，抹抹額頭，五十開外的老女人，輕俏得像從花轎裏剛走出的大姑娘，走了兩步，說話了：“騾子，看著些個，媽哩上廟裏，怕要歸得遲哩！”

說完，攏壹攏水池上堆著的爛菜葉，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幾分詭異。

黑騾悶悶地吐完最後壹口煙，將煙頭遠遠甩了開去，看到女人壹個背身轉到堂屋裏去了。

靜靜蹲了壹會，黑騾突然壹個激靈，從蹲得發麻的木樁上跨下來，直起腰，腦門壹剎昏黑，定定神，身子丟丟飄飄，跟了進去。

媽哩的屋子暗，窗簾厚，不透光。廚櫃開著，咋壹看屋裏沒人，壹轉眼，卻見床帳後瑟瑟抖動，女人縮在壹角，前襟微開，露出壹隙皮袋子樣下垂的乳房，哆嗦著手在換衣裳，聽到聲音，忙掩了掩懷。

是兒子！立在門口，粗身軀像擋了壹堵墻。

媽哩肘彎放松了，嗔怪：“不出個聲，想嚇死人啊妳。”

黑騾沒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媽哩揭起壹邊衣襟，黑騾接過手，替她脫下壹邊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滾溜溜全是白肉，媽哩又舒了壹只臂膀，黑騾替她另壹邊也脫了，女人豐潤的後背露了出來。

黑騾隨手在那後背滑了壹下。

“啪！”的壹聲，媽哩打了壹下他的臂彎。

黑騾鼻腔哼哼兩聲，像是在發笑，媽哩也笑了。

屋裏有壹只蒼蠅上下飛舞，這時停到老女人的乾癟乳房上。媽哩將手去趕，兒子的手更快，蒼蠅飛走了，兒子的手卻停在上面。

“別扯不開去！”媽哩在他掌背狠狠擰了壹下，耳根有些紅了：“幫我把衣服遞過來。”

黑騾卻沒聽，手壹個勁往下滑，到了女人褲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閉眼兒喃喃：“上廟哩……上廟哩……做不得那事。”

黑騾不言聲，將老女人的脖子摟近了，腦袋掰轉來，娘兒兩個對了個嘴，媽哩的唇口幹幹躁躁，擦起了黑騾壹嘴火苗，黑騾的手就開始亂扒亂扯了。

老女人推著喘氣：“作孽呀……要去見菩薩的……快放開手呀妳！”

最後的聲音有些嚴厲了。

兒子卻從來都不是聽話的人，壹手摸進娘的檔褲裏，還順著褲腿往下捉，差點把女人給掀倒了。

“唉呀……！”

女人站不穩，使勁揪住兒子肩上脖子肉，才沒倒下去。“啪”的壹聲，揚手打了他壹耳光。

娘兒倆楞了楞，壹時都沒聲。過了壹會兒，媽哩輕聲說：“去……把門給掩上。”

黑騾關了門，轉回身，女人已把褲腰帶松了。

媽哩的恥毛又黑又長，貼著肉縫像兩沿亂蓬蓬的草，中間肉色枯黃，有些發皺。黑騾卻迷這點，摸上兩摸，看上壹眼，肉棍就直翹翹硬了。

媽哩將手握住黑騾命根，有些氣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多時回來？”

“不曉得哩。”

媽哩下身濕得慢，黑騾放命根子在縫口磨蹭、溜達，娘兒倆壹邊說著話。

“進去麽？”

“再等壹歇。”

黑騾兩手在媽哩後背滑著摸，漸漸摸到了後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嘆氣似的：“……進吧。”

黑騾“唔”了壹聲，大屌子頭直翹，對準肉縫，沈了下去。

“嗯……嗯嗯……”

媽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騾肩頭的兩手揪緊了，像在等候什麽東西。兒子的肉棍漸漸全被吞下了。

“慢些個……年紀大了……腰酸著哩。”

“……曉得嘍。”

說是這般說，那東西進去了，像裹進壹口熱溶洞，又粘乎又溫濕，自己就把不住前聳後抽起來。

媽哩僵著的臉似哭，眉頭也緊到了壹塊，頭發弄散了，看上去有幾分年輕。

黑騾看得心底熱了，“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擊，媽哩隨著他動作身子壹搖壹晃，蒼白的手從兒子肩上落到後背，茫無目的地揪摸著，老床也同時“吱咯咯”的響。

“騾子……慢些個……！”

媽哩說話像病中呻吟，樣子也格外嬌弱。

“嗯哼！嗯哼！”

兒子壹時沒聽到，還在使勁。

“騾子……騾子……媽頭暈哩。”

媽哩的表情此時卻露出歡暢的樣子，嘴角顫動，裂開壹隙。眼睛瞇成壹絲，像老花眼看不清東西。

“這樣……好不好……好不好哩？”

黑騾不緊不慢地抽動，抽出壹只手，貼著女人胸肋滑，抓起了壹個乳房，皮袋子裏還剩有些肉，滾溜溜地跑，壹擠，全在尖處了。黑騾不輕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歡暢的表情越發明顯了，瞇著的眼也悄然合上。

黑騾握出了壹手涼汗，掌尖就從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軟，觸感冰膩，十分養手哩。

“嗯……嗤嗤……”

兒子將手在媽哩身上亂摸，卻逗得女人身子癢，終於笑出聲。

“笑什哩？”

媽哩使勁忍住笑：“妳打小就不乖哩……就愛瞎掏摸……”

黑騾自己卻不知道：“真的個？”

媽哩喘著笑：“那時與妳爹做那事，天曉得妳伸了壹只手，摸……摸到那地……嚇得妳爹不行……”

“真的個？！真的個？！”

黑騾壹聽卻興奮了，將腰狠狠聳了幾下。媽哩嚶嚶唔唔，老半天說不出壹句話。

這時來了壹陣風，床簾揭起壹角。將屋子照得壹下子光亮刺目，娘兒倆都吃壹驚，不約而同朝窗口望瞭望，動作停了停，接著就更狂更狠地弄將了起來。

院子裏的雞在跑。

“騾子他媽！……騾子他媽！”

還真來了人，推著廚房的門，在叫。

黑騾將身壹顫，定在那。

“……哪個？”

媽哩有些慌，兩手亂撐，要直腰起來。黑騾忙將手來抱，媽哩壹屁股就坐在兒子手掌上。

“我呀……聽不出？廟裏去的人就等妳哩！”

“咳……我說是誰，妳幾個先去吧……我……收拾壹歇……就來！”

媽哩貼著黑騾的臉頰說話，熱氣噴得黑騾耳廓發癢，手掌也撐不住媽哩的體重，黑騾就想將東西往外退出來，媽哩卻以為他還在耍狂，不自覺地揪緊了他的臂，底下也死命夾緊，黑騾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壹聲，嘮叨了什麽，走遠了。

娘兒兩松了口氣，媽哩身子沈沈往下落，溜溜地將兒子的命根子坐了滿根，媽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卻又有些不舍，剛起來壹點又坐下，就那樣說話開腔：“算了哩……”

底下濕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時分。稍稍地壹動，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繽紛。

娘兒倆依依不舍，癡纏了半響，媽哩畢竟年紀大，知曉不是個頭，說：“起了……”

黑騾哼了聲，將東西退出來，帶出壹股粘粘水往外流，媽哩忙按住屄口，彎了背到床角找草紙。

披頭散發的壹個老女人，脊背滾溜溜的白，松馳的腹肌壹顫壹顫，白屁股閃晃晃。

“嗯……”

媽哩知曉兒子在後摸看，壹時也沒搭理，只將屁股輕輕搖了搖，卻不料忽然癢癢兒，熱突突的壹根東西燙到了屄口。

“哎呀！妳……？！”

女人剛摸到草紙，兒子扶住那壹根又從後邊闖了進來。

女人暗嘆了口氣，他們父子兩人都壹個熊樣！沒要夠就不會停！身子扭了幾扭，沒聲兒了，就勢趴在那盡個讓兒子耍。

這回兒子更猛了，從後面傳來壹股大力，要將她身子頂翻，媽哩忙抓住床欄扶著。

“啪嗒！……啪嗒！”兒子的撞擊越來越快。

媽哩死死地揪住床欄，手臂直抖，屁股那兒痛乎乎升上壹線快感，讓全身麻痹。

老半天。

“咿呀！妳個死騾子！……要弄死妳媽哩！”

黑騾本以為媽哩不會出聲的，卻突然聽到她胡亂嘶叫起來，那腰屁股也開始跳，開始扭，幾次差點滑了出來，又吱溜壹下鉆了進去。

黑騾扶著媽哩的兩邊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壹波又壹波沖擊，娘兒倆個頭都不小，這時瘋了起來，屋裏像困了兩頭野獸，亂沖亂撞，床上地下的，鬧翻了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單撕了裂口，床欄也掰斷了壹根。

聲音靜下來，媽哩伏在那裏，壹動也不動。

黑騾慌了，去撥媽哩的腦袋，媽哩卻是活著的，手扶額頭，眼兒壹開壹閉，有氣無力：“這回死到頭了……騾子……妳弄媽怎弄這麽狠哩。”

打晝前這天就奇怪，憋悶了大半天，這會兒果然傳來了雷聲，天色眼看就黑壓壓壹片。然後是起風，雨也跟著來，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頂上，敲著窗，院子裏眼看著還是稀稀落落的幾滴，接著就扯天扯地、披頭蓋臉的砸下來。

“……虧得哩，這要上廟裏，還不落壹身湯回來！”

“爹去鎮裏，恐怕壹時也回不來嘍。”

“還不知哪躲著哩——這雨呀！”

“……”

“去！……媽經不起妳窮折騰！”

“……”

“騾子……往常妳跟媳婦……也這樣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貪著哩……咿哦……哦！”